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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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斋念佛了两年,才能重归爷身边,这些可都是因为爷待我情深的缘故。”
她一边说着,似想起往日艰辛般,声音竟略带上了几分哽咽,摁着帕子掩面。
“爷。。。难道还是不信吗?”她湿着一双眸子,看上去倒真是情真意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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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忘却
幕泽玺心中有几分不忍,他确实印象中有棠梦莱这个人,她去静和寺祈福之事自己也听她的婢女屏秀提及过。
他听她哭泣,除了几分不忍心后便也没有其他情感,他低道:“行了。”
棠梦莱绣帕下的一对唇渐渐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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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阳喝完了苦药,便枯坐在榻上,面无表情。
清婉叹息,抬眸就瞪了青袖一眼,好好的,偏偏一股脑就把所有的事吐给姑娘听,姑娘刚刚才醒过来,这不是叫姑娘心里添堵吗?
清婉斟酌开口,道:“姑娘。。。爷不止忘了姑娘,也把这几年的事情忘光了,左右爷是爱惜姑娘的,等姑娘病一好,一切便都好了。”
落昭阳未答,静默半晌,抬眸环视这屋内一圈,问道:“这是哪里?”
她不是一向都住在清苑的正殿吗?怎么搬来了这里?
清婉解释道:“原本姑娘未嫁进东宫前,清苑便是太子爷一晃的住处,只是后来才让给姑娘,眼下爷生病叫人安置在了主殿,就想把姑娘挪到偏殿里。”
青袖悲愤交加道:“那个棠良媛说太子爷得休息,姑娘也生着病,这病气一来二去都在清苑,便把姑娘打发到了这个鬼地方。”
落昭阳看了看四周,倒也整齐干净,只是和清苑的华丽比起来,就显得逊色。
她微启唇,“无妨,住哪里不是住。”
她思了思,总是得亲自去瞧一瞧,才知道是不是真,她低道:“清婉。。。。你扶我起来,我去趟清苑。”
清婉眉角微忧,“姑娘。。。你刚醒,不如等明日吧。”
落昭阳已经下了榻,多日昏睡让她浑身无力,刚一下床,脚步一滑,险些摔倒。
两人忙将她扶起,“姑娘。。。。”
她唇角一笑,“睡多了,竟连走都不会了。”
简单梳妆后,两人左右搀扶着落昭阳去了清苑。
刚至内院,屏秀便拦了下来。
她十分敷衍地行了一个礼,“落良娣,太子爷和我良媛正在里头用膳,您这会进去,恐怕不合适。”
她上下看了落昭阳一圈,“再说了,良娣脸色不佳,这会还病着,一会把病气再过给太子爷,总是不好的。”
落昭阳瞧着屏秀这副嘴脸,再想起自己刚醒时听到那段话,这丫头在自己昏睡的时候定没少给清婉她们脸色看。
她面上淬冰,“啪”的一声,抬手就是一记巴掌,不过她身上没力气,手劲也不大。
屏秀脸上连红巴掌印都未浮起,她轻怒道:“谁给你胆子,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屏秀双眼瞪得大大,竟当场嘤嘤哭了起来。
幕泽玺不知为何同棠梦莱呆在一处,总是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她贴心布菜,他一咳嗽,便有蜜水主动递上,事事尽心关怀,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他听见外头的哭闹声,撂下筷子,喝声道:“外头在吵什么?”
屏秀小声泣着跑进屋,“太子爷。。。落良娣说要见爷,可我说了爷和棠良媛在用饭,让她且等上一等,她。。。。她便抬手打了奴婢。”
幕泽玺原本便心中烦闷一听,拍案道:“放肆!”
他瞧了福喜一眼,“落良娣?”
