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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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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舅,安哥儿已经来了。”
  韩春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松了口气。
  他要是把安哥儿弄丢了,以后哪里还有脸出现在沈云清面前?
  说起来,她是沈云清婆婆韩氏的表兄弟。
  韩家不是临河的,而是一个偏僻的山沟沟里。
  荒年里,韩氏被以一斗糙米的价格卖到了贺家,基本上也断了和娘家的来往。
  也就是这几年,沈云清去县城做生意,结识了韩春来。
  韩春来辈分大,但是年纪并不大,才二十出头,之前就是个市井混混。
  后来他给沈云清干活,虽然他结巴,但是人机灵且卖力,渐渐被重用,某次吃饭论起家里,才发现还有这样的亲戚关系。
  虽然他有些贪财贪杯的小毛病,但是大抵上,还是十分护着自己人的。
  这一条,是沈云清最看重的优点,这几年也没少给他银子。
  韩春来找安哥儿这一小段时间就吓得魂飞魄散,弄得灰头土脸,嘴唇都干裂了。
  他进屋先灌了两大杯凉水,这才把家信拿出来,然后开始说起家里的情况。
  只要不着急,他结巴还没那么严重。
  沈云清接过信,看到信封上的“云清亲启”四个字,分明是贺仲景熟悉的字体,铁钩银画,苍劲有力。
  就是这臭小子,竟然敢对自己直呼其名了。
  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中二的时候,沈云清也没有多想,拆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家里还是太婆婆王氏说了算。
  这封信,就是王老太太口述,贺仲景执笔。
  这老太太,十分干练,虽然已经将近六十岁,但是精神矍铄,家里家外都说了算。
  沈云清是由衷地佩服她。
  虽然自己有金手指,但是家里的主心骨,却是老太太。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在王老太太身上,绝不夸张。
  老太太信里就说了,再等两三个月,地里的庄稼就都收了。
  虽然佃户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但是东家在不在,肯定不一样。
  辛辛苦苦大半年,别浪费了粮食。
  既然打算长久搬到京城,家里的房产得安顿,对族里也得安排好……至于读书,明年秋闱,赶趟。
  她对自己曾孙子,很有信心,也不给压力,言辞之间十分平和。
  这份心境,让沈云清佩服至极。
  印象之中,老太太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厉害人物,根本不像一个农妇。
  她一生经历了丧夫丧子丧孙之痛,却还能坚韧不拔地拉扯着家里的孩子,教他们做人,连沈云清都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道理。
  沈云清对老太太,是发自肺腑的敬重。
  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比如沈云清想“创业”,别人迟疑反对,她支持;沈云清和温止的事情拖累到了贺家,她开解……
  哎,不能回忆了,好想老太太。
  那边海棠已经买来一大摞卷饼,又切了一大盘酱肉,韩春来正大口吃着,十分香甜。
  他一边吃一边道:“我,我都走出了一天,临,临到天黑,安,安哥儿突,突然拉我衣袖,吓得我,我以为,为见了鬼,差点把我吓尿了……”
  然后又絮絮叨叨说了,睡一觉第二天准备把人送回去的时候,贺仲景追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叔侄俩怎么说的,贺仲景就让他把安哥儿带到京城。
  这一路上,韩春来小心翼翼,唯恐出差错。
  来到京城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如释重负。
  却没想到,遭到官兵盘问,一害怕激动,把安哥儿给弄丢了。
  这一天发生的,都是什么破事!
  “安,安哥儿呢?”韩春来问。
  “出门了,晚点就回来了。”
  沈云清又把信看了一遍,然后把信折起来,重新塞回到信封里。
  然而打开信封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她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掌心里,却发现是一片玉兰花瓣。
  她院子里种着一棵玉兰,想来是老太太担心她思乡心切,特意往里放的。
  沈云倾低头轻嗅,香气袭人,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令人愉悦。
  可以说,她能安心留在贺家,也真是因为贺家的人,对她掏心掏肺地好,事事为她着想。
  “还带了东,东西,在,在马车上,我,我吃口饭,去,去搬下来……”
  “行,你慢慢吃,不着急。马车都赶进了后院,也不怕东西丢了。”沈云清笑道。
  正好外面来了病人,沈云清便出去了。
  来的是前几日来过的小媳妇,二十岁左右,眉清目秀,但是一说话就脸红。
  沈云清打趣道:“怎么我觉得,你症状更严重了?”
  小媳妇吓了一大跳,惶恐地看着她。
  “我是说,前几日你来的时候说话就脸红;今日就更厉害了,还没开口就脸红了呢!”
