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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娇宠记(作者:上官慕容)-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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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面一半是什么?”

    圆融法师道:“若你能得乾命之人相配,则否极泰来、浴火重生、转为坤命,凤凰于飞,入主坤宁宫。”

    薛锦棠脸色一变,忙站了起来。

    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师父只说了前面一半,薛家就那样汲汲营营利用她。若是师父全部都说了,薛家岂不是要掀起更大的风浪。

    薛锦棠神情严肃,恭恭敬敬给圆融法师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师父相护。若非您老人家,锦棠或许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阿弥陀佛。你能想通,不怪为师就好。”

    薛锦棠怎么会怪他,她心里感激他:“那我现在,还是不能成亲吗?”

    “不。”圆融法师摇头道:“你命格已破,可自由婚配。只是……你被人下了蛊,若是冒然成亲,不知是何后果。”

    薛锦棠愣了一下:“师父,您是不是看错了,我身子好好的,并未有半点不适,怎么会被人下蛊。”

    “待为师给你号脉再说。”

    半柱香后,圆融法师收回手,叹息:“你的确中了蛊毒,只是你体内的蛊毒一直靠解药压制着,看时间已有将近两年。只是下蛊之人医术非常厉害,为师看不出来这是何蛊毒,也不知失去解药,蛊毒爆发是什么样子。”

    “你之前接触过什么人?这两年一直在服用什么药?把药拿来,我看看能不能替你解这个蛊。”

    薛锦棠脑中“轰”地一声,手脚冰凉。

    她凝了凝神,道:“师父,我现在还不确定那药是不是解药,等我确定了,再拿给您老人家看。”

    “好。”圆融法师道:“我就住在鸡鸣寺,你随时可以去找我。”

    用了晚饭,圆融法师走了,薛锦棠一个人坐在室内,陷入了沉思。

    她接触的医术高超的人只有赵见深,也一直在服用赵见深给她的药方,若有人给她下蛊,只有一个赵见深。

    这个念头起来,薛锦棠心头针扎一样的疼。

    赵见深对她那么好,他怎么会给她下蛊呢。

    不,不能急,冷静。



    第123节

    

薛锦棠深呼吸,等自己冷静了,才开始想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病了,赵见深给她治病,然后让她服用能保持身体纤细的药,要连服好几年不能断……

    不,不对。

    解药不对!

    解药不是赵见深给她的,赵见深只是给了她一个药方,让她按方子自己做药丸,然后服用。

    那方子她找老大夫看过,的的确确就是让人消瘦的方子,并不是什么解药。那方子就没问题,问题出在解药上。

    她的药,一直是杏枝替她做的。如果杏枝想给她下蛊,直接在药里动手脚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

    薛锦棠又捋了一遍,觉得杏枝的可能性比赵见深的可能性大,她松了一口气,紧紧攥着的手也松开了。

    她盯着手,看着被指甲抓得快要冒血的手心,苦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赵见深在她心里竟然占据了这么重要的地位。只要下蛊的不是赵见深,她就都不怕。

    幸好,不是他。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小姐。”杏枝端了茶水进来:“该服药了。”

    杏枝面带笑容,双目平静,相处两年,主仆感情越发的好,薛锦棠对她信赖有加。

    看着杏枝,薛锦棠心里很难相信,她会给她下毒。

    薛锦棠握着书,不经意道:“放下吧,我再看会书。”

    “好。”杏枝拿了剪刀:“我给您剪灯花。”

    剪好了灯花,薛锦棠说:“舅母说这两天睡不好,估计是蚊虫太多的缘故,你把我新得的驱蚊香包给舅母送去。”

    杏枝笑道:“我这就去,小姐您别忘了服药,这药一天都不能断的。”

    薛锦棠笑着说:“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断过?”

    杏枝走后,薛锦棠把药丸拿过来,藏在袖笼里,将茶盏中的水喝了。

    杏枝回来,薛锦棠已经躺下了:“太热了,今天敞着门睡,把纱门放下来,你睡在外间守着。”

    杏枝看药丸没了,茶水也少了,捧了茶盏下去,到外间铺床不提。

    室内陷入安静,薛锦棠很快就睡着了。后半夜,突然一阵刺疼让薛锦棠从睡梦中惊醒。

    先是一下,接着两下、三下,越来越密集,心口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慢慢这痛楚从心头传向四肢百骸。

    薛锦棠疼啊,疼得大喘气,打哆嗦,大汗淋漓。她立刻拿了药丸吞服,不一会,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刚才的痛苦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起身坐在床边,暗夜中两手握成拳头,她确定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而且是非常毒的蛊。

    杏枝听到动静进来点灯,见她浑身湿透像水中洗过一样,不由大惊失色:“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薛锦棠盯着她,疲惫道:“做了个噩梦。”

    “不怕,不怕,梦里都是假的。”杏枝将她额前的湿发拨到一旁,喊了丫鬟抬水服侍她沐浴。

    薛锦棠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想着,若真是杏枝给她下毒,这那个人未免也太可怕了,潜伏在她身边这么久,竟然一点马脚都没有露。

