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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为我着迷[先婚后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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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枝被他这突然的褒奖弄得?哭笑不得?,她微微坐正,身体向奚澜誉那侧倾斜,暂且不管旁的,那开口时的语气?实在难掩期待,“那既然你是我的限定男友,我作为?女朋友,是不是可以要求你做一些别的男朋友都会做的事?”
  奚澜誉挑下眉,“比如??”
  宁枝朝侧前方努嘴,一脸期待,“比如?那样。”
  奚澜誉扫了眼,一愣头青正抱着把吉他,和弦都扫不明白?,他微微皱眉,虽没说话,但很清晰表达出不理?解。
  宁枝笑一声,索性将椅子一挪,坐到奚澜誉身侧,她轻轻跟他咬耳朵,大胆表达自己的诉求。
  奚澜誉听?罢,眼眸微深,在她后?颈不轻不重捏了下,“从哪学的?又是你那个闺蜜教的?”
  宁枝摇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看小?说的时候……”
  奚澜誉轻笑,“嗯?”
  宁枝脸好烫,她伸手扇了扇,声如?蚊蚋,“就,很想很想你的时候……”
  奚澜誉还是笑,嗓音压得?很低,呼吸灼热,“那时候做什么了?”
  他总是这样,一定要逼着她讲个明白?,宁枝觉得?自己的脸皮一定是被他锻炼出来的,她索性两手捂住脸,将头一埋,声音闷闷的,“就一次,失眠,想到受不了……”
  奚澜誉将人从自己腿上捞起来,他挪开她的手,看到一双明亮如?辰的眼。
  比那晚的月色还要美。
  这小?姑娘就爱这样,大胆表达,过后?却又害羞得?要命,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她大概不知?自己这样要给不给,欲拒还迎的,究竟会对男人有多大的冲击力。
  尤其是……她竟然还吹着气?,附在他耳边,在他无?法将她奈何的场合告诉她这种事。
  说完偏还不肯罢休,非要问,你呢,你有没有,礼尚往来嘛奚澜誉,男朋友,你就告诉我嘛。
  宁枝如?今撒娇实在很有一套,奚澜誉拿她没办法,但他绝非会在公众场合议论这些事的人。
  音乐声朦朦胧胧,那拨和弦的又换成另一个少年。
  高层清吧,滋生暧昧的天然温床。
  奚澜誉揽着宁枝向外走,待出门,他才神色不变“嗯”了声。
  宁枝看他,他反捂住宁枝的眼睛,附在她耳边,嗓音混着夜晚的寒风,好听?得?要命,让宁枝心里都忍不住坠了一下,“……你。”
  闭眼,是你,都是你。
  在极致的顶峰,感受一颗心脏的跳动。
  她是,他亦如?此。
  爱情?里没有例外。
  只要相爱,就是赢家。
  …
  回到北江湾,两人不约而同?去翻东西。
  宁枝在奚澜誉衣帽间找了半天,勉强找到一套稍显年轻的,看着像高中学长会穿的白?衬衣。
  宁枝洗完澡出来时,奚澜誉也?恰好拎了把吉他上来。
  宁枝微讶,“还真的有啊?”
