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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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祁羽合上书,他懒懒的倚在椅子上,嗓音很好听,看向元穆,“小李今天请假了,我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被迫休息躺平的小李:ヾ(^▽^*)))
末了,他捏了捏手指,语调从上扬变成了下垂,带着可怜劲儿,说:“哥哥,就当帮帮我,自己去公司太没气势了。”
一语一掉照搬硬套元穆的好学弟。
前几天他可听的清楚。
“我…”回去打工。
一声“哥哥”,让元穆准备好的话没说出口,舌尖微微发麻。
“可以吗?就一天。”祁羽又问。
他冷着脸,耳垂有些烧红,“先说好,我不是小李,我什么都不会做。”
第97章
这就是答应了。
看来第一次卖惨,似乎颇有成效,
祁羽站起来,系结的家居服在腰间散了散,露出一大片胸膛和若隐若现的腹肌,似是没发觉自己的裸露。
祁羽走过,垂下头,突然凑近脖颈闻了闻元穆身上的香味,一边无所谓按住他的肩膀,像个好色之徒,一边一本正经道:“嗯,你只要站在一边可以了。”
元穆感觉到对方的侵略气息,他下意识的往后退。
“换个衣服。”祁羽看到他的动作,恢复温润的神色,轻轻拍了拍他发肩膀,腰带散开,他披着冰丝的睡袍,抬腿往换衣间走去。
元穆独自站在门口,低头看自己的穿着,白T恤配牛仔裤,是有点太素了,犹豫之下,才慢慢跟上。
祁羽的换衣间很大,不同类别分开整理存放,至少有元家一层楼那么大。
祁羽从架子上提起一套黑色的衣服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个鞋盒,言简意赅:“换上。”
元穆看见衣服就想到在剧组的那件事,他抱着衣服和鞋子钻进旁边的小房间,关紧门,快速换上。
正在背身挑衣服的祁羽早已停下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禁闭的门。
穿上又怎么样,迟早全部扒下来。
…
祁式集团一月一度的大会即将开始,众人齐齐紧张的等待自家少爷的到来,早在两年前,祁家的一对影帝影后,极为放心的那公司交给了祁羽,环游世界。
虽然年纪小,又从事影视行业,祁羽没少操心公司,先是交给得力的打理人,后来认真学习补充管理知识,关于重大决议,没人能欺瞒他,甚至跳过这一层。
黑色的奔驰车准时停在地下车库。
元穆一身黑色定制制服,气质冷峻,桀骜不驯的眉眼配上酷帅制服,腰间系上黑色的皮带,让人移不开眼。
他迈下长腿,脚上踩着马丁靴,一言不发的拉开车门,站在祁羽旁边。
员工来来往往,祁羽面上带着浅笑,从下车开始,笑容从未消失过。
元穆感觉虚伪,又感觉这似乎是祁羽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人人都需要伪装,他也一样。
而且不真诚的人,不止他一个。
祁羽坐在最中间,整个会议十分无趣。
他抬了抬眼眸,面孔温润,平静的冷讽道:“我让你们来上班,是在做慈善吗?”
“上个月批的方案,你们执行完成哪个?”
