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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为我着迷[先婚后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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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澜誉闻言,看了她一眼。
  他浑身有种深沉与?清爽交织的感觉,额发微湿,就在宁枝说?话的间隙,他那发梢上汇了滴水珠,落到地上,晕成浅淡的一小团。
  而那件蓝白条纹的家居服是v领敞开的款式,在这空当,又有一滴水珠顺着?那领口流进去。
  在他平直的锁骨上向?下,再向?下,渐渐地,遗留一串看着?不甚清白的痕迹。
  此时的奚澜誉,有种扑面而来的禁欲感。
  宁枝不禁仰头多看了他一眼。
  奚澜誉的目光跟她的对上一瞬,他没说?话,突然俯身,从?宁枝手中将那吹风机抽走。
  片刻后,呼呼风声响起。
  宁枝便知道,这就是不要她帮忙的意思。
  她往旁边挪了下,正准备给立在她面前的奚澜誉腾个位置,突然看到他吹头发时,在腰侧隐约露出的伤口。
  好似被水泡过,有点渗血的迹象。
  出于一种医生的本能,宁枝看到的那刹那,便不由凑近,上手撩开。
  奚澜誉动作停顿一瞬,他关了吹风机,垂眸看向?宁枝,似笑非笑:“宁医生,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奚澜誉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那吹风机被他随意拎在手里,由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
  就像此刻的他,眉眼深邃,但那眼尾,分明含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宁枝半坐,上身前倾,她正凑近仔细看那伤口,闻言,微仰了头,跟上方奚澜誉的眸光对上,“难办什么?”
  奚澜誉捻了捻指尖,慢条斯理的:“宁医生,你最好不在男人面前穿成这样。”
  宁枝怔了下,顺着?奚澜誉的目光,往下,看到自己敞开的领口。
  她脸“腾”一下发热,抓着?奚澜誉衣摆的手松开,侧身将自己不知何时松开的扣子扣紧。
  上方,奚澜誉轻笑声,他整了整衣袖,目光淡淡一瞥。
  宁枝有些微妙的难堪。
  她抿了抿唇,不敢看他,努力?深呼吸,平复好自己慌乱的心情。
  她从?一旁的推车上拿过工具,再次俯身。
  刚刚她看过,奚澜誉那伤口真的在渗血。
  他都不知道疼的么?
  是不在意,还是单纯的忍耐能力?强?
  宁枝微微侧一下头。
  不管哪一种,都挺变态的。
  奚澜誉方才这话暧昧极了,宁枝尽量无视,室内那悄然变得旖旎的氛围,她刻意低了头,避开奚澜誉意味不明的目光,嗓音强装镇定,“有点渗血,我处理一下。”
  尽管已见过一次,但当宁枝揭开纱布的那刹那,她还是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奚澜誉再晚半秒,这伤就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一瞬间,宁枝心中对奚澜誉所有的微词消失殆尽,她不自觉软了声音,问:“……为什么要救我?”
  奚澜誉沉默一霎,没说?话。
  宁枝继续轻轻说?:“说?到底,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何必……”
  何必将自己弄成这样……
  奚澜誉看着?她,片刻后开口,“我是死?的?就站那看着?你被人捅一刀?”
  宁枝噎了下,突然不知道该回什么。
  奚澜誉好像有种随时死?地把天聊死?的超能力?。
  宁枝默念,至少他救了她,她要宽容大度地对待恩人。
  默念完,宁枝微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奚澜誉忽然在她身侧坐下。
  她还没弄好呢。
  宁枝赶忙将手抬起,生怕那冰冷的工具碰到他伤口。
  奚澜誉偏头看向?她,那眼神里含了一些她读不懂的东西。
  他将这话题挑开,嗓音有种缥缈的意味:“你怎么不问,没回家的这些天,我在做什么?”
  宁枝手下一顿,莫名紧张:“可以问吗?”
  奚澜誉沉声:“嗯。”
  宁枝将药换好,起身去卫生间洗过手,她坐在他对面,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跟我有关?”
