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宠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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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迟无奈地揉了揉她脑袋,然后敛了神色,故作严肃地问:“什么时候学会的翻墙?掉下来怎么办。”
“就…就下午学会的,我们校墙那么矮,不就是让翻的嘛。”祁糯小声抱怨。
薛迟:……
他脾气不算好,但是对着祁糯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只剩下疼着宠着了。
看着小姑娘睁着圆圆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本来想严肃教训她的薛迟缓了缓音调,硬生生变成了劝她不要翻墙,翻墙不好。
可是祁糯惯会阴奉阳违,薛迟怕她什么时候再去翻墙,万一摔下来了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得教了她一些翻墙技巧。
最后,学会翻墙的祁糯和教授翻墙的薛迟一起翻出去吃章鱼小丸子。
第4章 宠我04
九月初,刚过完暑假。
景大学生五湖四海的都有,不少情侣经过一个暑假,短暂的异地恋后,这会儿正小别胜新婚。
宿舍门口的一排宾馆差不多都爆满了,能留出几间就不错了。
祁糯也不挑剔,敲了敲前台昏昏欲睡的阿姨,开了间房拿了钥匙就上去了。
滴滴两声,房门打开。
祁糯懒得开灯,蹬掉帆布鞋,直接倒在被子上,脸埋在枕头里面,回忆着今晚的事情,稍有些伤感。
她有想过薛迟会回来,也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薛迟的场景。
但从来没有一种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而且对方仍旧是看小孩一样看自己。
小宾馆到底是小宾馆,不知道建造的时候有没有偷工减料,反正墙壁肯定比正常的薄。
隔壁电视机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没一会儿还有撞击床头的声音。
“太、太快了,嗯……”“小声点,被隔壁听到了。”
……
可去他妈的吧,我在这凄凄惨惨舔伤口,你们在隔壁打炮?
听着断断续续的声音,祁糯刚泛起的一丁点的感伤一扫而尽。
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取下帆布包,踩着鞋子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隔壁的战斗还在继续。
也不知道是真的这么持久,还是已经开始第二轮第三轮了。
祁糯撩了撩脸颊浸湿的头发。
面无表情的抽了两张纸巾团成一团,塞进耳朵里。
…
翌日。
祁糯大清早就起来了,其实是昨晚就没怎么睡。
好不容易将隔壁乱七八糟的狗情侣的声音隔绝在耳朵外面,睡意上涌。
做了一个踩着棉花糖的梦,甜甜的,薛迟就站在不远处。还未靠近,霎时间梦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汹涌的海水扑面而来,浸湿了头发,祁糯挣扎着向薛迟跑去,可是他的目光像海水一样冰冷。
直到刺骨的海水将她整个人淹没,祁糯猛然惊醒,之后再也睡不着了。
她很少做梦,特别是有薛迟的梦。
梦里的棉花糖是假的,梦里的海水却是真的。
【你宗:我回宿舍,你吃什么?】
发完消息,祁糯瞄了眼右上角已经变红的电量,随手将手机揣进屁股后面的口袋。
脚掌将帆布鞋后跟踩了进去,趿着进了浴室。
镜子很久没有被擦拭,边角留有溅上去的水渍,水池也一层水垢。
昨晚没认真看,现在祁糯非常嫌弃,拧开水龙头,撩水洗手,又从口袋里拿了片口香糖塞嘴里。
屁股后面的手机震了一下。
【超级甜:宗宗!你要给我带饭吗!】
【超级甜:我太感动了!暴风哭泣!】
【超级甜:一碗甜豆腐脑一张葱油饼一个鸡蛋多要点咸菜不客气爱您'比心'】
宿舍门口有家卖胡辣汤的老店,他家豆腐脑非常嫩,放一点糖,甘甜甘甜的,并不腻人。刚炸出来的葱油饼配上咸菜丝也非常好吃!
一看这个组合,祁糯就知道她要的是哪的早餐了。
等祁糯拎着两份饭进宿舍的时候,唐恬已经将宿舍打麻将用的桌子撑开,摆好饭盒,乖巧等饭。
“她俩还没来?”祁糯嚼着口香糖,环视了一圈宿舍。
“还没吧,林宛然她们院这两天没课,可能过两天过来,姜叶昨天来了一趟,又跟男朋友出去了。”唐恬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祁糯啧了声,把包扔桌子上,拿过洗漱台上的东西进了卫生间。
住的宿舍是四人间,祁糯和林宛然是景城本地土著,唐恬和姜叶家都在外省。
除了林宛然是外院的,祁糯她们三个都是新传院的。
昨天和前天是报道的日子,不过学校要求不严,只要上课不缺勤就行了。
赶不上报道可以把学生证转交给同学,让他们拿着盖章,或者下学期补上那个章。
九月开学季,景大这边也是入学高峰期。
祁糯去年准时准点按着录取通知书上的时间来报道,结果在路上堵的走不动,到学校以后都没地停车子,也幸亏祁嘉身体好,扛着她的行李从巷子口走到她宿舍气儿都不带喘的。
今年祁糯提前一周就把日常生活用品搬到了宿舍,将学生证放桌子上等谁报道了帮着盖个章。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晚上才有课啊。”
唐恬摆好餐具,探着头问。
祁糯颦了下眉,嘴里叼着根牙刷,含糊不清:“昨天晚上梦见了一头猪,长得太丑了,吓得睡不着。”
“哦,那它是真的丑吧。”
祁糯:……
片刻,祁糯洗漱完出来。
唐恬也不跟她客气,葱油饼卷着咸菜直接开始吃了。
“我在家想死这个味儿了,都想让你给我快递过来一份。”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来吃了好几次?”
