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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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泽玺一下愣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轻轻唤了一声,“良娣。。。”
眼角的泪滴徐徐落下,她抬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含混着声音又起:“你从前唤我什么?”
烛火打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幕泽玺心间一痛,“昭阳。。。你不能再喝了。”
落昭阳苦笑,再次倒满,不顾他的阻拦,弓起身子,将酒杯中的酒如数的灌进自己的胃中。
幕泽玺一下怒了,一把抢过他的酒杯,喝道:“你到底发什么疯。”
“一个称呼而已,答对还是答错,有那么重要吗?”
落昭阳涩然一笑,手上的酒杯坠落至地面上,发出响声,有些哀恸道:“重要。。。。重要得不得了。”
幕泽玺隐隐觉得她不对劲,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别喝了,我扶你去床榻上休息。”
空气一时间凝固住,拉扯着暧昧的气息。
幕泽玺半搂着她的腰身,落昭阳悄然地抬手环上他的脖颈。
一把拉住他衣襟,暗暗使力,将自己的吻送了上去。
幕泽玺环在她身上的手微微一顿。
悠长连绵的吻结束后,幕泽玺捧着她脸,轻道:“昭阳。。。你喝醉了。”
落昭阳没理会他的话,便他笑了笑,故意展开媚态,问道:“那我是什么味道。。。。你还记得吗?”
幕泽玺身子一震,一把抬高了她的下巴,“从前的事,我都忘了,不过。。。。”
他喉间一动,眼眸里已经是一片迷离,他低道:“可能再吃一次,我也就能想起来了。”
床榻都还未至,落昭阳已经被他急急按倒在案桌上,她一双眸子弯了弯,深不见底。
幕泽玺快速地抵了上来,从她的红唇一路往下,直接用齿关解开了她的腰带。
她竹青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幕泽玺眼眸一缩,低眸凝视着。
抬手微微摩挲着上面圆形云纹。
落昭阳不解,这才瞬间的功夫,压在自己身下的火热急促竟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眸,瞧见幕泽玺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肚兜上停下,慢悠悠的摩挲着,把玩着。
眼底晦暗不明,好似在查证着什么。
可这轻轻摩挲,没来由的让她浑身灼热,实在磨人得很。
她一把桎梏住他的手,提了提嘴角,“怎么。。。太子爷这是喜欢上我的肚兜?”
幕泽玺挑唇一笑,“只是觉得眼熟。”
落昭阳也垂眸看了一眼,这个肚兜她有好几个一样的。
她向来是喜欢竹青色,有回青袖裁料子时裁坏了一块,清婉便将那块料子全都拿去给她绣成了肚兜。
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兜若有所思,她试探道:“太子爷喜欢这个花样?清婉的手艺向来好,若有机会,叫她也替爷做几身衣裳。”
“不必了。。。。我有这儿倒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他低声道出后,解开随身佩戴的荷包。
一抹形似方巾的青色暴露在她眼前。
他面上带着玩味,举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肚兜,是那天晚上,她落在书房里的。
落昭阳诧异地看着他,怪不得她找不到,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
她从案桌上起身,一把抢过自己的肚兜,“没想到。。。太子爷喝醉了酒,还记得这挡子事,记得事就算了,还有收藏女儿家肚兜的癖好。”
他盯着她,眸子簇亮,静默了一会,方道:“那晚。。。原来是你。。。”
落昭阳眉目一拧,敢情上回他把自己折腾成那样,还以为是别人!