  不然,奚澜誉不会将这问题抛给她。
  奚澜誉那一贯沉稳的目光中,似乎泛起一丝涟漪,但那只是一瞬,他很快恢复成那八风不动的模样,“嗯”了声。
  今夜有月,清辉洒落。
  两人坐在那窗前,月光将他们?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宁枝此刻看奚澜誉,竟有种慈悲的错觉。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心中愈加焦灼。
  这样严肃……
  难道他对这段关系后悔了?
  宁枝有一瞬若有似无的失落,她拍了拍睡裤的褶皱,站起身,佯装淡定:“既然跟我有关,那就改天再问吧。”
  奚澜誉盯着?她,目光带了点侵略感。
  尽管,她站着?,他坐着?,但宁枝还是觉得,处在高位的那个人,始终是他。
  良久的无声的对峙。
  奚澜誉突然开口,嗓音低沉,“这些天,我想?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跟她做合作夫妻没意思不说?,还全是麻烦,所以他不想?干了?
  宁枝看着?他这决绝的态度,越想?越觉得,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况且今天他救了她,那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说?出什么,宁枝都不好拒绝……
  可外婆还在北辰呢,这份合约依旧对她很重要,她暂时还不想?结束。
  宁枝假装没听到,指尖扣了下掌心,站定后看向?奚澜誉,默默也?将这话题避开,“不早了,明天再说??”
  奚澜誉闻言没说?话,深深看她一眼,他那薄唇抿了抿,宁枝听到他轻微地叹了口气?。
  好像有点无奈?
  不过不管了。
  反正宁枝确实是松了一口气?。
  ……
  晚上休息,宁枝正趴在沙发那研究,怎么把这东西变成一张床。
  奚澜誉在一旁看iPad,见她这样,忽然俯身,敲了敲她的腕,往床上一指,“睡那去。”
  这怎么行,宁枝回头,“说?好我睡这里的,何况你还是病人……”
  奚澜誉看她一眼,“我是受伤,不是生病,在哪睡都一样。”
  宁枝还要说?什么,奚澜誉放下iPad,捉了她的手,将她往床边一送,宁枝顺着?那力?道坐下来。
  奚澜誉将床尾那床被子拎起,抖开,随手往宁枝身上一罩。
  她便只剩了双眼睛露在外面。
  宁枝还想?再挣扎一下,“要不还是……”
  奚澜誉目光由下至上,在她面上轻轻一点,嗓音懒懒的,拖腔拉调,“再犟,就一起睡。”
  宁枝瞬间闭嘴,没敢再吭声。
  屋内昏朦,奚澜誉将所有灯全熄了,只留一盏小小的夜灯。
  宁枝看看那光,又看看沙发那侧,奚澜誉模糊的一个轮廓。
  尽管看不清,但宁枝知道,那沙发估计都不够让他将腿伸直。
  她默默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心里突然淌过一阵暖流,有种类似于温情的错觉。
  奚澜誉竟然还记得她怕黑。
  宁枝不由去看外面高悬的月。
  悲悯无情,但有时,好似又有情。
  他们?在安静的夜晚呼吸同一片空气?,望同一盏月光。
  宁枝突然有种两人早已相识多年?的荒谬感。
  鬼使神差地,她向?上拢了拢被子,将半张脸埋进去,瓮声瓮气?对着?空气?说?了声:“晚安。”
  不知多久,或许是在陷入梦境的边缘。
  宁枝听到一声类似于低吟的回应,“晚安。”
  …
  第二天一早,宁枝照常洗漱,神情淡然地下楼上班。
  诊室内的人见她过来,全都安静了一霎,宁枝不动声色挑下眉,她料想?,她估计是刚刚话题的中心。
  宁枝其实挺好相处,专业能力?过硬,又从?不藏私。
  但几乎跟她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她是好,那这种好仅仅限于表面,她跟人有着?很明显的边界感,更不会与?谁交心。
  因此,纵使大家再好奇她与?奚澜誉的关系,血管外科这些同事也?没哪个敢当面问。
  宁枝呆了会,便觉得无聊,
  何况她在这,别人也?不自在。
  那彼此交汇的眼神,明显是想?聊她的八卦又不敢聊。
  宁枝不在意地耸下肩,她跟奚澜誉这段关系,能藏则藏,现在藏不住,就算了。
  大不了以后合约结束,她就说?,三观不合,阶级差距太大,所以离婚。
  宁枝站在门?外想?了想?,转道去神外,也?不知道纪斯何今天怎么样。
  她刚路过拐角,还没到神外,宁枝听到师兄李彭笨拙地与?人争辩的声音。
  “老师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推自己的学生去挡刀?”