  奚澜誉叼了根烟,咬在嘴里,模糊应一声,“记不得?多少了,凑合听?。”
  实际上,当他真的弹起来,宁枝才发现这哪里是记不得?,分明娴熟地很。
  她无?数次发现,奚澜誉这个人,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比常人要出色。
  哪怕是……他亦不曾让她有过过于难捱的痛楚。
  灯光没开,只一盏模模糊糊的小?夜灯。
  那昏暗的的光,叫奚澜誉这身少年感的装束瞧着更有几分禁欲感。
  白?衬衫,领带,休闲式的黑裤。
  逆着光,咬烟,漫不经心给喜欢的女孩子谈情?歌。
  这一刻,听?不清他哼的究竟是什么。
  宁枝只觉得?自己从未早恋过的青春似乎被填满。
  那十?几岁的少年伴着呼啸的风,自她心脏穿过,有将她一下击中的力量。
  内心忽然有一股冲动,或许从他出现时便有。
  宁枝摸了下浴袍的系带,赤足自地上踩过去,这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她无?法自控,并且不想自控。
  “……学长。”她笑了声,伸手去摘奚澜誉的眼镜。
  奚澜誉将吉他放在一旁,音弦震出余音,恰如?两人同?时加快的心跳。
  紊乱,无?序,但一定是为?彼此而跳动。
  这位置使得?奚澜誉肩背后?仰,他两手撑在身后?,任由宁枝乌发拂过他脸侧,他似笑非笑着,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说好今晚由她主导。
  宁枝指尖碰一下他的唇,并没有吻下去,而是用视线一遍遍,仔细地描摹,随后?一偏头,轻轻在他微凸的喉结上咬了下。
  有些变化?近乎是一瞬间,呼吸缓慢而沉重,断断续续。
  宁枝佯装不知?,凑到奚澜誉耳边,嗓音轻软,“学长,你好像都没说过喜欢我,那我们算什么关系?”
  奚澜誉轻笑声,“还不够明显?”
  宁枝微微不满,“可是我想听?。”
  奚澜誉目光由上至下扫一眼,每过一处,便沉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最后?看向她的唇,“都喜欢。”
  最终还是没忍住,俯身主动吻住她,温柔的,带一点?急切,真的像少年第一次亲吻自己心爱的小?女友,呼吸交缠,奚澜誉看着宁枝的眼睛,认真说,“最喜欢你。”
  ……
  北江湾内,奚澜誉坏得?坦荡,他故意将她嗯在窗前,呼吸灼热,含混着笑意,秋后?算账方才宁枝随口调侃的那句话,“现在说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在宣示主权这方面,一向霸道又小?气?。
  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也?必须固执地纠正。
  说好的主导最终还是没成功,宁枝此时哪里说得?出来,伴随着眼角那滴泪的滚落,奚澜誉磁沉喑哑的嗓音拂在耳畔,微凉,惹得?她近乎颤了下,“现在知?道了吗?”
  手机铃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
  奚澜誉皱下眉,不耐烦捞过,挂断。
  下一瞬,那铃声依旧不依不饶。
  默认的,很具穿透力。
  奚澜誉满脸不爽,挂断后?直接关机。
  世界重归寂静。
  不知?谁碰到那吉他,又是无?序的一声,像是黑夜里的伴奏。
  宁枝小?声问,断续破碎,“……不、不用接吗,万一、万一有事呢?”
  奚澜誉俯身,封住她的唇。
  他目光炙热,嗓音很哑,“不用。”片刻后?,他看眼宁枝,似笑非笑着亲一下她的脸,“继续吗——小?学妹?”


