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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古代流放日常(穿书)-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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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危倒水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静默两息后,才缓缓转头朝走来的虞滢望去。
  望见那张干净白皙的脸,还有那红润唇瓣……这是涂了口脂?
  伏危呼吸一滞,目光定定地望着她的唇瓣。
  红润动人的唇瓣。
  昨夜的美好的记忆,顿时涌上了脑海之中。
  伏危顿感口干舌燥,不自觉地一吞咽,喉结也随之上下一滚。
  他哑声问:“怎忽然不抹了,且怎突然涂了口脂?”
  那一瞬间,伏危觉得自己多想了,竟然觉得她今日的不同是为了他。
  旖旎之意逐渐占据脑海,立即转开目光,放下茶壶,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虞滢看见伏危的细微慌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而且还有可能想歪了……
  尽管她的思想比他要开放许多,可他们才确定关系不过几日,就算她的想法会开放些,但也不至于进展神速至此!
  她立即做出正经解释:“这果子汁液长久涂抹会渗透进皮肤,最后想消除也会有难度,之前是嫌麻烦才没有洗,因着今日我要试口脂,就顺道洗去了。”
  伏危:……
  果然是他多想了。
  暗暗呼出一口气,把那些旖旎想法屏除脑外。
  伏危转头看向她,认真端详后才赞道:“口脂的颜色很衬你。”
  不是特别红艳的红色,是浅浅的一层红色,显得肌肤更之莹白,气色更是大有不同。
  虞滢也走到桌旁坐下,说:“我打算做一些试用的口脂作为赠礼,顺道也做一些口脂放在摊子售卖,种类多了,来的客人也会跟着多起来。”
  说到这,她又道:“今日我去仁善医馆买做口脂的材料时,遇上吴大夫,他又与我谈了口脂的生意,器皿由医馆出,冠以他们医馆的名号,给我一罐四十五的价钱。”
  伏危翻开一个杯盏放到她的面前,倒入茶水时望向她:“你应了?”
  虞滢点头:“当然应了,送上门的赚钱买卖,不赚白不赚。”
  伏危放下茶壶后坐下,与她道:“四十五文一罐利润虽比摆摊多些,可若以他们的名号售出,这钱却是少了。”
  虞滢端起茶水浅抿一口,解释道:“我这面脂也没到神乎其神的地步,只是效果好罢了,再者现在只算是一个小小的作坊,还没大到能以自己的名号来给人供货的地步,所以也就只能如此了,等以后做大后,再想其他的。”
  伏危赞同地点了一下头。
  喝了半杯茶水后,虞滢忽然反应过来:“我以为你今日去郡守府,又会喝得宁酊大醉回来……”她嗅了嗅,虽闻到酒气,但不是很浓重。
  “你今日应酬少了?”
  伏危应道:“应酬依旧如昨日那样,只是开席没多久,忽有探子来报说有悍匪在矿石场抢走了铁矿石,太守被扫了兴,宴席就散了。”
  忽然听到“悍匪”二字,虞滢神色一愣。
  见她神色有异,伏危问:“怎么了?”
  虞滢回过神后看向他,心情略显复杂。
  犹豫片刻后,她说:“其实我还有些事情在瞒着你,只是我怕影响到你的决断,所以我一直没有说。”
  听到她所言,伏危并不意外。
  他早已料到她尚有许多事情瞒着自己,先前先前大兄的事和乱世一事,都已然够颠覆他的认知了,可想而知她没有说出来的那些事情会有多么的匪夷所思。
  伏危虽不知都是些什么事,可他清楚自己要是细究下去,恐怕知道后就是他也承受不了,所以他选择不深究。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会坏事,但知道得太多也并非是好事。
  伏危露出淡然笑意:“我信你,你既能选择瞒着我,那就说明我能顺利解决。”
  伏危的理解,让虞滢心下微暖。
  不多时,行馆下人送来热水。
  虞滢假意去整理床铺,背对房门,让下人直接送进来。
  等人走后,虞滢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伏危在外腿脚不便,出行时一直都是在屋中擦洗的。
  在驿站那会,他在屋中擦洗,她则很自觉到屋子外,可现在她脸上未抹汁液,怎么出去?