福喜忙上前答道:“便是被贬落国公家的大姑娘,名为落昭阳。”
他心口猛地一撞,胸口起伏,低声呢喃道:“落昭阳。”
棠梦莱玉手盛了一碗汤递给幕泽玺,“爷。。。先别生气,喝些汤。”
“想必落良娣是为近日宫中纷传的那些流言,特地来向爷解释的。”
幕泽玺略一思忖,他昨个是听不少宫娥在议论,说落良娣在他出征时,在御花园中同贺承衡衣裳不整的拉拉扯扯,竟还被皇后撞见了,之后罚了禁闭。
他醒来这两日也隐约听了些关于她的事,说着落昭阳从前未嫁进东宫时与顾家的小侯爷有婚约,却芳心暗许了贺承衡。
后来落国公家败落,皇后看中落昭阳身上凤星临世的吉兆,才命他娶了落昭阳。
他正思着,福喜上前道:“爷。。。许是落良娣醒了,记挂着爷的病情,爷还不知吧,爷的伤全靠了良娣寻来的旋复茶花做药引子才好的。”
棠梦莱面上掠过一丝冷意,轻轻扫了福喜一眼。
福喜不由全身打了个哆嗦。
幕泽玺眼眸一暗,“竟然是她找来的。”
福喜硬着头皮道:“可不是,良娣还因而受了伤,病了好些日子。”
幕泽玺闻言,胸口不知一酸涩,头疼欲裂。
棠梦莱见他蹙了蹙眉,忙贴上前扶着他,“爷,你没事吧。”
她侧眸瞪了福喜一眼,“爷如今不舒服,落良娣也刚病好,我觉得不适宜相见,且去叫落良娣改日再来吧。”
福喜擦了擦汗,唯有退下传话。
落昭阳看得分明,幕泽玺整个身子都挨在棠梦莱身上,棠梦莱还捏着绣帕为他拭汗。
她气得咬着唇的一角,口中渗出铁锈般的血味。
福喜战战兢兢,“良娣。。。爷的病又复发了,这会怕是不得受刺激,这棠良媛说现下爷要休息。”
后面的落昭阳并没听清,她视线集中在略敞开的门内,棠梦莱扶着幕泽玺往床榻而去,棠梦莱微一斜眸,两人视线交汇。
棠梦莱闪着颇为无辜的双眸,刻意朝她唇角一勾,那一笑隐约带着胜利的意味。
落昭阳双拳紧拧,指甲镶进了掌心。
福喜见状,忙陪笑着,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太子爷从前可是最宠落良娣的,可现下又喜欢棠良媛,得罪谁不好使。
少顷,落昭阳哼笑一声,眼角泛红,赌气道:“太子爷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见他还要等他翻我的牌子吗?”
福喜一听,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主子哟。。。。这些个话可不能乱说。”
太子爷从前确实把落昭阳捧在手心中小心呵护着,可如今他失了记忆,变了喜恶,那一切都得从新来算。
福喜打小便在宫中,从前伺候皇上,这几年才调来东宫,这宫中的事他可见多了,喜欢你的时候,百般讨好;厌恶你的时候,那便是千般刁难。
这落良娣心善,待下人也宽厚从不苛责,福喜总是希望她能好的。
清婉看着落昭阳愈发沉下去的脸色,忙道:“姑娘。。。你也站了好一会了,我们先回去吧。”
她心中一抽痛,看着已经阖上的房门,被清婉和青袖搀扶着回了揽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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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内戏
又过了两日,她一直在屋内养伤,未出过揽月堂半步,她细细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发现自己是早已入了局。
棠梦莱在幕泽玺出征时,提议要住进清苑,在她昏迷后马上将她送出了清苑,幕泽玺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棠梦莱。
烨朝自古太子都是住在清苑的,唯有太子宠爱的嫔妃才能住在清苑偏殿。
