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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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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有几分姿色,嚣张跋扈。”
  ……
  江浮清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
  商鸣谦看出他不耐烦,对主持挥了挥手,说:“没关系。”
  主持只好讪讪作罢。
  江浮清眼见终于结束,提着过长的衣衫下摆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厌烦的将头上繁重的头饰摘下来放在桌子上,长舒了一口气。商鸣谦无奈一笑,交代了几句,便随同江浮清一起回了房间。
  商鸣谦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等会儿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江浮清点头,又问:“那你呢?”
  商鸣谦说,“外头有些客人要招待,不用管我。”
  江浮清本也是随口一问,自是没有管他的打算。
  没过多时,就有人送吃食进来,江浮清发觉今日格外丰盛,都是些他从前说过喜欢吃的东西,还有一些他从前没见过的精致点心,一时喜上眉梢。
  商鸣谦就没那么轻松了,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桌一桌的逢迎客套。本来这些事江浮清也应该来参与一下,但看他那个样子,是累得不行了,便让他歇着去了。况且商鸣谦心知自己多年修真之体尚且觉得烦闷,江浮清应付不过来,到属实平常。
  就这般和几个世家弟子攀谈了一整日,领着他们在宅子里闲逛闲聊,又商讨了几件门内事务,很快就到了晚上。与这些公子哥们愈发熟稔了,就又被灌了几杯烈酒,烈酒入喉,喉咙里如同有一团火在烧。
  商鸣谦眸中红光一闪而过,随后趴在桌子上迷糊睡去。
  “喂,鸣谦?你这就睡了?”
  “商家家主酒量不太行……”
  “废话,这可是神仙醉,五百年出一坛。”
  他俩在商鸣谦肩膀上拍了拍,想把他叫醒,接着奏乐接着舞。可是商鸣谦似乎完全谁死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个人索然无味起来。


第十九章 疯批人格又出现了
  正在此时,商鸣谦忽而转醒了过来。那两人发觉他眸中似乎有点点红光闪烁,非常淡,不易察觉。此时也没有太在意,其中一人拉过商鸣谦的肩膀,还要往他嘴里灌酒,商鸣谦却一反常态,戏谑一笑,将他往边上一推。那人霎时被推开,在地上摔了一声闷响。
  “鸣谦?你怎么了?”那人奇怪道。
  商鸣谦冷笑一声,轻嗤道:“别烦我。”
  说罢拂袖转身离去,带起一阵凉风,冷意无边。
  江浮清眼见窗外月牙挂起,觉得有些困倦,关了房门准备睡觉,却见商鸣谦忽然从门外快步走了过来,欺身上前,一把拉过江浮清的手臂,挥手关上了卧室门,冷冷道:“你居然和他成亲了?”
  江浮清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莫名其妙,“你有毛病是不是?”
  商鸣谦一把将他压到门板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腕儿合在一起抓住,随后举过头顶,一手按在江浮清的肩膀上,拇指按着他脖颈的动脉,阴沉地说:“就那么喜欢被压吗?这几天我不在,他是不是把你弄得爽快?”
  江浮清看他眼中红光涌动,如血液一般波澜壮阔,翻腾流转,他模糊地觉得,似乎是当初那个歹毒狠辣的商鸣谦又回来了。他言辞古怪,似乎割裂成了两个人,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灼灼的目光,仿佛烈焰一般,被他死死盯住的地方都寸寸滚烫起来。
  “你脑子有问题?”江浮清迟疑地问了一句。
  “你还敢骂?”商鸣谦拇指轻轻一按,眯起眼眸,唇角勾了勾。江浮清只觉气道堵塞,险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一片的眩晕,急促的呼吸起来,身体威威发起抖来。商鸣谦端详着他,似乎畅快极了,狠狠丢了手。
  江浮清有些缺氧,扶着门板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眼眸中浸润出些许水意。商鸣谦蹲下,轻轻撩起他的一缕发丝把玩,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眉梢眼角缓缓划过脸颊,戏谑道:“你今天这身衣裳,倒是好看。”
  说罢便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咬出一层淡淡的血气。血腥气味在口中弥散开来。江浮清奋力将他推开些许,丝丝恐惧在灵魂深处晕染开来,层层加深,“你放开。”
  商鸣谦不依不饶,也不管江浮清狠狠掐在他手臂上的指甲,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鼻尖轻嗅着江浮清发间的香气;细细密密,染着自己的血香气。
  江浮清噤若寒蝉,不敢动一下,只是惊愣地看着他。商鸣谦伸指挑开他的衣带,却突然被江浮清抓住手,颤抖着声音说:“你不能这样……”
  商鸣谦只是戏谑看他一眼,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我偏要。”
  江浮清耳朵有些发痒,背脊窜上了些许酥麻之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过——”
  “通通都不算数。”商鸣谦冷道。
  江浮清一时哑然,心都凉了半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狠狠推开商鸣谦,踉跄着拼命往屋子外面跑去。却很快被商鸣谦追了上来,商鸣谦阴测测的站在他的面前,说:“还敢跑?”
