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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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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商鸣谦却突然说,“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江浮清竖起耳朵,准备听他的高谈阔论。商鸣谦看见他期待的眼神,又想逗弄一下他,说:“都跟你说过了,我小时候悠闲自在,和同门师兄弟和睦相处,陪孤寡老人唠嗑,河里捉鱼捉螃蟹——”听他又是这般论调,江浮清也无奈了,索性往他身上凑了一步,在他脸颊上吻了吻,冷声道:“说不说?”
  商鸣谦眼见还有这等好事,自然得寸进尺起来,说:“亲脸可不算。”
  江浮清咬牙切齿,撸起袖子,豁出去了,单手按住他的胸膛,倾身过去,在他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没好气道,“行了吧?”
  商鸣谦微微一笑,要求更加过分,说:“不行,要深情一点,手要搭在我脖颈上,不要糊弄事情!”
  江浮清犹豫一阵,心道:睡都睡过了,我还怕这个?于是也依言倾身过去,踮起脚尖,双手搂过商鸣谦的脖子,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唇|舌纠缠,呼吸焦灼。商鸣谦反客为主,舌尖扫过他的唇缝,探入了他的口中,一番逗弄戏耍。江浮清与他吻了一阵,险些喘不过气来,后退一步,眼眶有些微红,水气氤氲,恼羞成怒,道:“可以了吧?快说!”
  “不行。你还没有——”商鸣谦眸中笑意盈盈,揶揄着说。
  柳不嗔打断他,说:“接下来的内容我不方便看了,要不我先出去?”说罢柳不嗔合拢了扇子,转身就要出去。商鸣谦却在他背后道,“快点滚!”柳不嗔气不打一处来,拿扇子在案角上敲了敲,怒道:“你!”
  江浮清发觉他欲壑难填,这样下去他必然不会乖乖交代,于是从袖子里拿出捞月,笑道:“软的不吃,只能给你来点硬的了。”随后江浮清便闭上眼睛,把屋子里的光线调成了月圆之夜的模样,月光顺着窗户照射进来,散落在桌子上,地板上,以及商鸣谦的身上。商鸣谦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抿起了唇角,随后又睁开,表情愈发狰狞急躁了起来,手不停地挣扎着,那绳子在他手上似乎脆弱不堪,棉线一般。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胆寒,但还是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商鸣谦盯着江浮清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他的手腕也被绳索勒得通红,虎筋几乎嵌入了皮肉里。他忽而阴鸷地一笑,直勾勾地看着江浮清,说:“那我告诉你吧。我第一次出来,就是一个月圆之夜。月亮非常圆,非常大,非常亮,非常近。在那个月圆之夜,我杀光了方圆两百里的所有生灵,把大地变成了一片焦土。它们太吵了!太吵了!”
  他的眼神如同恶鬼,嗜血一般,目眦欲裂。
  柳不嗔眼看他手上的虎筋松动,正要出言提醒,却迟了一步,商鸣谦陡然从虎筋的捆绑中挣脱出来,一把抓住了江浮清的肩膀,夺下了他手里的捞月,随后扔在了床榻上,然后紧紧抱住了江浮清,几乎要将他勒死在怀中。柳不嗔见他挣脱了,哪里还敢继续呆在这里,连忙跑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商鸣谦扛起江浮清就一把扔到了床榻上,还没等江浮清爬起来就一把按住了江浮清的肩膀,俯身在他唇上狠狠咬出一个血痕,爱不释手地摸索着江浮清脖颈处细嫩的肌肤,一路向下,解开了江浮清的外衣衣带。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好像是有火在烧,浑身都像是有电流窜过,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单。
  江浮清盯着商鸣谦的眼睛,瑟缩着往后退去。但商鸣谦却欺身上来,在他唇角又吻了吻,说,“不许退。”
  江浮清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竟然有种被勾住的感觉,身体酥软,动弹不得。商鸣谦拽下他的衣物,“哗啦”一声,衣料碎裂的声音传来。江浮清感觉自己的心跳个不停,鼓点愈发快了起来。商鸣谦抓起捞月,说:“你不是喜欢它吗?不如玩玩。”
  江浮清看了一眼商鸣谦松散的衣裳下结实匀称腹肌,又看了一眼散发着淡紫色光晕的捞月珠,忽然明白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道:“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能玩儿这些——”
  商鸣谦一把将他拖回来,按在床板上,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你逃得掉吗?”


