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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为我着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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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星原开着她的车往俱乐部去,问她:“为什么非要今天?”

    他说话带了点鼻音,林深青问:“感冒了啊?”

    “有点。”

    她叹口气,念起了上次跟宿管阿姨讲过的台词:“你这孩子,不懂照顾自己,真不叫人省心。”说着抬手去摸他脑袋。

    贺星原偏头躲开。

    林深青不满地觑他:“腹肌都摸了,头不能碰?”

    他皱皱眉:“那能一样吗?”

    “哪儿不一样?”

    贺星原很久没出声,等过了两个路口,才不太爽利地解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很快转移话题,“瑜伽课只许翘这么一天。”

    “知道,特殊情况嘛。”林深青也没打算瞒他,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你看,老板安排的工作不能不上心,可我一个人当花瓶多无趣。”

    “所以再找个瓶陪你?”

    林深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嗯,希望这只瓶别灌了满瓶的醋回去。”

    贺星原沉默着把车开到俱乐部,第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傅宵。

    注意到林深青,他的嘴角刚扯起,又迅速耷拉下。

    似乎是因为贺星原。

    傅宵上前来,好气又好笑:“死丫头,我叫你来,你带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林深青手一摊:“你说只要我人到就行了啊。”

    他气得差点一巴掌拍碎她车前灯,克制地说:“来,借一步说话。”

    林深青过去几步,抱臂看他:“您又有什么厥词要放?”

    “厥词是这么用的吗?”傅宵“呸”一声,“我跟你说,这事是这么回事,前天我一出机场,车就被金越那姓赵的孙子追尾了……”

    他说的是一年前追求过林深青的那个赵曲风,上次酒会做东的。

    林深青点点头:“那你们还挺有缘分的啊。”

    “缘他娘的分,他这是蓄意挑衅!”

    “你们什么时候结了仇么?”

    “这得问你,上回在金越,不是你叫我陪你演戏,宝贝儿宝贝儿地叫你?那孙子八成是听见了,以为咱俩来真的,朝我开炮呢。”

    “哦,”林深青深表惋惜,“那真是对不住你。”

    “所以今天,那孙子又组了个赛车局搞我。”

    “那你不来不就完了?”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屁大点事,我当缩头乌龟,传出去像话么?”

    “可你一把老骨头又赛不过人家,来了不是更丢面子?”

    傅宵冷哼:“老子赛车赢不过他,赛女人不行?”

    林深青明白了,叹息一声:“你不早说?”

    “对,要是早说,你就不会带个男人来砸我场……”

    “我就不会来了。”林深青接上。

    傅宵噎住,看了眼她身后,靠着车门抽烟的贺星原:“那现在怎么办?”

    林深青呵呵笑着:“我左手挽你,右手挽他,咱们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贺星原掐灭烟头过来:“傅总是没女人了么?”

    傅宵一愣:“你都听得到?”

    林深青遗憾地拍拍他肩膀:“所以说,借这一步说话有意思吗?”又转头跟贺星原说,“这不,找不着比我更好的了。”

    贺星原笑了笑,看向傅宵:“我也找不着更好的了,怎么办?”

    林深青嗅了嗅空气里的火|药味,拉开两人:“等会儿,稍安勿躁,我来安排,我来安排……”说着抄起手机就是一通电话,“苏老板,江湖救个急。”

    *

    倒不是傅宵真没带得出手的女人了,只是凡事讲个因果,因谁起,自然由谁结果,所以林深青才揽了这事。

    苏滟到的时候,林深青正坐在俱乐部的咖啡厅,听一左一右两个瘟神聊天。

    两个瘟神没有黑着脸,反而非常友好地杯碰杯,从金融危机聊到贸易战,再说到酒店业的发展趋势。

    好像刚才的火|药味,全是林深青的错觉。

    她听得昏昏欲睡,奇怪贺星原一个开飞机的,怎么哪句都能接上话,而且一边响应傅宵,一边还能在她准备抿上一口咖啡的紧要关头,及时拨开她的手。

    那手势,就像搡开一只来偷食的仓鼠。

    第三次,她怒了:“有意思么?叫我听你们讲天书,还不许我提个神了?”

    苏滟就是在这节骨眼进来的,人未到声先至:“呀,这是个什么场面?”

    “三缺一的场面。”林深青说,“来,要跟哪个庄家,随你挑。”

    苏滟看看傅宵,又看看贺星原,最后跟林深青说:“跟你成么?他们聊天,我大概也听不懂。”

    要说林深青怎么会找苏滟呢,就因为这女人长得美还会做人,瞧瞧这四两拨千斤的手腕,一句话维护了世界和平。

    林深青拍板说好。四人一起进了赛车场,她和苏滟在后,贺星原和傅宵在前。

    赵曲风已经在场子里了,跟几个朋友有说有笑,一看傅宵,迎了上来:“哟,我说傅总怎么来迟了,原来拖家带口呢?”