第70章 
  在?一起这?么久; 宁枝有过假期,奚澜誉却几乎一直在忙。
  好不容易闲下来,自然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
  奚澜誉曾提议要不去附近玩一玩; 但宁枝想了想; 果断拒绝。
  比起周遭人声鼎沸,她更想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这几天。
  只要两个人安安静静呆着便足够。
  然而现?实总是骨感; 难以如人愿。
  没过多?久,这?独处的弊端迅速显现?。
  一连两晚; 宁枝都被?迫整宿观月,脑中混沌,眼前破碎; 凭她如何撒娇; 皆不管用。
  奚澜誉大有将过往一月所缺全都补回来的架势。
  他?倒是吃得消; 但宁枝不行?。她哪里被?这?样用过。何况,就算是拉磨的驴也?得让她歇一歇呢。
  她抱着奚澜誉的手臂; 将这?理论一说,讲完,便去观察他?的脸色。
  奚澜誉笑一声,俯下身,似笑非笑看向她。宁枝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懵; 略一思忖; 忽然意识到他?在?笑什么。
  她算什么驴,她顶多?算是被?拉的那一个。
  宁枝:“……”
  奚澜誉眸色渐深,掰过她的脸,不是吻她; 反偏头,在?宁枝微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重重碾过的一下; 让宁枝下意识漏掉一拍呼吸,她往他?怀里缩了缩。
  奚澜誉见状,指腹在?她后颈处微微摩挲,唇角勾了勾,附在?宁枝耳边,嗓音磁沉,意味深长,枝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犁累的牛。
  宁枝不理解两人为何突然开始探讨起农学?问?题,她更不理解的是奚澜誉这?笃定的语气。他?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坏是有可能坏的,而且可能性非常之大。
  宁枝说什么都不肯再配合,必须休战,且一定要休满整整一天。
  于是,这?多?出的一天假期被?用来去看望宁湘兰。
  奚澜誉每回去都很正式,从前是为这?层名义上的身份,后来转正,这?正式中便夹杂几分用心?。
  知道宁湘兰时?髦,跟得上时?代?,这?大堆小堆的补品中便往往混着许多?市面上新出的小玩意,要宁湘兰不会用的,奚澜誉也?有耐心?一点点教给她。
  他?耐心?少有,一共就那么些,宁枝分得大半,剩下的也?大都与宁枝有关。
  这?不,客厅内,奚澜誉正在?给外婆讲解新到的扫地机器人如何使用。
  其实这?事有阿姨负责,但耐不住宁湘兰好奇。
  宁枝听一会,笑着起身去房间收拾一些东西。
  当时?搬走?,她没想过会长住,何况她那时?对?奚澜誉尚未处于信任阶段,因而有些重要的东西索性便一直放在?这?边。
  然现?在?情况不同,北江湾才是她今后的家。
  早搬晚搬都得搬,不如今天一鼓作气。
  宁枝将东西一样样找出来。
  老式相簿,宁蔓给她留的首饰,毕业证书,执业证,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
  宁枝找个纸箱,一样样放进去,归纳整齐。
  好像记忆被?人翻开一页,又慢慢合上。
  这?里面都是她成长的痕迹,每一帧都弥足珍贵。
  宁枝抱着纸箱出去,推门那瞬间,手边忽然飘落一页纸。
  轻飘飘的一张,不知从哪掉出来的。
  宁枝本以为无关紧要,看一眼,脚步顿住,她将纸箱放下,弯腰把那页纸捡起来。
  是两人当时?签的合约。
  这?段时?间太过快乐,宁枝近乎忘记他?们实则还处在?协议期。
  她一目十行?略过那些条款,并不苛刻,甚至算得上大方。
  这?桩买卖,她从一开始就不吃亏。
  只是要到期了。
  背后忽然响起道熟悉的声音,挺慵懒,“看什么,这?么入神?”
  听到这?声,宁枝指尖下意识扣了下纸张,轻微的一声响,紧接着,她将那协议拿起,佯装淡定地塞进纸箱。
  宁枝转身,拢了下头发,朝始终倚在?门框那的奚澜誉弯唇笑了下,“没什么。”
  奚澜誉没说话,扫一眼她手里,微微挑了一下眉。
  回去的路上,宁枝几度欲言又止。
  她并非感觉不到两人现?在?的阶段,大概是普通情侣中的热恋期。
  她很喜欢他?,应该是爱。
  他?也?很喜欢她,或许也?是爱。
  但这?情况可以持续多?久。
  从心?理学?大致界定的标准来看,热恋期的期限是三个月。
  那三个月之后呢。
  宁枝自诩不会轻易爱人,实在?是爱太过短暂。
  从前,她不愿接受期待过后的失望,现?在?,如果那个人是奚澜誉,她愿意为了他?试一试。
  可是,可是那协议两周后就到期了。
  宁枝不至于觉得奚澜誉两周就变心?,至少目前来看,他?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男友,但她亦不可避免地会有种不安。
  这?份合约存在?,便意味着他?可以随时?解除与她的关系。
  ——一种背后是万里虚空的不安。
  宁枝不由看向窗外,深深吸进一口气。
  手突然被?轻轻一握,奚澜誉察觉到她的异样,侧身问?,“怎么了,一上车就心?神不宁。”
  宁枝不由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她如今对?他?的掌有一种下意识的熟稔,光是触碰,便让她心?里一软,宁枝仰头看他?一眼,慢慢靠过去,她两手抱住奚澜誉的腰,小心?翼翼问?,“奚澜誉,你真的会一直喜欢我吗?”