  静默半晌,虞滢看向找衣裳的伏危。
  犹豫后,她说:“我现在这样也不能出去,你擦洗的时候我就躺到床上,也把床帘放下,绝对不偷瞧呢。”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才眨了眨眼问他:“这样你介意吗?”
  拿起换洗衣衫的伏危顿了顿,心情微妙。
  在斟酌过后,他实话实说:“其实我并不介意,毕竟吃亏的并不是我。”
  虞滢斜睨了他一眼,好笑的嗔道:“我才不要瞧你。”
  她转身脱去鞋子上了榻后,复而看向他,表情非常认真的道:“我绝不会偷瞧!”
  说罢,她把床帘放了下来。
  伏危无奈摇头一笑,转身去屏风后擦洗。
  哗啦水声在这安静的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虞滢就是蒙着头也能听得到。
  想到伏危在这屋中是赤着的,虞滢便止不住面红耳赤。
  明明以前刚认识伏危的时候,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地给他上药,可现在怎就这么容易的羞涩呢?
  胡思乱想间,水声停了。
  须臾后,伏危走到床边掀开帐幔,见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脑袋都没露,顿时哑然失笑。
  躺上床榻后,伏危道:“我有穿衣裳。”
  虞滢拉开被衾,露出被闷红的脸,轻飘飘暼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怕你不穿衣裳。”
  就是觉着自己听着水声会尴尬且容易胡思乱想而已。
  伏危但笑不语,拉过被衾入了被窝,第一回 在清醒之时贴近她。
  他问:“我可否能拥着你睡?”
  虞滢捏着被衾踌躇片刻后还是点了头,微一抬起上半身时,伏危的手臂从下穿过,把她拉到了他的臂弯之中。
  那一瞬,伏危也是紧张的。
  二人静静地相拥着,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没有过多亲密的举动,但相拥间也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让人身心倍感愉悦。


第90章 第九十章
  晨光熹微; 光亮从棂格窗纱透入屋内,屋中逐渐明亮。
  虞滢是在伏危的怀里醒来的,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已经不是单身了。
  今日是与伏危谈感情已经第五天了。
  第一天; 他们牵手。
  第三天,他们相拥,唇齿相触。
  第四天,相拥而眠。
  这进程属实是快了些,可他们在这之前已经同榻而眠了许久,说快却又不是特别的快。
  虞滢动作轻缓的抬头望向呼吸轻缓的伏危。
  便是从这个仰视的角度看着伏危,也还是完美的。
  虞滢细细打量; 才发现的他的睫毛很翘。
  伏危现在还在睡; 看来这几日是真的累到了。
  先是三日路程; 而后又连着两日都陪着周知县去应酬; 精神都紧绷着,唯有关上房门; 他才能松懈喘一口气; 怎会不累?
  端详片刻后,时辰也不是很早了; 虞滢打算起床梳洗出门; 先去给知县娘子送去口脂; 再出门去买做面脂的材料。
  正要起床时,却发现伏危却搂着她的腰,搂得很牢固。
  她只是动了动他的手臂; 伏危就醒了。
  他半掀眼帘; 问:“怎了?”
  伏危刚醒时嗓音低沉沙哑; 倒是出奇的悦耳。
  虞滢道:“我准备起来梳洗。”
  伏危闻言迟钝片刻,在她推了推他的手臂; 他才恍然松开手臂,而后坐起。
  虞滢从床上下来,穿上外衫后,去梳理头发。
  “对了,我今日要去买做面脂的材料,也会去宋三郎那处做面脂,可能会晚些时候回来。”
  在床边穿上外衣的伏危闻言,动作一顿,略一斟酌过后才问:“可是只有你与宋三郎?”