她幽怨地瞥了他一眼,略带不满的语气,“难不成爷以为是别人。”
他挑唇笑了笑,“怎么可能有别人。。。梦里梦外。。。”只有你。
下一刻,他动作粗野地扯开她的肚兜,重新将她压制在案桌上。
噬吻疯狂般袭来,落昭阳竟一时有些抵挡不住。
案桌上硬邦邦的硌得慌,实在不爽利,终究两人还是上了床榻。
滚了几次后,幕泽玺忽地浑身无力,倒在她身上,两人相依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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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抹曦光爬上屋内时,落昭阳已然醒来。
落昭阳静静地看着枕边正酣睡着的人。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耳边。
心头略一发酸,她掰开了搂住自己的手,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后,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清婉拎着包袱,正在门外等着她。
迷/药是棠梦莱给的,无色无味,服用会在几个时辰后悄无声息的发作,她抹在了自己肌肤上。
每次做时,幕泽玺都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身子。
他这样警惕的一个人,落昭阳也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了。
清婉哭过,面上仍残着泪痕,将准备好的包袱递给落昭阳,“姑娘。。。无论如何,都要保重自个的身子,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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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离开
棠梦莱将东宫巡逻的禁军全都调走了。
落昭阳换上了宫娥的服饰,一路上低垂着头,随着出宫采买的宫女出了东宫。
眼瞧着约定好的时辰越来越近,落昭阳先到市集上买了一匹马。
急急跨上马背,扬尘而去。
待她出了城门,老远处正前方盛暖正朝她猛挥手。
她微眯了眯眼睛仔细的辩认,随着距离的靠近越放越大。
不止是盛暖,段雨殇竟也在。
她急急吁停了马,盛暖是她约来的,她本想临了再见见她。
可段雨殇。。。她从未通知过。
盛暖虽不理解她的行为,还是支持她。
她从包里取出了两包鼓鼓囊囊的东西,一把塞到了落昭阳手上。
她一头雾水地打开一看,其中一大包金叶子,另外一包里面装了不少的常用药。
盛暖眼眸里湿漉漉的一片,泪珠滚落,伸出了手臂将落昭阳抱在了怀中。
“昭阳。。。。你要早些回来。”
落昭阳嘴唇微张,一时之间感谢的话说不出口。
只重重地掂了下首,答了一个好字。
她将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擦拭干净,她望向段雨殇,眸色不解道:“段兄弟怎么来了,也是来同我送别的吗?”
段雨殇刚害了害声,后头一辆三架的马车上冒出了一个小脑袋,胖墩朝落昭阳招手,“漂亮姐姐!”
宁妍儿掀起车幔,轻声喊了一句,“落姑娘。。。好久不见。。。。”
落昭阳笑了笑,不由对着段雨殇打趣道:“你们这是一家子都来送我了?”
段雨殇一听,面红耳赤地挠了挠脑袋,笑道:“落姑娘。。。又拿我打趣。”
宁妍儿下了马车,这才说道:“昨个我去卫府,这才得知你最近消息,知道你如今要离开,便想着你一个姑娘家。。。要跋山涉水去那样远的地方,若遇见盗匪可如何是好。”
段雨殇也急急,将话续下去:“我本来是打算着自己一人送落姑娘去的,可又担心妍儿和胖墩,想着如今奉京也未必安全,不如就一起随落姑娘去,说不定,还真能寻个好去处。”
落昭阳听着两人的解释,左右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笑着点了点头。
盛暖又拉着她说了几句话。
她一脸着急,问道:“你到底准备去哪?还有。。。你一不见,太子必定同发了疯那样到处找你,要是太子爷问起你去哪,我又该如何说。”
落昭阳心下已定,笑道:“那你便如实说。。。说你不知道。”
她要去哪,她从来都没有和谁提过,既然都不知道,幕泽玺也没法怪罪。
盛暖凝睇她,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昭阳,除了棠梦莱的威胁,到底是为什么,非走不可。”
落昭阳眉目一沉,略带几卷倦怠,“许是太累了吧。”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逃避性人格,自大幕泽玺失忆后,对她一会冷一会热。
她害怕。。。。害怕日子一长,他对自己厌倦了,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呆在东宫和棠梦莱不停的斗来斗去,还不如随便处找了好地方,慢慢了却余生,这剧情走完了,她也就能回去了。
她拍了拍盛暖的双肩,“你放心,若我想通了,也许就回来了。”
盛暖点了点头,两人道了别,落昭阳留下了马,同宁妍儿和胖墩一块上了马车。
段雨殇在前头驾马。
马车奔疾了许久,至分叉路口停下。
段雨殇看着分叉路,轻声问道:“落姑娘。。。。这都到了路口了,这要去哪,您总得给个话。”
落昭阳掀开车幔,凝视前方,其实她一早就规划好了路径。
“我们走西面。”
段雨殇问也不问,“诶”了一声。
宁妍儿拉着她的手,开口道:“落姑娘。。。”
落昭阳微微一笑,她一直没纠正她的称呼,“我已嫁做人妇,委实不该唤我做姑娘,可如今唤夫人我又不习惯,这一路上我们都得互相照顾,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她说着朝外头喊了一声,“段兄弟也跟着一起吧。”
段雨殇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宁妍儿也笑答是,“昭阳,我们如今是要出境吗?”
