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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古代流放日常(穿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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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的生父能让属下二十年都记挂着,便说明是个体恤下属的人。
  况且据他所知,在他生父为太守的时候,成婚差不多十载,也就母亲一个人,没有别的女人,这也说明他是个专一的人。
  隐约之间,伏危似乎对他的父亲有些了解了。
  罗氏望着儿子,说道:“你大兄长得最似你父亲,可你的性子与身形却与你父亲最相似的。”
  明明不是在身边长大的,也对父亲没有任何的印象,可这两点却出奇的像。
  听着母亲的话,伏危明白了为何自十五岁过后,养父对他为何时远时近了,是因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已故上峰的影子。
  也明白为何他那么确定霍敏之就是他亲生的了。
  罗氏继而喃喃自语道:“他凡事亲力亲为,体恤百姓,洪涝时亲自带队去搜救百姓,几日都不曾阖眼,过家门也不入,一回来还大病了一场……他如此为民劳心又怎会通敌?”
  说到最后,罗氏眼眶红了,语声颤抖的道:“肯定有人容不下他,才会栽赃的。”
  不管过去多少年,罗氏都坚信着丈夫是清白的。
  对于母亲信任父亲这一点,倒是出乎了伏危的意料。
  相认的大半年里头,母亲从未与他提起过关于生父的任何事情,他认为母亲这父亲是有怨的。
  “阿娘为何没有与我说过这些事情?”伏危问。
  罗氏望着自己的儿子,幽幽的道:“那霍太守到底是你养父,生恩与养育之恩相比,哪比得了朝夕相处培养下来的深厚感情,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还未习惯与我们相处,只是你没有表现出来,我又如何让你信你从未谋面的父亲?”
  伏危沉默了下来,但半晌过后,他看向自己的亲生母亲,语声轻缓:“曾经是不习惯,现在也说不得有多深厚的感情,但现在阿娘,大兄大嫂,伏安伏宁,还有六娘,于我而言便是至亲。”
  语气温和,却也很认真。
  罗氏一愣,看着儿子严肃的神色,心下有些动容。
  动容过后,她忽然反应了过来,问道:“二郎你怎忽然问起你父亲,可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伏危看向母亲。
  说实话,可能唯有从母亲这里才能了解那个“莫叔”,对牧云山的那些人也能有初步的了解。
  本不想让母亲知道父亲旧部之事,可显然母亲始终对父亲的事情尚有心结。
  略一衡量,伏危选择把“莫叔”的事说了。
  “母亲可知父亲被问罪之时,手下可有将士受命在外办差?”
  罗氏用袖子抹了抹眼尾的湿润,正色道:“可是有自称是你父亲旧部的人找来了?”
  伏危点了头,把在郡治遇上牧云山的悍匪如实告知。
  “那个中年男人自称姓莫,让我唤他莫叔。”
  听到“莫叔”这个称呼的时候,罗氏心头觉得熟悉,不禁皱眉思索。
  伏危继续道:“那人身形与大兄一样健壮,国字脸,丹凤眼。”
  这特征有些笼统,但罗氏似乎想起了什么,蓦然从床上站起。
  伏危眉稍一挑:“阿娘可是想起是谁了?”
  罗氏看向伏危,道:“那人要是没骗你,真姓莫,丹凤眼,国字脸,身形还高大,像是你父亲的结拜弟兄!”
