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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假少爷摸鱼画画后爆红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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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尹振稍许恼火,稍许安定,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溢出一个字,“好。”
  修辞带着宋以霖离开,转身上了楼。
  “咣铛——”茶盖和杯盏碰撞的声音,在沉寂的氛围中,显得尤为突兀。
  修尹振神情没有变化,只有郑玉兰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意终于伪装不下去。
  她手轻轻搭在修尹振肩上,轻柔地给人揉捏着,“老振啊,唉,你看小辞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但他终究还是修家的人,现在这样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修尹振想起什么似的,声音很淡,轻咳了一声:“血肉至亲,有谈什么眼里眼外,本就是自己家,随他的便吧……”
  郑玉兰语调辛酸:“是是是,是我想多了。”
  在修家,修尹振的态度和立场便是一切,不可抗拒,郑玉兰很聪明,她懂得试探,也懂得在男人面前隐藏锋芒,用一种逆来顺受的姿态去顺着修尹振的意思。
  郑玉兰更知道,修尹振虽然平时对修辞嗤之以鼻,但当人回来时,还是免不了怅然若失,就会想起对修辞的母亲盛惊梦的亏欠,连带着改变对修辞的态度。
  这时,郑玉兰就会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于是,郑玉兰出了茶室后,急忙拨通了儿子修舒的电话,“修舒,你快回家,修辞今天回来了,还带了交的男朋友,我感觉背后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要和你爸商量什么事情,我听说宋家股份那边修辞可是……”
  ——
  别墅三楼,修辞揽着宋以霖进了位置最好的那间屋子。
  宽敞的套间,里面陈设一尘不染,看样子是有人定期做打扫,所有的窗帘被拉得死死的,屋内有些昏暗。
  宋以霖在门口定住,憋了满脑子的疑惑。
  修辞进门后熟稔地按下开关,智能电子自动拉开窗帘,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明亮通透起来。
  “你想问什么?”
  修辞看出来宋以霖心里的想法,自从进了修家,宋以霖就有些愣神,连动作似乎都慢了一拍。
  宋以霖看向背着窗户逆着光的修辞,眼睛眨了眨:“你和你父亲还有郑姨……”
  修辞:“很冷淡对吗?”
  宋以霖点了点头。
  修辞推开隔间的门,面向宋以霖,却没有回答问题,“给你说说我的母亲吧,你看,这里便是我母亲曾经的住所,整个修家大宅最好的一个房间,好看吗?”
  宋以霖终于挪动了脚步进门,走向修辞,视野开阔起来,他开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因为整个套间的装修风格,与别墅其他地方不同,少了那种富丽堂皇的豪门世家之感,多了一些古典清雅的元素,给人一种脱俗的气质,不禁让人思索,这屋子的女主人会是怎样的人。
  不等宋以霖回答,修辞继续娓娓道来:“我母亲世家出身,带着丰厚且足以复兴修家的嫁妆,在最好的年纪嫁给了我父亲,她性格骄傲,就像长辈以前所说的那样,她不适合做修家的夫人,而适合做独立的女性。”
  “她可以成就修家的家业,却没法成就修尹振的大男子主义,也无法满足修尹振幻想的内敛夫人,后来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修尹振和保姆婚内出轨,生下了私生子。”
  “那个保姆就是郑玉兰,而那个私生子便是修舒,可笑吧,这件事情出来不久后,我母亲羊水栓塞,和未出生的妹妹一起,都没救回来,那件不体面的事,也就压了下来,直到后面迎娶郑玉兰,渐渐地就名正言顺了起来,所以如今修尹振痛彻心扉地悔恨怀念,我只觉得虚伪,愧疚是不能让人难忘了,难忘的是我母亲造就的修家的产业……”
  宋以霖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这样的豪门世家背后秘辛肯定不少,但是真的旁观后,还是免不了的震惊。
  难怪郑玉兰对修辞如此小心翼翼,也难怪大家都只知道修家大少爷是修辞,很少有人知道赫赫有名的修家还有一个少爷叫修舒。
  修辞眼里一丝动容,顿了顿,“你看到郑玉兰的殷勤示好了吗?”
