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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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傻着干什么,还不将他们分开…分开啊!”她喊出声。
几位小厮面面相觑,咬咬牙上前拉住卫将军的身子,清婉也忙上前拉住盛暖。
众人簇拥着两人,落昭阳从人群中被挤了出来,她硬着头皮又往前了几步,仍没挤进去。
下一秒,后边衣领被人攥住,她侧眸望了望,幕泽玺将她从人群中拉出来,一直缓步到亭台上,看着她青丝纷乱,“你上这凑什么热闹。”
落昭阳叹息,望了望场上,被强行分开的两人正脸红脖子粗的对视,“这都是什么坑爹剧情。”
幕泽玺摇头一笑,“意料之内,你别着急,肯定能有转机的。”
她掀开裙边一角,挫败道:“都这样了,算了。。。我吩咐你打听的事呢。”
幕泽玺略一思忖,“启王被查,在那些人府里搜出了与启王的书信往来,且名单上的那些人一见证据确凿,都纷纷招了。”
落昭阳扬起笑道:“我就知道,他一定会信我的,”心中暗暗得意,这可帮了衡王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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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顾如岩示好
顾如岩远远瞧着落昭阳正和人说话,她今天一身素色水锦裙,轻风袭来,带起了她长披背上的青丝。
她和人讲话,一时俏生生歪头应答,一时又两颊鼓鼓,带着几分愠怒。
幕泽玺忽地余光一瞄,“等等。。。有人往这边过来。”
落昭阳抬起眼眸,顾如岩走近,“落妹妹。。。。近来可好,”想着拉进两人的距离,特地换了称呼。
落昭阳脸上一僵硬,想起两人最近一次见面的尴尬,想来这顾如岩也是活该,先是绿了落昭阳,紧接着是自己被绿。
今日赶巧了,他竟穿了一身墨绿色的青衫。
“挺好的,”她莞尔。
她继母和侯夫人一向交好,许是不想两人从此交恶,也递了一份帖子上侯府。
顾如岩侧眸睨了幕泽玺一眼,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紧接问道:“听说公爷有意和卫家结亲,不知落妹妹。。。。”
落昭阳无奈,这不会整个奉京城都传遍了吧,那衡王会不会误会。
她忙摆手道:“都是些谣言,近来我在家中闲得无事,我父亲怕我闷坏了,才让人办了这场蹴鞠会。”
顾如岩面上一松,“若是如此,落妹妹。。。。从前是我不对,怠慢了你,以后我定然会加倍对你好的,如今沈碧渠也嫁给了衡王,从前你对衡王的事我也不计较了。”
他伸手握紧落昭阳轻放在石桌上的手,“我。。。。我一定会尊你、爱你、疼你,我们的婚事。。。。。”
落昭阳还一脸懵然,刚想挣脱开被紧压制的手,幕泽玺快她一步,上前一把拍开他的手,眼眸中满是冰霜,“顾公子,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了可不好听,”话中威胁的意味分明。
顾如岩一惊,提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人,敢置喙主子的事,我和落妹妹从前可是有过婚约的。”
听见这话,落昭阳月眉一皱,“大白天的,顾公子是吃酒吃糊涂了吧,婚约早就取消了,我的人可没说错,顾公子今天这般举动,是看低了昭阳吗?”
