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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娇宠记(作者:上官慕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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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锦莹“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真的吗?你可看清楚了。”

    “是真的,婆子看得一清二楚,燕王府的守卫没让四小姐进门。四小姐没办法,就坐上马车回来了。我拐了近道,先一步跑回来给小姐报信,四小姐应该还要一炷香的功夫才能到家。”

    “好,你做的很好。”薛锦莹拿了一个荷包交给那婆子:“去请赵老大夫过来,越快越好。”

    薛锦棠,这一回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

    “祖父,孙女有错。”薛锦莹一进门就跪下了。

    薛老太爷因为燕王府没派人来心情很不好,听了这话就冷着脸说:“你有错只管找你祖母说去。”

    薛锦莹忐忑羞愧道:“这件事情跟四妹妹、燕王妃也有关系。”

    薛老太爷这才把脸转过来,皱了眉头:“是什么事?”

    “我上次去看四妹妹,听到四妹妹跟舅母说话,原来四妹妹抄经的时候睡着了,打翻了墨盘,把燕王妃的一本孤本经书染上了墨迹,燕王妃十分生气,将四妹妹骂了一顿,再也不许她去燕王府。”

    薛老太爷脸色一变,目光犀利:“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薛锦莹白着脸说:“四妹妹得罪了燕王妃,孙女有错,不该隐瞒……”

    “混账东西!”老太爷抓起桌子上的书就砸到薛锦莹身上:“你也知道你有错,怎么现在才说?”

    “孙女早就想说,可是没有证据。”薛锦莹瑟瑟发抖:“或许是孙女听错了也不一定。这几天燕王府没有派人来,孙女才敢跟祖父说。”

    薛老太爷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怪不得燕王府没有派人来了,原来是薛锦棠得罪了燕王妃,竟然还敢隐瞒?要不是薛锦莹说了,恐怕燕王来抄家灭门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见薛老太爷脸色已经青了,薛锦莹就火上浇油说:“之前在别院四妹妹发烧请了大夫,后来我看那药渣分明是不是退烧药而是让人消肉减脂的方子。只是那大夫就来了两次,后来就没有再来了,四妹妹也一直没有瘦下来,不知道是何原因。”

    薛老太爷眼前一黑,朝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你……你这话当真?”

    当然不是真的,可薛锦莹却笃定道:“孙女不敢欺瞒祖父,句句属实。听说赵老大夫今天有空,我已经替祖父请了赵老大夫过来了。”

    薛锦棠醒来这么久,一点都没瘦,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一次她就赌一把,赌老天爷站在她这一边。

    一连两个坏消息,将薛老太爷心中的怒火全部激出来了。

    这孽障好大的胆子!

    明知道自己瘦不下来,竟然还敢跟沈家人打赌。现在还得罪了燕王妃,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这就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竟是上辈子的债主来讨债了。

    薛老太爷两眼冒火,对着薛锦莹咆哮:“知情不告,你给我好好跪在这里思过!”

    他出了书房的门,径直去上房,还对小厮吼道:“去告诉门房,薛锦棠回来了,立刻将她压到上房来。”

    被罚跪着思过,薛锦莹没有半点惶恐生气,反而扬起脸笑了。

    祖父越生气,她就越高兴,因为薛锦棠会受到比她严厉十倍的惩罚。郑执不在家,郑太太回薛家老宅修缮房屋去了,薛锦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她收拾薛锦棠。

    薛老太爷沉着脸到达正院,赵老大夫人已经到了,他忍着怒火跟赵老大夫客气了几句。

    不多时薛锦棠回来了,才到门口,她就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人,那不是赵老大夫吗?

    薛锦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被赵老大夫诊了脉,她瘦不下来的事情就会被老太爷知道。

    薛锦棠转身就走,却被薛老太爷叫住了:“站住!还不快过来让赵老大夫给你号脉。”

    薛锦棠知道,她今天逃不过去了。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飞快地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赵老大夫搭上薛锦棠的手腕,没过多久就皱起了眉头,他号了又号,好像是反复确认。

    薛老太爷越看脸色越不好:“赵兄有话不妨直说。”

    赵老大夫摇了摇头:“这是脾脏有损所致的肥疾,不是一般的肥胖,此病无解。”

    虽然薛老太爷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依然受到重击,他再三跟赵老大夫确认,得知这病的确没法治,就强撑着送走了赵老大夫。

    他看都没看薛锦棠一眼,只叫了车夫来问:“小姐今天进燕王府了吗?”

    “没有。”车夫被他阴沉沉的脸色吓到了:“小姐在燕王府门口被拦住了,没进去。”

    “好。”薛老太爷摆摆手:“你下去吧。”

    他这时候才看向薛锦棠,连连冷笑:“你好,好得很!”

    “来人。”薛老太爷咬着后槽牙道:“上家法。”

    薛锦棠拔腿就跑,五六个婆子上前来连搂带抱将她按在长椅上,剥去了她的外衣。

    “给我打!”

