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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枕槐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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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真有点亡命鸳鸯的感觉,“我还是很爱他的,不管他曾经犯过什么错,就是我妈不同意。”
  她怕赵际不信,还边指给他看,“你瞧瞧他,是不是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哪像你呀。”
  赵际看了眼靠在车边抽烟的郑臣,“的确,他这人看起来是挺不正经的。”
  他童叟无欺的眼神差点没叫苏阑乐昏过去。
  但她还得忍住,“总之。。。。。。不好意思了今晚,我会买单的,还请你替我保密。”
  赵际觉得有点惋惜,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也不便多说什么,“放心吧。”
  苏阑真诚地点头,“你人可真好。”。。。。。。骗。
  甚至赵际出去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郑臣的肩膀,带了点训示和告诫说:“以后要洗心革面。”
  郑臣:“???”
  苏阑结完账出了门,“没有超过十分钟吧?”
  郑臣的眼睛像钉在赵际的背影上,“这哥们儿怎么还劝上我呢了还?”
  苏阑心虚地系上安全带,“谁知道呢?快上来吧。”
  郑臣问:“我送你回家去?”
  苏阑疯狂摇头,“这么早回去,我奶奶该起疑心了,可不敢家去。”
  “那就去黄金屋?有刚从东京空运来的蓝鳍金枪鱼,和意大利的阿尔巴白松露,宋临把料理师也一并给请过来了,你家静儿也在。”
  苏阑自然乐意,“你干嘛不早说!”
  杨峥早在他们之前就到了黄金屋,把刚才所见所闻当趣事讲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夸苏阑,“给她牛逼大发了,相着亲呢,边叫郑臣亲爱的。”
  沈瑾之也起了疑,“我总觉得这趟从美国回来,郑叔叔和苏老师不一样了,不会是偷摸着在一起了吧?”
  李之舟的余光直往沈筵那儿瞟,“少胡说啊你,没影儿的事。”
  “你别是进沙子了?总斜眼睛做什么?”
  瑾之凑过去,翻了翻他眼皮,左右来回看。
  宋临干笑了声,“大侄女儿,你家小叔叔的心事,你是一点不知道啊。”
  沈筵独自坐着喝了一杯又一杯,“那倒也不是全没影儿,我都没敢问,他们在纽约干什么了。”
  “他俩铁定没事儿,苏阑不知道郑臣的心思,上回哥儿几个还撺掇他表白,连他自己都摇头说算了,”李之舟坐到他身边,悄悄地撤下了酒杯,“你要说他们在纽约做出了什么,那就更不会了,苏阑多烈性啊,郑臣也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份上。”
  “有什么不会的?她现在人大心大,从前亲热过了,搂着你三哥三哥的叫,又乖巧又黏人,你再看现在,过了夜招呼不打一句就走,在路上碰着了,你喊她都装作不认识。”沈筵简直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前天好心好意救下了她吧,连声谢谢都捞不着,还指着你的鼻子大骂,拿我跟一帮孙子比,比完我竟不如一破落户袁正安,真是气人呐。”
  委屈归委屈,但沈筵心里还是赞同李之舟的说法,郑臣是处了多少年的弟兄,他的品性沈筵还是清楚的,苏阑那个没良心的就更不会出岔子,他们要真是发生了些什么,她早都憋不住要和盘托出。
  但尽管从前没什么拉扯,不代表日后也不会,现在她在郑臣面前,可比对着他要亲近多了。
  李之舟听得想笑。
  论起来,沈筵从小到大,还真没在谁跟前受过这样的气,但凡换个人,这会儿都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也就是苏阑吧。
  李之舟嗤了声,“说起来也怪你自己,早把她惯坏了,凭她怎么瞎闹,都不见你跟她较真。”
  沈筵笑说:“小姑娘家岁数轻,让让她也没什么。”
  李之舟又想起另一事,“听说老爷子找你了?如今你权柄在握,还有什么值得老爷子操心的?左不过又是婚事,可你究竟怎么想的。”
  沈筵点了一支烟,前晚沈老爷子把他叫去,又拿出几张照片给他看,说是都青春貌美。
  可他是怎么说的?
