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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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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泽玺端坐在椅子上,忙快步将她扶好了,语气十分不悦,“你怎么急急来了,走路也不晓得当心些。”
  落昭阳瞪了他一眼,见厅上有人,也不敢大声,小声地说,“你还好意思说,竟瞒着我自己来,这到底是我父亲的案子!”
  幕泽玺见她气得脸红,忙替她顺了顺背脊,“夫人莫气,我不过是想让你少操些心。”
  徐令元擦了擦汗,仔细打量着刚刚进屋的夫人。
  实在貌美,她这一进来,这太子爷板得严实的脸竟一下子柔了下来,语气更是温和不少,这真是位了不得的夫人。
  落昭阳忙扯开幕泽玺的手,朝徐令元屈膝行了一礼。
  “徐大人安。。。太子爷所说,便是我父亲的案子,想来今后要劳烦徐大人了。”
  幕泽玺见她恭敬行礼的模样,心里竟有些烦闷,她在东宫里对他都不行礼,何须对一个小小寺卿低头。
  徐令元这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就是太子爷宠爱的落良娣。
  他忙躬身作辑,“下官实在不敢受良娣的礼。”
  落昭阳挑了挑笑,眼眸染上一片意味,“还望徐大人明察秋毫,还我落家一个公道。”
  徐令元对上落昭阳的眸子,后背顿时冷汗涔涔。
  这良娣一笑,美则美矣,实则暗藏杀机,活生生地一个笑里藏刀,若是自己没法查出落尧滐是冤枉的,这顶官帽怕是不保。
  下一秒,温武儒也匆忙而来。
  丁茂去了温府将太子爷至大理寺击鼓鸣冤的事情告知后,温武儒便明白了。
  当初落昭阳曾让他查过落家的案子,他手上正好有当年的证据。
  落昭阳见他来了,僵着的嘴角一下子上扬。
  她笑魇,温厚道:“有劳温统领帮忙。”
  温武儒有好些日子未见过她,略一失神凝睇着她。
  宫中的消息封闭得严严实实,他也是昨天才听闻她以身为贺帝试药。
  他便担心得夜不能寐,想着进宫探望她,又怕惹人闲话。
  她如今未施粉黛,螓首蛾眉,弱柳扶风,消瘦了不少,下颌更尖了些,唯独那双眸子波光濯濯,含着柔情,让人移不开眼。
  幕泽玺见他出神,胸口一阵憋闷,曲起手掌成拳状放置唇上清咳了咳。
  温武儒这才回了回神,“应该的。”
  同为男人,温武儒方才的神情暗藏了什么样的信号,幕泽玺怎么会不知,他暗暗在心中庆幸落昭阳的迟钝。
  “听说温统领不日将要成婚,此番本不该打扰温统领的,过几日我们夫妻二人必定备上贺礼,亲自恭贺温府喜事。”
  落昭阳一听,眼眸微亮,忙福了福身,“那真恭喜温统领。”
  温武儒面上苦笑,太子爷这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也就只有落昭阳看不出来了。
  他没再顺着话题而下,将他那些日子搜查出来的证据一并拿出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待暮色发凉,夜空璀璨。
  几人从大理寺中出来,宫中的马车已停在了门口,落昭阳实在过意不去,这一次,落家的事确实麻烦了温家人不少事情。
  她颔首,“今日多谢温大人了。”
  她话刚落,幕泽玺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圈在自己手心中,“怎么这样冷。。。。”
  他不经意地捧着她的手放置在唇上呵气,落昭阳只觉得手上一阵温热的风拂过,吹进她心中的柔软处。
  这动作带着占有的宣言,落昭阳面上起了薄红,抬眸瞪了幕泽一眼,快速将手抽了回来。
  温武儒注意到这一幕,眼眸灰暗,“落家之事,本就诸多疑点,如今陛下下了诏令,必定能还落国公一个公道,良娣也切莫太过焦心。”
  落昭阳听着这话,确实宽心了不少,“借温大人吉言,温大人何时成亲,我虽身子不便,到时也必定备上厚礼。”
  温竹沥面上一淡,“婚事乃家中母亲操持。”
  见她不愿意多言,落昭阳也没再过问,朝了颔首点头后上了马车。
  幕泽玺稍后也跟了上去,马车缓缓而行。