  小媳妇这才明白,她是在打趣自己。
  她低声道:“沈娘子,谢谢你帮我看病……”
  沈云清笑道:“这么几天,也没什么功效;等过几个月,你怀上了,再来谢我也不迟。”
  来寻她看病的女人之中,很多都是求子的。
  这个社会评判女人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儿子。
  从这个角度来说,不分身份贵贱,大家都面临着相同的处境。
  小媳妇道:“不是,我,我今日来是在外面听到些不好的话,思来想去,还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你被人中伤也不知道……这话真不是我说的,我听人说,还和她们争,可是她们不听我的……”
  沈云清笑道:“我知道,你这样的性子,便是花钱请你说人坏话,你也做不到。”
  “是,我是这样的……”小媳妇道,“外面那些人,说的话很难听。不知道谁传出谣言,说这房子是你花了三千两银子买的……”
  沈云清:这个好像,谣言成分不太多,也就二百两银子的水分了。
  但是这些人这么闲的吗?
  她没偷没抢,这些人在嗨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了。
  “……她们说,你是被贵人养的外室……”


第24章 虎父无犬子
  沈云清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想象力还真丰富。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小媳妇揪着衣襟,以为她是被气疯了,忙道:“沈娘子,我们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肯定是有人眼红你生意好……”
  “肯定是,否则难道还眼红我是寡妇不成?”沈云清爽朗笑道。
  其实这些人吧,也就这么些手段了。
  诬陷她医术不成,就给她泼脏水。
  这一招,对女人来说百试不爽。
  小媳妇听她这话,愣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该劝她想开点。
  沈云清道:“谢谢你来告诉我,我知道了。”
  她是不是得将计就计,编排出一个厉害的人物出来,让这些人闭嘴?
  最好说,她是老皇帝的外室,看谁敢上门寻晦气?
  想到这里,沈云清被自己逗笑。
  她反复谢过小媳妇,把人送走,然后把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六娘和海棠听。
  海棠气得脸红:“这些人,怎么能那么坏!”
  六娘却道:“要不找个正经人嫁了,这些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比如,带着安哥儿去吃席的某人。
  沈云清懒懒地靠着榻上的迎枕,“等我打听打听,谁比较厉害,我就做谁的外室。”
  海棠:“……”
  六娘凉凉地道:“你先嘚瑟两个月,等老太太来了再说。”
  沈云清:……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也不知道吃席那两位,什么时候回来。
  这件事情想调查出源头,恐怕还得贺长恭帮忙。
  嗐,初来乍到,没有找到趁手的人,真是处处受制。
  她得尽快在京城找两条地头蛇,搞好关系。
  这件事情,可以交给韩春来去办了。
  再说贺长恭,带着安哥儿去赴宴,路上道:“你小子看着精明,怎么挨打不跑?你听我的,下次赶紧跑!”
  安哥儿愕然:“可是我就是做错了啊。”
  贺长恭:这老实孩子!
  “管对错,该跑就跑。你娘追一会儿,出一身汗,气也消了大半,你再去哄哄她就好了。”
  安哥儿面上有些惆怅之色。
  “怎么了?”贺长恭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看你小屁孩不大,心思还挺重的。”
  “我想起来我爹。”
  “你爹?”
  你爹不是死了吗?
  而且你这年龄,对你爹能有什么记忆?
  贺长恭忽然想到,他好像没问过沈云清,她那短命的夫君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
  但是沈云清看起来已经云淡风轻,他下意识地以为,那是几年之前的事情。
  但是看安哥儿这反应,好像猜错了?
  “我祖母说,我爹小时候就很调皮,胆子又大,做错了事情总挨打,挨打他就跑。”
  贺长恭大笑道:“我们当年那些臭小子们都一个德性,东家不喊西家嚎,天天都这样。”
  只是不知道,当年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现在还剩下几个。
  反正和他一起投军去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
  现在经过那场洪水之后,老家又能剩下几个认识的人?
  不过当着孩子的面,他不好意思哭,否则肯定得哭几声的。
  因为这情绪打岔,他就没有继续追问沈云清短命男人的事情。
  反正来日方长。
  一大一小很快来到了酒楼。
  贺长恭把缰绳交给旁边等候的小二,粗声道:“好好照看我的马。”
  小二忙点头称是。
  安哥儿则仰头看着三层的酒楼,没有做声。
  贺长恭一看,雕梁画栋,灯笼高悬,怪气派的。
  他揉了揉安哥儿头顶,“是不是没见过?没见过也不要紧,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来吃饭的,就是爷,什么也不怕。”
  他下意识地以为,安哥儿是被这气势惊到了。
  安哥儿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京城的酒楼也不过如此。
  娘在临州开的酒楼,比这个更气派。
  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酒楼兑出去给别人了,但是现在依旧是临州最好的酒楼。
  贺长恭牵着他往里走,道:“安哥儿,我发现你光长个子不长头发啊,你这头发有点少啊!”
  别的这么大孩子,头发都得一大把,这孩子头发真稀薄。
  难道这就是贵人不顶重发?
  不过沈云清头发很多啊!
  难道,难道她男人是个秃子?