    蛊毒的解药是经过特殊药方配置的,讲究五行相生相克,存储方式特殊,就连盛放药丸的器皿都有要求。

    就因为如此,想要试探给她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并不难。

    次日清晨,薛锦棠打开五斗橱找东西,一不小心打翻了装药丸的盒子。

    “哎呀,这可怎么办?”薛锦棠急道:“快捡起来。”

    杏枝比她更着急:“都扔了吧,都掉地上了,不能吃了。我这就去买了药,赶紧做。少做点,先把今明两天的做出来,明天再多做点。幸好这几天日头好,能晒出来。”

    “好,你快去吧。”

    杏枝走了,并不知有人跟着她。

    薛锦棠不放心别人,就用了薛夫人留下来的人看着杏枝,那人一会就回来了:“小姐,杏枝姑娘先去了杂货巷里一家卖鸟雀的铺子,从里头放飞了一只鸽子,然后就去了药铺。那鸽子,我已经找人截下来了。这是鸽子身上的纸条。”

    薛锦棠揭开纸条打开,见上面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很显然这是暗语,防的就是鸽子被人抓到,信息泄露。

    “没事了,你下去吧。”

    薛锦棠心里还是很失望的,竟然真的是杏枝,到底是何人指使她。

    整整一个上午,杏枝都挺正常的,到了下午,杏枝有些焦急了。

    她分明是等不到消息,所以着急了。

    薛锦棠道:“我等会跟舅母去鸡鸣寺见师父,他老人家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所以你们就不用去了。你帮我把官服包好,我夜里留在寺里,明天直接从寺里去翰林院。对了,药丸你也包好了。”

    杏枝都答应了,把她做的药丸包好了给薛锦棠。她做药丸,只是障眼法而已,薛锦棠吃的根本不是她按照方子做出来的药丸。

    每次都是世子爷做了药丸,她偷偷替换。世子爷说过,这药丸不能断,必须每天都服用的。

    现在药丸没了,她的药丸根本不顶用,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杏枝急得不行,送走了薛锦棠,就一直在等天黑。

    夜色浓了,她立刻出了府。

    薛锦棠人在马车里,就等她出来呢。虽然杏枝乔装打扮过了,但身形却是改变不了的。

    她低声吩咐:“跟上去。”

    杏枝很聪明,怕人跟踪,所以一直兜兜转转,在附近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最终上了一辆马车。

    薛锦棠一直跟在后面。

    其实今天把药丸打落之前,她就偷偷藏了几颗,为了防备蛊毒发作,也为了把药丸拿给师父,让师父给她解蛊。

    薛锦棠本来只是失望,可随着马车朝前走,她认出这是通往燕王府的路之后,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小姐,杏枝好像要去燕王府,咱们还跟吗?”

    薛锦棠咬牙道:“继续跟。”

    不到最后一刻,没亲眼见杏枝进燕王府,她绝不相信。

    随着杏枝下了马车,熟练地在燕王府侧门巧了一段有节奏的声音之后,门开了。

    杏枝进了门,薛锦棠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给她下蛊的人,的的确确就是赵见深!

    “我们走吧,去鸡鸣寺。”

    薛锦棠手脚冰凉,心里更凉。赵见深心机之深,实在超出想象。

    她按了按刺痛的心口,不再说话。

    ☆、98。欺骗

    薛锦棠拿了药丸去见圆融法师。

    圆融法师道:“里头有几味药材比较特殊; 一时半刻倒没有办法替你解了蛊毒; 但做出这种解药; 应该不难。且把药丸放在我这里,我细细检查了再说。”

    薛锦棠露出一个笑容:“好; 师父,就有劳您老人家了。”

    圆融法师淡淡摇头:“锦棠; 在我面前; 你不必强撑着了。”

    薛锦棠讶然,本能地摸了摸脸颊,她的脸色很难看吗?

    “你七岁那年,弄丢了你最心爱的布偶; 就是这样要哭不哭强撑着。直到慧明给你找回来; 你才露出笑脸。”

    圆融慈悲而淡定:“不必担心; 实在不行; 这蛊可以引渡到其他人身上。”

    薛锦棠“嗯”了一声。

    她相信师父可以替她解毒; 她难过并不是因为蛊毒; 而是因为赵见深。竟然连杏枝都是他的人,她的一言一行; 什么都瞒不住他。

    出了圆融法师的房间; 薛锦棠又问跟来的丫鬟:“我的脸色如何?”