  “那你说?,他要是不是,他今天为什么不敢来医院?搞不好是被警察带走调查。”
  “你疯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老师平常对我们?还不够厚道吗?”
  “他对我厚不厚道不知道,反正对你跟宁枝是挺厚道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看,宁枝这不就替他挡了灾?”
  李彭又气?又急:“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是我这么说?,是医院里好多人都在传。他们?都说?,老师这次手术失败,病患家属又将动静闹得很大,这严重威胁他在神外的位置。以后接她班的肯定不是你就是宁枝,他现在就是要么打?压要么拉拢!”
  李彭胸口剧烈起伏,但他向?来嘴笨,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还想?再说?,宁枝两手抄兜,冷声问:“打?压谁,拉拢谁?”
  同诊室的那人似乎吓了一跳,愣了一秒才问:“宁枝?你怎么在这?你没受伤?”
  宁枝不回,只重复着?问他:“我问你,打?压谁,拉拢谁?”
  其实宁枝大概能看出来,之前纪斯何稍微偏着?他们?一些,有的同门?话语间便有些酸,但她那时没在意,毕竟学医纯靠本事讲话,纪斯何带着?她,不过是因为她的能力?。
  但现在,这种忘恩负义的行径,还是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看着?那位一道进来的同事,语气?虽淡,但话语却凌厉,“你知道为什么每次去研讨会老师都不带着?你吗?”
  “……为什么?”
  宁枝扯唇,下意识学着?奚澜誉轻笑了声,她看着?他,嗓音极冷,“因为没有人喜欢自己身边放着?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
  尽管宁枝一再告知自己不用跟这种人一般计较,但她在走廊窗那呆了会后,还是觉得心烦气?闷。
  她索性上楼,去看看奚澜誉那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
  结果今天也?不知怎的,奚澜誉的病房内也?传来一阵争吵。
  奚跃霆震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好好的,你替别人挡什么刀,你要是没了,我们?奚家怎么办!”
  奚澜誉嗓音懒懒的,像是根本不在意:“奚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奚跃霆“你”了半天,没“你”个所以然,索性将门?一摔,发现宁枝又站在外面。
  两人面面相觑。
  奚跃霆哼了声:“别的没本事,听墙角的本领倒是不小!”
  宁枝:“……”
  待奚跃霆离开,宁枝推门?进去。
  奚澜誉坐在沙发那,他大剌剌跷着?腿,挺闲散的样子。
  跟奚跃霆方才的气?急败坏相比,他则显得淡定多了。
  也?或许,是习惯?
  宁枝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互相想?起上次,她感觉他们?父子两不太像的那事。
  宁枝看了奚澜誉一眼,又觉得她这么直接问不太好,她想?了想?,还是将目光收回。
  奚澜誉没看她,嗓音沉了沉:“想?问什么就问。”
  宁枝斟酌半天,用了个比较委婉的问法?,“你父亲跟你的关系好像不太友好?”
  奚澜誉点了根烟。
  他最近许久没抽烟了,这一抽,宁枝觉得他浑身又被那寂寥的感觉笼罩。
  她拢了拢头发,觉得自己还是问得太唐突,“算了,抱歉,当我没说?。”
  就在她以为奚澜誉会像以往那样避而不答时,他忽然将他面前的那台电脑一合。
  “啪”的一声,在室内格外清晰。
  宁枝觉得周边温度都冷了一瞬。
  两人的目光对上,宁枝不觉摩挲了一下手臂。
  奚澜誉就在这沉寂中开口。
  像她昨晚看的那轮残月,看似有情,实则也?无情。
  “真想?知道?”
