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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他为我着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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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巧呀,”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是。”

    贺星原的心脏猛地抽了一抽。

    林深青爬进帐篷,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朝他晃了晃。

    贺星原扶了扶额:“那一盒可能不够一整晚。”

    林深青刚要说那叫人再送一盒来,突然看见他也爬进了帐篷,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她看:“这样应该就够了。”

    两人对视着,心照不宣全写在了眼睛里。

    这一刻就注定了,今晚一定是个不眠夜。

    第29章

    帐篷里全是湿热的水汽。

    山顶冬夜; 月下星前,他们醒醒睡睡,做做停停,从灯火阑珊到晓天黎明。

    日出时刻,两人裹着一件羽绒服坐在帐篷前接吻,谁也没提别离。

    林深青送贺星原去机场的那天; 西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刘敦裹成一个粽子,憨憨地跟林深青交换了微信,说:“嫂子放心; 他要是敢在外边沾花惹草; 我第一时间跟你通风报信。”

    贺星原嗤笑一声:“沾花惹草还能让你知道?”

    “就是啊; ”林深青塞了颗薄荷糖到嘴里,口齿不太清地说,“出轨都被发现的男人,谁瞧得上。”

    刘敦被堵得无话; 等听见候机大厅响起提醒旅客登记的广播; 才又催促贺星原:“要走了,你不跟嫂子吻别吗?”

    贺星原笑了笑; 捏着林深青下巴说:“张嘴。”

    她张开嘴,眼看他舌尖一勾,勾走了她嘴里的薄荷糖:“下雪了; 回去路上慢点。”

    林深青点点头; 看他推着行李车走了,直到元旦才知道; 原来那也是这一年最后一场雪。

    元旦过后,林深青正式回了伽月,接到的第一趟外出差事,是一月下旬在北城举办的一场红酒竞拍会。

    临出发前一晚,她去了趟水色喝小酒活络筋骨。

    苏滟看她身后这回没跟季四,笑着说:“恢复自由身了啊。”

    她坐上吧台,打个响指,要了杯深水炸|弹,说:“那当然。”

    其实早在十一月份,赵康案结案以后,她就没用这贴身保镖了。

    总不能真活成大国总统,天天被人黏着,她得难受死。

    苏滟面露羡慕:“真舒坦。”

    “怎么,那姓陈的还跟你没完呢?”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不出国?”

    林深青摇摇头:“这男人眼界不行。”

    “谁说不是呢。前两天我一提别见面了吧,他又在宿舍喝一宿,一早实训课醉酒上机,给记了个大过,现在被学院劝退,八成要转地勤了。”

    “意思是当不成飞行员了?”

    “好像是,飞院在纪律方面特别严格。”

    “那你这红颜祸水罪过大了啊。”

    苏滟不大有所谓:“本来一届也出不了那么多飞行员,十里有一就不错了,半途淘汰的多了去,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们贺小公子这么出类拔萃。”她耸耸肩,“不说我了,说你吧,这回出差跟谁一起啊?”

    “还能有谁?”

    “傅宵啊。”苏滟若无所思地点点头,叹了口气。

    林深青看她这表情,觉得不对劲:“干嘛,你对我老板感兴趣?我给你搭桥啊。”

    苏滟摇头:“心有所属的我不上。”

    “他心有所属了?我怎么不知道。”

    “要不你以为人家为什么玩过家家似的跟未婚妻解除婚约?”

    林深青不解:“那后来也没见谁顶上啊。”

    苏滟笑着看她:“千金难买两情相悦呗。”

    林深青“哦”了声,也没深究的意思,低头看放在吧台的手机亮了亮,贺星原拨来了视频通话。

    她举起手机接通,见屏幕里的人叼着根牙刷,一脸睡眼惺忪。

    “这么早起了,”她说,“我这夜生活刚开始呢。”

    贺星原漱着口,含含糊糊地说:“快考核了,最近赶着训练。”

    “刚好我明天开始出差,你有点觉悟,这几天少找我。”

    “行,你忙。”

    林深青记起苏滟刚才说的,问他:“g你那什么考核,考不过会怎么样?”

    “考不过就淘汰了,回来陪你过年。”

    林深青笑意盈盈:“你来啊,来了我打断你的腿。”

    “哪条?”

    他身后刘敦大吼一声:“妈嘞,你俩这黄腔愣是把我听清醒了。”

    贺星原笑着回头踢了他一脚,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叫林深青别喝太多,早点回家,匆匆挂了电话。林深青把一杯深水炸|弹喝干净,回了白麓湾。

    *

    次日上午十点,傅宵接她到了火车站,一上高铁就抱怨:“就为了你这麻烦精,一个半钟头飞机能到的,非要坐五个半钟头高铁。”

    林深青“嘁”一声:“那你自己坐飞机去呗。”

    傅宵叹着气,把平板电脑转向她:“这是今晚的竞拍项目,看见右上角那瓶酒了没?”

    林深青凑近过去:“怎么?”