    藤条高高扬起,噼里啪啦落下来,薛老太爷没说停,婆子不敢停,不一会薛锦棠就昏迷过去。

    ……

    赵见深半夜才从军营回来,进门之后他目光先在书案上扫了一圈,见今天依然没有书信,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半个月他都很忙,就先忙军务上的事情,打算忙完了再见薛锦棠。其实也是想吊着她,看看她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

    怎么她最近都不写信了,这般容易就放弃,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他虽然没说话,范全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这位薛小姐很厉害,自家主子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所以这段时间格外关注她。

    “主子。”范全说:“薛小姐上午来了,因为您不在,所以奴才没有让她进来。”

    “嗯。”

    赵见深拧眉道:“若是她明天再来,直接让她进来。”

    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管我是否在家。”

    “薛小姐今天挨了打,受伤严重,如今被关在柴房生死不知,怕是不能来了。”

    赵见深端了茶水正要喝,突然连人带茶盏都定住了,他把茶盏放在桌上,低声怒喝:“混账!”

    范全一愣,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家主子,只见赵见深脸色阴沉,双眸中凌厉尽现,让人不寒而栗。

    “去,备马。”



    第25节

    

竟然敢动他的人,薛家好大的胆子。

    ☆、27。治病

    宵禁的深夜; 街上一片漆黑安静; 突然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打破了冷寂,巡卫大吃一惊,立刻抽出腰刀做出拦截防守的姿态。

    “燕王世子巡夜; 速速退下!”

    随着这一声呼喊,巡卫们如潮水般退到路两边,赵见深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将身后的卫队甩开数丈。

    范全咬着牙拼命拍马; 看着那一人一马越来越远,在心里哀呼; 主子,你骑的是汗血宝马,等等奴才呀。

    等范全跑到地方,薛家广开大门,灯笼高挂,将院落照的如同白昼。

    赵见深负手站在院中,地上乌鸦鸦跪满了人。

    “不知殿下莅临; 草民未曾迎接,求殿下恕罪。”薛家老太爷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汗出如浆。

    范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主子这幅样子知道的是来找人; 不知道还以为他要抄家灭门呢。

    “薛小姐现在何处?”范全面容严肃:“王妃要接薛小姐去抄经。”

    薛老太爷如遭雷击:“棠姐儿身子不适……”

    范全一声冷喝:“放肆!王妃有召; 竟敢推三阻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不快叫薛小姐出来。”

    “是、是、是。”薛老太爷如应声虫一般,哆嗦着对旁边的婆子说:“快,去请四小姐来。”

    婆子爬起来,腿软了两下才站稳,范全正准备迎了赵见深进正厅坐下,不料赵见深跟着那婆子朝后院去了。

    薛老太爷惊恐莫名,连爬带滚追在赵见深身后,来到柴房门口。

    柴房外面还上了锁,婆子拿着钥匙开,突然噗通一声摔倒,尿湿了裤子爬不起来了。

    薛老太爷只得自己去开,他两只手也在发抖。

    赵见深双目凌厉如刀,他上前一脚将薛老太爷踢开,下一脚就踹开了柴房的门。

    薛锦棠趟在柴堆里,脸颊通红,双目紧闭,人事不省。

    赵见深面色阴沉几乎结冰,他朝前走了两步,又突然止住脚步猛然转身:“范全,抱她起来。”

    他声音低沉沙哑,令人胆寒。

    薛锦莹真狠,特意挑郑执、郑太太不在家的时候下手。院子里冷清清的,连地龙都没有烧。

    范全将薛锦棠放在床上,立刻让人烧地龙、升火盆。

    内室外明间的地上,跪满了人。

    赵见深坐在桌边,只拧眉看着薛锦棠,眸中怒意腾腾。

    你不是口齿伶俐得很吗?怎么连这点子小事都摆不平?被人折腾成这副模样,真是没用极了。

    我赵见深前世竟然被你给算计了!

    “水……”薛锦棠呻|吟出声:“舅母,我难受。”

    范全在外面叫人请大夫、通知郑太太回来,正容亢色地呵斥薛家众人:“……薛小姐是我们王妃面前的人,你们好大的胆子!若是耽误了王妃抄经,你们有几条命能承受藐视王妃、大不敬之罪?”

    赵见深起身,将茶水喂给薛锦棠喝。

    可惜他从未伺候过人,一盏茶大半都洒在薛锦棠身上。

    凉凉的茶水入喉,薛锦棠舒服了很多,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床边站了人,下意识伸手将那人的手抓住。

    她的手滚烫,他的手冰凉。

    赵见深回头看她,薛锦棠两只眼睛还闭着,好像很难睁开的样子。她手死死抓着,生怕他走掉了一般。

    赵见深目光森森,最终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薛锦棠受到安抚,慢慢睁开双眼,她双目虚虚的,不知落向何处,更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却急急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舅母别担心。”

    她松开了手,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手搭在床沿边。

    赵见深将她手放进被子里面,走出了门。

    “好好诊治,她若有闪失,你们数罪并罚。”

    他大步离去,范全赶紧跟上,赵见深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将薛锦棠抓过的手擦了又擦,将帕子丢掉。

    范全满面诧异。

    “薛锦棠是我的仇人!”