第九十三章 一不小心又被吃干抹净
  柳不嗔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隐约能听见从薄薄的门板里传出来的克制的呻吟和欢愉的啜泣,觉得自己的耳根子也发起红来。但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茶,有几个弟子跑了过来,问柳不嗔,“柳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柳不嗔看这弟子年纪不大,说:“那不然呢?我蹲里面看戏呀?”
  那弟子叫商悦,在这里当守卫有一段日子了,不解道:“你不是喜欢我们家夫人吗?”
  柳不嗔奇怪,“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商悦则更觉得奇怪了,说:“那你总是和我家夫人厮混在一起?”
  柳不嗔觉得他“厮混”两个字用得十分不地道,反驳道:“朋友相处罢了。我又没别的地方可躲。只他这里没人知道。所以就呆在这里罢了。”
  商悦问:“你躲谁呀?”
  柳不嗔脱口而出,“还不是我家那个小屁孩儿……不该问的别问。”他及时收住了话头。这里还算僻静,又有不器阁在这里坐阵,还能看自己喜欢的医书,有人聊天,还有美食消遣,家里人又找不到。实在过于完美。
  不过,柳不嗔看了一下天边,有些胆怵,喃喃自语道:“他不要追过来才好。”
  屋子里的那两个人不知道还要折腾到几时,估计不到明天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了。柳不嗔本还等了一会儿,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折腾自己了。于是就早早回屋子休息去了。
  次日,江浮清吃力地从商鸣谦身上爬到床边,准备偷偷穿衣服下床开溜。但是商鸣谦十分警惕,或者说,他根本彻夜不睡,在江浮清手脚并用匍匐前进地时候,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圈住他的腰肢,搂着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鬼鬼祟祟上哪儿去?”
  江浮清挣脱不开,被他抱得紧紧的,声调有些沙哑地道:“我真的折腾不动了。你放过我吧。”
  商鸣谦捏了捏他的脸,笑道:“那你承不承认你是我的?”
  江浮清连连点头,说:“是你的是你的。行了吧?”
  商鸣谦笑出声,又握住他的手,在手心里揉捏把玩着,似乎心情十分不错。江浮清觉得自己跟个面团似的,任商鸣谦搓过来揉过去。又腻歪了一阵,商鸣谦总算是放过他,两个人总算收拾妥当。江浮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想,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一不小心就被吃干抹净了。见他似乎精神不大好,也没什么力气,商鸣谦觉得他的身子骨着实太弱了,于是拉着江浮清出门去,吩咐守在院门口的弟子,“给他弄点补药!”
  商悦小声问:“什么补药呀?”
  商鸣谦挑眉,“什么补就弄什么?不懂?”
  商悦心领神会,忙活了开去。江浮清还要去做饭,商鸣谦拉住他,又对另外一个弟子吩咐道:“请几个厨子来!”
  江浮清摆摆手,说:“我随便对付点就可以了。你们又不用吃饭。”
  那弟子有些纠结,不知道听谁的,因此站在原处没动。商鸣谦有些薄怒,冷声道:“还不快去?”那弟子一听,连忙退下了,去镇子上找厨子。
  没过一会儿,厨子就来了,和商鸣谦、江浮清行过礼后,就去厨房忙碌了。那厨子讲究,动作不太快,江浮清饿过了,就不太想吃了,打着哈欠要回房间里去补觉。正在这个时候,厨子端了饭菜出来,摆在了江浮清面前。江浮清尝了几口,敷衍了事,不想再吃了。起身就要离开。
  商鸣谦见他要走,说:“你这小身板,吃那么点怎么行呀?坐下接着吃!”