  宋以霖点了点头,他早就对郑玉兰的热情感到不适应,郑玉兰脸上永远堆着笑意,一副小心翼翼逆来顺受的模样,就好像哪怕一盆冷水泼过去,她也能不尴尬并且笑着奉承。
  这种热情,不禁让宋以霖觉得有些渗人。
  修辞僵硬地扬了扬嘴角:“每次我看到郑玉兰,除了恶心外就只剩下同情,她在修尹振身边,前后服侍心甘情愿地照料十几年,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俯首帖耳,就为了修舒,就为了算计争权争势争家产。”
  “我就突然明白我母亲,像她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甘愿去做修家夫人,修尹振也不过就是,得不到便悔其一生,得到了便践踏如泥。”
  说到这里,他抬头对上宋以霖的眸子,“所以,无论是修家也好,修尹振和郑玉兰也罢,哪怕修尹振现在对我对我母亲,锥心刺骨心怀愧疚,我也不会在乎,也就无所谓冷淡热情。”
  宋以霖才知道,原来表面风平浪静的一切背后,还有如此故事,他不知该如何去回答,除了宋家外,这种家族内的纷争是他从未涉及过的。
  修辞揉了揉宋以霖的脑袋:“明白了吗?”
  声音低柔,融合在安静的气氛中,像羽毛似的,在宋以霖心上挠了一下。
  宋以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
  修辞带着宋以霖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古朴精致的木柜前,打开雕花木门,黑色保险柜出现在眼前。
  修辞转动密码锁,解锁外面的保险柜门后,拿出钥匙,打开内层的钢制小抽屉,拿出一个精美的浮雕木盒,递给宋以霖,“拿着。”
  宋以霖自知其贵重,双手捧着小心接过,“你就是来拿这个东西吗?”
  修辞点了点头,“不止,打开吧。”
  木盒只有两个巴掌大小,宋以霖很轻松地打开,里面是三枚和田玉玉佩,可以看出由一块料好完整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简约素净,温润泛着柔光。
  宋以霖望向修辞,“这……”
  修辞接着翻动保险柜中的文件,终于在最底层抽出一小沓文件,仔细关好保险柜门,看向宋以霖,“喜欢吗?”
  宋以霖伸出指尖,扫过微凉的玉面,“喜欢,可是……为什么是三个。”
  不是单个也不是一对,三,这个数目就很奇怪。
  修辞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揽着宋以霖向外走去,“原来是两对,有一个因为别的原因送出去了,就只剩下三枚。”
  走到门口,修辞按下智能关闭窗帘的开关,关好门后,伸手挑出盒子中与其他两个花纹不一样的玉佩,“所以,这个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
  霖霖子:哇,豪门世家~
  修勾:吼,早日让老婆嫁入豪门~
  ——


第85章 入瓮
  再次下楼时; 修尹振正沏着一壶好茶,茶香袅袅,升腾的水汽恍若也带着绿意。
  修辞将宋以霖领到茶室外的沙发上; 声音温柔,“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进去聊点事; 很快就出来。”
  宋以霖:“好。”
  修辞又环顾四周; 凑近道:“在这里等我就好了,等会儿遇到其他人; 你不用理会,有我在,别怕。”
  宋以霖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嗯; 那我在这里等你。”
  宋以霖看着修辞进了茶室,门合上的一秒,他还和修辞对视了一眼。
  宋以霖摩挲着精美的木盒; 又不禁打开欣赏起里面的玉佩,质地成色很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修辞刚才拿走了一个,现在盒子中只剩下两个; 看花纹刚好凑成一对。
  修辞问他喜不喜欢,这是给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宋以霖又下意识地看向茶室。
  这才过去短短几分钟,宋以霖已经开始无聊起来; 他随意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其奢华的程度不禁让他心中暗暗感慨; 修家家底如此厚实; 连装修都如此富丽堂皇。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从一旁金碧辉煌的旋转楼梯传来。