顾如岩忙道:“落妹妹。。。。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方才我就是一时失礼,我是真的心爱于你的。”
落昭阳听着他的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抬手示意他打住,“顾公子,我家同你家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你也不必喊我妹妹,至于婚约,也早已取消,没得商量,顾公子做事还是掂量清楚,不要让两家面上受损。”
话既出,她行了福礼,快步而去。
顾如岩面色铁青,下颌崩紧,一手提起桌上的茶盏王地上一砸,落昭阳竟然毫不留情,将他的一片真心扔到地上狠狠的踩碎。
一旁的小厮见自家公子脸上黑沉,忙道:“这落小姐真是不识抬举,连少爷的面子都不给,她爱慕衡王,也不想想看,衡王会不会看上她,她当不当得起衡王妃。”
顾如岩一想起衡王,咬牙切齿拂袖道:“住口。”
落昭阳快步走出去,幕泽玺见她两颊气得鼓胀,笑道:“别气了。”
下一秒,清婉从远处跑了过来,“姑娘不好了,盛姑娘和卫将军打起来了,还伤了沈家小姐。”
落昭阳一惊,忙奔过去,这可是她自家办的场子。
几个下人们压根拦不住,盛暖和卫已在场上撒开身手打了一架,卫已怕伤着她,不敢出招,只得一路往后退,手腕处倒是被盛暖抓了道印子。
沈诗笙见两人互不相让,在盛暖踢中卫已之前,自己奋不顾身上前挨了那一脚。
盛暖被她忽然冲出来给吓了一跳,立刻缩回了脚,满脸诧然。
沈诗笙适时扑进了卫已怀里,柔声道:“卫将军。。。你没伤着吧。”
卫已将她身子扶稳,朝一旁的侍女们使了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接过沈诗笙。
一时间,场上所有的人都聚集一处看热闹。
盛暖喉间一鲠,眸光呆滞,“你怎么突然跑出来。。。没事吧。。。。”卫已若挨了她一脚最多跟挠痒痒似的,可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家挨了自己一脚,那得多疼啊!
落昭阳急匆匆赶来,见着这副场景,真的是哪里的人都逃不过八卦之魂。她抬手戳了戳盛暖的脑门,没好气道:“盛暖,你这是想把我家场子砸了不成。”
她忙让人去请了大夫,让人把沈诗笙挪到屋内,盛暖耷拉着脑袋,“我。。。真是无意的。”
大夫抚须,把了脉,“就是受了些轻伤,不碍事,用药膏抹抹,养上些时日便好。”
落昭阳捂了捂胸口,直念阿弥陀佛,到底是千金小姐,这出了个好歹,以后两家可就结仇了,赶紧拉着盛暖跟沈诗笙道不是。
沈诗笙躺在床榻上,捧着帕子的手抵了抵额间,唇色瓷白,真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盛姑娘不过贪玩罢了,卫将军千万别怪罪她。”
卫已双手环胸,端站在一旁,朝沈诗笙微颔首点头,“你且休息着,这是我和她的事,一时半会可说不清。”
盛暖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指对着卫已,炸毛似喊出他的名字,“卫已!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强取豪夺,我能不当心嘛。。。。”
落昭阳见状,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又开打,忙道:“都得了。”
她叹息,吩咐道:“清婉,去外头传话,今日都散了,好生送那些公子小姐回府,还有。。。叫那些下人不许肆意议论今日的事情。”
盛暖和卫已打架这事必定得传出去了,只是希望不要传得太离谱才好。
原本她想留着沈诗笙在庄子处休息几日,她却强撑执意要回府,落昭阳只好派了自家的软轿,命人亲自送沈诗笙回伯爵府。
庄子外,几人都来送沈诗笙。
落昭阳提声道:“都小心伺候,扶好沈姑娘。”
沈诗笙客气道:“落姑娘,快些回去吧,不必送了。”
碧儿搀扶着沈诗笙,沈诗笙垂眸递了一个眼神。
她眸中有意无意生出担忧之色,“姑娘,从庄子回伯爵府这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一路上万一不太平,总得有人护送才好。”
碧儿瞥了卫已一眼,“卫将军您左右也是回城中去,我家姑娘也是替将军受了罪,不如劳烦卫将军护送一程。”
沈诗笙捏着帕子的手掩嘴巴,清咳了几声,“不许胡说,卫将军公事繁多,怎的好麻烦卫将军走一趟。”
姚小八一听,笑嘻嘻立刻凑了过来,“他忙我不忙啊!虽说这件事该负最大责任的是卫已,可怎么说你也是我伤的,我自然该承担起护送你回去的事。”
碧儿一噎,这盛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不是想坏了她家小姐的姻缘嘛。
看着自家小姐微沉的脸色,忙道:“盛姑娘说笑了吧,您一个姑娘家。”
盛暖挺起胸脯拍了拍,“你放心,你们的安全就交给我吧。”
她话一出,立即翻身上马。
落昭阳抹汗,眸中淡淡的无奈,朝卫已低道:“卫将军。。。不如,你。。。”
卫已面上平淡,体贴道:“落姑娘放心,我会亲自送两位姑娘回府的。”
落昭阳生生呼出一口气,待忙完了这些,夕阳染血,天边犹剩几抹余晖。
落府车辇缓缓而行,落昭阳困得不成,双腿盖着软毯,靠在马车内侧甜睡了过去。
良久,车辇行至一处巷口忽然停下。
清婉低声呼唤道:“大姑娘。。。快醒醒了。”
落昭阳揉了揉眼皮,恍惚道:“吵什么,这是到了吗?”
