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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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磁性的嗓子有些沙哑,落昭阳不由问道:“你感冒了?”
男人唇角上扬,好像在笑,“嗯…”
他轻答,半晌过后忽地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有时候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或者去浪费心力,你又何须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落昭阳微微一愣,眼前的阴霾散尽,她低道:“小哥。。。谢谢你。。。”
后来她真的买了那本书去看,那确实是一本拆解剧本的好书。
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她却再也没有在窗台上看见过。
漫长绵柔的梦境下,她迷迷糊糊地昏睡着,过了许久。
待她一睁开眼眸,入眼处是幕泽玺憔悴惨白的脸庞。
他那双自己无比熟悉深棕色的瞳孔,此时喜悦中夹杂着苦涩,她缓缓地伸去手去触碰,刚伸至半空中,幕泽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
落昭阳懵然,“你回来了。。。”
清婉站在一旁又泣又笑着,“姑娘刚刚醒来,定然饿极了,我去命厨房备些吃的。”
见幕泽玺神色忧悲,落昭阳抬头摸了摸他的眉心,“我这不是醒了吗?”
幕泽玺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了怀中,落昭阳忽地觉得面上濡湿。
她抬眸看着他,竟发现他落了泪。
落昭阳无力地挑了挑笑,抬手将他面庞上滴落的泪擦拭掉,“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可是一国太子,若让人瞧见了,可该笑话。。。”
幕泽玺定定地瞅着她,语气带着委屈,“我只在你面前这般。”
清婉捧着一碗清粥而来,落昭阳确实都些饿了,一下子也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半碗粥。
她伸手将碗挡了挡,笑了笑,“我吃不下。”
幕泽玺只好将碗放回案几,落昭阳侧眼望见他掌心的红痕。
一定是驱马被缰绳勒出来的,她摩挲着,放到唇上轻轻吹了吹,“怎么这样不小心。”
幕泽玺摆首,带着生气地抽回了手,“昭阳。。。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我不经吓的。”
他眼眸灼热地盯着落昭阳,仿佛一定要她给出一个保证。
落昭阳看着他眼底一片乌青,想来他定是得了消息后,急着赶回来,都未曾休息过。
落昭阳低道:“好。。。”
将身子往床榻里侧挪了挪,腾出了一半的位置。
她轻拍了拍床榻一侧,示意他躺上来。
“你多久没睡了。。。”
幕泽玺摇了摇手,仍攥着落昭阳的手,“我不睡,我就在这守着你。”
落昭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瞧瞧你自己,黑眼圈都长出来了,还有小胡子,一点都不帅了,再不休息,小心我嫌弃你。”
幕泽玺一听,眉头一拢,“不许胡说八道。”
落昭阳笑着看他,“快上来,我们一起睡一会。”
幕泽玺这才乖乖上了床榻,两人相拥着。
落昭阳钻进他怀中,幕泽玺胸膛处先是下意识一缩,后立即将她紧紧拢进怀,落昭阳隐隐察觉不对。
她钻出半个头看他,“你这一路上可有遇到危险。”
幕泽玺眉宇中隐有些不安,须臾后压下。
“没有大碍。。。”
落昭阳撑着身子,欲去拉开他的衣襟。
幕泽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几丝慌意,“昭阳。。。”
“幕泽玺。。。你骗我?”
幕泽玺无奈,只得放手。
落昭阳抬手拉开的衣襟,望见他胸膛处那道令人惊心动魄的伤痕,抬手捂了捂嘴,鼻腔一酸涩,泪欲滴落。
她撅着嘴,一脸的心疼,“这样还说没事?”
幕泽玺笑了笑,将她一拥入怀,吻着她脸庞上温热的泪滴。
“你不是也骗我。。。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轻举妄动,竟还是自己以身试险。”
他轻叹息一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落昭阳。。。。你个小骗子。”
落昭阳破涕为笑,索性不管不顾地蹭进他怀里,“那还疼吗?”