  “你这个疯子!疯子!”江浮清浑身发抖,浑身起了一层薄汗,恍如一只无处可逃的小鹿。
  商鸣谦抿起唇角,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江浮清被打得一歪,栽倒在地上,侧头吐出一口血沫,眼泪夺眶而出,眼眶微红,心中又恨又怒,却没有移开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商鸣谦。
  商鸣谦一把提起他的衣领,阴鸷的一笑,将他原本松散的衣裳挑得更开一些,说:“怎么?现在到装起清高来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了。”
  你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花瓶再好看,也不过是想砸就砸,想碎就碎。
  江浮清只觉得恶心。
  一寸一寸,每一寸被他碰到的皮肤都是那样的恶心,就好似有毛毛虫爬过一般,又凉又痒。
  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而他面前的男人,却似乎颇为喜爱这种快意。
  天光昏暗,残烛摇曳,只在冷硬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疏影。
  次日,江浮清从床上爬起来,一动便觉得各处都在疼,攥起拳头,想要给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一拳。不过想了想去,好像又打不过,激怒了他,怕是得不偿失。只好忍气吞声,捡起边上的衣物,下床穿好。
  经过铜镜时,隐约看到自己脸上的五指印记和脖子上难以言说的红色痕迹,蹙起了眉头,静静在铜镜前矗立了一刻钟,一动不动。
  他差点以为可以一直和商鸣谦和平的生活下去。
  然而却不是那样的。
  短暂的温情都是假象。
  还说什么“我商鸣谦此生不负你”。虚伪至极,不过才半日的功夫,就什么都变了。想来那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只是在宾客面前撑个排场罢了。不过也好,他从未相信过,一刻也没有。
  他太没用了。
  在蔚蓝星时是个没用的Omega,在这里又是个没用的鼎炉。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
  多想无意,只好去开了门,多和他呆在同一个房间一分钟,他就多一分的厌烦。他打开门,却见一丫鬟端着热水站在门口,似乎早已经立在哪里了。
  那丫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眼便发现了他脸上的印记,微微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把热水放在桌子上就连忙跑了出去,生怕被迁怒。
  江浮清拧起帕子,在自己脸上擦了擦,又擦向了脖颈处,一遍又一遍,似乎想把那些可悲的痕迹全都擦去。昨夜一幕幕都在脑海中不停闪现,想起那触摸……
  江浮清只觉得恶心至极,不觉一阵干呕,一把扶住桌角,弯下腰,蹙起眉头。
  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放下帕子,转身出了门去。
  一刻钟,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虽不知能去哪里,却知道肯定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第二十章 白初霁
  商鸣谦头疼欲裂,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是躺在江浮清房间的床上。他只记得自己在婚宴上喝醉了,后来怎么回到房间的,却完全记不得了。难道又犯病了?他想到此处,连忙掀起被子从床上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什么也没穿,床单上还有几处血痕,细一思索,不觉得眉头紧蹙。
  难道他又犯下大错?
  想罢连忙起来,四处去找江浮清的影子。只是在宅院中转悠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只一个丫头告诉他,江浮清似乎失魂落魄,似乎往北门出去了。商鸣谦听罢,也不敢歇,连忙往北门而去。
  江浮清从来不在意闲杂人等的看法。因此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和脖颈上的殷红,任由别人商家上下对他指指点点。
  “这不是我们夫人嘛?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还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没成想还是麻雀呀。”
  “这种人得势一时罢了,能常青?”
  ……
  江浮清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儿,耳边只有商府弟子下人们聒噪的声音。随后他似乎听见一个声音说,“他呀,不过是白初霁的替身罢了。”
  “你是说那位?”
  “对呀,他们眉目都相似得很。可是那位身体可不大好。咱们家主爱惜极了,哪里肯下手。”
  “那位可是和家主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白初霁?
  江浮清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这个人。这不就是商鸣谦的那个相好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怕是商鸣谦心尖尖上的人。原来自己一直会错了意,商鸣谦不过是看他和白初霁有几分相似,才将他留在身边的。
  白初霁打不得,碰不得。
  他不一样,他经打又经摔,坏了就坏了,死了就死了。
  江浮清自嘲一笑。
  如若之前还觉得商鸣谦对自己有半分真心,现在却觉得即使半分虚情假意都不存在。商鸣谦不过是个虚伪之人罢了。表面功夫做得到位,背地里却是那般德性。
  出了北门一路往前,穿过一片杂草丛生的小道,江浮清不知不觉走到了密林深处。他却浑不在意,心中一片冷然。猛兽鬼魅又如何?倒不如让它们吃了吧。他蹙起眉头,又是落寞一笑。
  根本也无人在意他。
  身似浮萍,魂似柳絮,漂泊无根。
  晌午天气渐好,一片阳光明媚,本来是极好的天气,却觉得手脚冰凉,那冷意仿佛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一层又一层的止不住。
  沿途往下行走,穿过逼仄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其中花草丰美,落英缤纷,好似一片世外桃源。江浮清一时恍然,慢悠悠地往里面行进。又往里面走了几百米,忽而见一处溪流浅滩,溪滩绿草白花,一棵大树茁茁其上。
  江浮清慢慢走进,抬头只看到那树层层叠叠、纵横交错地枝桠,阳光筛下稀稀拉拉地光斑,好似一片璀璨星河,光束清晰可见,一时不知在云端还是在地底。
  真难得,好久没有见过丁达尔现象了。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有一声音从背后传来。
  江浮清转过头去,看见一蓝衫人正在不远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整个人沐浴在暖阳和煦之中,衣裳明媚,好似一幅画。
  江浮清没想到在这偏僻之地,还能见到活人。因此转身,三两步朝他走了过去,问:“你是谁?”