  温武儒看着远处去马车,他不过一介武夫,起初并不知晓自己对她竟动了这样的心思,待她离京,太子爷发了疯的寻她。
  他才发觉自己早就深陷其中,只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很清楚,能站在她的身旁的只有太子爷。
  ………………………………


第146章 别扭
  落昭阳掀开车幔,望着街上行人廖廖。
  幕泽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车幔盖好。
  “外头有风,你身子刚好,不宜吹风。”
  话落,坐到她身边,将她拥进怀里,“坐那么远做什么?在车上呢?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落昭阳心里一跳,“还不是昨天被你缠怕了。。。。”
  落昭阳从他怀里钻出个脑袋,凝视他,“你方才干什么呢,好歹也注意些,这怎么也是在外面。”
  幕泽玺抬手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笨死了。。。”
  落昭阳眨了眨双眸,“我哪笨了,你又说什么胡话。”
  她抬手去摸他的额间,幕泽玺一把拉下她的手,吻着她玉纤纤玉的食指。
  他低低道:“幸好你笨!”
  落昭阳看着他的动作,身子一颤,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瞳孔。
  声音带着混沌,她赶忙将手抽了回来,“别。。。痒。。。”
  幕泽玺心情愉悦,拥着她,手上却十分不老实。
  落昭阳抚弄得浑身热意,半推着他的胸膛。
  “别闹了。。。就快到了,我今日都没有好好吃东西。”
  她狡黠一笑,歪了歪发髻,“你陪我吃宵夜。。。好不好。”
  幕泽玺柔软的双唇贴在她耳畔,“好。。。”
  两人回了揽月堂,丁茂命人小厨房准备吃食,心里暗暗算着,太子爷现在整日都在揽月堂,连自个清苑都不回了,这叫什么事。
  清婉见他站在廊沿上玩着蚂蚁,走近低道:“我说。。。你又在偷懒些什么?”
  丁茂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险些坠落廊下。
  他“哎哟”了一声,“好姐姐。。。你走路怎么不出声,这是要吓死我。”
  清婉拍了拍他脑袋,“亏得你还是暗士,连我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落昭阳睡觉浅,守夜时怕吵着落昭阳,声音她常年都走路都十分的轻。
  丁茂害了害声,“这方才不是没注意吗?你不在屋里伺候着,出来做什么?”
  清婉手里捧着个食盒,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傻?哪有这个时候还在屋里伺候的,真是个呆子!”
  话说完,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红透了半边脸,自打落昭阳嫁进东宫,太子爷对姑娘干的那些个行径,那大抵也知道了不少。
  丁茂嘿笑,挠了挠脑袋,“那倒也是。”
  清婉走了两步坐在廊沿上,将几碟点心取出来,“过来吃点东西。”
  丁茂一听有东西吃,忙挨近了脑袋过去。
  清婉拿了个酥糕递给他。
  丁茂捧着酥饼咬上一口,“真好吃。。。”
  清婉睨了他一眼,神气道:“我最拿手的,这可姑娘最喜欢吃。”
  丁茂乐呵着,皎月当空,望着她的笑颜,一时间竟红了脸。
  解决一大心头事,落昭阳食欲大增,捧着碗吃了不少。
  幕泽玺忙劝下,“一会就歇了,你别吃太多。”
  落昭阳撅着嘴,这才将筷子放下。
  幕泽玺笑了笑,让人将东西撤下。
  落昭阳净了脸,两人上榻相拥。
  落昭阳枕着他的手臂,好半晌才开口,“幕泽玺。。。。”
  幕泽玺腻在她耳畔轻轻应了一声。
  落昭阳声音微柔,带着不确定和试探,轻声开口,“幕泽玺。。。你会不会怪我。”
  幕泽玺轻吻着她的发丝,这样的甜腻让她心中的不确定烟消云散。
  她从昨天就想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坦白,可她又很害怕。
  如今的幕泽玺没了其他旁的记忆,在他的思维中他就是真真正正的烨朝太子。