她一手掀开了帘幔,马车正停至一处深巷口处。
一位男主双手背在身手,修长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
落昭阳太阳穴忽地一跳,她这不会是遇上了强盗,来劫财劫色的吧!
她咽了咽口水,忙望了望四周,结巴道:“清婉。。。我带的护卫呢,丁茂他们人呢,快喊出来啊。”
清婉见她一脸的惊恐,约摸着自家姑娘又不知在脑补着些什么,忙小声道:“姑娘。。。这不是坏人,这是衡王殿下,都等姑娘好一会了,姑娘要不要同殿下说上几句话。”
落昭阳眼皮一跳,精神一振,一双黑眼眸子簇起星光,她的剧情!她的戏份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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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贺承衡送礼
贺承衡转过身,英挺剑眉,衣服是上好的素白袍服,身子隐隐透着矜贵的气质。
落昭阳瞄了一眼后,忙理了理鬓边散乱的青丝,擦了擦口水。
她跳下马车,福了福身子,“衡王殿下,怎的。。。会在这里。”
清婉见势,笑着退出了巷子口。
丁茂正躲在墙壁上,凑出半个脑袋偷看。
清婉走近,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你躲在这偷看些什么呢?”
丁茂皱眉,自然是替自家主子守着媳妇了,他心里不由哀着,主子哟,您再不来,媳妇可就没了。
清婉又给了他一下,他回过神,支支吾吾道:“我这是尽忠职守。。。。保护姑娘呢?”
清婉往巷子处瞅了一眼,上手捏起他的耳朵,“姑娘这不用人看着,衡王殿下能把姑娘如何,你还是同我去给姑娘买梅花酥去。”
贺承衡抬眸望着她,她刚刚睡醒,一双眸子清润水亮,透着湿漉漉的雾气,细长的黑睫根根分明。
他笑道:“特地来感谢姑娘。”
落昭阳心里偷乐,面上强装若无其事,“都是小事,殿下不用记挂。”
他轻轻一笑,略一挑眉,“我想了许久,那日落姑娘辗转托人送了我几颗夜明珠,我自是该回礼的。”
落昭阳听着不对,难道不是该感谢她传消息的吗?这男主不会抓重点的吗?
贺承衡垂下眼睑,将手中的一个镶金卉纹匣盒递了过来,“落姑娘瞧瞧,可喜欢。”
落昭阳咧嘴笑着,心里默想着,衡王这是要送她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她伸手接过,打开了匣盒一望,是一把古萧。
她拿出来端详着,指腹摩挲萧身,心里正嘀咕着,这。。。。她又不会吹萧,送这劳什子做什么。
贺承衡明眸笑道:“这把象牙质的古萧可是我费了不少功夫得来的,在市面上堪比若白的画作珍贵,落姑娘可喜欢。”
落昭阳嘴角一个冷颤,强笑道:“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贺承衡眼眸微动,“过几日便是上元佳节,我知南阁楼掌柜意欲办一场灯谜会,落昭阳诗作得极好,想来应该肯定也听说了。”
落昭阳凝眸沉思,这是要邀请她去参加灯谜会,她上位的机会到了!