    傅宵不接茬,跟他介绍贺星原:“香庭的贺小公子,贺星原。”又跟贺星原讲,“金越的小赵总,赵曲风。”

    赵曲风脸色微微一变,又拿笑掩饰了这点不自然:“我当贺小公子不参与咱们商圈俗事呢。”

    贺星原淡淡一笑,跟傅宵一样不接这种挑衅的梗。

    赵曲风不太舒爽了,非要找他茬,下巴点点他身后的苏滟:“贺小公子抛家弃业,原来是在大陆忙着谈女朋友?”

    林深青听见这话记起来了,金越和香庭是业内对家,今天不管她当不当这红颜祸水,赵曲风跟贺星原都得怼上。

    没差。

    她幽幽叹了口气。贺星原大概也是认识到了这点,所以不再避让:“是,不过小赵总指错人了。”赵曲风愣了愣,见傅宵没表态,不知想到了哪去,呲着嘴对林深青别有深意地笑。

    那眼神,脏得是个男人都瞧得懂。

    傅宵和贺星原的脸同时黑了。

    傅宵先开口:“小赵总看着挺清闲,挑好车了么?”

    “没呢,这不等你吗?”又看看贺星原,“一起?”

    贺星原不动声色:“好。”

    三人离开赛道,去换赛车服。林深青跟苏滟坐上看台,摇着头说:“不是我说,我最讨厌这种狗血玛丽苏的剧情。”

    “那是因为你是女主角,”苏滟感慨,“我们观众还是挺喜闻乐见的。”

    两人侃了会儿,远远看见三个男人回来了,整整齐齐的三身劲装,一个个勾着头盔在底下挑车。

    这场面,说内心毫无波动吧,真不能。换了哪个女人都不能。

    苏滟热血狂涌,不嫌事大地推推林深青:“猜谁赢?下个注。”

    “下什么注?”

    “你说呢?”

    林深青笑了。

    这一笑,刚巧撞上贺星原望过来的眼神。

    林深青觉得,大概是这一瞬,金色的艳阳恰好笼罩了整个赛场,舒爽的凉风恰好徐徐吹过,空气里恰好飘来了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不知名花香。

    一切都是那么恰好,恰好到,如果此刻不做点什么,会有点对不住老天安排的剧本。

    鬼使神差似的,她站了起来,朝不远处的人叫了一声:“贺星原。”

    贺星原抬起头,眼色疑问。

    她在栏杆边向他招手:“上来一下。”

    他搁下头盔,三两步过来,轻轻松松跃上看台,隔着栏杆跟她面对面平视:“怎么了?”

    林深青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笑着说:“下个注。”

    说完不等他反应,微微偏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一个吻。

    贺星原抓着栏杆的手却差点滑下去。

    四面应该是死寂一片了。至少在贺星原看来是的。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停了。他怔怔盯着她从眼角蔓延到眼尾的笑意,还有那对饱满娇艳的唇瓣,很长一段时间,完全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作出那个决定的。

    良久后,他提醒她:“我感冒了。”

    结果当然换来林深青一惯的招摇说辞:“那又怎么?”

    贺星原点点头:“那……”

    “?”

    “注再下大一点。”

    他一手握着栏杆,一手轻轻扶上她细嫩的后颈,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林深青“呀”了一声。

    糟了,赌大了。

    第15章

    这个吻毫无章法;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贺星原在拿嘴磨蹭她。

    但世间情人千万种交流的方法,偏又真数耳鬓厮磨最撩人,用不着技巧,滚烫的呼吸辗转来去,便激起人层层战栗。

    两人谁都没有闭眼。

    贺星原每啄一下都停顿稍顷; 观察她的反应。林深青一瞬不眨地望着他,享受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

    她意外地喜欢这样试探式的亲吻,光天化日下; 刺激得人毛孔根根分明竖立; 以至于她忍不住反吮了一口。

    贺星原喉头一震; 放开了揪着她咬。

    看着她眼角美不胜收的风情,他觉得过去所有的挣扎都值当了。

    分开的时候,林深青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你这个眼神,让我觉得你现在可以为我拼命。”

    贺星原毫不掩饰地笑:“谁说不是呢?”

    目睹全过程的苏滟“哇哦”了一声。

    贺星原把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递给林深青保管; 然后转身跳下栏杆。

    林深青坐回苏滟身边; 问:“怎么?”

    “我直觉你俩那方面特别契合。”

    “什么道理?”

    “在旁观者注目下接吻不难,但毫无心理障碍; 而且反而更加兴奋的就少见了,这说明你俩骨子里都爱找刺激。”苏滟解释,“你看着啊; 我要组齐百家姓才能做完的; 你和他就够了。”

    林深青望着贺星原的背影,笑着说了句:“哦; 是么?”