  罗氏惊了一瞬后,又缓缓坐下,边回想边奇怪道:“但又不对呀,当时你莫叔受命在外是没错,可当时有消息传回,说他与八百将士被贼人埋伏,全军覆没埋葬在了雪山之下,这消息没过多久,伏家就被问罪抄家了。”
  伏危眉宇浅蹙,想起钱幕僚所言,他说过当时那牧云寨的悍匪还不足五百人。
  要是被埋伏了,死伤在所难免,剩下不足五百人也不足为奇。
  也可能是因雪山阻碍,所以消息才会有误,那些存活下来的人,也有可能都不同程度受了伤。
  而且发生了埋伏之事后,恰逢伏家出事,赶不回来好似也说得过去。
  至于为何这么久没有找伏家……
  伏危猜测是霍太守有意抹去了伏家的踪迹,或是涂改了流放之处。
  伏危沉吟半晌,站起道:“我尚且记得那人的长相,现在去把他的画像绘来给阿娘辨认。”
  罗氏也想知道是不是故人,忙催促他:“你且去,我在这等着。”
  伏危点了头,转身出了屋子。
  虞滢从浴间回来,便见伏危在书桌前认真的绘着画,连她进来了都没有发现,她也就好奇地凑了过去。
  看见伏危似乎在画人像,看着那熟悉的短须,虞滢道:“你在画那个莫叔?”
  虽然比不得后世的精细,可却是特征明显,让她一眼就能看出是莫叔。
  伏危“嗯”了一声:“我去问过阿娘了,那莫叔有可能与伏家关系渊博。”
  闻言,虞滢眉心微颦。
  百来万字的书下来,几乎是群像,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看的,再者她也不会特意去记内容,能记得开篇内容和大体内容已然不错了。
  再者有一些信息她根本就是一眼而过,或不去看,所以她不记得这莫叔除了是那悍匪的二把手和伏危生父旧部外,还有什么身份。
  “我把画像绘出来,可供阿娘辨认。”
  伏危依着记忆把莫叔画了出来。
  虞滢瞧着这画像,便知伏危是有功底的,他不仅会制连弩,还会枪法,还有一个聪明的脑子,现在还会绘画,到底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伏危放下了笔,等墨水干后拿起,与她说:“我去询问阿娘,你也一并过来。”
  虞滢为难道:“我过去,恐会不合适吧?”
  伏危:“若是往后阿娘猜到谁人害的伏家,恐会情绪失控,我不好劝慰,你帮劝着些,莫让她再哭瞎眼了。”
  罗氏的双眼才治好,累不得,也哭不得太久。
  伏危这么说,虞滢也就随他过去了。
  罗氏想到有可能丈夫的结拜兄弟还在世,便坐不住了,焦急地等待着儿子把画像取来。
  一刻后,儿子儿媳皆过来了。
  伏危解释:“六娘也知道莫叔的事情,我唤她过来,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主意。”
  罗氏俨然是把六娘当成自家人了的,对此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画像一事。
  “可画好了,快让我瞧瞧。”
  伏危把方才画好的画像取了出来,递给了她。
  罗氏接过画像,颤抖的把画像打开,在看到画像上的人,顿时喜极而泣:“真是莫三弟!”
  她看向儿子,难掩激动的道:“这画上的人与你阿爹出生入死,是可互交付性命的结拜弟兄!”
  因早有心里准备,伏危心无波澜,倒是虞滢惊诧了。
  “他在哪?!”
  伏危道:“不久前就走了,但他儿子在玉县。”
  罗氏惊道:“你怎不留他?”
  “玉县不安生,他的身份要避嫌。”
  闻言,罗氏顿时想起儿子方才所言,莫叔现在是牧云山的悍匪。
  也顿时联想到若是伏家与牧云山的悍匪有牵连被发现,伏家定会遭殃。
  想到这,罗氏心下有了担忧之意。
  虽担心,但还是问道:“他儿子可是唤莫朗?”
  她脑海中忆起了时常与大郎玩耍的孩童,虽不记得长相了,但隐约记得是个与大郎一样淘气的孩子。
  伏家被抄家的时候,下属也纷纷被抄家,莫家娘子因早几日收到丈夫身亡的消息,不想丈夫暴尸荒野,便带着儿子和家仆离家了,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伏危点头:“听莫叔喊了阿朗,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真是阿朗!他怎会在玉县?!”
  虞滢轻声道:“来玉县保护伏家,不承想遇上了时疫,身上没有路引,而且染上时疫后躲了起来,被人发现送来安置处时已神志不清,来路着实古怪,所以现在被关押在了衙门。”
  罗氏茫然的看了眼儿媳,又看向儿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心事重重的问:“能救出阿朗吗?”