  安哥儿却道:“我娘说夏天太热,每次都给我剪掉好多。”
  贺长恭:“……”
  他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道理。
  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懂的。
  这妹子,咋就那么任性!
  沈云清:这算什么,我连给人当外室的污名都不怕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可别告诉别人,小心脚下。”
  “嗯,我知道。贺大人是好人我才和你说的。”
  “要不要先去个茅房?省得一会儿上楼下楼麻烦。”
  “好。”
  一大一小去了茅房。
  安哥儿有些不好意思,略转了转身子,不想让贺长恭看见自己。
  贺长恭哈哈大笑:“你个小鸡仔儿,有什么可以看的!再说咱们都是爷们,怕什么?”
  看他尿一个!
  这才是纯爷们。
  安哥儿听着哗哗的水声,别过头去倔强地道:“我娘说了,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这点,他相信娘的,贺大人说得不对。
  贺长恭有限的脑细胞想不明白为什么。
  难道还怕被人抓走阉了不成?
  搞不懂。
  不过沈云清在某些方面,就是事多。
  她怎么说就怎么着吧。
  但是没想到,他想糊弄过去,安哥儿却一本正经地道:“贺大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尿尿的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屁股也不行。”
  贺长恭:“……”
  被个没毛的孩子教育了,竟然无力反驳。
  “走吧,藏好你的宝贝,咱们上楼去。”
  “洗手,我们得洗手。”
  贺长恭心里感慨,果然是沈云清的亲儿子,这矫情劲一模一样。
  洗洗洗。
  他是小祖宗。
  两人洗了手再上去的时候,临州商会会长林大福已经领着一群人,等得望眼欲穿。
  “哎呀,这是贺大人的儿子吧,真是虎父无犬子,看看这眉眼,简直一模一样;再看这风采,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胖滚滚的林大福作揖上前恭维道。
  贺长恭:你娘的,真会睁眼说瞎话。
  按他这么说,当年他爬了寡妇墙不成?
  呸呸呸!
  (开新文就像自己玩消消乐这样的单机游戏,其实是一件很开心很有期待的事情。)


第25章 “父子”赴宴
  所以,说什么长得像,完全是胡说八道,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临州商会在京城中的诸多商会中,是个小商会,但是也不乏有钱人。
  然而朝廷重农轻商,商人不能参加科举,不能为官,之前规定严苛的时候,甚至不允许他们穿绸缎衣裳,不许戴金,不许用金玉之器。
  不过现在朝廷混乱,规矩也就成了摆设。
  有些人花钱捐官,有些人花钱洗白商人身份让子孙科举,至于穿戴,就更没人管了。
  然而身份上,商人始终拿不上台面。
  他们还得依附于官老爷。
  所以听说羽林卫新进了一名临州人士,把临州商会的人激动坏了。
  虽然官职不高,只是羽林卫校尉,是羽林卫中级别最低的存在,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啊!
  这天天巡街的人,遇到什么事情照顾起来多方便。
  级别再高的,那巡视的是皇城,也攀不上啊!
  而且羽林卫里大都是权贵几代,回头造化好,说不定认识几个贵人,泥腿子也能一飞冲天。
  所以从种种原因来说,都决定了今日的宴请规格不低,而且绝对以贺长恭为中心。
  贺长恭为什么会来呢?
  还是和照顾沈云清的初衷是一样的。
  出门在外,老乡见老乡,能不给面子吗?
  而且他将来也是要回去的,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是祖母生前的教诲。
  虽然看起来像个憨憨,但是贺长恭在大面上,还是很拎得清的。
  所以尽管心里吐槽这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还是正色解释道:“这不是我儿子,这是咱们临州人开的沈医馆的少东家。”
  林大福哪里听说过什么沈医馆,但是贺长恭要给人做面子,他必须奉承。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原来是沈少东家。”林大福道,“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孩子。咱们贺大人,可真是肯提携老乡。来来来,贺大人请上座。”
  贺长恭把这些弯弯绕绕的恭维之词当成放屁,带着安哥儿坐在了上首位置。
  这时候,有人在林大福耳边道:“会长,我怎么听说,沈医馆是个寡妇开的医馆,最近风头很盛?”
  这个人,因为在柳树胡同附近开了个布庄,所以听说过。
  林大福面色顿时有些僵硬。
  寡妇?
  不能吧。
  如果是真的,那贺长恭和那寡妇的关系……
  不能细想。
  他这个会长可不是吃白饭的,他当即低声训斥道:“这件事情别乱说。今日先陪好贺大人!”
  “是是是,我就提醒您一句。一会儿别再犯了什么忌讳。”
  “嗯。”
  贺长恭眼睛余光看到两人在窃窃私语,却也没在乎,自己拿起茶壶问安哥儿:“你晚上能喝茶水吗?我是不怎么行,晚上喝这玩意儿,我睡不着觉。”
  安哥儿摇摇头:“我娘只让我喝白水。”
  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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