祁糯翻了个白眼,“我哥做饭比这好吃,我犯得着大清早跑这么远就为了吃张饼?”
之前祁嘉给汤圆弄的小鱼干炸多了,吃不完丢给祁糯,宿舍人尝过后都觉得非常好吃。
唐恬舀了勺豆腐脑:“那倒是,你哥什么时候还炸小鱼干啊?缺不缺女朋友?你看我怎么样?”
“我哥可都二十五二十六了,你不嫌他年纪大啊?”祁糯一脸嫌弃。
“还行吧,成熟男人的味道。”
“……”
提到成熟男人,祁糯忍不住想起薛迟来,许久未见,衣服下方的肌肉看起来越发健硕了,宽肩窄腰长腿,肌肉线条流畅,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其实祁糯最喜欢的是他剃掉胡子后新长出来的青茬,摸起来痒痒的,还有些扎手。
不过薛迟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两秒,就被祁糯赶了出去。
他现在什么样,是不是成熟男人关她屁事。
现在不认识他,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他了。
“而且男朋友年纪大可以把你宠上天。”唐恬补充。
“呵,”祁糯冷笑,和祁嘉平日里嘲讽她的表情一模一样,“你怕是想多了,我哥给人怼天上还比较现实。”
唐恬:……
行行行,不惦记你哥了还不行。
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吃完早饭,随便收拾了下桌子,又出门把垃圾扔了。
之后祁糯跟唐恬说了声就爬床上补觉了。
全黑的遮光窗帘,进去后光线昏暗,边沿挂了一串星星挂灯,按开开关,橘黄色的光线,四周绘制着星球宇宙的图案。
…
住在四楼的都是同一届学生,大家都是报道那两天来的,现在报道结束,楼道里也不怎么吵。
这一觉睡得还不错,直到傍晚五六点,祁糯才睡醒。
开学之前,院领导就已经将教学任务安排妥当,学生报道结束后第二天就要开始上课。
祁糯晚上有一节专业课,起来收拾收拾,和唐恬在门口随便吃了点就去上课了。
一进门就看到班长拿着花名册在讲台上点名。
祁糯在最后一排找了俩位儿,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祁糯!”
“啊到!”忙举手示意。
“班委太闲了吧?第一节课就点名。”唐恬把包塞进抽屉里,小声抱怨。
“你懂什么!这叫认真负责好不好?”祁糯睨了她一眼,义正言辞,“班委大概是觉得不能我一个人学习知识,要大家一起才可以,太无私了,太让人感动了。”
“……”
“说得就跟你来上课就学习了一样。”
祁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漫画书:“我学习啊,学习《论我是怎么觉得自己没手也没脑子的》。”
“……”
“唐恬!”
“到。”
“你说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画出这么好看的漫画,而我——”祁糯停顿了一下,在纸上画了个火柴人,脑门上还竖了三根毛,递给唐恬,“只能画成这样。”
“可能因为你太好看了吧。”唐恬违心敷衍。
……
“大家互相联系一下点名没到的同学,我不希望开学第一节课就出现缺勤现象。”
“等会儿下课后大家先别走,导员会过来开一个小会。”
唐恬戳了戳正在看漫画的祁糯:“你小弟没来,刚点了三次名都没人应,你要不要联系一下?”
祁糯抬头,一脸懵逼:“啊他没来啊?那他去哪了?”
唐恬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昨天你俩不还一起吃饭了?”
祁糯回忆了一下最后一次见到连祺的时间。
是昨天晚上没错。
还是在酒店里。
还被扫|黄了。
还看着警察叔叔给他扶到警车里。
然后——
她自己就跑了……
“可、可能还没睡醒吧,我打个电话问问。”祁糯弓着身子,拨通电话。
打了两三遍都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祁糯倍感心虚,不会现在还在警局蹲着吧?