幕泽玺轻摆首,“听到你出事的消息,我几乎快疯了,跑了三天两夜的马才回到奉京城,什么疼不疼的,现在看见你,一切都好。”
落昭阳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将他手放置在自己滚烫的腰肢上,“只是看见就不疼了吗?”
她身姿窈窕,玲珑有致,这样的动作带着这样的暗示几乎不言而喻。
幕泽玺身子一顿,压下她不安分的手,“别闹了,现在不可以,你身子还没好全,我不放心。”
落昭阳兀自握住他的手,往上攀登最终停留在耸上的弧度。
幕泽玺喉咙一哑,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处,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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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迷离
实在没能忍住,将头抵在她的颔下,埋进深处。
落昭阳低哼了一声,脸上已经涨得通红。
幕泽玺实在难以自持,停在她的樱桃软香处迟迟不肯离去。
自打她离开去承州,他就没在碰过她,如今算起来已经有一年有余。
这样一经撩拨,定力再好,也顶不住她的媚色勾人。
落昭阳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两人紧贴着,幕泽玺仍不敢进行下一步。
呼吸愈发的急促,眸中的渴求足以将落昭阳融化。
他低喃,带着试探的语气,“昭阳。。。我绷不住了,可不可以?”
温热的手心就停在那处,不敢再多把玩一下,仿佛自己若是一动,便万劫不复的深渊。
落昭阳扬眉一笑,她本就是故意引诱,既然他已经快到濒临的边缘,那她自然该奉陪到底。
她抬手,双臂勾紧了他健壮的腰身。
“那就来吧。。。”
这样的一句话,足以让他甘之如饴,足以让他丢盔弃甲。
他一把弃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怕伤着她,他慢慢地开启了前奏,温热缠绵缱绻,他忍着身上的灼热慢慢的填充着,直到落昭阳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煎熬。
搂着他腰身,咬着唇喊道:“幕泽玺。。。你到底可不可以。。。快些。。。”
幕泽玺勾唇,覆上她的耳畔,“昭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话落,床幔下只见重峦叠嶂,泛音流水,一个个紧接而来,让人欲罢不能。
落昭阳一下子被折腾急了,那双眸子泫然欲泣的无声求饶。
到底是她在这里,就在他身边,幕泽玺已经失了理智,只能遵循着本能一再索取。
再没有什么比久别重逢后的欢爱更让人愉悦。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他纷至沓来地在她身上鞭策着,直到夜幕降临,落昭阳嘤咛声才停下,两人真真是累极了,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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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落昭阳刚刚动了动身子。
幕泽玺环着的手立刻加深了力道。
落昭阳顿时面上一片燥热,两人如今身上未着一物地交缠在一起。
昨天夜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涌上脑海。
她开始有些懊悔了,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昨天那样的情况,他身上还受着伤,竟还能这样威猛,也不知有没有拉扯到伤口。
落昭阳忙从榻上寻了好半晌,找到自己的亵衣挂在脖子上。
看着他的睡颜,若放在从前,她一动弹,他无论睡得多熟都会醒来,许是真的累坏了。
她记挂着幕泽玺的伤势,钻进他怀中想查看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霍然,一张手掌将她按住。
落昭阳整个头都压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挣扎着要起身,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你干嘛。。。”
幕泽玺勾了勾唇,“夫人青天白日的投怀送抱又是想干什么?”