落昭阳点了点头,又摆首,“从西面走可以经过烨朝最里面。。。承州。。。”
“我双亲在那里,我想着去见一见,若还想走,一路再往西,便出了境,到了左西。”
她笑意盈盈,“我听闻左西民风淳朴,是富饶之地,也好见识见识。”
如果她没记错,除了烨朝外,左西是这个世界的设定中,第二大的国家,既然来了,看看版图也好,全当游玩了。
宁妍儿笑道:“确实是听说过。”
她略一顿,又道:“就这样走了,你当真舍得。”
落昭阳别起车幔,望起初晴的好天气,吸了吸清新的空气。
“可能。。。。会舍得的吧。。。。”轻飘飘的一句话,连她自己都清楚,这句话满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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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幕泽玺睡至了午时方才辗转醒来。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眩晕感仍旧充斥着头部。
他抬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枕边的人早就消失不见。
他轻唤了一声,“来人。。。。”
屏秀端着水盆进屋,“爷。。。奴婢来伺候爷洗漱。”
他环视了屋内,昨夜的记忆回笼,“怎么是你,这可是揽月堂,落良娣呢?再不济,清婉和青袖呢?”
屏秀将棠梦莱一早吩咐好的话说出来,“今个一早,卫夫人派人来将落良娣两个贴人的丫头,清婉和青袖接去了卫府,说是卫夫人喜欢落良娣服饰上的绣纹,特地借两人到府上教导绣娘,这落良娣也是应承了的。”
见幕泽玺没打断她,屏秀继续道:“揽月堂内其他的丫头,一向是不近内室伺候的,我家良媛忧心照顾得不周到,便唤我来了。”
幕泽玺晃了晃首,只觉得这丫鬟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半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定定道:“我问你的是。。。。落良娣呢?”
屏秀忽地一惊,如芒在背,还未开口。
福喜在门外大喊道:“太子爷。。。。。不好了!”
幕泽玺面上微沉,“进来!”
福喜喘着气,歇了一会才道:“爷。。。。揽月堂的小厨房走火了!”
他自顾自地从衣架上取了外袍披上,“那还不让人抬水去灭火,在这喊什么。”
福喜微颤着声音道:“爷。。。我听底下的宫娥说。。。。说落良娣一早就去了小厨房,至今还未出来啊!”
幕泽玺闻言,瞪大了眼,连外袍都来不及穿好,急急冲了出去。
一路快跑,从远处便望见殷红的火光“呲呲”迸发而出。
小太监们隆隆脚步声急急奔走着,泼水扑火,火势仍旧不停蔓延着。
幕泽玺什么也顾不得,拔腿就要冲进火海。
福喜一把攥住了幕泽玺,“太子爷。。。不能啊!现在进去可就没命出来了。”
幕泽玺一把推开他,“放开!”
他不顾一切地往火海中冲。
福喜吓傻了,忙四处喊道:“快。。。。快将爷拦下来!”