  他靠在乌木柜子上,手里转着一杯茶,说:“您这不太厚道吧?人好好一待嫁姑娘,别平白叫我毁了。”
  老爷子气得横眉倒竖,“你不要以为你弄个洋鬼子把郑妤给拐走了,就是赢了你老子,我会同意退婚是因为她不适合当沈家儿媳!”
  沈筵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呢,还是那句话,您要是这么喜欢胡乱给人指婚,就自己去结,论说您当鳏夫的年头也不短了,对得起妈了。”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沈老爷子抄起茶盅就往他身上砸。
  “荣华富贵,原不过就是浮光烟云,我这辈子就算在原地打转儿,也不知比人强了多少,”沈筵侧首躲了,他缓缓迈出去,“我说句实话,就算是没有遇见苏阑,我也不会学着您一样,拼命往上爬,最后当一个孤家寡人,自个儿觉着还挺能的。”
  临去前他又背对着老爷子道:“哪天我结婚了,再来登您的门。”
  “老爷子肯定气得不轻,”李之舟听完就乐了,“那你还不抓点儿紧?”
  向来儒雅的沈筵难得动了一句粗,“我抓紧有个屁用!她满脑子都是五年前那点事儿,什么败坏了她名声,又嫌我这人虚伪瞒着她订了婚,这读书人清高得很。”
  他说话的间隙,一口烟呛进嗓子,沈筵扶着沙发低低地咳嗽起来,再抬头就看见郑臣和苏阑来了,俩人有说有笑,就差粘一起了。
  沈筵心烦意乱地掐了烟,这幅情形,再多看一眼就要被气死。
  他索性拿上外套起身出门,沈瑾之还在后头大声喊他,“小叔叔,你还没吃饭呢,就走啊?”
  李之舟拉过她,“你小叔叔气饱了,这会儿吃不下饭。”
  苏阑一来就直奔林静训那儿,根本也没看见沈筵,倒是林静训冲她嘀咕了一句,“沈叔叔怎么走那么急?”
  待她再回头时,只看见一个孤松般挺拔的背影跨出了院门,竟有几分落寞。
  苏阑黯然垂下眼眸。
  林静训看她这样,便道:“你要真是放不下就跟上去,如果不愿去,就少做这副牵肠挂肚样儿。”
  苏阑不服输的和她辩:“我哪里有放不下他呀?”
  林静训掐了把她腰,“浑身都很软,只有嘴最硬。”
  “我又不老爷们儿,要那么硬干嘛使?”
  林静训:“。。。。。。行啊苏阑,车开挺快。”
  再到后来林翊然进来,席面一拢,说的就都是客套话了。
  聊来聊去,也都是在确定三十一号那天的行程,安排飞机去三亚,酒店就订在独占一个湾区的柏悦。
  李之舟插了句话,“游艇上的房间也收拾好了,不晕船的也可以在那儿睡。”
  林翊然却忽然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在哪儿睡不打紧,重要的是,千万别睡错了人。”
  李之舟笑道:“睡错了也不妨事,日子还长,谁又是谁的人呢?”
  林静训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你说什么呢哥?快吃饭吧,吃完我们回去。”
  沈瑾之闻出了空气里的火药味,“你们两个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林翊然转头看她,“好侄女儿,看紧你的未婚夫,别叫他胡来。”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这顿饭林静训吃得胆战心惊。
  旁边坐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的林翊然; 对面是外表随和却极有主意的李之舟,还有个此刻浮想联翩恨不得撕了她的沈瑾之。
  没等最后一道菜上齐,她就拉着林翊然走了。
  人才刚离开,沈瑾之就把手里的叉子一扔; 她擦过嘴以后; 又重重地将帕子甩在了桌上。
  郑臣掀起眼皮斜乜沈瑾之; “您这用餐礼仪都跟哪儿学的?”
  苏阑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不说话你能死啊?显你了是怎么着?”
  李之舟摆手示意她没事,又站起身,拉上沈瑾之就往二楼去。
  郑臣指着小两口问,“沈公主不会动手吧?”
