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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古代流放日常(穿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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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每隔个小半个时辰就会路过小村落。
  再因岭南地区混乱,所以时常有差役在沿途巡逻,以保抢掠之事减少。
  但若真遇上抢掠之事,便把身上所有银钱如数交出,也能保平安。
  从玉县离开后有小半个时辰左右了,路过山路的时候,却忽然被冒出来的四个蒙面男子拦了道。
  他们遇上劫匪了!
  牛车上除了虞滢他们几个,还有一个陈家村的男子。
  陈大爷脸色一白,想要掉头,后边也出来了三个男子堵住了去路,前后不过相差了一丈。
  老黄牛年迈,也跑不快了,所以根本是逃不了的。
  不说陈大爷和另一个男子被吓得白了脸,就是虞滢和大嫂的脸色也白了。
  虞滢到这里已经小半年了,日子虽然苦,也遇到过凶猛的野猪,可到底还是第一回 遇上劫匪,如何能不怕?
  害怕之余看向了一旁缓缓握住了陈大爷牛车上的扁担的大兄。
  虞滢心头稍安,她也暗暗地把手探进背篓寻小连弩。
  陈大爷看前后都没退路,忙道:“各位好汉,我等把身上的银钱都交出来,可否买个平安?”
  被几人簇拥着的一个男子,身形甚至比伏震还要高大,他抱着双臂,吊着眼在牛车上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锁定了脸上有几块黑斑的妇人。
  他冷笑了几声,开了口:“银钱要给,但我也要给你们这里头的人一个教训。”
  牛车上的人皆一愣,片刻后虞滢对上那贼人的目光之时,心下了然,这麻烦是冲着她来的。
  她按下心下的惊惶,故作镇定的问:“你们想给教训的人是我?”
  忽然听那妇人说出这话,那男人笑了:“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你与我们弟兄走一趟,再答应以后再也不做药材生意了,我们过两日便放你回去。”
  陈大爷顿时明白了过来,敢情是余娘子做买卖挡了别人的财路了!
  陈大爷忙道:“各位好汉,这娘子若是得罪了什么人,好汉们帮忙说说好话,这娘子也会拿出银钱来孝敬各位好汉的,还请各位好汉饶过这娘子一回吧。”
  车上另外一人惊惧的说道:“陈大叔你给这妇人求什么情,这明显是她连累了我们!”
  贼头也没有搭理他们两人,而是盯着那妇人,再次沉声道:“若是乖乖跟着我们走,我们便不动粗,要是抵抗,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伏震闻言,握住扁担就从车上跳了下来,脸色黑沉沉地望着前头的贼头。
  贼头眼一挑,调侃道:“哟呵,这位可是不怕死,想要充当英雄的?”
  温杏看见丈夫跳下了牛车,瞬间白了脸,颤颤巍巍地唤了声“大郎……”
  虞滢趁着大兄吸引了那些人注意力的时候,借着身后的物件和前边陈大爷的遮挡,在背篓中的手,有条不紊地把短箭装入了箭匣之中。
  伏震与贼头眼神对峙,同时也沉声嘱咐陈大爷:“一会看情况,赶紧离开,不用理我。”
  贼头闻言,似听到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轻蔑地看向前边的汉子,调侃道:“你觉得就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我们七个人?”
  牛车上另外的一个男子忙撇清关系道:“我不认识他们的,与我无关的!”声音越发颤抖:“我把身上的银钱都交给你们,放我走好不好?”
  贼头暼了一眼他:“你敢离开,信不信我把你的腿给打断?”
  那人脸色瞬间一白,然后看向车上的妇人,忙骂道:“你、你这个害人精赶紧下马车与他们走吧,别连累我们了!”
  未等虞滢搭理这人,怕得瑟瑟发抖的大嫂却是一瞪眼过去,骂道:“你给我闭嘴!”