第5章 宠我05
按照惯例,授课的教授先自我介绍一番,又谈了谈自己对学生的期待和要求,之后讲了两页书就下课了。
导员卡着点从教室前门进来。
小会上也没说什么大事,如果军训不算的话。
去年出了点意外,祁糯他们这一届新生没有军训。
学校领导觉得这样不行,应该磨砺一下同学们的意志,让他们感受一下风吹日晒雨淋,这才能珍惜在教室吹着空调上课的时光,才能更好的听课学习。
所以今年16届大二老生要跟着小17们一起军训。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落了下来,之前完全没有一点苗头。
班里女生居多,一想到军训半个月,能黑好几个色号,教室瞬间沸腾了。
姑娘们神色激昂,妄想通过抗议来达到不用军训的目的。
独独祁糯趴在桌子上,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连祺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会真的还没出来吧。
那等他来学校怕不是要掐死自己……
“不就是军训,你不愿意也不用这样苦着脸吧,到时候找个借口逃了就是了。”
唐恬以为她在为军训烦恼,拍了拍肩,安慰道。
祁糯摆摆手:“唉,你不懂。”
唐恬:“……”
小会结束后已经快十点了,教学楼附近的路灯兢兢业业的工作,旁边的小飞虫也兢兢业业地往上面撞。
到了宿舍楼下,祁糯让唐恬先上去,自己在小超市门口的棚椅下坐了会儿。
她不敢给祁嘉打电话,最后还是给宋星驰打电话拜托他帮忙问问,之后又求了半天才让他同意不告诉她哥的。
宋星驰是祁嘉发小,也算是祁糯的哥哥,小时候最爱逗祁糯哭了。
然而每次也都被薛迟揍。
…
老生报道第二天,九月十日开始上课。
新生从十号到十四号辗转于熟悉校园,学院迎新,学校开学典礼等各个活动。
十五号开始正式军训,也就是祁糯他们十五号也要跟着一起军训。
也幸亏学校重视身体素质建设,有三个大一点的田径场,还有无数排球场、篮球场、标枪场、轮滑场等。这才容得下上万人一起军训。
连祺是在军训开始前两天回来的。
期间电话一直都打不通,还是宋星驰告诉她连祺第二天就从警局离开,祁糯这才放心。
如果真因为自己胡说八道有个什么事情,她可能要内疚死了。
彼时,祁糯腰身弓成一个弧度,抵着椅背,脑门顶在桌沿,双手抓着手机在桌兜里打游戏。
她带了耳机,全神贯注的辨别子弹射来的方向,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下,刹那间,脖颈前面伸过来一条手臂,锁着她纤细脖颈,使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
啪的一声手机掉在地板上,与此同时,身后人的腰腹被祁糯用肘部顶了下。
“你想死啊,连祺。”
祁糯不耐烦地拍了下颈部的手臂,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
果然自己已经躺在地上,显示着游戏结束。
“祁宗宗!”连祺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一觉醒来面前是一排铁栏杆,而且外面还站了几个民警。”
祁糯心虚,眼神乱瞟。
连祺气焰更嚣张了:“还有我屁股上的那个鞋印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祁糯:“……”
那天连祺醒的时候浑身酸痛,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处在看守所,而且还没人搭理他。
严宇恒和杨迪将他带回派出所后随手扔到看守室,还和看守的民警交代他醒了就让他走,结果当晚任务有些重,都去忙事情了,等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很横吗?”连祺从后排绕了过来,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我爹差点没把我狗腿打折,你看你准备怎么办?咱俩是私了还是公了?”
祁糯头更低了。
连祺对他爹的消息渠道非常服气,快捷高效准确。
当然如果提供给他爸的消息不是他涉黄被抓那就更好了。
从派出所回家,还没来得及洗掉一身酒气,就被老头拿刘妈擀手工面时才用的擀面杖堵到客厅,动起手来跟仇人似的。
之后老头还把连祺手机没收了,让他在书房好好面壁思过,直到今天连祺交了一百遍毛笔写的般若波罗蜜心经,检查过后这才放他出来。
连祺现在脑子里还飘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
唐恬在外面接了两杯水进来,一眼就看到连祺翘着二郎腿坐祁糯旁边,半个身子都要歪她身上了。
“哦,我家老头给我包了辆游轮,说是开学礼物,又不是大一刚开学,都说了不要了,还非要送我,真是有钱没地花了。”连祺坐正,手臂耷拉在祁糯椅子靠背上,语气吊儿郎当的,“推辞不了,就跟着出去玩了几天,刚回来。”
知道全部真相的祁糯:……
“好玩吗?”唐恬两眼放光,复又叹了一口气,感慨,“唉,我晕船特别厉害,就那种黄河边的小汽艇坐上去都能吐。”
连祺挑眉:“特别好玩,永生难忘。”
说着还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在一旁憋笑的祁糯。
说到连祺,完全是新传院的一朵奇葩。
他以前是经管院的学生,入学一个月就转了过来。
据他所说,自从在报道处见到长发飘飘,穿着白色棉布长裙的祁糯后,十几年没谈过恋爱的少男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心动的声音。
当时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