  苏阑也烦闷地拨弄着沙拉; “怎么可能?我的学生我知道; 人好歹名门闺秀; 哪儿会动。。。。。。”
  她话都还没说完; 一个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皿摆件就从二楼砸了下来,上头咋咋呼呼的。
  。。。。。。这。。。。。。还是闭嘴吧。
  苏阑只当做无事发生; 埋头搅着那些紫甘蓝。
  她察觉到郑臣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你老看什么看呐你?没见过美女拌时蔬?”
  郑臣笑,“我看你脸疼不疼?左边像是肿了呢。”
  “。。。。。。。”
  楼上李之舟对着一屋子碎瓷片,半天才道:“您大小姐都摔完了?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沈瑾之气得发抖; 声音也带了些颤; “我就是听你说的太多了; 我不要听你说; 你一直在骗我,你跟她从来就没有断过。”
  李之舟走过去轻抚着她的背; “好了消消气; 林翊然什么德行你不清楚?谁知道他今天打哪个三岔路口过被鬼摸了头; 跑到这儿来胡言乱语一通,也亏你会信。”
  沈瑾之泪盈盈地望着他,“林家怎么样我不管,我只问你,你究竟欢不欢喜我?”
  李之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波无澜,他淡然道:“我不欢喜你,怎么会上你家提亲呢?又何必订婚。”
  沈瑾之扑到他怀中,“那等明年开了春,我们结婚好不好?”
  李之舟微不可察地偏过头去,他无力地阖上眼,迟疑半晌才抱住怀里的女孩,像下定某种决心,“好。”
  *
  三十一号下午,苏阑推着行李下楼时瞧了眼天色,半空大片乌云暗沉沉的阴风怒号,像要下雨了。
  郑臣下车帮她把箱子放进后座,“才去三天,哪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不嫌重啊。”
  苏阑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你?这都是必需品。”
  郑臣从包里抽出一手办来,“好嘛,这也能叫必需品?”
  苏阑抢过来放好了,“也是的呀,我睡觉的时候,它得在床头。”
  “。。。。。。”
  机舱里开着暖气,苏阑刚一登机就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件复古白衬衫配卡其色短裙,系了一条CHANEL的领结,黑色长筒袜刚没过膝盖,卷曲的长发披散下来,左边用钻石发卡别住,看起来就像个还没出校门的女学生,恬静又端庄。
  虽然是专机,但位置早就安排好了,苏阑还以为郑臣专程带她来抢钱,他们俩会坐在一起,哪知她坐下时,就撞进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
  苏阑点了下头,“沈先生,那么巧。”
  沈筵抬眼打量了她一遍,小东西真好看啊,隔开了岁月长河,也不见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轻哂,“难为你了,还能主动跟我说次话,真不容易。”
  苏阑坐下以后,正儿八经地问:“你今年都快五张了吧?那怪不得呢,看谁都不入眼的样子。”
  沈筵气得音调都高了,“怎么算数的你?我才三十六,哪儿就五张了!”
  少见气着他一回,苏阑心里笑开了,“这男人不服老,必有蹊跷,怕没人要你吧?我可。。。。。。”
  她说这话时,空姐推着餐车打她身边路过,苏阑的半边身子都斜在外面,险些被撞上,沈筵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搂着。
  苏阑仍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却只嗅到了满怀柔和的沉香味。
  她头顶传来声轻笑,“你可什么?倒是说完呐。”
  苏阑起身理了理头发,“我可吓死了,她没长眼睛?”
  起飞后苏阑从包里拿出iPad,翻看最新一期的《The Wall Street Journal》,从一脚踏上投行这条贼船起,每日浏览财经新闻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冲空姐抬了抬手,“麻烦给我一杯美式。”
  苏阑打开小桌板,拿出本子记下她认为比较重要的信息,正刷刷地写着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点了点她的笔记本,“这个单词拼错了,你是怎么毕的业?”
  她的笔尖顿了顿,“我就愿意这么拼,管我呢,什么都要听你的?”