    女人们谈论着私密话题,男人们已经各就各位。

    大概是因为f1赛车专业性比较强,拿来竞赛危险系数太高,起点处都是寻常的超跑。

    林深青辨认了下,贺星原那辆珊瑚红的,是被誉为“超跑之王”的赛麟s7,赵曲风那辆白的,是有“战神”之称的尼桑gtr,傅宵选了黑色的保时捷911。

    除此之外还有一辆蓝车,里边坐了赵曲风的朋友。

    林深青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这是什么招数。

    她摇摇头:“狗改不了吃屎。”

    黑白格纹的指挥旗落下,四辆车快如离弦之箭,齐齐越线,发动机轰鸣震天。

    赵曲风敢拿赛车挑傅宵,本身技术确实过硬,加上尼桑起步速度占优,这一下弹射而出,立刻一马当先。

    其余三辆并驾齐驱,在直道前段不分先后。

    赛车这事跟赛跑一样,性能相当的情况下,要在直道较个伯仲几乎不可能,超车只靠弯道。

    而整圈赛道一共三个弯道。

    也就是说,后面的人要超过赵曲风,只有三次机会。

    第一个弯道,贺星原咬着赵曲风车屁股按兵不动,倒是傅宵尝试了一次超车,只不过半道被蓝车挤开了。

    到了第二个,他故技重施,档位换得气势汹汹,等蓝车再次挤过来,方向盘一打拐了个弯。

    蓝车猝不及防,只得跟着打方向,错失最短路径后被甩落一大截,眼看败局已定,干脆停了车。

    与之“同归于尽”的傅宵也踩了刹车,按下车窗,回头跟人家友好地挥了挥手。

    林深青一笑:“原来是狗咬狗。”

    赛道上只剩了贺星原和赵曲风。

    两人油门一脚一脚地轰,一红一白几乎抹成两道闪影。

    第三个弯道已经近在眼前。

    赵曲风明显感到了压力,在直道上就开始不停观察后方,但贺星原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入弯才开始换挡。

    内侧入弯是最常规的超车技巧,赵曲风还以为他多大能耐呢,看到这里松懈下来,瞅准他意图切入的点位,提前打方向盘抢占先机。

    但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了。

    明明已经看见他抢进的动作,贺星原非但没有减速,反倒加速朝这里疾驰而来。这个速度,如果谁也不让步,不出五秒,两车必将相撞。

    赵曲风瞳仁骤然一缩,几乎是出于本能,一脚刹车猛然制动。

    与此同时,火红的赛麟擦着他的尼桑过了弯,一路不带减速地冲向终点。

    赵曲风一张嘴张成核桃大,脸色煞白地低喃:“疯了,真是疯了……”

    看台上,林深青吹了声悠长响亮的口哨,钻下栏杆朝终点走去。

    贺星原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摘掉头盔在那里等她。

    她高高抛着手里深青色的烟盒,人没到就扬声问:“贺小公子,来根烟么?”

    他笑着反问:“你点么?”

    林深青夹了根烟递到他嘴边,拿起他的打火机,一手打着,一手拢火挡风。

    贺星原低下头来凑火。

    烟点着了,她收起打火机,看了眼烟盒上“深青”二字,倚着车门问:“这烟好抽吗?”

    他点点头。

    “我试试。”她说。

    “不行。”

    “一口。”

    林深青两指一夹,抽走了他嘴里的烟。

    贺星原起先要拦,又不知出于什么念头停住了,眼看她叼着那截烟吸了一口,然后皱皱鼻子咳了两声,说:“带劲,跟它名儿一样带劲。”

    贺星原把烟拿回来咬进嘴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看台上,苏滟瞧这两人瞧得直摇头,转过眼,看见傅宵从楼梯上来了,在她隔壁位子坐下,说:“苏小姐摇什么头?”

    “感慨那俩真是一路人呢。”她指指林深青和贺星原,“要换了一般女人,看完刚才那场比赛就该梨花带雨地骂男人‘还要不要命了’,这一对倒好,一个不闻不问,一个不痛不痒,居然凑一块抽起烟来……”

    傅宵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笑笑没说话。苏滟偏头看他:“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傅总今天这可是真君子啊。”

    傅宵“啧”了一声,掸掸衣襟:“可不光是今天啊。”

    *

    回家路上,贺星原给林深青买了盒预防感冒的板蓝根,叮嘱她好好喝了,然后赶回学校上晚课。

    林深青喝了一包,又泡了个热水澡,第二天安然无恙,倒是一早接到了苏滟的电话,说陈驰托她来打声招呼,贺星原生病了,在宿舍躺着呢。

    她心说谎话果真不能瞎扯,这下通通应验了,给贺星原打了个电话,结果却是刘敦接的:“啊,您好,是姐……嫂?”

    “姐嫂”是什么时尚的称呼?听起来挺有派头。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了,问刘敦:“怎么回事呀他?”

    “哎,前几天半夜不知发哪门子疯,在阳台吹了一个多钟头冷风,昨天发着低烧呢,又跟人跑去赛车,这么瞎折腾能不病倒么?现在吃了退烧药,睡着了,叫他起来吃个饭也不应。”

    林深青心里哎哟一声,心道完了,撩急了,真把人撩得死心塌地了。

    她说:“你们宿舍现在让不让进啊?”

    “您要过来?我和陈驰再过半个钟头去上课,您要是赶得及,我下来接您。”

    “成呀,就半个钟头后。”

    林深青也没化妆,随便拾掇两下,捎了份早饭就出了门,结果还是因为早高峰晚了十分钟。

    刘敦在宿舍底下等得心急如焚,把她领进楼后一溜烟奔去上课。

    林深青在他身后嘱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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