祁羽收起讽刺,温柔的笑了笑,手指敲了敲桌子,“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来公司。”
“散会。”
在座之人感觉这份笑容带着阴森,似乎刚开始的秋季,气温已经不知不觉地冷起来了。
元穆同祁羽待到了下午晚饭时间,按照日程表去饭局。
在公司一天的时间,不少人找元穆要微信,通通被祁羽冷光扫过,看人跑掉后,最后还要接着问一句,“想要吗?我去帮你要。”
元穆当然说不,他又不是来谈恋爱的。
而且,他感觉祁羽的说话的语气莫名酸,都快要冒出来了。
夜晚渐渐降临,酒店顶楼包厢内,元穆坐在祁羽旁边,看着他同大一二十岁的合作商谈笑风生,面不改色的喝下一杯杯的酒水。
“小羽啊,你是长大了,能撑得起整个祁家了。”
“多谢叔叔关照,不然我哪有今天的作为。。”
“你看这孩子话说的多好听。”
酒局散后,留下来的祁羽堂哥端过两杯酒,面色如常的递给元穆,“来,喝一杯,你是小羽的朋友吧,马上他就回来了。”
元穆没想太多,直接仰头而尽,算是给了面子。
祁羽回来时,正好看到元穆微红的面颊,还有空空的酒杯。
几乎一瞬间,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阳色眯眯的伸出手,“小羽,你带的这个不错,给我玩玩。”
还未碰到元穆的衣角就被祁羽甩腿踢倒,他拽着祁阳的衣襟,拿起摔落的一片碎玻璃,往脖颈割去。
祁阳努力挣扎:“祁羽,你tm是不是疯了。”
祁羽笑道,他说:“我早就疯了。”?
67。“哥哥,你是想不负责吗?”
玻璃碎片散在羊绒地毯上,脚下灰色的地毯泼上酒红色的液体,宛如一摊刺眼的血迹,完美的凶案现场。
祁羽修长漂亮的手指捏着玻璃片,缓慢抚上人类最脆弱的颈动脉,他含着温润的眸子彻底被低压气息取代,带着薄怒,“我说过,你们玩的再脏都可以,别让我发现。”
“祁阳,如果今天给我下东西,我都不会这么生气。”
偏偏动了他最重要的人,他放在心底的人,更像一个玩物提起元穆,真是让他生气。
在今天之前,元穆生活的简单快乐,就连祁羽本人,还从未想过把他拉进自己的阴暗面里,喊他来,只是想他陪自己过一天。
但,今天还是被看到了。
祁阳被他眸中的戾气震慑到,一动不敢动,语无伦次的求饶,“祁羽,放开我,咱们兄弟一场…我保证…以后离你的人远远的。”
第98章
“是吗?”
“我保证,你不是想要南城那片地吗…我让我爸给你。”
“可惜,晚了。”祁羽勾了勾嘴角,碎片滑过脖颈肌肤表面的脂肪层,流出鲜红的血液,逐渐染红了衬衣领口。
祁阳捂着脖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在质问,他怎么敢?
祁羽收回手,他把玻璃片扔进垃圾桶,嗓音平静道:“表哥,我们是兄弟,怎么会杀了你呢。”
对于祁阳这样的人,仁慈没有用,原谅更是多此一举。
祁羽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扶起正趴在桌子上,头晕脑胀的元穆,他的药效已经发作,很浓的量,连带着肌肤都滚烫起来。
元穆摇摇晃晃抓着他的手,桀骜的眸子沾上几滴水光,“他…”
祁羽带上口罩,冷冷落下一句:“死不了。”
几分钟后,一行黑衣人出现,架起失血晕倒的祁阳,快速整理消失,像是没有出现过。
…
在一阵眩晕中,元穆听到了门锁上的声音。
他靠在门上,抬眸看到还没有走掉的祁羽,抓着门把手,发现按不开,恢复几分神智,“你在这里干什么?”
祁羽微微解开领口的扣子,俯身靠近,“自然是帮你。”
任是再傻的人都能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元穆低垂下头,从脸颊连带到衣领里一片红,他使劲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带来飘忽的清醒感。
他努力握拳,推开祁羽,“不用…你滚。”
祁羽静静笑着,躲开拳头,伸手按着元穆下巴,掰开他紧闭的牙齿,手指压着牙齿,伸进柔软的口腔内,“听话一点,你的爪子不会比我手上的刀锋利。”
元穆一身武力只会吓吓人。
但祁羽不一样,他会来真的。
祁羽声音嘶哑的靠近,偏爱他这幅样子,把人彻底压在门板上,“我是你最好的选择,元穆。”
白净的指尖沾上唇瓣的血迹,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明知故问道:“你看,这里除了我,还有谁?”