落昭阳努了努嘴,“我看看你的伤,昨天那样。。。”
话出,她羞得双颊一红,低不可闻道:“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
幕泽玺低笑了一声,腻在她的发间,将身子慵懒地搭在她身上。
“夫人是在质疑我。。。莫不是昨天夫人领教的不够,今天还想再来。”
落昭阳双腿一缩,他昨天那些还不够,今早还有力气,她吓得忙推开他的环绕。
“太子爷的威风凛凛。。。无人能挡,我可受不住,太子爷还是快放了我。。。”
昨天身体力行地哄了他一番,现在幕泽玺不再苦着脸数落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落昭阳心里深深知,这哄人可真不容易,实在遭罪得很。
初初还好,可幕泽玺一旦沉沦,那肆意掠夺的耐力,任谁都抗不住。
他手臂一勾,将她揽紧了,“好。。。我不动你,老实地陪我再睡一会。”
落昭阳俏生生笑了笑,“太子爷。。。说话算数。”
话落,她故意捉弄他,报昨天被他狠狠欺负的仇,弯起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绕圈,低低娇媚软糯地唤着,“太子爷~~”
这娇音任谁都抵挡不住,幕泽玺忍得额间微微泛起了青筋,他咽了咽喉咙。
干脆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不断咬吮着、吸食着,仿佛将身上都火气都通过这样发泄出来。
落昭阳半推半就,最终也只能任他吃干抹静。
一直到午时,两人方才起身。
清婉端着水进屋,看着青袖为落昭阳挽着发髻。
“姑娘。。。身子还未好全,怎么下床了,快回去躺好才是。”
说着瞪了清婉一眼,“姑娘自己不看重身子,你也跟着不懂事吗?”
落昭阳摆了摆手,“是我自个睡多了,身子无力得很,便想着起来走走,你别怪青袖了,我这就把药喝了。”
话闭,清婉忙快步走过来搀扶着她坐到桌子旁。
“姑娘以后万不能再做这样冒险的事情,我和青袖都快吓死了!”
她一想起落昭阳服了毒后,发作的模样,真是心惊胆战,这几日夜夜不能寐。
青袖忙附和着,“清婉说的对,姑娘这样行事,实在太荒唐了,老爷一向最宠爱姑娘,若是他泉下知道了,必定都生气的。”
落昭阳捧着帕子任由着她们两人念叨着。
半晌才拉起两人的手,握紧,“我的两位姑奶奶,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抬手作发誓状,“我知道你们为着我想,也就这一次了,往后我一定不这样冒险了,这一次就先原谅我吧。。。成吗?”
清婉叹了一息,“我们那里敢跟姑娘生气,姑娘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虽然是奴仆,姑娘待我却亲似姐妹,我们只求姑娘万事第一要紧的是想着自个。”
落昭阳心中动容,自己到底是没白来这一遭,朝她们点了点首。
福喜进屋道:“良娣。。。温太医来把平安脉了。”
落昭阳忙招手,“快请进来。”
温竹沥提着药箱子进屋,朝落昭阳躬身,落昭阳屏退了下人,只剩清婉在屋内。
她起身朝温竹沥一叩拜,温竹沥猛然一惊,“良娣不可啊!下官受不得。”
落昭阳叩完一首后方才起身,她提了一个笑,“因我的缘故,让温太医为我遮掩,成了我的心愿,在我病危时温太医尽力救治,我这条命是您给的,温太医自然受得。”
温竹沥面抚了抚须,“良娣不必谢我,我自然也有私心,我那不中用的女儿几次三番陷害良娣,良娣不与她计较,我温家就该感恩戴德了。”
他温和一笑,“何况。。。我本以为良娣不过是姿色出众,才赢得了太子爷的心,可良娣此等大义之举,为了落家,不惜以命相博,我温家的女儿输给良娣,实在心服口服。”
落昭阳笑了笑,“为了自己娘家,算不得什么大义,还劳烦太医帮我看看。”
她将手腕伸了出去,盖上薄帕,温竹沥探着脉搏,面色霎时凝重。
落昭阳也微察觉不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温太医。。。可是我身子还有问题?”