东宫中除了福喜,原本太子身边侍候的人皆换了一批,就连丁茂、丁勇也被支走了。
可是她不明白,她和棠梦莱好歹也算同事,从前两家粉丝因颜值榜单的事掐过架,但到底两人主场的频道不同,不能作比较。
两人没有交情,更没有什么天大什么过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清婉见她终日发愣,低道:“姑娘。。。万别想太多,太子爷那日许是真的身子不适。”
她忽然道:“我要起身,你替我去寻太子爷出征时让人做的衣服来。”
清婉不解,“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落昭阳嫣然一笑,之前是她一时糊涂了,现在自己悟过来,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幕泽玺把一切都忘,忘了也不要紧,那就再制造些回忆不就好了。
最重要的是,她得搞清楚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婉见她精神奕奕,没在多问,赶忙去给她找衣裳。
清婉挑了件清雾玉兰白氅衣,里头是暗花蓝锦裹胸,头上简单地用素银簪盘了髻。
清婉笑道:“姑娘还在病中,这样素净的打扮,爷瞧了,才晓得心疼。”
落昭阳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讲究。
收拾后,主仆两人便朝清苑去了。
好巧不巧,棠梦莱从厨房端着果匣子也往正殿而去。
两人竟撞到了一起,棠梦莱位分比她低自然是还行礼的。
她微微屈膝,轻声道:“落良娣。。。。安。。。”
落昭阳眸光扫了她一眼,出口冷冷道:“托你的福。。。安不了。”
棠梦莱不恼,笑了笑,低道:“想来。。。良娣是来算账的。”
她睨了一旁的清婉一眼,缓道:“有些事,落良娣若想知道为什么,得私下里才能说。”
落昭阳俏眸一沉,棠梦莱可跟她在系统遇到的人都不一样,她是可实实在在的人,不是系统人物。
若真的要对付她,可比其他人要难得多。
她朝清婉吩咐道:“你先回揽月堂。”
清婉面上忧道:“姑娘。。。。”
落昭阳朝她递个安抚的眼神,她才不情不愿退下。
院内只剩她们两人,棠梦莱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我抢了你的东西?对吗?”
落昭阳轻轻颦眉,“东西?我不明白?”
棠梦莱一手捻着手腕上的珠串,审视她,她不再刻意温声,“你除了脸,样样都比不上我,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弃我吗?”
落昭阳恍然,“你喜欢幕泽玺?”
棠梦莱噙起一抹讥笑,“我不止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要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甘心在这个系统里做你的女配?”
落昭阳诧然,细长的睫毛下眸光轻颤。
棠梦莱忽地拉起了她的手,风轻云淡道:“他原来是我系统维护员,同我闹了场别扭,便说要去给你做系统维护员,我原以为他同我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来了,还和你假戏真做。”
她握紧了落昭阳的手腕,朝她靠近,声音冷冽道:“你真以为。。。他和你认真的吗?”
落昭阳一下子慌了神,棠梦莱拽着她的手的力度逐渐加重,她顿时觉得喘不过气。
她一把挣开了棠梦莱的手,“我不信!”
棠梦莱唇上一翘,适时栽到地面上,闪着泪眼,喊声道:“请良娣责罚!”
幕泽玺刚从书房出来,正好撞见了落昭阳推倒棠梦莱一幕。
他拧眉走近,“这是在做什么?”