    “你爷爷三十年前留在法国的杰作,你晚上拍了它,过几天除夕给老人家当新年礼物。”

    “神经。”林深青飞他个眼刀子,“钱多得没处花么?我们县城老家多的是这种陈酒。”

    “那纪念意义不一样不是?”傅宵摇摇头,“真不懂你这种没有浪漫细胞的女人是怎么谈的恋爱。”

    “管得着么你?”

    林深青抱着胳膊闭目养神去了,一觉睡到北城,跟傅宵一起吃了个晚饭,到酒店房间换礼服。

    竞拍七点半开始。两人七点一刻到达会场,在门口碰上不少熟面孔。

    林深青一路跟着傅宵打招呼,听见一声“褚总”略微一顿,小声问他:“立川资本的褚总?褚楚的大哥?”

    傅宵点点头。

    “那贺家没来人么?”

    “香庭这不是被赵家弄得元气大伤么?哪里还有闲心拍酒。”傅宵面上微笑着跟人寒暄,等走过一拨人,微微偏头跟她讲,“贺总前阵子好像都在跟褚家筹资金了。”

    林深青“哦”了声,嘀咕一句:“看来生意不好做,当飞行员也不错。”

    周围太吵,傅宵没听清:“什么?”

    她摇摇头,临进电梯,感到手袋在震,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徐姨打来的。

    林深青接通电话:“徐姨,我这会儿在……”

    “深青啊!”徐姨打断她,声音发着颤,“你快来,快到县城医院来!老爷子进抢救室了!”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傅宵抬脚要走,偏头看见林深青脸色不对劲,又停下来。

    林深青五指紧紧抠着手袋:“怎么回事?”

    “晚上院子里来了个穿套装的女人,跟老爷子聊了几句,老爷子突然就发病了……”

    “穿套装的女人?聊了什么?”

    “我也没听清,我在厨房烫菜呢,一转头就……!”

    林深青立刻转身往外走:“医生怎么说?”

    “说情况不太好……”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傅宵听明白了究竟,跟在她身后出去:“最晚一班高铁已经开了,你能不能试试飞机?我跟宾客借一架直升机来。”

    她咬着唇点点头,一刻钟后,跟傅宵到了会场顶楼。

    螺旋桨已经在旋转,天台的风大得人路都走不稳。

    傅宵拉着林深青进入座舱,向飞行员报了个地址,然后跟林深青解释:“县城医院顶楼不能着陆,我们在附近下机再开车过去。”

    林深青靠着座椅点点头,闭着眼一言不发,很快被强烈的失重感牢牢包裹。

    像是身处一颗编织细密的茧,她两眼发黑,透不过气,不到五分钟就开始呕吐,冒虚汗。

    飞行员回头看了眼:“傅先生,林小姐这个状态坚持不到目的地。”

    林深青摇头:“继续开……”

    “林小姐,我得为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傅宵咬咬牙:“麻烦你送我们回会场。”

    *

    没有飞机和高铁,十个钟头的车程,林深青才到达县城医院。

    傅宵说“到了”,她反应全无,呆滞地坐在后座一动不动。

    林忠廷在夜里十一点出了手术室,暂时被抢救过来,但依然没有脱离危险。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要家属随时做好准备。

    她在路上飞赶,凌晨四点接到徐姨的电话,说爷爷没等住,走了。

    傅宵去握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冰凉,把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去见见爷爷最后一面吧。”

    林深青游魂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远远看见晨曦里走来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束花。

    她站住脚,眯了眯眼:“你来这儿干什么?”

    赵曲风在她面前站定,叹了口气:“我来看你爷爷。”

    林深青的牙关节咬得咯咯作响:“是你……”

    他抱歉地“啊”一声:“不是我,是我的秘书。结案以后,我一直对我父亲犯下的罪行感到非常惭愧,这次来这里,是想看看贺小公子生父生母的旧居。秘书在屋外等我,被爷爷问起是来找谁的,就顺嘴和他聊了几句,但没想到,爷爷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她一不小心向他吐露了你悲惨的境遇,让老人家一时情绪激动了。我也很遗憾,她怎么这么不懂事,都怪我平时管教无方……”

    林深青一把搡开他手里的花束,扯紧他的领带:“赵曲风……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杀人?”