  可她设局谋害的是当今的皇帝,是他的父亲,若是有一点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决定要好好走下去,无论如何自己都该向他坦白,不该心存隐瞒。
  她缓缓开口,“是我。。。那道士不过是下了毒,但是毒确实不足以使得发作。”
  她翻侧过身,目光坦诚地看着他,“你还得养的那些白鸽,我便是用那些白鸽下的手,故意引得那道士手抖,炼丹时多下了几分药,因此我才得机会可以试药,温竹沥之所以为选我试药,也是因为我拿温芷苏赠我的添了麝香的珠子以此危险。。。这一切都是有心策划的。”
  她一口气说完后,竟有些不敢抬眸去看他。
  为了落家,自己步步为营,连环设计。
  她害怕着抬手去抓了抓他的衣袍子。
  幕泽玺听完她的话后,全身霍然僵住,他不是没有怀疑过。
  可是当她将这惊心动魄的一切摊开让他知晓时,他还是惊悸得全身发冷。
  落昭阳见他好半晌没有动静,害怕地侧眸盯着他,已经青筋直冒的手背。
  她眼眸泛泪,确实是她的错,她缓缓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柔若无声,“对。。。对不起。。。”
  幕泽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垂眸吻干了她面庞的那挂着的泪滴。
  “我是很生气。。。”
  他声音低哑,带着以往的清冷,在落昭阳耳朵里听来甚至染上了几抹不近人情。
  落昭阳心中一刺。
  须臾,他轻叹息一声,将她环紧了,“昭阳。。。。我生气的是你为这些事,竟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可知若是那药的毒性再多一些。。。”
  他顿了顿,语气中满是惧怕,“。。。又或是温竹沥的医术再差一些。。。那后果。。。”
  幕泽玺一时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他就想发疯!
  他抬手狠狠地朝榻上用力一砸,眼眸中满是伤痛。
  落昭阳吸了吸鼻子,倾身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抬手褪下自己里衣,幕泽玺回应她的吻,却迟迟未进下一步。
  吻已止下,落昭阳埋在他胸膛内,明明他已经。。。
  为何要忍着,她不老实地蹭了蹭。
  “幕泽玺。。。”
  “嗯~”他轻应下,扣住她的脑袋,环在自己怀中。
  落昭阳忍着面上的燥热,白皙的面上悄然爬上一层粉嫩,眸光似水地望着他,“你。。。你难道不想要吗?”
  幕泽玺双唇牵动,“昭阳。。。这次的我真的生气了。”
  落昭阳一只手搭着他的腰,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委屈,“这样也不成吗?”
  他低喃,兀自腻在她脖颈下,“当然不成。。。你想我发泄在你身上,对不对?”
  落昭阳身子一颤,她确实想过,若是幕泽玺真的生她的气了,便在床榻上由着他出气,也好过他一直记着刺藏在心里,两人生了隔阂就不好了。
  落昭阳喉咙微动,那殷红饱满的双唇,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心里忽地起了想法,既然被拆穿,那她就索性来真的好了。
  她眼尾泛红,搂紧了他的腰,试图将自己的炙热传递给他,一脸正色,软软糯糯道:“真的不可以吗?”
  幕泽玺抿了抿唇,轻叹了一口气,颇费了定力,才肃穆道:“不成,我就想冷着你一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话落,幕泽玺随即摁住她扭动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臀,将被子盖好,“睡觉。。。”
  落昭阳撅了撅小嘴,心中暗暗叹着,美色也有失败的一天!
  …………………………………………………………………………………………………
  第二日一大早,落昭阳翻个身,手往身侧一摸,枕边的人已经不在。
  她轻唤了一声,“清婉。。。”
  清婉端着盆水进屋而来,“姑娘醒了。”
  落昭阳伸了个懒腰,“太子爷去上早朝了?”
  清婉点了点首,“姑娘早膳要用些什么?”