“我自己…可以。”
对于元穆违心的言辞,祁羽充耳不闻,他轻轻抚着元穆的后颈,侧头舔了舔他的唇,再度探进深吻。
元穆根本招架不住,呼吸越发紧促。
与此同时,一只手往下探去,三处两下解开元穆的腰带,往里伸去。
黑色的衬衫下,身躯微微颤抖,从隐忍到放肆,明明长相看起来像个大哥,此刻却是个做坏事的乖孩子,红着眼睛,冷峻的面孔上沾着茫然。
祁羽笑:“哥哥,舒服吗?”
元穆晕乎乎的侧过头,绯红的一张脸,桀骜的眉眼下垂,低下头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之后的更像是乱了套,祁羽如同隔岸观火的狩猎者,看他在自己面前剥开伪装,看他克制不住的抱紧自己,像是剧烈的火在面前燃烧着。
这头无家可归的小狼,只能回到他的怀里。
他扶了扶额头,“我要睡觉。”
黑色衬衣扔在地上,裤子掉在小腿上,露出修长的一双腿,元穆使劲踢了踢,没甩掉自己的鞋。
祁羽蹲下来,亲自解开马丁靴的系绳。
元穆一半扶着墙,一半倚着对方,晃悠悠的往透明的浴室走,昏昏涨涨的,加量的药物灼烧了神智,只记得自己刚才最后的一句话。
所以他放好热水坐进去,像个小朋友一样,神色迷茫可爱,转头问祁羽,“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在洗澡。”
“嘘。”祁羽抬手按住他的唇,温润的眸子不带攻击性,微微侧头,牙齿啃咬着脖颈的嫩肉。
“好疼。”元穆疼的出声,委屈的摸了摸红彤彤的脖子,不服发伸手拽过祁羽的衣领,张开牙齿咬上去,像个小狼崽。
祁羽态度很是纵容,他轻轻摸着元穆的头,看着他笨拙的咬着,牙齿磕磕巴巴的碰撞着锁骨,他问,“好玩吗?”
元穆收回牙齿,往下躺进浴缸里,自暴自弃道:“不好玩。”
窗外下着暴雨,隔着两道玻璃,大雨如注侵袭整座城市,屋内是暧昧不清的气氛,再加上一点点外因影响,他们没人离得开这个房间。
祁羽解开衬衣扔在地上。
他面孔俊美,勾了勾手指:“我教你一个好玩的。”
一声水声,祁羽抬腿进了浴缸,水溢了出来。
肌肤在无间隔的触碰中升起高温,一只手覆上另一人的手背,有预谋的掐住腰拖回来,似乎离得越发近了。
在封闭的地方,逃避因子缩进去,元穆再也无处可逃,他不得不直面自己,在祁羽面前一次又一次升起欲的事实。
手机孤零零躺在浴室地上,响起美式倦散的音乐声,又停下,反反复复。
祁羽置耳不闻,神色疯狂又平静,抽出地上的裤子腰带捆住挣扎的大腿,反复的折磨着躲起来的敏感处,吻去元穆的每一滴眼泪。
祁羽突然堵住,耳语厮磨的咬着耳朵,他道:“元穆,我是谁?”