  宋以霖顺着声音望去,是郑玉兰扶着扶手,踩着鞋跟下楼。
  郑玉兰依旧殷勤热切,明明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人,声音却矫揉又尖锐,“呀,小宋,怎么坐这里,要吃水果吗?阿姨给你拿,小辞也真是,怎么把你个人晾在这里……”
  宋以霖想起修辞嘱咐的话,礼貌地笑了笑,“不用了,谢谢郑姨,我等他出来。”
  郑玉兰往茶室看去,茶室的门关着,她什么也没看见,只能收回目光,笑了笑,“那父子在里面谈心?嗐,小辞多久没回来了,也……”
  宋以霖听着郑玉兰热情地招呼,只能一边尴尬一边敷衍着。
  ——
  另一边,茶室内。
  修辞进门的时候,修尹振正把沸水从壶里注入杯中,水流调逐步升高,茶叶上下翻腾,几经沉浮,室内的清幽的茶香便溢开。
  修辞在修尹振对面落座,目光扫过一旁随意摆放的文房四宝,最后将视线落到身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茶具上。
  如今的修辞早已过了少年心气的时期,对人对事有了自己的决断和章法,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为那些刻意的言语而伤神,为了所谓的态度而愤恨。
  他现在多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所以也知道有些事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想什么呢?”修尹振苍劲的嗓音随着茶水咕噜声,一同传进修辞耳朵。
  修辞抬手将手中摩挲已久的玉佩放在桌上,伴随着不轻不重的一声脆响,“这个还给您。”
  修尹振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将茶水注入杯中,自顾自地抿了一口,唇齿留香,感慨道,“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修辞只觉虚伪:“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纳兰的悼亡词,父亲读了许多年,可还是徒有其表,何必当初呢?”
  修尹振皱了皱眉头:“你就是这样和你父亲说话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在外面鬼混,你九泉下的母亲要是看到的话,该如此寒心。”
  鬼混。
  在这种传统经商世家长辈眼中,对子女的期许便是好好继承家业,娱乐圈的那些东西是不被他们看好并且嗤之以鼻的。
  进门之前,修辞便知道这不是一场愉快的谈话,却没想到,能怎么快把火药味弥散开来。
  他语调带着凉意,“寒心?只怕母亲不会为现在的我寒心,只会为当初领回私生子的丈夫寒心。”
  修尹振不是一个会隐藏情绪的人,现在他眉头皱起,怒气一丝不苟地展现在脸上,有些说不出话,“你……”
  修尹振本不想提修辞母亲盛惊梦,但是修辞既然拿出了玉佩,说明今天的主题是绕不开了,没想到修辞拿过往说事。
  如果说,什么能让一个在商海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人痛彻心扉,并且撕心裂肺后悔,那必定是盛惊梦。
  老天向来是公平的,这三个字,修尹振永远的心病,也是修家的绝对权威。
  修辞没有过多去纠结,直入主题:“我母亲当年留下了股权信托,将其持有的资金交由信托公司管理,由信托公司按照母亲意愿,将资金投资于宋氏集团公司股权。”
  修辞将手里的文件推向修尹振,“而根据合同约定,母亲的信托受益权作为遗产移交到我名下,现在我终止信托拿回股份,父亲应该不介意吧?”
  修尹振神情稍稍镇定,又为自己斟了杯茶,瞥了一眼面前的文件:“的确有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的?”
  修辞:“若不是我母亲,周家怎会与修家交好,从周家知道这些很难吗?只是,您不该瞒我。”
  修尹振顿了一下:“修氏总部和聚一一好几家公司里你的股份不少,修家终究还是你的,你也知道是你母亲的遗产,我还管着修家,你就如此心急?”