  落昭阳望了望窗外,凛冬已至,小雪初霁,今年的烨朝竟不似往年那般冷。
  初晨的太阳下懒洋洋的,叫人格外的舒服。
  ………………………………


第147章 生辰
  落昭阳摆手,“先梳洗了,同我去看看小皇孙。”
  短短数月,贺望舒的变化倒是极大。
  落昭阳手中持着一个拨浪鼓摇晃着,小舒望睁着透亮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
  贺允妩从宁和殿而来,到处找落昭阳。
  “嫂嫂。。。”
  落昭阳忙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吵着了孩子。”
  贺允妩拉着她的衣摆出了寝殿。
  “嫂嫂。。。你还不知道呢?那道士自尽了。。。”
  落昭阳闻言,手上的拨浪鼓闻声落地。
  这样一来,岂不是死无对证。
  贺允妩叹了一口气,“父皇很是生气,静和寺内所有修行的人都下了狱,静和寺也叫命人一把烧了。”
  落昭阳略一思忖,“静和寺。。。”
  那得多少无辜的人受牵连,双手紧攥着衣物。
  贺允妩忙道:“嫂嫂还记得棠梦莱吗?她被太子哥哥赶到了静和寺,如今就在牢狱中。”
  “棠家和衡王正一齐上书求奏陛下,将她放出来,太子哥哥倒是不曾说过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实在蹊跷,这才特地来跟你说。”
  落昭阳思量片刻,棠梦莱倒是无妨,只是这事多半贺承衡逃不了干系,这样一来,就再难扳倒贺承衡了。
  两人正窃窃私语着,幕泽玺回来寻不见落昭阳,一路寻到了皇长孙的寝殿。
  “贺允妩!”幕泽玺喝声。
  贺允妩吓了全身发颤,忙行了一个礼。
  幕泽玺抬眸瞪了她一眼,“你又多生话,来这烦你嫂嫂。。。你不知她身子刚刚好吗?”
  贺允妩得了消息就心急如焚地想通知落昭阳,倒是忘了自家哥哥是宠妻无度的。
  “太子哥哥教训得是,皇祖母这会才睡醒了,我还是先回轩华殿了。”
  落昭阳见他黑着张脸,笑道:“她不过与我闲话几句,你用得着板着一张脸,将她吓成这样吗?”
  幕泽玺搂着她的腰回了揽月堂。
  “不是我吓她,她总是这般一惊一乍的,早晚惹出什么祸事来。”
  落昭阳心中腹诽,难道还有比贺舒望更大祸来。
  她抓紧了他衣袍,“到底是什么事,大白天的你突然回来一趟。”
  幕泽玺笑了笑,“带你出宫玩。。。好不好。”
  落昭阳茫然看他,一双黝黑的眸子转了转,“为什么?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不成?”
  幕泽玺面上无奈,“你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落昭阳眸光微亮,回忆起初来之时,在顾府偷取庚贴时瞥了的那一眼。
  她自己都不记得,幕泽玺竟还记得,她暖暖一笑,“你如何记得。。。”
  幕泽玺抬手轻刮了刮她的鼻翼,“想记得自然就记得了。”
  话落,他从自己贴身的荷包中取出了一张红笺纸,落昭阳目光一顿。
  这不是她的庚贴吗?
  她抬手正欲去抢,幕泽玺举高了手,吊着她,“夫人别急。”
  落昭阳满腹不解,“你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这你还能知道。。。”
  幕泽玺似乎想到什么,清浅一笑,“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一直放在我贴身的荷包内,我偶然打开才发现的。”
  落昭阳媚眼一笑,泛动着水灵,“原来太子爷一直都心心念念妾,我竟不知道,你还贴身藏着我的庚贴。”
  他那时一打开,就什么都明白了,自己会心悦她是必然,无论是从前,还是失了记忆之后。
  除了她,再没有谁。
  他一把将落昭阳捧住,手环紧她的腰肢,“你个没良心的,以后还敢不敢瞒着我做险事。”
  一听她翻旧账,落昭阳就头疼,“好了。。。不是要出门吗?我这就去换身衣裳,”
  幕泽玺挑笑,这一招倒是挺管用的。
  两人换了一身便服出去,落昭阳身穿了一袭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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