  虞滢看了眼大嫂后,也已经把五指短箭都装入了连弩中,她暗暗呼了一口气。
  伏震不慌不忙,与贼头交涉道:“我先与你们打一架,能不能对付得了,等打过之后就知晓了。”
  听到他的话,所有蒙着脸的贼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贼头点了头,敷衍道:“成成成,只有你一个人能打赢我们七个人,我们就立马离开。”
  伏震握着扁担的架势瞬息一变,犹如握了一把长l枪在手中一般,连眼神都变了。
  虞滢暗暗咽了咽唾沫,握紧大嫂的手,紧张地看向大兄。
  伏危几乎每日都要考察大兄的枪法,指出不足,再加强练习。
  伏震本就有一身力气,再加上刻苦了近两个月的练习,虽然伏危还是说他差得远呢,但虞滢看着却已经像模像样了。
  虞滢的一只手握着背篓中的连弩,心下已经决定了——若是大兄打不过,她便立刻拿出连弩。
  几个贼人看见伏震的架势,忍不住又开始嘲笑了几声。随后贼头随意指了个人去教训教训他。
  一个贼人拿着长棍上前,步伐吊儿郎当,一点也没把前面的庄稼汉子放在眼中。
  伏震往一旁略空的地方走了几步,然后严阵以待。
  贼人眼里露出狠意,举着长棍就朝着他冲了过来。
  伏震眼神肃然一凛,然后扁担瞬间一拦,稳稳当当地把贼人的长棍挡住。
  贼人一愣,下一瞬那扁担一抖,径直把他的长棍打开,伏震身形一侧,扁担直接打在了贼人双臂上,长棍也倏然落地。
  不过三招就落了下风,下一息,扁担好似真如长l枪那般抵在了他颈项之间。
  贼人看着脖子上的扁担,一副的不可置信。
  原本看戏的贼头看见这情形,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然后给对面的两个手下使了眼色。
  那两个贼人会意,连忙握着长棍冲上前。
  伏震立即扔下扁担,用脚勾起了贼人掉下来的圆棍棒,直接握住。
  想起二弟所教的那些个招式,不慌不忙迎上前。
  头一个人太过掉以轻心,所以伏震很快就把他击败。
  后边来的两个人留了心眼,伏震应付了半刻后,才把他们手中的棍子打落在地。
  贼头看向前边的情形,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那洛馆长可没说这妇人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个能打的汉子呀!
  见两个手下也落败了,那贼头与剩下的三个手下一并冲了过去。
  几人蜂拥上前,伏震全然不敢松懈。
  可到底是只练了不到两个月,片刻后,他的后背就挨了贼头的一棍子,把车上的几人都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眼见腿上也挨了另一个贼人的一棍子,虞滢有了拿连弩出来的冲动。
  可就在要拿出来的时候,只见大兄直接一个回马枪,棍棒猛然打中了贼头的脑袋。
  虞滢又暗暗地把连弩放下。
  伏震似乎越打越顺手,那根普普通通的棍棒就好像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一般,速度疾速,流畅自如地在手中转动换变,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一刻半过后,有人躺到了地上,有人捂住了胳膊和腹部。
  贼头捂着脑袋,不敢再看轻这庄稼汉子。
  他说:“我信守承诺!”转头与其他手下高喊道:“我们走!”
  伏震应付了几人已渐显吃力,自是不可能再把这些人彻底制伏再带去衙门。
  贼人正要离开,虞滢忙问:“到底是谁让你们来的?”
  贼头转回头看了眼她,没有如实说,只意味深长的道:“娘子挡了别人的财路了,好之为之吧。”
  说着,便立马搀扶着离开了。
  互相搀扶的人离得远了才把遮脸的面巾拉了下来。
  有人问:“老大,真的就这么走了?”
  头泛着疼的汉子摸着被打过的脑袋呲牙道:“不走你们能打得过那个汉子?我们七个都打不过人家一个,传出去都丢人!”
