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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农门喜事:腹黑相公甜宠妻-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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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伯皱眉哼了两声,“那就是自己人了,罢了,你回去告诉煜哥,多加小心。”
  秘一低头应下,再抬头时老爷子已是几个纵越没了身影儿…
  时光冉冉,岁月如梭,不管众生是欢乐还是哀愁,日子总是在一天天的划过,转眼,就是一年多以后的春末。越见温暖的春风四处欢笑着,撒下夏日即将来临的讯息。
  这一晚,夜半十分,月圆似银盘,彤城之西最适赏月的翠海山顶,跳上来一个穿了宝蓝衣衫的男子,他提了两坛美酒刚刚坐下,尚且未等喝上一口,就又有一黑衣人随后而至。
  两人都是一惊,待得借着月色看清彼此面容,齐齐都是恼得皱了眉头,彼此分别占了一角,沉默喝酒不语。
  终于,那黑衣人当先忍耐不住,粗声说道,“赵公子不在家里讨好娇妻,怎有这闲心出来赏月啊?”
  蓝衣人嗤笑一声,应道,“武将军不也没有忙着调兵遣将,建功立业?”
  “哼!”武烈灌了一口烈酒,狠狠瞪向赵丰年,怒道,“若不是为了殿下的大业,我早就想一刀砍了你了。月儿那么好的女子,你怎么就忍心弃了她和孩子不顾。亏你还是什么狗屁千金公子,要我说,你根本不算男人!”
  “你!”赵丰年被戳了心中痛处,脸色紫涨欲要回骂,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沉默了,捧坛大口喝干酒水,末了随手把酒坛摔得粉碎,彻底仰靠在大石上,低声说道, “我实在愧对与她,等三殿下成就了大事,我要吴家满门下狱!若是那时我还活着,自然会给她一个交代。若是我…死了,请你多照顾她们母子…”
  黑衣人听得这话丧气,恼怒道,“赵丰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是在怨怪殿下不成?前几次截杀太子的暗冥人手,殿下虽然未曾派人助你,惹你苦战受伤,但殿下只是想要你吃些苦头替月儿出气,可没要你搭上性命。你自己的妻儿自己照管,月儿只是我义妹,我自要成亲生子…”
  赵丰年苦笑,“殿下与我相处两年,我怎会不知他的脾气,我是说…罢了,以后事以后再说吧。”
  武烈听得他叹气,沉默半晌,终是劝道, “太子和吴家都不是吃素的,若是知道你两面三刀,怕是立时就要了你的小命了。你还是小心一些吧。”
  赵丰年抓起酒坛灌了一口,冷笑出声,“他们是不傻,却也不愿让我个聚宝盆生了外心,一时半刻还不会要了我的性命。”
  武烈听得这话有异,待要细问,突然听得远处有清脆尖锐的鸟鸣,他的眉头一皱,立刻掏出一个小巧的荷包,随风晃动。而赵丰年此时也同样如此动作,脸色一般凝重。
  此鸟名唤寻香,是几月前投靠三殿下的一位奇人所训,平日里每只都喂以不同的特殊香料,时刻处于半饥饿状态,一旦放飞它们,它们的鼻子就会变得比天下最好的狗还要厉害,只要不出方圆百里,立刻就能嗅得香料所在之处,奔赴而来。
  许是奇物难求,那奇人只训出五只,三殿下就分给了五个重要之人荷包,以便随时联系,当然这等有风险的传信,除非十万火急之事,否则绝不会擅自动用,这也是两人脸色大变的原因。
  荷包一出,香味随着夜风飘出更远,那鸟雀立刻箭矢一般飞窜而来,落在赵丰年肩头小声唧唧咋咋,不时歪头瞪着小眼瞧向他,一脸的不耐之色。
  赵丰年小心翼翼解下它脚下的竹筒,然后才解开荷包,拿出香料块捏碎扔到一旁的大石上,那鸟雀立刻飞过去大口啄食起来。
  兆丰年这才打开竹筒,展开纸条只扫了一眼,立时脸色大变,纵身跃下山峰,瞬时没了影子。
  武烈也不是笨蛋,这天下能让赵丰年这般惊恐的除了那母子三人再无旁事,他有心追上相帮,又恐无人替他处理后事,惹得吴家猜疑,坏了三殿下的大事。最后只得恨恨跺脚,同样纵身下崖,火烧眉毛般赶回彤城安排去了。
  赵丰年一路有马就买,无马就抢,千般手段用尽,终于在几日后的夜半赶到云家村外,当他见得那在树下甩袖扭腰,舞得不亦乐乎的美貌女子,心里顿时大石落地,但是下一刻又猛然提到最高。
  江湖第一杀,江湖传闻手段狠辣,常常虐杀人命,每次出手前都要舞上一曲,替死者超度往生之路。赵丰年想起若他晚来半刻,他的妻儿就要成为那些惨死亡魂,于是手下青筋暴起,心里恨意奔涌。
  那江湖第一杀许是舞得累了,收了水袖,扭身妩媚一笑道,“公子,奴家的飞天舞还能入眼吗?”
