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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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情。
她点头应下,“我会试一试的,只是。。。这礼我就不收了,云珣姑娘拿回去吧。”
云珣一听,面上竟急了几分,“那怎么成。”
落昭阳垂眸瞧了瞧手腕处,“这手串我留下了,云珣姑娘回去复命吧。”
入夜,落昭阳正在案前看着看着王静竹的绝笔,深陷沉思。
幕泽玺刚进了屋,她忙把信藏好了。
他脱了外袍,“在看什么这般入神,连我进屋都不知道?”
落昭阳虚道:“没有,在等你呢?”
两人正说着话,福喜取着账本送了进来。
“殿下,这您要的东西。”
幕泽玺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落昭阳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些账目,“这是做什么?”
幕泽玺笑了笑,“我收了温芷苏掌权的钥匙,那这些事情自然是归你来管。”
落昭阳双眸圆睁,“你开玩笑吧!”
她平日里也就会看看话本子,其他的她可是一窍不通。
幕泽玺便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落昭阳十分不情愿的走近,幕泽玺竟翻开账目教她如何看账本。
她才看了没一会,就连连打瞌睡,一把合上了账本。
她气道:“不看了!”
幕泽玺看她乏了,笑道:“明日再看也成。”
话落,便要去吹熄烛火。
落昭阳忙阻止道:“等等。。。我有事问你。”
“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温芷苏放出来,她的丫头今日都找上我了。”
幕泽玺敛神,淡道:“你不用理她。”
落昭阳挑笑,“过几日寻个由头让她回一趟温家吧,温武儒回来了,总不得让人家说你欺负他的妹妹。”
幕泽玺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倒是聪明。”
………………………………
第59章 好消息
翌日,落昭阳去了太后寝宫。
太后一听她来了,忙让人请进来。
这还是自国公府出事,她嫁进东宫后第一回 见太后。
太后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她笑了笑,“太后近来身子可好。”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你都已经嫁给了太子,就不必称我为太后了,该唤我做皇祖母才对。”
落昭阳知道分寸,她不是正宫太子妃,若真的叫了总归是惹人闲话的。
太后见她低垂目光,“我知道你为难,那。。。便私下里若没人的时候,你便唤我一句奶奶,随平常百姓那般。”
落昭阳莞尔,甜甜地唤了一声。
“公主在吗?我有些事想找她。”
太后埋怨道:“她父皇看中了新科状元,如今这会,正在如意画馆同温显茂论画呢。”
落昭阳闻言,眉间一蹙。
如意画馆内,贺允妩勾勒完最后一次,山水墨画栩栩如生。
唐显茂手心直冒汗,一时心急抬手将笔筒打翻。
贺允妩抬眸望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的窘迫,她笑了笑,佯装没看到。
忽地,落昭阳进了馆内。
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公主安好。”
贺允妩许久没见她,笑道:“嫂子!”
她一喊声,把落昭阳吓了一跳。
唐显茂还未明白回来,太子殿下不是尚未立太子妃吗?难道这位是。。。。
他忙作了一辑,“这位便是温良娣吧。”
落昭阳僵笑了笑。
贺允妩倒是面上不悦,“你莫要胡说。”
她忙打破僵局,“在下落昭阳,大人就是新晋状元爷。”
唐显茂面上洋洋得意,“正是。”
落昭阳心中腹诽着,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实则是个抛妻弃子的混蛋!
她上前亲呢揽过贺允妩的手腕,朝她眨了眨,“前些日子公主要的绢帕花样,已经让绣娘绣好了,本来该一同带来的,今个走得急忘了。”
贺允妩接收到她的信号,朝唐显茂福了福身,寻了由头和落昭阳出了馆。
落昭阳拉着她往东宫的方向去,贺允妩实在不解,“嫂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落昭阳引着她进了屋,把门关紧了,落下了钥,从被卷中抽出一本话本子翻了几页,折好。
“你把这故事看了便清楚了。”
贺允妩眸光不明,拿起信看了一眼,面上大惊,半晌后怫然道:“这世间竟还有这样的男子,真该千刀万剐!”
落昭阳见她面上全是义愤填膺,这才开口,“若我说。。。这话本中的负心人是唐显茂呢。”
贺允妩乍然,“嫂子。。。你说真的。”
落昭阳点了点首。
贺允妩绽笑,“那我就不必嫁与他了!”
一听她这话,落昭阳的心才放下,她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上一口,才道:“敢情你不喜欢他。”
贺允妩吐了吐舌头,“我对他哪称得上喜欢不喜欢,不过是我父皇喜欢他,那些个大臣喜欢他,我瞧着他虽有些文采,但外头传的那些话,放在他身上实在是过谦了。”
落昭阳松了一口气,“你若不喜欢他,那便好办多了,我让幕泽玺寻个由头把你们的婚事拆了得了。”
贺允妩笑道:“怪不得前些天太子哥哥让我少在唐显茂身上花心思,你们夫妇两倒是一个主意。”
落昭阳讶道:“他真的跟你这样说的。”
可这事,幕泽玺还不知情啊!难不成唐显茂还有别的把柄在幕泽玺手中。
刚送走了贺允妩,转头便有人来禀告,盛暖和温武儒来了。
她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人怎么掺合到一起了。
盛暖进了院子,着急忙慌地把她拽进屋里。
“你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盛暖从胸前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她,“你弟弟托人来信了,我今早一收到,就着急拿来给你。”
“真的!”