温竹沥轻摇了摇头,“下官也难下定论,按道理经过这些天用药,良娣的毒应当都逼出来了,可我瞧着良娣的脉相仍有亏损不足之态,极可能是毒尚未清干净。”
落昭阳手上的帕子紧捏,“那可有其他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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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圣诏
温竹沥缓了缓神色,“良娣也切莫太过忧心,按着药方子服用,半月后应当能将毒从体内排出。”
落昭阳松了松气道谢,“清婉。。。送送温太医。”
青袖按着方子将药熬好,送到落昭阳的面前。
“姑娘。。。良药苦口,温太医可特别嘱咐了,这药千万是不能停的。”
落昭阳听着这话,竟有些别扭,端起药碗不忘嘱咐,“今天温太医说的话,不许让太子爷知道?”
幕泽玺一遇到她的事,就一惊一乍的,这万一没有事的,他都得担心成了事。
青袖撅了撅嘴应下,又哄着她快将药喝下。
落昭阳揪着面庞,将苦药服下后,吸了吸鼻腔,“这也太苦了。”
清婉笑道:“我这就去给姑娘拿蜜饯子,再弄些吃的来。”
落昭阳招手示意道:“太子爷呢?这会儿去哪了,不用同我一起吃吗?”
清婉思了思,“奴婢方才听丁茂说了,太子爷去了陛下那儿。”
落昭阳眼眸一深,这才记起正事,“陛下身子如何了?”
清婉泄了泄气,“陛下毒虽服得多,但好在有姑娘博命试药,如今性命倒是无碍,只是陛下年事已高,总归留下些病痛在身上。”
落昭阳松了一口气,“无事便好,你让丁茂去轩华殿瞧瞧,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何事。”
清婉应声而去。
才不到一会儿,清婉匆忙进屋,神色凝重。
落昭阳停下手中的筷子,“到底怎么了。”
清婉忙擦了擦汗,“太子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陛下讨要了一纸圣诏。”
“圣诏?他要那个做什么?”
“太子爷从亓山回来后,未曾向陛下行礼问安,直接就奔回了东宫,守在了姑娘身边,陛下念在姑娘以身试药,也由着太子爷,听说姑娘醒了才召见太子爷,左右是此次祭祀有功,问太子爷的要什么赏赐。。。”
清婉一连全倒了出来,有些接上气,悠了悠才道:“太子爷同姑娘那日试药前许的是一样,请求陛下重新彻查落家一案,陛下原本就答应了姑娘。。。太子爷何须来这一说呢?”
清婉满腹不解。
落昭阳眼眸一动,“陛下不过是生死关头的口谕,哪里此得上太子爷手中圣旨来得牢靠。”
这样一来,本就答应过她的贺帝绝不好意思反悔,有了圣诏,她想重新翻案,没有人敢多说一句,也决计没有人敢胡乱生事。
落昭阳神色一松,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这才千方百计地为自己谋划。
她笑了笑,“你让厨房备好吃食,做些太子爷爱吃,等爷回来。”
清婉摇头,“姑娘。。。太子爷他有要事要做,恐得晚上晚些再回来,让姑娘莫等他了。”
落昭阳皱了皱眉,“他还有什么要事做的?”
清婉低低道:“太子爷从轩华殿中得了圣旨后,便去了大理寺击鼓。”
落昭阳面上一僵,“他。。。这不是胡闹吗?要击鼓鸣冤,那也是我去,他堂堂太子,这落了人口舌可如何是好。”
落昭阳着急,忙摆了摆手,“清婉,你快速命人套马,我们这就出宫。”
马车径直出了宫门,落昭阳想起一些事,掀开帘幔,“丁茂。。。你替我去趟温府,有劳温统领走一趟。”
待落昭阳去到大理寺时,幕泽玺已宣念完贺帝的圣诏。
新任职的大理寺卿是个胆小的,落家的案子死了多少的盐贩子,更有无数官员的牵扯其中。
如今太子爷亲自拿着陛下的圣旨翻案,这其中必定是有冤屈。
落昭阳匆匆赶去,跨过门槛险些被绊了一跤。
幕泽玺端坐在椅子上,忙快步将她扶好了,语气十分不悦,“你怎么急急来了,走路也不晓得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