  赵丰年慢步走出树荫,尚且还算明亮的下玄月,照着他布满汗水的脸庞,凌乱的发髻,微皱的衣衫,非但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平白为他俊秀的容颜,多添了三分沧桑,更显男子气概。
  那天下第一杀,眼睛难得一亮,不容他说话,又道,“公子若是来救我今夜这三只猎物的,那不妨同我做个买卖,可好?”
  “哦,什么买卖?”赵丰年的目光越过天下第一杀,望向她身后月光下越显安然宁静的小村庄,眼底闪过一抹难言的温柔与思念。
  天下第一杀看在眼里,越加兴奋难耐,“我今夜的猎物是你的女人孩子吧?若是我给她们留个全尸,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如何?”
  赵丰年眉梢一挑,心里气怒瞬时涨到最高,一按腰侧的绷簧,抽出多日未曾动用的软剑,冷笑道,“不必了,念在你有下手前舞一曲这样的怪癖,以至于容得我及时赶到,我一会儿会给你留个全尸!”
  天下第一杀 ,脸色一僵,继而又是娇媚的笑了开来,“那好吧,今晚,让我也领教一下千金公子的手段!”
  “知道是我的妻儿,你还敢下手,你就该杀!”
  赵丰年再也忍耐不住,举剑就刺,天下第一杀立时不知从哪里抽了一长一短两把子母剑,娇笑着迎了上来。
  剑刃相抵,寒光四射,赵丰年仿似气力有些不济,刚一对招,就借力退后了三掌,天下第一杀立刻乘胜追击,嘲笑道,“呦,江湖声名大盛的千金公子,原来就这点儿本事啊!”
  赵丰年也不反驳,冷着脸,且战且退,两人慢慢就挪到了村外三里之处,天下第一杀顺手一记力劈华山,被赵丰年轻松挡下之时,忍不住笑得更是欢喜,“怎么,千金公子不退了?这么远的距离,惊不到你心爱的妻儿了?那就拿些真本事出来吧!”
  赵丰年被揭穿了心事也不恼,果然肃了脸色,把这眼前的女子当了生平第一大敌来对待,所学武艺,倾囊而出。
  两人越斗越是厉害,剑影来往,呜呜挂风,一个不愿惊了心头的挚爱,一个不愿拖得时辰久了生出变故,都是招招狠毒。
  天下第一杀,出道以来难得遇到敌手,今夜久战之下不曾得手,心下就越发焦急,偶尔出言挑逗,赵丰年更是不曾接得半句,于是更加让她不安难耐,渐渐好似就有些分心。
  赵丰年趁机一剑割向她的咽喉,她闪身一躲,让过要害,却被割伤了胳膊,血滴瞬间就从手臂蜿蜒而下,疼得她皱了眉头。
  赵丰年正要乘胜追击,却不想她冷笑望向他后侧村庄,满眼都是得意和冷酷,赵丰年心头犹如被人重锤击下,瞬间坠入地狱,难道…还有别的杀手?