  修辞淡然:“不急,只是十八年了,要是再不清点一下,我怕实际受益人哪天变成了别人就不好说了,您说是吧父亲。”
  修尹振草草翻看纸张泛黄的合同,“你还因为你母亲和我置气?”
  修辞没有回答。
  ——
  茶室外。
  郑玉兰望向门口,迎了上去:“舒儿,你终于回来了。”
  一名男子向郑玉兰走来,“妈,叫我回来什么事?爸呢?”
  宋以霖循声望去,男子五官硬朗,神情略带有些轻蔑,被一股高傲所笼罩,眉眼处与修尹振相像。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修辞同父异母的弟弟,修舒。
  郑玉兰拽住修舒,将人拉到一旁,小声开口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两人都进去好一会儿了,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万一是关于股份,我听说你不是在准备股东大会的资料……”
  提起修辞,修舒有些烦躁,出身是他的死穴,所以他十分讨厌这个名义上的“大哥”。
  修舒皱了皱眉,“啧,妈,你就放心吧,股东大会修辞他能有什么水花,我自有计划。”
  修舒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宋以霖,用下巴指了指,“喏,那就是大哥的小男朋友?”
  郑玉兰压低声音:“可不是嘛,今天不知道你爸和他聊得如何,你可听话一点,别把平时那暴躁脾气带过来,你爸今天心情不大好……”
  郑玉兰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遗传了修尹振的暴躁脾气,为此,郑玉兰没少烦心。
  修舒扣了扣耳朵,有些不耐烦:“知道了,我去给未来嫂子打个招呼……”
  ……
  “你就是宋以霖吧?你好,我叫修舒。”
  宋以霖抱着木盒呆呆坐着,怎么也没想到修舒会主动过来打招呼,“呃……二少爷,你好。”
  二少爷,这个称呼不卑不亢,从宋以霖口中说出来,没有太亲近,也不会很疏远。
  修舒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有些不悦,他看了一眼茶室,掩下情绪语调微扬:“大哥他这次回来和爸商量什么事啊?”
  宋以霖摇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
  的确,他是真的不知道。
  修舒微微皱眉,似乎是不相信宋以霖说的话,“哦,好吧,诶,你手上拿着什么?”
  宋以霖本不想多理会修舒,但是没想到修舒还没完没了了。
  宋以霖把木盒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就一个普通的首饰盒。”
  修辞没有向他多解释,宋以霖也就不知道,里面的玉佩会不会有什么秘密,所以也就不敢多说,生怕拖了修辞的后腿。
  修舒笑了笑,有些恶趣味:“你这可不普通,大哥可是把你放在心上了,里面是玉佩吧?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
  宋以霖眉心一跳,不知道修舒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于是默不作声。
  修舒看到宋以霖没有说话,兴致愈发上来了,盯着宋以霖有些玩味,表情佯装震惊,又像是无意说出来的似的,“啊?大哥没给你解释吗?唉……这个盒子我在修家早些年的相册中看到过,好像是大哥定亲世家商业联姻时候留下来的,联姻可是……”
  这个木盒上的花纹很特别,修舒没想到能再次见到。
  修舒无意间翻书房相册,偶然发现修辞身上有商业联姻,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他早就看修辞不顺眼,现在修辞热度这么高,要是感情方面出现问题,一定又是轰动娱乐圈的花边新闻。
  今天倒不如索性说出来,给他大哥添点“情趣”,也省得老爷子每次总说他不争气。
  郑玉兰怎么会不知道修舒所想,她一旁轻拍了下修舒,语气佯装埋怨道,“你和小宋说这些干嘛!”
  宋以霖先是怔住了,因为修辞的确没跟他说过这些事,可转念一想,似乎嗅到了一丝异常。
  相比于初次见面便如此“热情”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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