  伏危点头:“能的,只要知县派人去调查,他就能出来。”
  得了母亲的指认,对这莫叔,伏危虽尚未消除戒心,但觉得可信三分。其他七分则是因这二十年来有太多的变数了,谁也不能确保这个人是否还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
  罗氏低下头,无奈道:“想来是因他们成了黑户,且也不能回武陵郡了,才会占据山头,可到底是悍匪的身份,若是伏家与其往来,恐怕会连累你们。”
  说到这,罗氏抬起头,担忧地望向了儿子:“你如今事业有成,阿娘不想看到你被这些事所累,若是能救出阿朗,那往后便莫要与他们往来了。”
  话到最后,罗氏红了眼:“你与大郎都是我的命根子,我不想你们再有任何的意外,不管那人是否是你父亲出生入死过的弟兄,都不要有往来了。”
  哪怕她知道莫叔他们不是自愿成为悍匪的,可她深知与悍匪有所联系,那便是通匪,一样是掉脑袋的。
  她二十二年前已经失去过一次二郎了,不能再失去第二回了。


第106章 一百零六
  罗氏让伏危不要与莫叔再有往来; 对于这一点,虞滢是理解的。
  毕竟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屋中静默了几息。
  伏危开了口:“阿娘; 我心里有我自己的算计,而我所谋划的,必不会害了伏家,更不会害了我自己,所以阿娘还请放心。”
  “你双腿治好才多久,这叫我如何能放心?”
  每每想起二郎刚被送回来时,憔悴病弱; 全身都是伤; 伤残得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 她就害怕; 心慌。
  起初是愧疚,后来眼睛能视物后看到儿子的第一眼; 血浓于水的感觉错不了。
  每多相处一日; 她就为他多担心一日。
  “阿娘不能承受再失去你一次……”罗氏的声音逐渐哽咽了起来。
  伏危见母亲红了眼,心里明白她是真的为他感到担忧。
  虞滢上前握住了罗氏的手; 低声道:“阿娘; 二郎有成算; 冒险的事情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做的。”
  伏危点头:“母亲,请你信孩儿。”
  罗氏看向儿子; 扭过头去抹了抹眼尾的眼泪; 转回头才语重心长的道:“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但莫叔这事少一人知晓就多一分安全,今日我权当没有听到过你说的这件事; 你也莫要与你大兄透露半分。”
  母亲能谅解,也让伏危松了一口气,颔首:“我省的。”
  罗氏看向虞滢:“六娘你也是,莫要再与旁人透露半分。”
  虞滢与伏危一同点头:“阿娘且放心。”
  罗氏深深呼了一口气,看向伏危:“二郎,切记小心。”
  嘱咐之后,罗氏心情乱糟糟的,便让他们两人先回去休息,她要静一静。
  二人回了屋中,伏危不知想到了什么,唇畔有浅淡笑意浮现。
  虞滢问:“你笑什么?”
  伏危从还未关上的房门望出去,视线落在了对面的房门上,缓缓开口:“阿娘的关怀,让我觉得暖心。”
  声音轻缓愉悦,显然心情很好。
  虞滢倒了两杯茶水,道:“先前阿娘也关心你,你怎不说暖心。”
  伏危关上了房门,转头看向她,语声徐缓:“日久生情,并非没有道理的。”
  说到这话题,虞滢当即来了兴趣,双手相握支在桌面上,撑着下巴对着伏危一笑:“那你且说说,你对我是不是也日久生情?”
  是呀,伏危都不曾说过是何时喜欢她,又是因何喜欢她的。
  伏危走到一旁坐下,笑而不语。
  半晌后,才缓缓道:“你想知道,我偏不说,除非你唤我一声夫君,我便与你说。”
  ……
  这话,听着怎怪熟悉的?
  虞滢在心头默念了一遍后,顿时想起前不久从陵水村回来时,伏危与她说她性子好,会让身边的人不知不觉的喜欢她,而后她便说了有人与她说过相同的话,伏危问她是何人说的,她当时不就说了与他一样的话?