她忙扯开信封,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中大多提及她父母一切都好,唯一让她意外的是信中提到太子为落宏日在朝中谋了个差事,过几日落宏日便会回京。
落昭阳秀眸放大,“宏日要回来了!”
话才落地,青袖端着茶点进屋,盛暖毫不客气拿起桌上的酥糕咬了一口,忽地看着青袖笑了笑,“青袖这丫头倒是出落的越来越好看,方才我来的时候遇上了温武儒他还同我打听你了。”
落昭阳一听,心肝颤了颤。
青袖放下东西,一脸茫然,“什么?”
落昭阳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温武儒同你打听什么了?还有。。。你们之前可是退过婚的,以你的脾气,见面没打起来就算了,”
盛暖急急瞪了她一眼,坐下道:“从前的事过去就过去,方才我还玩笑着问他,他倒是编了个由头。”
落昭阳八卦心起,“什么理由?”
“左右是说他打小就知道自己是要为国效忠,若是真的娶了妻子,万一自己战死沙场了,岂不是害人害已之类的。”
落昭阳微笑,“他看上起也像是个明事理的人,可不像他那个妹妹。”
“不过盛暖,我实话跟你说了,上回我出宫叫他撞见了,所以我才骗他说我叫青袖,这事你可千万别露馅了。”
盛暖恍然大悟,“怪不得。”
两人正侃侃而谈,幕泽玺回来了,青袖道:“姑娘,爷回来了。”
落昭阳摆了摆手,“没瞧见我正和盛暖说话吗?你把他拦下,让他去别处。”
青袖叹气无奈,将正走入院中的幕泽玺拦下,“爷。。。我家姑娘正和盛姑娘在屋里头说体已话呢。”
幕泽玺这几日忙得头昏脑胀的,难得早些回来,想抱着娘子软玉温存,居然还让盛暖给拦下了。
他招了丁茂下来,清了清嗓子,“去把卫将军请进宫来。”
丁茂一脸不解,太子爷不是方才说自己累得很,这会还找卫将军议事不成。
幕泽玺续道:“你就同他说,盛姑娘在东宫,他一定要来的。”
须臾,卫已接到消息就入了东宫。
幕泽玺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没想到你也有这般着急的时候。”
卫已面上闪过不自然,“不是爷命人让我来的吗?”
幕泽玺指着他,极为不正经道…“你就装吧。”
他径直进了落昭阳屋内,“卫已来接盛暖了,你该把人家的未婚妻交还了。”
落昭阳不知就里,“什么未婚妻?”
盛暖面上竟起了几晕绯红,支支吾吾半晌才道:“还没有的事。”
落昭阳头一回见她这扭捏样,一把拉住她的袖口,“你说清楚了,否则我可不放你回去。”
盛暖小声嘟囔着,“前些天,他不知怎的,哪根筋不对去我家提亲了。”
落昭阳含笑道:“卫已可以啊!盛将军同意了吗?”
盛暖垂眸,羞赧道:“我父亲还没有同意呢,但我母亲同意了。”
落昭阳乐道:“你母亲同意,你父亲还能不同意。”
盛将军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盛夫人指东,他可不敢往西去。
她朝窗台望去,卫已正在院中的石椅坐着,巴巴等着盛暖,她碰了碰盛暖的胳膊肘,忙道:“既然你有人等,就快些走吧,不过这时候还早,也不必非得回府,两个小年轻去约个会也成。”
盛暖面上红润,嗔了她一眼。
这前脚才刚送走了盛暖,后脚温芷苏便进了院子。
幕泽玺眉间不悦,“你来做什么?”
温芷苏睨了落昭阳一眼,笑道:“妾有事要禀。”
“如今是落良娣掌管东宫事宜,可落良娣自个都没有约束好下人。”
落昭阳抬眸看她,“你什么意思?”
………………………………
第60章 幼稚
今早温芷苏才解了禁足,这会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这小女配对给她下绊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敬业。
温芷苏恳道:“昨个她的贴身女使竟扮做公公私自出宫,让我大哥撞了个正着,殿下就算不信我,也该信我哥哥吧。”
落昭阳心陡然一沉,这温武儒果然还是把她招了。
幕泽玺斜眼看了她一眼,表情复杂,落昭阳翻译了一下,大概就是,你居然又背着我偷跑出宫!
落昭阳赶紧朝他扯了扯嘴角。
幕泽玺轻道:“你说她的丫鬟出宫,那是哪个丫鬟?”