  江浮清心里本就有些窝火,要不是他昨天夜里那么不眠不休地折腾,他今天哪至于这样,此刻居然还如此凶恶,命令他吃这吃那,一阵怒意涌现,发起脾气来,“我就不吃了!你要吃自己吃!”说罢江浮清就要转身离开。
  商鸣谦的红色人格本是个急性子,从来只有自己凶别人,哪有被别人凶过?只因是江浮清吼的,他才没有还回去,只是这怒气还是难以克制,一招手,冷道:“把这个厨子拖出去砍了。”
  那厨子立刻跪倒在地,磕头便拜,连连求饶。江浮清一愣,更生气了,“你干什么?不准砍!”那厨子立刻向江浮清告情,希望江浮清救他一命。
  商鸣谦冷哼一声,说:“他做的饭菜如此难吃,你都吃不下去。留他在世上作甚?砍了!”他话音刚落,几个弟子便冲了上来,要押着那厨子出去。
  “慢着!”江浮清呵了一声,又重又在餐桌边坐下,说:“我吃还不行?”说罢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那厨子劫后余生,连滚带爬地走了。商鸣谦也不动筷,一直坐在江浮清的身边,看着江浮清一口一口的吃了小半碗,才满意的罢休。其实那厨子做得还不错,只是他比较喜欢吃白色人格做的饭菜。
  江浮清吃饱了,一手支着头,魂游天外,打了个哈欠。
  商鸣谦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而易举的搂进自己怀里,抱着他就回到了卧室里,稳当地将江浮清放在了床上。江浮清翻了一个身,扯过被子准备睡觉。商鸣谦却又跟着他上到床上了。眷恋不舍地从后面搂住江浮清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江浮清也不管他,十分困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江浮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睁开眼,就看到商鸣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动不动,恍惚还有点渗人。江浮清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用手指戳了戳商鸣谦的脸颊,说:“你没事干吗?”
  商鸣谦摇头,说:“我有事干呀。”
  江浮清不解,“那你还在这里戳着干什么?”
  商鸣谦拉过他的手腕儿,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弯唇一笑,说:“那我不是等你醒了好干事吗?”
  江浮清哭笑不得,觉得再这么干下去,他这身子骨迟早要散架。不过看得出来,商鸣谦也好一番克制,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江浮清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又躺下来,装睡,说:“我睡了,你走吧。”


第九十四章 还不快给主人宽衣解带?
  “你确定?”商鸣谦捏了捏他的脸颊,揶揄道。
  江浮清被他闹得烦极了,真不知道谁才是粘人小妖精。话说这个红色人格对别人那是杀伐果决,毫无仁德之心,说杀便杀,心狠手辣,乖戾嚣张。但是对他江浮清,却是有所克制的,只是喜欢逗着他玩儿,却似乎不会真的下死手。如此一来,江浮清的胆子也大了几分,起身推着他的肩膀,就要轰他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我不走。我和你一起睡。”商鸣谦纹丝不动。
  江浮清腹诽道:你在这里就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干别的了。于是江浮清说什么都要他走。商鸣谦被他推也推烦了,脸色阴沉下来,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江浮清身上,说:“你再推一下,我就当场办了你。”
  江浮清瑟瑟发抖,怔愣收回手,怯生生地看着商鸣谦,眼神像是受了惊吓的小梅花鹿。商鸣谦见他总算听话了,变本加厉,捏着江浮清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吻,笑道:“这才乖嘛,我的小鼎炉。还不快给主人宽衣解带?”
  江浮清别过脸去,挥手在商鸣谦的胸口锤了一拳,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再也不理他了。商鸣谦单手扯过他的手腕儿,把他的两只手腕儿攥在一起,牢牢束缚住,又一手掰过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眸,恐吓道:“还敢推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手臂卸下来?”