可这灯谜会,她摸了摸下巴,认真沉思着,不知道能不能重金请几个枪手。
半晌,贺承衡见她没吱声,低低唤了声,“落姑娘。。。。”
落昭阳抬眸,心虚道:“我。。。正考虑着呢。”
这剧情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俗话说得好,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勾笑道:“那日佳节,想必我母亲是许我出去看灯会。”
华灯初上,落家车辇已然停至落国公府门前,落昭阳坐在车内,低眸沉思,她气恼的抓了抓柔顺的长发,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脑海中又蓦然闪过方才贺承衡的话:“南阁楼猜灯谜。。。落姑娘定然要如约而至。”
她对诗词歌赋可是一窍不通,到时别说一鸣惊人了,不要出糗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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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朝宫中,宁和殿内。
太后引手抓起茶壶砸向地面,气得长睫抖动,“好啊!现在一个个连我的孙子都敢关起来了,叫皇帝过来见我。”
太监宫女一个个低头,不敢出声。
太后拍案而起,“皇帝不来见我,莫不是要我这个老人家亲自去轩华殿见他吗?我倒想问问了,太子是如何办事的,连自己的亲手足都敢抓进牢里去,还美其名曰审查。。。。。”
她捂了捂胸口,“我瞧着他,就是怕自己无德,那东宫之位不保,便想着除去手足,好没人同他抢。”
郝嬷嬷闻声,“扑通”一声,立刻跪地,大声道:“太后娘娘。。。此话说不得啊!”
贺帝听到太监禀告,太后身子不适,便匆匆赶来,正到宁和殿门口,便听见太后不间断的骂声。
太医院几位医正一字排开,皆跪在殿前,不敢上前。
他擦拭了额间细密的汗珠,入殿,更是看着满地的狼藉,“母后。。。您千万息怒,注意着身子,一群废物,还不快上前替太后把脉诊治。”
太后摆了摆手,稳了稳气息,“皇帝还晓得来见我,倒不是真糊涂了,你那个好儿子如何不敢来。”
贺帝脸上微垮,“母后。。。此事你当真错怪玺儿了,我知能您一向爱护启王,因他母亲早亡,没人护着,您就多疼惜他一些,可户部一事启王确实有脱不了的干系。”
太后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偏袒太子,他愣头愣脑的,根本就不是帝王之选,你就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执意立他。”
贺帝忙道:“母后。。。。玺儿从前是不开窍,可近来十分有长进,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您就别再对他有偏见了,更别对皇后有偏见。”
太后气急,扶了扶身子,“你。。。。。”
“太子到。。。。。”太监的传声而来。
幕泽玺跨过门槛而来,行礼道:“皇祖母安好。”
太后轻轻扫过他一眼,“还没被你气倒。”
他拱了拱道:“皇祖母保重好身子,万事都是玺儿的错。”
太后提声道:“你赶紧的。。。。把启王给我放出来。”
幕泽玺面上毫无波澜,他缓道:“孙儿恕难从命,启王私吞公银,收受贿赂,又意欲将用事陷害衡王,人证物证俱在,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孙儿不能轻饶了他,否则难以服众。”
太后气急,“你休要骗我,启王多乖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如此,一定是别人陷害他。”
幕泽玺扬了扬手,立刻有太监双手将供词证书呈上,“皇祖母,这些证据儿臣只是给父皇过目,并未交公开,可倘若明日开堂,启王再不如实招来,那我只能按律法而来。”
贺帝瞪了幕泽玺一眼,低声道:“你祖母身子骨,这事不能缓些时候在让她知道吗?”
太后一把抓起底下人呈上来的证书,手忙脚乱的展开而视,白纸黑字,一目十行。
她拿着纸张的手微颤,气息不稳,“这。。。。这怎么可能。”
一时气急,一阵眩晕感而来,太后引手抵了抵额间,昏了过去。
太后寝宫外,太医背着医箱匣子走了出来。
贺帝面上满是担忧,“这。。。太后如何了。”
太医就着衣袖擦了擦南门冷汗,“陛下,太后娘娘这是怒火攻心,得须莫要动气,静养些时日才好。”
贺帝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