一群侍卫冲上前去,将幕泽玺拦下。
“快救人啊!昭阳。。。。。”他歇斯底里地大喊。
火势越烧越猛,良久后,空气中只剩灰暗和浓烟。
良久,幕泽玺高坐在椅子上,眼眶竟红了几分,枯坐着,等待结果。
她是喜吃食,看幕泽玺是从未见她下过厨房,且她也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不擅长厨艺。
福喜跨进了门槛,眼角泛泪,“太子爷。。。您要节哀。”
幕泽玺闻声,紧闭了闭眼,没有发怒,竟然是难得平静,不经意间眼角竟有滴晶莹的泪划过。
“找到了?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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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来信
农户低头瞧见手上的金叶子,面上立即堆满了笑意,忙将几人请进了屋里。
落昭阳心中起疑,这农户家中无老人妇孺,唯有他和他弟弟两人。
农户将主屋腾了出来,段雨殇带着小胖墩睡在隔间,宁妍儿和落昭阳在主屋内休息。
进了屋内,落昭阳扶着宁妍儿坐下,从包袱中寻了一枚安神的药喂她服下。
落昭阳垂眸看她,神色异常,她看得出来宁妍儿身上的毒虽解了,可身子还是虚弱得很,“妍儿,你。。。”
宁妍儿扯开惨白的唇,“我这身子确实弱,许是我打小,便被养在药罐中的缘故。”
落昭阳闻声,眼眸骤紧,“药罐?”
宁妍儿笑了笑,脸色几分苦涩,“说来话长,若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落昭阳瞧她那模样,想必那回忆多半是难言之隐,也没想多问下去。
见夜色浓厚,熄了烛火正要歇下时。
空气中隐约蔓延着一股异香浮动,让人难以察觉。
落昭阳鼻腔一呛翻了个身。
系统提示音蹦了出来【有人放迷/药!】
落昭阳心中一凛,捂住自己的口鼻,一骨碌地从上爬起来。
忙伸手去推了退推宁妍儿,她已经昏睡过去。
屋外传来脚步声和男人的议论声,“今个可赚大发。。。我瞧那个姑娘手上的装着不少的金子。”
“还有。。。还有,大哥!那两姑娘那水灵的模样,可叫我心里一阵痒痒,比往日的那些过路妇人都要漂亮,够我玩好一阵了。”
落昭阳面上一寒,躲到屋后,手上抄起一根木棍。
大门被一脚踹开,落昭阳刚要抬起木棍。
一枚小刀激射而来,两个农户訇然倒下。
段雨殇哼笑一声,“就这点小花招,还学别人做劫匪,下迷/药什么的,这都是爷玩剩下的了。”
落昭阳捂了捂胸口,栗栗危惧的心安下,又抬眸瞪了段雨殇一眼,“还真是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段雨殇抬脚踢了踢两人,“落姑娘。。。这两人你想要怎么处置。。。直接杀了?”
落昭阳无奈又瞪了他一眼,“杀了固然痛快,可我们如今在逃,再惹事可不好。”
她垂眸看着两人,“我瞧这两个农户平日是没少干坏事,你先把他们两个捆了,明日你偷偷把人送到衙门去。”
段雨殇点头,应下。
第二日清晨,段雨殇进了一趟城,将人送到了衙门,临近中午才回到茅草屋。
落昭阳听着他的马蹄声,着急地迎出去,“如何?”
段雨殇大笑道:“我直接绑在了县衙门口,那两王八羔子吓得什么都招了。”
落昭阳自然不是问这个,她叹息,“还有呢,我让你打听的事呢?”
段雨殇敛了敛神,“这。。。得进屋里头说。”
段雨殇神色凝重,他喝了一口茶,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那支队伍是衡王的私兵。”
落昭阳眼眸骤然一紧。
段雨殇淡淡道:“我今个去县里打听了,这个县中如今几乎都是衡王在掌控着。”
落昭阳咬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