一旁的福喜忙上前将棠梦莱扶起身,“棠良媛,可摔疼了。”
棠梦莱捻着帕子啜泣,落昭阳仍处于吃惊中,她抬眸,两人视线对上。
幕泽玺清晰地看见了眸光里的悲意和慌乱,以为她是在为不小心推了棠梦莱而害怕受到处罚。
落昭阳这边却瞧见了他眼底的不信任与冷漠,她苦笑,原来自己不过是他们两人中间硬生生夹着的那个人。
幕泽玺望着她的侧脸,有些失神,她脸上带着几分病色,冰肌玉骨,姣花照水。
明明是她推了棠梦莱,不知怎的他却觉得她才是无辜的那一个。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落良娣,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落良娣。。。。
落昭阳心中绞痛,一时竟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她颔首低道:“妾没有什么好说的,若太子爷觉得妾教训良媛不对,尽管罚就是了。”
幕泽玺垂眸瞧见她手腕上的深红色的指印,心中生疑。
“良娣却有教导良媛的权力,但是动手毕竟不好看,落良娣就同良媛道个歉,此事也就罢了。”
落昭阳轻笑,“殿下还是罚吧,妾不会低声下气地给人道歉。”
这话一出,幕泽玺面色也难看了起来,他本就觉得此时有隐情,可这落昭阳不辩驳一味承下,他怜她仍在病中,想大事化小,他竟半点脸面都不给她。
他气极,挥袖道:“既然良娣好大的架子,那就回你揽月堂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去。”
落昭阳凄凄一笑,朝幕泽玺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
她甩脸色走后,幕泽玺竟胸口犯堵,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不识抬举的女人。
落昭阳气呼呼地跑回了揽月堂,将自己关在寝宫中不出去。
清婉摸门不着,早上姑娘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准备和棠良媛对抗到底,这才一个早上。。。。
她叩了叩门,低声道:“姑娘。。。奴婢做了甜枣糕,给姑娘端些进去好不好。”
落昭阳声音沙哑,“我不吃,你不许进来,否则我罚你。”
清婉低低叹息,自家姑娘她还是了解的,这藏着掖着的模样,定然是哭鼻子了。
她胆大得直接推门而入,落昭阳整颗头都埋在被子里,似鸵鸟般。
清婉将她头上的被子扯下,努嘴道:“姑娘。。。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第一个回合,你就让那棠良媛败下阵来吗?”
落昭阳心里一跳,她光顾着生幕泽玺的气,这样一想,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棠梦莱是用言语激怒她,就是为了让她不解释,被幕泽玺误会。
可倘若她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清婉见她面上呆滞,劝道:“姑娘。。。太子爷从前待姑娘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棠良媛说什么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落昭阳突然一顿,眼眸前飘散迷雾顿时散开。
若真的如棠梦莱所说,那为何在她进了系统后,幕泽玺放着她这个正宫不管,跑来撩自己,还将她晾在东宫这么些日子不管不问,任由棠梦莱同自己亲近,不怕她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又为什么要早不说,玩不说,偏偏等到幕泽玺失忆了才说。
她琢磨着,心里建设起了无数念头,最终最让她信服的是,莫不是实情是他们两人早已分开,棠梦莱是来求复合,所以才趁着他失忆上赶着。
理由虽有待考证,不过落昭阳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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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吵架
幕泽玺这边,他刚打发了棠梦莱在案前批连日堆积的公文时。
黑团子竖起爪子,从架上跳跃至他案前,翘两撮胡须看着他。
幕泽玺眸光一柔,刚抬手摩挲了它毛茸茸的头发。
它霍然“喵”了一声,从他手中挣开,闪着金瞳仿佛在瞪着他。
幕泽玺蹙了蹙眉峰,问一旁的福喜道:“这是我养的猫?”
福喜忙道:“自然是爷养的。。。”
幕泽玺纳闷道:“那它为何同我不亲?”
他刚伸去手去想逗逗黑团子,黑团子却傲娇的别过脸,纵身一跃,又跳到房梁上去。
福喜挠了挠头,“这黑团子大部分时间都落良娣在养着,久而久之,难免和良娣熟悉些。”
幕泽玺懵然,“黑团子?”
福喜害了害声,笑着道:“奴是跟着落良娣一块叫的,良娣特喜欢它一身毛绒黑毛。”
幕泽玺放下手中的狼毫,“她从前。。。”
他想起她今天那副模样,心里不知怎的又烦躁起来,改口道:“我从前待她如何?”
福喜一下心里没底,爷这是喜欢自己说好还是不好?
略一思考,他如实道:“爷从前对落良娣那是真的好。”
幕泽玺不解,反问,“有多好?”
福喜小声嘀咕,“好到清苑主殿都是给良娣住的,爷自个倒是整日窝在偏殿中凑合。”虽声若蚊蝇,幕泽玺也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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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落昭阳身子渐好,被禁着足不能出揽月堂,她实在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