  空姐把咖啡递给她,“慢用。”
  苏阑刚喝了两口,那咖啡液就滴了好几滴在桌板上,她忙抽出纸去擦,自言自语道:“我是嘴漏了吗?还是这杯漏啊?”
  沈筵还挺好心地凑过来,“来,我帮你看看。”
  苏阑没想理他,“我用不着你帮。。。。。。”
  话还没说完,沈筵就飞快地捧牢她半边脸亲了下去,苏阑就这么,一手举着杯咖啡,一手捏纸巾,动弹不得地被他占了足足五分钟便宜。
  亲够了他才低哑道:“宝贝你嘴没漏,紧着呢,是杯子的问题。”
  他用舌头撬了半天才弄开,这城门楼子严的,想漏点什么出去还真挺难。
  苏阑:“。。。。。。”
  越老越不要脸了是伐?
  沈筵还立马招来了空姐,“给她换过杯新的,这杯漏着缝儿,以后工作要注意。”
  苏阑:“。。。。。。”
  他在演什么明火执仗?
  这一出闹得,苏阑连正眼都不想再看他,戴上眼罩就开始养神,末了竟真的叫她睡过去了。
  沈筵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毯子,把她的肩膀扳过来,苏阑身子一歪,就跌进了沈筵怀里,他噙了丝笑把头低下去蹭了蹭。
  郑臣去洗手间打这儿过,刚要开口,“喂,我说苏。。。。。。”
  他忽地瞥见他们两个十指交握着的手,她躺在沈筵怀里乖得像只小猫儿似的。
  沈筵并未抬头,他的脸还腻在苏阑的额头上,放轻声音问道:“她睡着了,有事儿吗?”
  郑臣干笑了一声,“没、没有。”
  没准儿用不了多久,就真没他什么事了。
  苏阑在飞机降落前醒了过来,沈筵原本也眯着了,又被这动静给弄醒,她慢慢抬起头难以置信地问:“我为什么会睡去你身上?”
  沈筵大力摁了摁眉骨,也一副才睡醒的样子,“那我哪知道?你一贯睡觉就爱乱动,我也睡着呢。”
  苏阑争辩说:“你胡诌,我睡觉可老实了。”
  “是吗?以前都是谁好端端睡着觉,就把脚架我身上来了?一夜得给你盖多少趟被子?”
  沈筵靠在椅背上虚浮一笑,伸手摸到她的后颈,把整个人往他这儿带了带。
  “好吧,是我是我,”苏阑脸上一热,忙退开三尺地,“你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嘛?”
  下飞机的时候,沈筵看苏阑又是外套又是包的,就很自然的要去帮她拿着包,但苏阑手一挥,“我自己来,不让你碰。”
  沈筵睨她一眼,“我看你到什么时候能不逞这个强。”
  李之舟走在后头,笑道:“瞧瞧咱们沈董这眉目舒展的,看来美人在怀的滋味挺不错啊。”
  沈筵笑问,“有那么明显吗?”
  李之舟点头,“基本已经到了只要不是青光眼就能看出来的程度。”
  “。。。。。。去酒店吧。”
  同行的人里头,李之舟和林翊然都是成对儿的,杨峥带了个嫩模去,宋临招呼了新女友,只有苏阑他们三个人落了单。
  可到柏悦的时候,乔南一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非和郑臣住一间,郑臣只靠在柱子边抽着闷烟,也不说同不同意。
  乔南一走过去,“你烟瘾这么重啊?”
  郑臣心烦地吐了口白雾,“你管得那么宽啊?”
  她笑了笑,“我和你住一块儿,不怕我吃了你吧?”
  郑臣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谁最后吃了谁还不一定呢。”
  李之舟故意开了句玩笑,“要不给你俩也弄一独栋?”
  苏阑立马骂回去,“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当然是开两间房了!”
  她拿上房卡气鼓鼓地就走了。
  宋临搂着他那清纯大学生女友,“这个小苏阑怎么还生上气了?”
  沈筵看着她的背影,笑道:“使性子呢,不用管她。”
  李之舟把房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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