  好家伙,在这等着她呢。
  虞滢不如他的愿,端起茶水浅抿了一口,说:“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说着,斜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说我也不想听了。
  伏危不禁失笑。
  但还是如实说了:“我从没有过心仪的姑娘,我日日与你亲近,你又不防我,我很难不注意你。后来越发了解便越觉得你与众不同,视线总是会落在你身上,情不知何时起,等明白过来的时候……”
  “成了,你莫说了。”虞滢听着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双颊微微泛红。
  伏危笑笑:“你想听,我自是要说的。”
  虞滢轻瞪了他一眼:“莫说了。”
 
  时疫彻已然过去,便是染上风寒的人都少了许多。
  二月初,玉县也允外人进出。
  周知县也派了人去调查现在改名叫沈朗的莫朗。
  想来莫叔也做好了安排,伏危也不需做什么。
  因此次时疫多人有功劳,百姓也配合,知县也不能没有表示。
  在酒楼设宴的同时,玉县管辖下的户籍,按照人口来领粗粮,一户人可领五斤粗粮。
  而宴席,虞滢是首要应邀的,自然是要去的。
  毕竟去的人都会盛装打扮,虞滢也不好荆钗布裙,一是会引人注意,二是不太尊重人。
  好在先前知县送来了几匹好布,趁着还没用,正好可以拿来做赴宴的衣裳。
  大嫂几乎没有出过玉县,会做的样式很少,好在虞滢也去过郡治,知晓一些款式,便说给大嫂听了。
  虞滢一身,伏危也要一身。
  虽然温杏领悟力强,但也没有见过,靠自己摸索的话,也不能在短短数日赶制出两身衣裳。
  虞滢便把大概的样式给画了出来。
  到底是上过绘画课,虽画得比伏危差许多,但也能让人看明白。
  有了图,做衣裳就简单多了。
  先赶制出来的是虞滢的衣裙,怕后边要修改,所以得试一试。
  续衽绕襟的杏色白边曲裾裙,虞滢穿上后,刚刚合身。
  温杏看着弟妇纤细的腰线,道:“现在天气暖和,也不需要穿太多的衣裳,穿这衣裙刚刚好。”
  再抬头,看向弟妇的脸,讶异的问:“弟妇,你脸上的斑是不是淡了很多?”
  虞滢不自觉地摸了摸。
  大概是因她调制的汁液放久了,也不好上色,看来得重新调制了。
  不然一会淡一会浓的,会叫人看出端倪。
  温杏继而道:“看着好像是淡了很多,弟妇你就没有法子把这些斑全去了吗?”
  弟妇五官长得精致,一双明亮的杏眼好像是有亮光一样,让人对上都不忍多瞧几眼。
  五官好,便是有这些黑斑,都能让人多瞧几眼。要是去了这些黑斑,定是个美人。
  虞滢笑了笑,无甚在意的说:“能去,但现在不是去的时候。”
  温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弟妇的意思。
  “可现在二弟在衙门当差,得知县重用,便是弟妇现在也受到百姓尊敬,知县看重,往后也没人敢欺负到咱们伏家头上来,弟妇担心什么?”
  “主要还是行事方便,等过些日子太平些,我再去了黑斑。”
  温杏闻言,也就没有劝说。
  伏危刚好休沐回来,看到她试的衣裳,神色微滞。
  温杏看到伏危,笑问:“二弟,你觉得弟妇这衣裳如何?”
  虞滢所有的衣裳都是暗色的,这杏色清新,衬托得她的肤色更白,而收腰的款式也显得她腰肢格外纤细,盈盈一握。
  旁的女子虽腰细,但因是家中贫苦给饿的,浑身都没几两肉,但虞滢却不同,腰细却更显玲珑婀娜。
  伏危眸色微微一暗。
  那腰有多细,多软,常常拥她入眠的他是最了解的。
  从郡治回来有两个月了,搬来这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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