元穆红着眼睛,抓住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你是…祁羽。”
第99章
“乖,都给你。”祁羽松开手指,吻了吻惨不忍睹的唇,他像个偏执的病人,只有在元穆身边,才会冷静几分。
大概是气氛所致,元穆突然伸手抱紧了祁羽。
在彼此间能够计算清楚数量的拥抱中,祁羽收获的第一个拥抱,也是唯一个。
“元穆。”他的动作微微僵了,回手抱紧。
深夜,元穆浑身清爽的躺在被子里。
祁羽从助理手里接过袋子,里面放着两个人的衣服,挂着吊牌,还有关于不明药物的解药。
祁阳没这么大胆子,里面的催q成分不多,大部分作用是让人意识迷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祁羽面色如常,端过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摇醒元穆,呢喃一声,“元穆,吃药。”
“啊…”元穆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在祁羽的指导下吞药丸,喝了两口温水,又钻进被子里头也不露,比醒的时候乖多了。
祁羽拿着杯子,把剩下半杯喝完,拿过手机。
桌边,刚捡起元穆的手机滴一声,他静静扫过。
'原白:学长,我分手了。'
'原白:下了好大的雨,能不能来接我。'
祁羽冷淡的盯着手机,屏幕灭了又亮。
足足有十分钟,他有想把元穆捞起来,问清楚的冲动。
…
隔天,清晨。
元穆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住了,屋里昏沉沉的没有光亮,身下有柔软舒适的大床,显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的硬板床,更别说旁边有个人赤裸着抱着他。
元穆动了动,伸手摸索开床头灯,半间屋子亮起来,一旁的人半睁开眼,露出俊美斯文的面孔,浴袍松松散散的,脖颈处露出一片红带着牙印,疲倦的开口,“怎么了?”
是祁羽。
元穆:“…我们?”
在开口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几幕画面,他主动啃了祁羽的脖子?还是在浴室里。
不用问,自己的回忆给自己答案。
元穆,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还是祁羽。
元穆揉了揉头发,更乱了,头也有些疼,埋在掌心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昨天他误喝了酒,祁羽为了他打架。
然后,他们开了房?
祁羽手举起半撑着脸颊,懒懒的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想负责吗?”
说着,他拿出手机,伤心道:“我得和攸宁聊一聊元家的家教了。”
元穆夺过手机,紧张的看着屏幕。
“我没说不愿意。”
“那就是答应了。”祁羽抽回手机,放在自己的腿边,没有再打电话的意思。
元穆沉默的坐着,目光从祁羽移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足以证明昨天晚上有多么混乱,而他未必全是处于被动没有主动。
祁羽之前让他感觉很像一块暖玉,无论如何触碰温暖,内里仍旧是冷冰冰的。
如今,他却升起了抹不去的好奇,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如何的,富有又孤独,圆滑又狠厉。
在祁羽的视线里,仿佛变成是一种慢动作。
元穆对他点头,他说:“可以,我们…在一起吧。”
这一声,郑重又羞涩。
“Siri,关灯。”祁羽揽过他的肩膀,他说:“好,我们再睡一会儿。”
…
'今日祁羽日记:他是我的'?
68。“众人在以他的伤口做狂欢。”
“根据当事人的爆料,演员新人元攸宁存在虐待父母,拒绝与之交流,进行赡养的行为…关于具体事件真相,本台记者继续为您跟踪报道。”
上午九点,在看到新闻的一瞬间。
霍远白抬手,立刻暂停了会议,员工不知所谓,看到总裁起身,站在高楼的玻璃窗前,神色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今天散会,去工作室。”他拽了拽领口,低声说,眸色压抑着黑沉的气息,对面是市中心的购物大楼,硕大的屏幕上放大着元攸宁的照片,以及他的…亲生父母。
——屏幕滚动过几个硕大的字眼。
“带你了解新秀元攸宁私下的另一面。”
“你,是否有被元攸宁的外表欺骗呢。”
“是。”计特助快速安排了司机,拿过观看量爆满的平板放到霍远白手里,乘坐专属电梯下楼。
这是一场直播,当今娱乐圈最热门的直播访谈节目《馨悦来了》,由最热门的主持人馨悦带领大家探讨人生,了解更多的故事。
灯光照耀下,馨悦穿着漂亮的白裙,她拿着话筒,坐在小沙发前,声音温婉问道:“在看到十八年未见的孩子时,您的感觉是如何的?”
闻言,元祖谭深深叹气,李兰默声擦了擦眼泪,他们穿着朴素,经历了沧桑,看起来是很简单的一对父母。
元祖谭拿起话筒,声音很低:“在喜悦的同时,我们也很失望。”
“您可以仔细说一说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回来一个月之后了,我们特地买了一身新衣服,搭车去片场看他。”
“大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