    前世她被人破了身子,却一口咬定是他奸污了她,这样的女子实在为他所不齿。

    赵见深说:“我留着她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哦,哦。”范全连连点头,心里纳罕,主子这是在跟他解释吗?

    ……

    薛锦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郑太太正坐在床边抹眼泪,见她醒了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是舅母不好,不该丢了你个人在这里。”郑太太自责不已:“以后舅母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了。要不是燕王妃让世子殿下来找你,那起子黑心肝的还想要你的命呢。”

    薛锦棠一惊:“舅母,不是你把我从柴房救出来的吗?”

    “是燕王世子,阿弥陀佛,他真是天大的好人。还给你请了大夫,把我接了回来。”郑太太擦着眼泪咒骂:“有燕王府给你撑腰,薛家这些王八蛋再也不敢欺辱你了。”

    薛锦棠心里沉甸甸的。

    赵见深这个人锱铢必较,帮人一次就要让人替他做事来偿还。她替他出谋划策筹到粮食,目的是为了治这肥疾之症。

    可现在赵见深救了她一命,是不是就抵消了她之前的帮助?

    郑太太见她脸色难看,连声唤她:“锦棠,锦棠,你怎么了?”

    “我没事。”薛锦棠暗暗压下心中的慌乱,让自己冷静下来。

    郑太太泪盈于睫,将薛老太爷咒骂了一番,然后搂着薛锦棠安慰:“你别怕,只管好好养病,薛老不死的被燕王世子踹了一脚,听说身子不舒服,要卧床静养一个月才行。”

    她撇撇嘴不齿道:“养伤难道不能在西府吗?非要去中府?分明是丢人现眼之后躲起来了。”

    薛老太爷一人兼祧两房,西府、中府各有太太、儿女。之前一直是西府十天、中府十天轮流住的。

    “这样也好,他养伤这一个月,你也不用去见他、给他请安,省得面对他那张老脸。”

    薛锦棠越听越心慌。

    完了,完了,赵见深还打了祖父,这回她不仅不能要求赵见深给她治病,怕还倒欠了他。

    薛锦棠老老实实地吃药养伤,薛老太太每天都派了王石斛家的来看望她,她自己也亲自来了两回,送了精致的点心,养伤的药膏,每一次都没有空着手,还将一个玉枕送给她,说有安神宁心的功效。

    七八天之后她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薛家的下人、婆子争先恐后来看望她,郑太太起先很高兴,后来烦不胜烦,不让那些人进门。

    说也奇怪,郑太太烦了,那些人就不敢再登门了。其实这都是范全的功劳,他警告过薛家众人,燕王世子过来的事情必须守口如瓶,谁也不许朝外说,若是走漏风声,一人犯错,全家连坐。

    这些下人只能在心里头憋着,而且憋的小心翼翼。

    薛锦莹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明明她什么计算好了,却没想到会从天而降一个燕王世子。看这个样子,以后燕王府还会成为薛锦棠的靠山。

    她越想越气,晚上睡觉被子都踹烂了几床。

    薛锦棠康复了,她打算第二天写封信让郑执带给赵见深,信还没写,燕王府的马车就来了。

    这一次不在燕王府,马车驶向郊外一个十分清幽的别院。

    “嗯。”

    赵见深打量了薛锦棠一眼:“看来你身子大好了。”

    他语气平平,虽然嗓音依旧沙哑,但是很明显他是没在生气、没在嘲讽她的。

    不过她并不因此放松,薛锦棠想了想,决定主动提起救命之恩的事情。她还未开口,赵见深说:“本世子答应了会给你治疗肥疾,就一定言而有信。你若是死了,本世子就失信了。等你肥疾治愈,是死是活就不关本世子的事了。”

    也就是说,赵见深会给她治病!

    之前准备的种种措辞,好几种应对之策通通没有了用武之地。薛锦棠心头狂跳,惊喜不已,她强忍着抬头的冲动,垂在腿边的手却捏紧了衣袖。

    赵见深视线从她手上扫过,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坐到我身边来。”

    薛锦棠头皮一麻,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不知道赵见深又要怎么羞辱她。

    “殿下身边焉有民女的座位。”薛锦棠恭敬敛目:“民女惶恐。”

    只听得赵见深一声冷笑:“呵,你不过来,莫非要本世子屈尊到你那边给你号脉?”

    薛锦棠不胜欢喜,脸上不露分毫,两条腿却不受控制地走到赵见深旁边坐下来,捋开衣袖,将手放到桌子上。

    真肥,真白,像是一团融融的雪。

    赵见深把手搭在她手腕上,感受她柔嫩肌肤下脉搏的跳动。先是两根手指,接着是三根手指,时而轻压,时而重按。

    薛锦棠窥视他脸色,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手腕,两只丹凤眼都十分专注。

    薛锦棠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她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赵见深很厉害,她一心求赵见深给她治病,只担心赵见深会拒绝她,却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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