  “可我们还欠着医馆那么多的银钱,要是没给到洛馆长一个满意结果,只怕不好交代。”
  被喊做老大的汉子脚步一停,琢磨了片刻后,转身往前边看去,说道:“洛馆长只说给那妇人一个教训,也没说非得伤人才成呀。”
  在几人疑惑不解之下,汉子继续道:“不是说这妇人种了药田么……”
  他看向没怎么被打的三个弟兄:“你们几个去瞧瞧哪块是那妇人的药田,趁夜把那些个药苗都给踩死。”
  几个弟兄一愣,有人胆怯的道:“可陵水村这般荒凉,晚间指不定会有什么猛兽窜出来……”
  汉子一拍他的脑袋:“我让你们赶夜路了么,你们就不会现在跟去陵水村,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去办事,第二天一早再走回玉县不就成了!”
 
  贼人真的离开了,除伏震外,所有人都几乎像是劫后重生一般,瞬间松了一口气。
  温杏连忙从牛车上爬下来,颤颤巍巍地走到了丈夫的面前,才走到面前,腿一软正要瘫下去的时候,伏震连忙扶住了妻子。
  “大郎你有没有事?”
  温杏方才看到丈夫与贼人交手,害怕与担心都充斥满了心头,全身都紧绷着,现在危机过去了,身上的力气也好似被抽空了一样,连着声音都是颤抖的。
  伏震背后与腿上都是疼的,但还是摇头:“我没事。”
  他径直把妻子抱起,抱回到了牛车上,沉沉看了眼牛车上的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不禁往后靠了靠,在咽了咽口水后转开了视线,不敢再说一个字。
  虞滢在呼吸了几口气后,才缓过了紧绷着的情绪,与陈大爷道歉:“因为我让陈大爷受惊了,真的很抱歉。”
  陈大爷呼出了一口气后,然后道:“再乱的世道我都经历过,今日的事算不得什么。只是余娘子你怕是真的得罪人了,且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人,与他谈和吧。”
  虞滢点了头:“多谢陈大爷谅解与提醒。”
  她看向另外一个人,语气抱歉:“今日这车钱,我给这位大兄付了。”
  那人因这妇人的大伯是个厉害的角色,又怕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道:“不用不用。”
  大家伙缓和后,才继续回去。
  回到陵水村,虞滢几番与陈大爷表达了歉意后,背上了背篓,扶着有些缓不过劲来的大嫂往家里走。
  而伏震则是扛着像是椅子的物件在肩头。
  罗氏正带着两个孩子在喂着鸡的时候,看见二儿媳扶着脸色不大好的大儿媳进院子,连着儿子扛着的东西也不在意,着急的问:“这是怎了?”
  为了不让罗氏担心,几个人也商量好了,不说遇上贼人的事。
  虞滢说:“大嫂吹了风,有些不舒服。”
  罗氏忙放下破木盆,说:“我现在去熬点姜汤给她驱驱寒。”
  伏危听到他们的声音,打开了房门,看到几人的面色凝重,可不像只是吹了风那么简单。
  而且……
  伏危扫了一眼大兄肩上的大件,略有所思。
  天色尚早,有这么个大件,那陈大爷必然会帮忙送到家门口。
  可现在几人一脸凝色,陈大爷也没有帮忙送,像是出了什么意外。
  伏震把大件搬到了二弟的屋中,复而转身扶着妻子回了屋。
  虞滢把信拿了出来,说:“这信和那物件都是差役送到吴记食肆的,是给你的。”
  伏危接过了信,看了眼那块黑布包裹着的物件,心下也定了下来。
  虞滢给了他信件后,呼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竹凳上缓和。
  伏危却是一点也不着急拆开,而是看向脸上浮现疲惫之色的虞滢,低声问:“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虞滢又叹了一口气,如实与他说道:“今日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拦路的贼人,好在你这两个月指点大兄练枪法,大兄也才能把贼人都赶跑了,我们也能免遭劫难。”
  听到“贼人”二字时,伏危脸色沉了下来:“那些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第63章 六十三章
  “那些人; 可是冲着你来的?”