  猛然扭身去望的瞬间,却不知天下第一杀等的就是这一刻,那洁白的水袖里,几乎是闪电般射出一支弩箭,任凭赵丰年惊觉上当,极力想要躲避,手臂却还是立时变得麻痛凉薄,一只带着白色翎羽的短箭,正正穿在他的右臂之上,下一刻,半个身子僵硬,难以支撑的歪倒在地…
  天下第一杀,嘴角挑起,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手腕轻抬,替自己点了几处穴道止血,也不缠些布条,就迈步来到赵丰年身前,笑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倒是好奇,何等的女子能让千金公子如此在意,以至于犯下这连这小儿都不会犯的错。”
  赵丰年恼恨欲起,无奈身上麻木,半点动不得,只能哑着声音怒道,“你的弩箭上下了什么毒?”
  “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也要死了。”天下第一杀,妩媚的抚了抚鬓角,笑得畅快而得意,“这是我师傅传下的冰合散,一旦沾了半点儿,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全身血脉凝如冰石,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她说着这话,瞧得赵丰年脸色越加惊恐,眼珠儿甚至都微微凸了出来,更是欢喜得意,心下就松了警惕,微微俯身趴在他身前,伸手去抚他的脸颊,满脸可惜之色,“你若是从了我多好,我们一起快意江湖,何必为了个农妇丢了性命,我比她…”
  话才说到一半,她就猛然住了口,眼睛慢慢看向左胸前突然末柄而入的匕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与疑惑。
  赵丰年大喘了几口气,一把推开她,翻身而起,怒道,“你同她怎么能比得了,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你金贵百倍!”
  “你…你…”天下第一杀气恼之极,双手慢慢握向刀柄,仿似要确定那匕首是不是真的一般,极力求证着为何突然反胜为败的原因。
  赵丰年也不理会她,挥开她的双手,一把拔出匕首,任凭她的心血喷涌而出,脸上半点儿怜悯都没有,然后反手一挥,削断了自己手臂上的箭尾,忍痛拔出残剑,迅速止血,缠上布带,等这一切忙完,他才扭头,终于给了那将死女子一个答案,“我曾经服过百毒丹,你这点儿小毒,我还不放在眼里。”
  天下第一杀听了这话,还是不肯闭上眼睛,死死盯着她,嘴巴微张,更显急躁,赵丰年眉头微皱,最后还是低声道,“我身体里还种着寒玉蛊!”
  天下第一杀这才露出恍然之色,嘴角继而又勾了起来,诡异而又得意,终于慢慢停了呼吸…
  赵丰年长出一口气,再也支持不住,噗通坐在地上,正要从怀里掏出零碎伤药,却听得不远之处有人轻叹出声,他立时就是一惊,刚要撑身而起,却在见得那人苍老的容貌之后,苦笑着停了动作,“安伯…到底惊了您老了?”
  安伯冷着脸,迈步上前,沉声说道,“你这太子身边红人,还记得我这老头子啊,老头子真是荣幸啊。”
  赵丰年苦笑,低声求饶道,“安伯,别人不知也就罢了,您老若是不知内情,小子我可不信。”
  安伯冷哼一声,蹲身拆了他手臂上的布条,借着月光细看伤处,渐渐就皱了眉头,“这伤处虽是没有折骨,但是也破了骨头外围,三月内不可再轻易动武!”
  赵丰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身在那个漩涡里,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怎么可能不动武呢。
  安伯也不理会他的脸色,还要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猛然躲了过去,“安伯,我没有大伤,这就回去了,多谢安伯替我看顾她们母子,小子今生若有回报的机会,定然奉安伯如父!”
  安伯眼里闪过一抹恼色和怜悯,伸手想要强行扯他的手腕,又怕碰了他的伤处,到底还是罢了这个念头,叹气道,“你说,你们好好的小日子过着,怎么就这般妻离子散了?”
  赵丰年仰了头去看那淡泊的月色,强行咽了眼里的泪意,惨笑道,“都是我的错,我配不上她。安伯,若是…若是以后新皇登基一年,还不见我回来,您就帮我替她找个好男子吧。要…要真心疼她的,要待两个孩子如亲生一般的,要懂她的,最好无父无母的,总之,只要不让她受委屈,哪怕是庄稼汉…也好!”
  安伯想也不想,一巴掌就甩到了他的脸上,怒道,“你这是做什么,交代后事?自己犯的错,不想着弥补,居然还打了以死代过的主意,这是大丈夫所为吗?亏你还顶着千金公子的名头,你以前仗剑江湖的傲气都哪里去了?”