  宁枝无声靠近他些许,迟疑着?点头。
  其实也?没那么强烈地想?知道,但不知为何,她好像有了一股倾听奚澜誉秘密的冲动。
  两人放在沙发上的手靠得好近,宁枝犹疑着?,碰了下他的指尖。
  微凉的触感,一如既往地,像他这个人。
  手腕反被一按,奚澜誉凑近她,薄唇轻启。
  宁枝微微睁大眼,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她被他轻轻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颤了一下。


第33章 
  宁枝过了好一会; 才开始慢慢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他原本不姓奚……
  如果不姓奚,那他姓什么?
  宁枝紧张抿一下唇; 有种窥到高门秘辛的感觉; 她偏头看向奚澜誉,“抱歉; 我?可?能没听懂。”
  奚澜誉垂眸,微微倾身; 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掸了掸,他逆着?风吸了口烟,才在那淡灰色的烟雾里回望宁枝; 挺淡漠的语气?; “就是你想的那样。”
  宁枝皱眉; 她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奚澜誉会活得像一个苦行僧; 更理解,她为何?看他,总有股清寒的感觉。
  宁枝偏头,观察一眼?奚澜誉的神色,“我?是不是……不该知道这些?”
  奚澜誉闻言; 扫她一眼?; 嗓音磁沉,“没事。”
  顿了下,他将指尖那烟碾灭,侧身说:“所以; 奚跃霆并非针对你,他厌恶的是我?。”
  宁枝微微愣了下。
  原来; 奚跃霆刚刚在门口说的那句话他听到了。
  所以……
  宁枝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奚澜誉跟他讲这么多?,其实是怕她听了奚跃霆的那些话,心里会难过吗?
  霎时,宁枝心口的位置好像被?一双大手轻轻扯了一下,有点酸胀的感觉。
  她可?以接受冷漠的奚澜誉,却好像,有一点无法抗拒他偶尔流露出的这一丝温柔。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这样的呢?
  难道是,他为她挡下那一刀的瞬间吗?
  不,宁枝想了想,轻轻摇头。
  好像比这更早。
  是在很久之前。
  宁枝重新看向奚澜誉,她没有追问,为什么奚跃霆会厌恶他,更没有深究,他究竟是谁。
  宁枝实在太明白,将这种藏在心底的秘密坦然讲出,需要多?大的勇气?。
  反正她没有。
  奚澜誉重新点了根烟,烟雾中,他神情平淡地好像在讲今天有雨这样的小事。
  宁枝深深看他一眼?,她不知该讲什么,又觉得,或许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北城今天真的有雨。
  奚澜誉起身,走?到那窗前,屈肘一推,扑面而来潮湿的气?息。
  宁枝看到,窗外那雨淅淅沥沥,不时被?风卷着?刮进来一些,朦胧的雾气?蒸腾。
  宁枝鬼使神差起身,双手撑在窗沿,抬头看了看天。
  灰蒙蒙的一片,偶尔穿过几束光,倒像是她的心情。
  那雨有点缠绵,不时飞进来的几滴,浇得宁枝眼?微微眯了下。
  奚澜誉手肘就支在同一片窗沿上,他吸了口烟,淡灰的烟雾跟窗外的雨渐渐融合。
  他站在那雨前,侧着?身,偏头看向宁枝。
  宁枝跟他的目光对上,她没避也没让,反倒是不自觉地往他那靠近了一些。
  雨小风轻,吹得宁枝发丝轻轻飘起。
  奚澜誉抬手抽烟,那头发便顺着?他的指尖缠绕。
  奚澜誉似乎是笑了下,他垂眸,将烟碾灭,猩红闪过,缥缈的灰簌簌而落。
  他又在那窗前站了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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