  江浮清也盯着他,过了一会儿,眼眶红了起来,竟低低哭出了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润湿了发鬓,使得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又多了几分梨花带雨的脆弱。商鸣谦哪里能预料到这般情形,不过是吓唬他一下,又没想真的那样做。江浮清甚少哭泣,商鸣谦也不会哄人,一时手足无措,连忙放开了手,轻声道:“你别哭了。”
  江浮清蜷缩起身子,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商鸣谦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不会哄也要硬哄,伸手轻轻拍了拍江浮清的后背,轻声道:“我吓唬你的。你别哭了。”
  江浮清啜泣不断,哭诉道:“你就只会欺负我!你走开!”
  商鸣谦确实喜欢欺负他,觉得十分好玩儿。但此刻看江浮清哭得那般惊心动魄,心中也不是滋味,只好发誓道:“我再不欺负你了,行了吧?”
  江浮清不依不饶,泪眼婆娑,眼眶还是红的,转头怒视,道:“你骗人!你撒谎!”
  商鸣谦只好再三立誓,那模样别提有多乖了,江浮清似乎看到了他身后摇来摇去的小狗尾巴。果然疯狗最后也是会认主人的。江浮清满意极了,擦了擦眼泪,从被子里爬起来,捏了捏商鸣谦的脸,点头,说:“那我问你,你童年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商鸣谦眼见逃不过,翻来覆去就问他这个问题,于是便也挑拣了一些给江浮清说了。他慢悠悠地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以前商府的禁地里喂养了一头凶兽,那凶兽好吃人,好吸血,家族过一段时间就会选择一些祭品送入禁地。月圆之时,是那凶兽发威之时,所以他们就挑选那时候举行祭祀。”
  “每到月圆之夜,那些祭品们凄厉的惨叫就会响彻云霄,回旋不歇。禁地的水潭会被鲜血染成红色。”他说到此处,目光沉了沉,透出几分憎恶。
  江浮清追问,“那祭品是什么?”
  商鸣谦戏谑一笑,“你觉得是什么?”
  江浮清反问:“活人?”
  商鸣谦点点头。
  江浮清沉默了一会儿,试探问:“那你也被当做祭品吗?”
  商鸣谦愣了一会儿,随后摇头,似乎不想再说下去,敷衍道:“谁敢吃我?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胆敢用我祭祀?餐桌都给它扬了!”他说得大气,但是话语中有些停顿,似乎是边编边说。
  他不愿再说下去了,说:“那些往事有什么意思?不说了!来,睡觉。”商鸣谦把江浮清重新拉进怀里,双手圈住江浮清的腰,将头枕在江浮清的肩膀上。江浮清摸了摸他的头发。
  日上三竿,江浮清又醒了过来,商鸣谦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腰上,他的头枕在商鸣谦的另外一只胳膊上,商鸣谦的腿还搭在他的腿上。这姿势完全就是被商鸣谦禁锢在怀里,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江浮清推了他一把,艰难地把他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开。拿起边上的衣物,就下了床去。
  江浮清收拾妥当出了门去,就看到弟子门人进进出出的似乎在般什么东西。于是走过去询问,此时商子文从外面过来,对江浮清行了一个礼,道:“夫人好。家主何在?”
  江浮清指了指屋子,说:“他还在睡觉呢。”醒来还不知道是哪个人格。
  商子文有些诧异,说:“家主从未睡到这么晚起。”
  江浮清叹了一口气,摇头,说:“让他睡吧。累着了。”江浮清本来想说他心累,需要休息,但商子文的表情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又打量起江浮清,看得江浮清毛骨悚然。商子文幽幽开口道:“家主果然把持不住。”
  江浮清假咳了一声,说:“你想多了,不是那么回事。”眼见商子文不信,江浮清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这些箱子,说:“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商子文微笑,说:“那些是家主命人搬来的补品。给夫人滋补用的。”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折子递给了江浮清。江浮清接过,发现上面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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