  虞滢轻笑:“我会避嫌的,下午回去时,会喊上苏姑娘一块,正巧苏姑娘的家也在附近。”
  到底是孤男寡女,在这个时代还是得避讳。
  闻言,伏危暗暗呼了一口气。
  虞滢转头看向伏危,说:“你前天带回来的金簪,毕竟玉县的当铺比不得郡治的当铺,所以我打算今日就去当铺给当了,你觉得怎样?”
  伏危不怎么在意:“既给了你,就由你做主。”
  虞滢点头,随而闲聊道:“昨日我去市集的时候,听到旁人提起你,都说有一个坐着素舆,姓伏的年轻男子,在郡守府出尽风头,五支箭,四支正中靶心。”
  说到这,虞滢眯眼道:“我还听说奖赏是一支金簪,还有与貌美舞姬共度春宵。”
  听她这么一说,伏危怕她误会,忙解释道:“我只要了金簪,绝没有做旁的事,便是舞姬到跟前来,我也目不斜视,并未多瞧一眼。”
  虞滢掩唇一笑:“我又没说你做了旁的事。”
  说罢转回头拿起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用布团沾上些许的墨色汁液,然后涂抹在脸上。
  伏危暗暗呼了一口气。
  虞滢去端水回来洗漱。
  洗漱后,又复而给伏危多打了一盆水回来。
  虞滢梳妆过后,便也就拿着昨日多做的口脂去寻知县娘子。
  到底是住在行馆,伏危又是幕僚,她这些天还是得去给知县娘子请安。
  再者与知县娘子友好往来,也是百里无一害。
  虞滢去到知县娘子的院子,才知知县娘子今早一早就去寺庙上香了。
  虞滢把口脂留给下人,让下人转交给知县娘子,随后才拿上从玉县带来的药材出门。
  虞滢去市集买了做面脂的羊油和酒,随后才拿着去摊子那处。
  苏姑娘看到虞滢,忙喊“东家。”
  虞滢笑道:“不过是小小一个摊子,喊东家也让人笑话,不若就喊我余娘子就好。”
  苏姑娘有微微的惊讶,她一时不知该不该喊,犹豫地看向一旁的宋三郎。
  宋三郎点头道:“就听伏家弟妇的。”
  苏姑娘得到宋三郎的准许后,顿时朝着虞滢露出天甜美笑意:“余娘子。”
  虞滢莞尔一笑。
  最近天气好,街上的行人也多了,不多时就有客人来瞧面脂,虞滢便让她先去忙。
  把材料放到摊子下边,随之低声与宋三郎道:“我想去一趟当铺,怕不大安全,你与我一块去吧。”
  手上到底有金子,一换就可能得十几两,这银钱足够在玉县买下一处宅子了,如何让虞滢不担忧被人盯上。
  宋三郎叮嘱苏姑娘看着摊子后,便与伏家弟妇一同去当铺。
  当铺不远,走个一刻左右就到了。
  到了当铺后,宋三郎没有进去,而是在外边等着。
  虞滢进入当铺,走到柜前才把金簪取出给掌柜。
  掌柜看到是样式精致的金簪,耐人寻味地瞧向柜台外穿着简朴,貌不惊人的妇人。
  若是脏物,倒也可比正常金价给收了,然后重新融化再做首饰卖出去,也是稳赚不赔的。
  虞滢感觉得出来这掌柜的目光有异,想是以为她得金簪的渠道不光明,或许现在心里也打着其他算盘。
  例如——料准她不敢声张,从而压价。
  虞滢微抬下颌,神色从容不迫的道:“我这金簪来路清明,掌柜你便莫要胡乱猜想了,能给合适的价格我就死当,若价格不合适我就换一家当铺。”
  掌柜见自己的想法被这妇人看穿,尴尬地咳了两声,随而问:“既然娘子说这金簪来路清明,不知可否告知是从何而来的?”