    “小姐; 您脸色苍白,双眼飘忽; 眉心若蹙; 心事重重。”丫鬟担忧不已:“您别担心; 郑太太就算嫁给程家老爷了,也依然会疼您的。”

    “她说的没错。”郑太太走过来,握住薛锦棠的手,两人进精舍里坐着说话。

    郑太太叹息一声,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棠棠,舅母永远都是你的舅母。”

    锦棠这孩子无父无母,可以说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现在要嫁到程家,她心里也十分舍不得。锦棠呢,也一直极力促成这件事,还替她收拢了程紫的心。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眼看着婚期临近,还有四天,这孩子露出了仓皇的神色,郑太太又自责又心疼。她犹豫了一会,最终把心一横:“要不然,舅母就不嫁了,咱们悔婚吧。”

    “舅母,您想到哪里去了!”薛锦棠哭笑不得:“您跟嫁给程伯伯,我替您高兴,并没有不开心。只是突然要跟您分开,我有些不适应,不过人总要长大的,您放心吧,我没事。”

    “真没事吗?”郑太太半信半疑,眼睛在薛锦棠脸上打量:“你莫不是为了让舅母放心出嫁,就强颜欢笑?”

    薛锦棠这回真被郑太太给逗乐了:“我岂是那种人。我若真不舅母嫁人,一定比阿紫做的还过分。”

    “那是。”郑太太点了点头:“你小时候比阿紫可蛮横多了。只是现在特别懂事……”所以,她也格外心疼她。

    “舅母过几天就要嫁到程家了,你得好好的。”郑太太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出来了:“舅母真舍不得你。”

    薛锦棠眼圈也红了:“我也舍不得舅母。”

    她抱住郑太太,跟小时候撒娇一般,说:“不过舅母出嫁我很高兴,给我生个可爱的小表弟当我的小跟班,最好不要像郑执那样,郑执太坏了,我不喜欢他。”

    郑太太脸一红,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佯怒道:“你这孩子,连舅母都敢打趣了。”

    薛锦棠捂着嘴嘿嘿笑:“好啦,好啦,我真没事,您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早点回去呢。”

    郑太太见她笑了,稍稍放了心。

    这时候杏枝过来了,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小姐,那药我好像放银勺子里头了,可能破坏了药性,所以我又拿了新药来。药丸您吃了吗?”

    “没有呢。”薛锦棠笑着道:“正打算吃你就来了。”

    杏枝如释重负,把装药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我给您倒水。”

    薛锦棠神色如常地把药吃了,举止行为与平时没有半分不同。

    ……

    赵见深终于忙完了郑将军的接风宴与收尾事宜,他猛然发觉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薛锦棠了,心里甚是想念。

    “范全,她在忙什么呢?”赵见深问:“有没有让周嬷嬷带话过来。”



    第124节

    

这时候赵见深心情挺好的,因为是时候让皇上赐婚了。

    范全笑道:“主子,您也知道,郡主性格好,不粘人,知道您在忙,她怎么会像一般的女子那样没眼色来打扰您呢?”

    “再者,郡主的舅母二嫁,郡主自己也忙得团团转。正好,这两天,您闲了,郡主也闲了,她一定等着您去找她呢。”

    啰嗦了半天,其实就一句话:薛锦棠这几天连问都没问您半句。

    范全若是直白地说出来,主子必然不高兴,主子不高兴,就会收拾他。

    他现在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毛病在哪里了,说话净捡好听的说,实在不会说,就把郡主一顿夸,准没错。

    赵见深微微笑了笑,眼中浮出温柔:“是啊,她一向聪明懂事。”

    那次他昏迷不醒,她实在担心才过来看他的。

    本来赵见深想去看看她,突然又停下来,问范全:“皇祖父说要试探她,试探的内容让我来想,还不许告诉她。我想这试探要新鲜有趣,能展现出她与众不同的品格,还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给她一个惊喜,你说该怎么试探比较好?”

    要是这样把她叫过去,告诉她圣上要赐婚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可言?

    范全想了想,笑着说:“得到的太容易,就很难有惊喜,如果横生波澜,郡主脱颖而出,那就不一样了。”

    赵见深摸了摸下巴,暗想,横生波澜?

    他笑了笑:“去备马。”

    一炷香后,赵见深接到了薛锦棠,几天不见,两人好一顿黏糊。

    心里想着赐婚,赵见深就很难控制自己,却不得不忍着,到最后反而是他主动推开薛锦棠,等身体平复了,才把她抱怀里。

    “你想我了吗?”他声音哑哑的,有压抑的情。欲。

    薛锦棠笑着瞪他:“没有!”

    赵见深不信,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没有才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他突然把脸色一拉,不说话了。

    薛锦棠觑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端了茶水喝。

    “你就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薛锦棠哼了一声:“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到。”

    赵见深犹豫了一下,抓了她的手,低声道:“皇祖父说要替我物色世子妃,已经挑了好几家闺秀了。”

    “棠棠,对不起。”赵见深愧疚道:“我跟他说了,我心里只有你,但是皇祖父说要综合考量,还说要亲自考验,会让闺秀们都在一起比赛,哪个最优秀哪个就嫁给我。”

    薛锦棠脸色一寒,没说话。

    “你别生气。”赵见深慌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自然不会喜欢别人,你这么优秀厉害,那些庸脂俗粉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我在旁边给你呐喊助威,你一定会赢的。”

    薛锦棠脸色更冷:“你是说,让我跟那些人竞争抢夺你?”

    “别生气,别生气。”赵见深亲她的嘴:“你只要打败那些人,就能永远拥有我了。”

    薛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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