  伏危脸色黑沉沉的,就是眼底也隐隐酝酿着汹涌。
  在伏危的目光之下,虞滢点了头:“你猜得没错; 就是冲我来的,说我挡了别人的财路。”
  说完之后,虞滢闭上双眼轻呼了一口气。
  一口气后睁开了双眼,对伏危露出无奈一笑:“强龙难压地头蛇,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我是小打小闹,便不会有人把我放在眼里; 但只要我有一丁点威胁到他们的利益; 无论是哪行哪业都会打压我; 只是我没想到身为医者; 手段这么的不光明。”
  更没想到先前借霍衙差与衙门攀了些交情,却也依旧无用。
  虞滢把贼人要她随他们离去; 继而威胁她以后不能做药材买卖的事皆与伏危说了。
  伏危从知晓她被人拦截; 险些遇险后,心下就似汹涌浪潮一样翻滚着; 许是知晓现在的情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所以让自己稍作冷静。
  伏危暗自呼了一息; 然后敛眸沉思。
  半晌后,才揣测道:“我倒觉得他们不仅是想给你一个教训,更像是在杀鸡儆猴。”
  虞滢闻言; 有几分诧异; 随即思索起了今日的细节。
  几息后; 伏危眯眸的分析道:“他们大可直接动手抢人,把你掠走。可却是让你主动与他们走; 再当着别人的面威胁你不要再做药材买卖了,怎么听着都像是把你带走关个几日再放出来,似想闹这么一出来震慑谁一样。”
  虞滢琢磨片刻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抬眸与伏危对上了目光。
  伏危开口道:“应是已经有人学你的法子做药材买卖了。”
  显然,他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虞滢做的买卖传出去后,总会有人觉得普通农妇都能做得的药材买卖,他们肯定也能做得,必然也不会比一个农妇做得差。
  在这种自信的想法之下,胆子越来越大,然后开始肆意降低药材的价格来拉客人。
  久而久之,玉县的药材价格必定会跌下去,医馆的人怎可能不着急?
  虞滢思及此,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若真是如此,他们的目的用我来震慑这些人,今日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也就说得通了……”
  伏危曾锦衣玉食,却也暗知世间的险恶,所以有过要改变这世道的想法。
  只是抱负才显,还未开始去改变的之前,他便从天之骄子沦落为了罪臣之子。
  连自身都难保了,又谈何去改变这世道?
  时下六娘所遭遇的事情,与那些人而言,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农妇而已。至于这农妇名声或是性命如何,他们都不会在意,他们在意的只有自身的利益。
  伏危想到这里,徒然捏紧了手中的信件,信件顿时被捏皱巴巴了起来。
  “这事情不解决,药材的买卖便不能再在玉县做了。”
  虞滢垂落的目光暼到他手中的动作,再抬头,看到他那黑沉沉双眼,便知晓他是为她的事情愤忿。
  伏危抬起了黑沉的眸子,与她相视,神色沉着:“这事我来解决。”
  虞滢闻言,略一琢磨后扫了眼他身后的物件与他手上的信件,最后目光上移,望着他:“你是否已经有了主意?”
  伏危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拆开了信封,把信封里的四张信纸取了出来。
  他大概浏览了一遍,看到最后,嘴角微微上扬。
  他收了目光,望向她,扬起了手中的信:“他们既仗势欺人,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虞滢不解的目光之下,他继而解释:“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们停下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听我们一言。”
  虞滢看了眼他手中的信,有了好奇的心思,问:“可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伏危轻“嗯”了一声:“曾与我过过命的好友,只是他不便现身,所以约我到玉县一见。”
  虞滢听到伏危说那人不便现身,也没有特意问这人的身份,而是看向那物件,问:“那这又是何物?”
  伏危应:“是我托他让人做的素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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