温芷苏指着正在一旁煮茶的青袖,“我大哥说了那人叫青袖,还是个有武功的。”
青袖一听,知道温大人看见的怕是自家姑娘,忙跪下道:“姑娘,奴婢打小就跟在您身边,哪里会什么武功,”
落昭阳笑了笑:“我这丫头确实不会武艺,怕不是令兄听错了,并非青袖或许是别宫的宫娥也未可知。”
温芷苏信誓旦旦,“那怎么可能,大哥说了,她因为家中有人生病才偷溜出宫的。”
幕泽玺闻言,又看了落昭阳一眼。
落昭阳朝他吐了吐舌头,才辩驳道:“温良娣这又是说的什么话,青袖打小是孤儿,是我小时候从破庙带回落府养的,她可并无亲人。”
温芷苏顿时冷汗涔涔,莫非真的是自家大哥搞错了。
幕泽玺愠怒,眼眸中一片阴霾,对温芷苏道:“温良娣,还有事吗?”
温芷苏捏紧了帕子,只好行了礼告退。
她刚走,幕泽玺喊了一声,“都出去。”
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们皆退了下去。
她一把扛起落昭阳丢在了床上。
落昭阳目瞪,惊诧道:“你又发的什么疯!”
转眼间,幕泽玺抬手解了自己束腰的软封,一把将她的双手捆住。
落昭阳挣扎着,被他捆好勾在了床梁上。
幕泽玺坐至榻上,“你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放了你。”
落昭阳气得直冒烟,“幕泽玺你胆子肥了是吧!”
“自打同我成婚后,你还没有私下里见贺承衡?”
落昭阳气极,别过脸不去看他,“我被你关在东宫里,哪也去不了,怎么可能见得了他!”
幕泽玺将方才他进来时搁在桌上的一个珐琅镶玉匣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夜明珠。
“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落昭阳看着眼熟,确实是她的东西,可当初她为了套路衡王,送了出去。
“怎么在你哪?我不是叫人送给了贺承衡了吗?”
幕泽玺转身又在她的妆奁中取出了一把象牙制成的古萧,上面俨然纂刻着一个衡字,“那这个?”
落昭阳理直气壮道:“这个是贺承衡送的啊!”
这句话把幕泽玺跟气得,他踱步至榻前,伸出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脸颊。
“你还敢说!”
昨个他和贺承衡陪父皇用膳,父皇不知怎的心血来潮问说起上回他寿辰贺承衡吹箫的事情,贺承衡阴阳怪气得说自己从前那把好箫送了人,旁的都是俗物,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再吹箫了。
父皇自然问了一句箫送谁了,贺承衡竟当着他的面说送给落昭阳了。
更气的是用完膳,沈碧渠从皇后宫中赶过来请安时竟将夜明珠奉上,“落姐姐有些东西在衡王殿下这,虽是她的一片情意,实在贵重,何况放在衡王府也实在是不妥,太子爷就替我归还落姐姐。”
他知道两夫妇轮番来使力,不非是想让他们不和,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落昭阳可是追过贺承衡的。
落昭阳提声道:“我追贺承衡的事情你不也知道吗?这些都是我未进东宫时做的,那时我还没嫁你呢,我爱送谁东西,收谁的东西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我与你根本就是。。。假。。。。”
尾音才将落未落,竟被人用唇生生堵了回去。
她长睫颤动,又挣不开手上的枷锁,只能任由幕泽玺越吻越深,两人唇齿相依。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幕泽玺才放过她,抵着她的额头,温热出声:“落昭阳!你再说一遍试试!”
落昭阳天生反骨,被他这么一激,她小声虚道:“我们本来就是。。。。”
“假。。。。”
唇再次被堵上,吻死狂风暴雨般落下,和以往他对她的温柔大相径庭,灼热滚烫气息仿佛快要将她吞噬。
落昭阳只知道整个身子都要软成了一汪水,唇上又酥又麻,让人沉沦
漫长的一吻过后,再他还没彻底失控前,他火速从她身上抽离,声音低沉暗哑道:“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总之。。。无论是系统内还是系统外你休想给我撇干净了。”
落昭阳震惊,睁得水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这句话实在是过于意味深长。
幕泽玺见她呆滞,清澈一笑,抬手解了绑着她的腰封。
“落昭阳。。。。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从未上过心。”
落昭阳坐起身看着他,眸色茫然地看着他,“幕泽玺。。。你是认真的吗?”
幕泽玺再次上手捏了捏她的颊,“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
落昭阳眸色一动,垂眸思忖着,余光瞥见他搁在软榻上的腰带,一时意动反手将他扣下身,抓起腰带将他的双手绑紧,捆住。
幕泽玺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以及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的落昭阳挑了挑眉,一双眸子染上了笑意,好整以暇地道:“娘子。。。你这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落昭阳见他一点都不怕,锤打了他胸膛一下,气道:“你还敢笑。”
幕泽玺忽地眉间一拧,喉里闷咳了一声。
落昭阳察觉他的异样,抬手去扒他的衣服。
幕泽玺一把扯开捆住自己的腰带,去阻止她将要探下去的手。
他轻道:“别闹了。”
落昭阳摸了摸他的胸肌,他眉头又是一皱,她拍开他的手,拉开他的衣襟,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幕泽玺拉下她的手,“无事,昨夜出了一趟沈府被沈寺卿家中豢养的几条犬伤了,养养过几日便好了。”
落昭阳蹙紧月眉,气恼道:“你堂堂太子爷去沈府,还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