  赵丰年伸手慢慢抹去嘴角的血迹,脸上半点儿怨恨都没有,沉默半晌,才道,“我就是因为太骄傲,才做下错事。等大事成了,以后就再没人能欺得了她,我也能放心走了…”
  安伯眉头皱得更深,怒道,“我不管你和煜小子、闫先生都在背后捅咕些什么,但是你要记着,自己犯的错自己担着,躲到天边后悔有什么用?”
  赵丰年望向那黑漆漆一片的远处,满眼都是愧疚和绝望,半晌,他终是颤声说道,“安伯,不是我想躲,是阎王要召我…”
  安伯大惊,刚才他躲在远处,并不曾听闻赵丰年同天下第一杀的最后一句话,此时猛然握住他的手腕把起脉来,脸色渐渐就黯了下来,眉头差点儿拧成了一个铁疙瘩,“寒玉蛊毒,天下无解!”
  赵丰年本来还存了些希夷,见得这般也绝望的闭了眼睛。
  安伯皱眉沉思好半晌,又道,“这寒玉蛊毒,我多年前倒是在老秃驴那里听他说过一次,虽是传言无解,但从种蛊到冰心有三年时间,你这还有一年才会发作,倒是可以试着解一解。”
  “真的?”赵丰年本来已是心死,突然听得活命有望,立时抓了安伯的手臂,激动道,“安伯,我…”
  安伯见得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因为这活命的佳音,也是与妻儿重聚的希望,喜得红了眼眶,忍不住叹气道,“罢了,雪丫头这里有煜小子派来的人手看护着呢,你以后千万别再这般千里奔波,尽量护好身体。我过两日就去寻那老秃驴,一起研究给你解毒,你安心帮着煜小子做事吧。”
  说完这话,安伯又扯了身侧的布袋翻找出一只小药瓶出来,“那老秃驴有些本事,再加上我多年的经验,估计也能有五成把握解毒。这是我去年偶然配出的烈火丹,许是对压制你体内的蛊毒有些效用,最不济也能延长毒发的时日,不过服用之后有一个时辰犹如烈火焚烧之苦,你若是…”
  赵丰年不等老爷子说完,就把药瓶接了过去,对于他来说,什么烈火焚烧之苦,也没有思念和悔恨这两种锥心之痛难过,“安伯,一切就托给您了。”
  安伯叹气摆摆手,说道,“这女尸我处理了,你赶紧回去吧。”
  赵丰年道谢,末了却笑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想再多看几眼。”
  安伯无奈,挥了挥手,“那就去看吧。”说完,他伸手扯了天下第一杀的衣衫就跃进了不远处的树林…
  天色很快就放了亮,远处赵家宅院里也渐渐热闹起来,瑞雪起身洗漱之后给两个孩子喂着奶,扭头瞧得剑舞一脸犹疑,就问道,“昨晚,可是村外又来人了?”
  剑舞上前两步轻声应道,“是,夫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瑞雪皱了眉头,问道,“还是安伯和煜哥儿安排的那些人手拦下的吗?”
  剑舞小心瞄了一眼主子脸色,应道,“不是,奴婢远远瞧着是个男子,倒有些像…像先生…”
  瑞雪手下一顿,继而又伸手逗弄着孩子,仿似毫不在意的问道,“结果如何?”
  剑舞心思转了转,斟酌着说道,“来人死了,先生…受了刀伤,奴婢远远听着好似安伯同先生提到什么寒毒。夫人,要不然请安伯来问问?”
  “不必了,他老人家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我不好多问。”
  瑞雪摇头,起身抱了孩子边往外走边道,“今日天气晴好,吃过饭出村去走走吧。”
  剑舞愣了愣,随即脸色一喜应道,“是,夫人。”
  听得主子有意出门走走,大小丫鬟们都是欢喜,妞妞更是恨不得连早饭都省了,一迭声的让着要挖荠菜回来包馄饨。
  饭后,老嬷嬷和琴心各推了一个冬日里找寻木匠做好的婴儿车,妞妞和大大小小的丫鬟四五个,抱了毯子、食盒,兴高采烈往村外自家的稻田边走去。
  路过那棵大柳树下时,剑舞眼角扫过浓密的树枝间,然后快步赶上前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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