  虞滢皱眉,拿回柜台上的金簪,道:“既怀疑是脏物,那恕我不在此当了。”
  当铺掌柜忙道:“娘子莫恼,只是我们也是怕惹上麻烦,所以才如此一问。”
  他斟酌了一下,说:“我先称一下这簪子,再给娘子说价钱。”
  说罢,他取出戥子看向妇人。
  虞滢斟酌片刻,还是把金簪给他称了。
  称了重量,掌柜道:“一两六钱,换做铜钱是一万六千钱。”
  这重量并未造假,与虞滢掂量的也没差。
  说出重量后,当铺掌柜继而琢磨两息,才给出一个数:“我出一万六千二百钱收下,二百文的做工钱,已然是好价了,娘子不妨考虑考虑。”
  虞滢道:“我能接受的价是一万七千钱。”
  掌柜惊道:“这位娘子可真敢说,一千钱的做工钱,哪家当铺都不敢收呀。”
  当铺旁就是首饰铺子,不用多想,这当铺是首饰铺子是一家的。
  虞滢道:“据我所知,金首饰样式难做,越是复杂的样式越贵,就我取来的金簪,样式虽不是特别复杂,可胜在精致,若是摆上铺子出售,最少都得十八两银子,我要一万七千钱并不过分。”
  掌柜摇头,连声道:“不成不成,一千钱的做工费还是太贵了,我顶多能出道五百钱。”
  虞滢琢磨了一下:“那便一人退一步,我能接受的最低价格是一万六千八百钱,低于这个价钱,我便不当了。”
  当铺掌柜拧眉犹豫,半晌过后还是点了头,随即问妇人是要银子还是要铜钱。
  银子轻便,有银子自然是最好的。
  当铺掌柜称了十六两银子,又拿出八串铜板,让妇人确认后再收下。
  虞滢检查过银子,再大概数一下铜板,确认过后才把银子和铜钱放布包裹着,然后放入篮子中。
  虞滢从当铺出来后,与宋三郎道:“你先与我回一趟行馆,等我把东西放下,下午收摊时再与苏娘子一同去你那处做面脂。”
  宋三郎没有意见,且半点都不好奇她究竟当了什么。
  这时在对面街道上,有一个叼着草根倚靠在墙上的二流子,不怀好意地带着打量着妇人手中的篮子。
  进去的时候是瘪的,出来的时候却涨了起来,显然是当了好东西。
  贼心才浮起,就见妇人与站在门口前的一个高壮的男主说话,然后一同离开。
  二流子眉头紧紧皱起。
  方才怎就没注意到这二人是一块的?!
  思索再三后,二流子还是扔下草根,和站在不同方向的两个人对上目光,相互会意,然后分别行动。
  回去时,宋三郎笑道:“昨日我也在街市上听说了伏家二弟在郡府的事情,大家都在好奇那伏郎君是个什么样的能人。”
  虞滢笑了笑:“二郎自然是有本事的能人。”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正在说话时,前方有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的男子朝着他们走来,虞滢时下戒心极强,所以在男子朝着自己身侧走来时,她警惕地换了个方向,走到宋三郎的一侧。
  那男子没有半点的端倪,径自走开,不禁让虞滢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杯弓蛇影了。
  宋三郎微愣,问:“伏家弟妇,怎么了?”
  虞滢到底是担心自己多虑了,然后让宋三郎也跟着紧张,所以摇了摇头,说:“无事。”
  声音才落,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因虞滢警惕,所以她很快就发现有一只手朝着篮子伸来,她反应极快的一抽篮子,怒斥:“做什么?!”
  她的声音一出来,还没等看清楚撞她的人,那人就飞速地跑开了。
  因虞滢的声音,引得旁人侧目。
  这时的宋三郎也反应了过来,知道他们被人盯上了!
  但看着人逃跑,宋三郎脚步刚动,但反应过来有可能是调虎离山,脚步顿下,不敢贸然去追。
  虞滢看向手中无恙篮子,呼了一口气后,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肃然道:“我们赶紧回去。”
  银子险些被抢,让虞滢身心全然紧绷。这十几两银子可是伏危的家当,若是真的被抢了,她也不知如何与他交代。
  而且,她现在不怕别的,就怕那些小偷是团伙作案。
  若是团伙作案,就她与宋三郎肯定是应付不过来。
  忧心间,忽然听到宋三郎惊讶道:“那不是伏家二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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