    “杀人?那倒不至于吧。她只是跟爷爷聊了几句天而已啊。”他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要真这么讲,如果她是半个凶手,那么自以为是撒着善意谎言的林小姐,是不是另外半个……”

    “你他妈给老子住嘴!”傅宵一拳砸过来,砸得赵曲风捂着鼻梁骨倒在地上。

    他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快意地笑。

    林深青脸色惨白,扭头跑了出去。

    第30章

    林深青在县城待了五天。傅宵把工作全推了; 在这里陪她和徐姨处理林爷爷的后事。

    因为对林忠廷的死亡原因存在异议,他们向警方提出申请,要求法医进行尸检,但结果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根据旁观了林爷爷和赵家秘书对话全过程的邻居描述,赵曲风的陈述也确实是事实:是林爷爷主动询问秘书来意,而秘书的态度一直相当友善; 并且在发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拨打了120。

    这种情况,根本无法界定赵曲风和他的秘书有故意杀人的嫌疑。

    第五天,林忠廷在县城公墓下葬。傍晚; 傅宵送林深青回白麓湾; 路上电话一个接一个爆炸似的打进来。

    他这几天万事不管; 公司事情都堆成了山。

    林深青进家门的时候跟他说:“你忙你的去。”

    短短五天,她整整瘦了一圈,眼下都是青的。他说:“你这鬼样子我怎么放心。”

    她嗤笑:“难道你还想在这儿□□?我有男人的啊。”

    傅宵被她说得一堵:“那你倒是找他。”

    林忠廷出事当晚,傅宵就打算联系贺星原; 被林深青拦住了。

    这五天; 她若无其事地回复他的消息,除了以忙为由拒绝了几次视频通话; 跟平常看不出分别。

    “当然得找,不然要男人干嘛用。”林深青觑觑他,“他再过几个钟头参加考核; 结束了就找。”

    “什么考核比你还要紧?”傅宵叹着气看了眼时间; “行吧,我真得回公司一趟了; 要不叫苏滟或者你助理过来陪你?”

    “陪个气,我要睡觉。”她把他推出门,“求您别折腾我了,我现在困得站着都能睡着,赶紧给我走。”

    傅宵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她真是哈欠连天,嘱咐她快点去睡,然后上车走了。

    林深青一把关上门,所有的精气神瞬间从脸上抽空,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半天没起来。

    *

    几个钟头后,房间里已经酒气熏天。

    林深青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攥着手机,在收到贺星原例行的早安问候后很快回复了一条消息,表现得滴水不漏,然后像完成任务似的扔掉手机,又开了一瓶酒,坐在地上往喉咙里灌。

    天蒙蒙亮的时候,角落里的手机震了震。

    一则刘敦发来的消息:「嫂子,你知道星原在哪吗?」

    林深青已经有点迷糊,摁了半天键盘也没打出个字来。刘敦似乎很急,又拨来一通语音通话。

    她心存疑虑,摁了接通。

    刘敦急吼吼的问话一下传了出来:“嫂子,星原不见了。”

    她压着冒到喉咙口的嗝,说:“他不是在参加考核么?”

    “没有。我们今天分组考核,我都考完了才听说他临时弃考了,现在教练到处找不到他,大发雷霆地联系了学院。”

    林深青一愣。

    “嫂子,你们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我看他这两天状态不太对,今天一早还跟国内打了个电话,不知让人查什么。我听其他学员说,他临上机前也接了一通电话,脸色一变就跑没了影。”他似乎一边在翻找什么,突然说,“哎呀,他行李箱里的护照也不见了……”

    林深青沉默半晌,捂着额哑声问:“弃考这事会怎么处理?”

    刘敦向来实心眼,想也没想和盘托出:“纪律是飞行员的铁则,这事性质有点严重,看教练和学院联络的结果,很可能要被停飞。”

    “停飞多久?”

    “停飞是永久性的,会在中国民航局备案留档,基本相当于断送飞行员生涯了……”

    林深青面无表情地眨眨眼,耳边刘敦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取而代之的是振聋发聩的尖锐耳鸣。

    好像跌进了万丈深渊,她渐渐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

    她透过深渊的黑水看到很多模糊的影子:妈妈,叶师师,爷爷,最后是贺星原。

    她想伸手拉他们,却不住地下沉,下沉。

    她害怕地拼命大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

    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她在想,人死了,还会绝望吗?

    *

    凌晨四点三刻,西城一院icu病房外,贺星原沉默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腕表的指针周而复始走过一圈又一圈。他是今早七点多赶到白麓湾的,进门发现林深青昏倒在地上,立刻叫了救护车。

    可是从急救室到重症监护病房,她至今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医生说她是酒精中毒外加精神刺激。酒精中毒造成了昏迷,精神刺激造成了昏迷后迟迟不醒。

    七点一刻,第一缕晨曦照进医院走廊的时候,傅宵拿着两杯咖啡过来,在他旁边坐下,递给他一杯。

    他说了声“谢谢”,握着暖手却没有喝。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直到八点左右,一名护士走过来打破了沉默,说何医生叫家属去一趟。

    傅宵努努下巴:“你去吧,我在这儿看着。”

    贺星原点点头,放下咖啡到了精神科诊室。

    进门的一刹,他突然记起何钰松一个月前那句“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何钰松说:“我刚刚跟icu的医生讨论了她的情况,她昨天就已经脱离酒精中毒的状态,至今没有恢复意识,主要是心理因素导致。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她在昏迷前受到的关键性精神刺激是什么?”

    贺星原把从傅宵和刘敦那里分别了解到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下结论:“是我吧。”

    其实这几天,林深青除了拒绝和他视频以外,并没有表现出明显异常。他只是偶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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