  那蓝衫人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反问:“那你呢?何故擅闯禁地?”
  “禁地?”江浮清哪里知道什么门派禁地,周围也没个什么警示标志,更没有弟子把手。他完全走路不看路,也不知怎么就走进来了。
  那人看他神思恍惚,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邀请他到自己的屋舍小坐。江浮清跟在他身后,发觉他身量也不是很长,体态轻柔,一身蓝白的广袖长衫,忍冬缠枝暗纹徐徐流淌,精致非凡,又仿佛弱不胜衣。
  两个人又走了百十来步,前面赫然出现一间竹屋,看上去清幽雅致,似有几分禅意。屋前有一方石桌,又有两个圆滚滚的石凳。
  “请坐。”那蓝衣人微笑道。
  江浮清定定看着他,他一笑,便觉得温柔,春风和煦。细眉薄唇,眼如点漆,肤白如玉。江浮清坐下,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过了不多时,蓝衫人从屋子里提来一壶茶,又捡起倒扣在托盘里的琉璃杯,给江浮清倒了一杯茶,微笑道:“粗茶而已,见笑了。”
  江浮清摇摇头,此时才发觉有些口渴,于是端起茶抿了一口,觉得十分清冽,又咕嘟咕嘟地饮了好几口。
  蓝衫人问:“你的脸怎么了?”
  江浮清摇头,叹气,说:“被打的呗。”
  蓝衫人问:“谁下这样重的手?”
  江浮清放下茶杯,抿了抿唇,沉声道:“商鸣谦。”
  “他……应当不会吧。”蓝衫人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我同他一起长大,他待人和善,不应下此重手才是。”
  此时,江浮清心中一紧,再一次问,“你是谁?”
  那蓝衫人微微一笑,随后淡淡道:“在下白初霁。”
  江浮清手一抖,一时哑然,指尖发麻。
  “怎么了?”白初霁轻声问。
  江浮清回过神来,又细细端详起这个人,发觉他的确好看,大有皎皎山间月,幽幽空谷兰的意味。
  江浮清问:“你怎么在这里?”
  白初霁一笑,说:“看守禁地。”
  江浮清点点头,倒是看不出来白初霁这身子骨还有守禁地的本事。不过这倒很难说,这里的人个个玄学,武力值不能以体型来论断。
  “商鸣谦喜欢你?”江浮清直白地问。
  白初霁也没料到他这般直来直去,只是说:“他从前倒是说过这茬,说是喜欢我。不过那时他年岁尚浅,怕是当不得真的。”
  江浮清点点头,心里清楚多半是真的了。书里说得果然不错,他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初霁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看起来倒是十分友善。
  白初霁问:“还未请教阁下名讳呢?”
  “江浮清。”
  “三字都与水沾边,当真是个冷清疏离之人。”白初霁微微一笑。


第二十一章 随时准备细软跑
  白初霁当真是温柔淡雅,江浮清看的那本书里,白初霁就是一个好人。因此自然对他没有什么戒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总是带着笑意,一副温温柔柔的姿态,叫人看着就心生好感。
  料想商鸣谦真是个花心渣男,明明对白初霁表过白,却转头又来勾搭自己。细一琢磨,难道是自己三了白初霁?天哪。江浮清神色一僵,犹豫要不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白初霁,那样不会被白初霁捉起来打一顿吧?
  唉,他本不想做个坏人的。
  他虽然心中千万思绪一闪而过,但神色却并未有什么起伏,只是端着茶杯的手一直无意识的摩挲着茶杯的杯壁,眼神飘忽的看着远处。
  “想什么呢?”白初霁问。
  江浮清低头,犹豫开口,“我……”
  他还没有说出话来,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背后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江浮清转头,看见竟然是商鸣谦走了过来。
  白初霁看他过来,略带笑意地喊了一声:“鸣谦。”
  商鸣谦却并没有与他多说,低头看见江浮清手里的茶杯,抬手将茶杯打翻,拉着江浮清就要离开。茶水溅洒了半桌,顺着倾泻的桌面缓缓流淌而下。江浮清被吓住了,不肯随他走,以免又被他欺负。
  于是江浮清一手抓住桌角,一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怒道:“你放开我!”
  白初霁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也未出手阻拦,更没有多说一个字。江浮清希冀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出手相帮,但白初霁一直纹丝未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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