  话一出,奚澜誉揽着她腰的手紧了下,身侧雪松气息缠绕。
  他?俯身,指尖碰碰她的脸,“又瞎想什么?”
  宁枝眼睫刮过他?指尖,她本能闭一下眼,闷头不说话。
  车内静默一瞬,奚澜誉忽然掰过她的脸,要她看着他?,“枝枝,在?我们之间,我才是需要担心?的那一个。”
  宁枝不解,“……坦白讲,我真的挺普通的,如果——”
  话没说完,奚澜誉打?断她,他?认真看向她的眼睛,无比虔诚,“不,枝枝,你一点都不普通。你年轻,事业蒸蒸日上,有爱护你的家人与同事,可是我有什么,这?么说可能不合适,但是枝枝,你的人生,哪怕没有我,依旧是精彩的,完整的。”
  “然而,”奚澜誉顿一下,深深闭眼,“我却不是。”
  宁枝一瞬明白他?的意思。
  那时?她刚知道奚澜誉的过往,她曾试探着问?,或许,他?想不想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那时?奚澜誉是怎么说的呢。
  他?拢着宁枝,脑袋搁在?她肩头,漫不经心?说,不用,他?天生亲缘淡泊,有她便已足够。
  就好像此刻,他?告诉宁枝,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真正更需要对?方的那个人,是他?。
  离不开的那个人,也?是他?。
  所以,不必担忧,不必怀疑,她在?这?段感情中,将永远处在?高位。
  …
  奚跃霆快坐不住了,这?几天电话打?个不停,奚澜誉一次都没接,直到他?放下那一贯高高在?上的态度,发来讯息。
  「澜誉,我们谈一谈。」
  是该谈一谈,有些事情早该清算。
  但奚澜誉并未立即答复,而是又晾他?几天,直到他?再次恳求,语气更加卑微,奚澜誉才在?某个送完宁枝上班的回程路上,变道驶往奚家老宅。
  说是老宅,其实并没住多?久。
  这?地方靠奚跃霆自己哪里买得起,但他?就是仗着这?份养恩住得心?安理得,养得颐指气使。
  奚澜誉坐在?车内看一眼,才推门下车。
  他?出现?的刹那,闻声而来的德牧依旧吠个不停。
  奚跃霆见了,并未呵止,但也?没说什么风凉话。
  大概他?认为这?是他?示弱的方式。
  两人一道往里走?,沉默无声。
  沿途,奚澜誉路过小房间,他?脚步一顿,转身进去,依旧按照往常习惯上一炷香。
  反正今后也?不会常来。
  奚跃霆看一眼,冷哼一声,但念及自己如今这?情形,那惯常的讥讽被?他?咽下去。
  两人在?书房坐下。
  分坐于方形红木桌左右两侧,其上摆两盏茶,揭盖,茶香扑鼻,白雾弥漫。
  奚澜誉没喝,将茶搁回去。
  他?直奔主题,捞过放在?一旁的文件,甩到桌上,嗓音很平静,“父亲,我接手北辰至今,算上膨胀率,市值涨百倍有余,我想我拿这?些,跟您买一个自由,并不算过分。”
  北方冬天很冷,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书房门大开,那寒风一阵一阵,裹挟着尘土的气息,往屋里直滚。
  意外不难闻,反觉得舒畅,从未有过的敞亮。
  奚跃霆闻言,脸色很不好,有些装不住了。
  他?掌心?重重拍在?那薄厚适宜的文件上,这?一下震得茶水翻滚,溅出几滴,在?纸上留下一抹明显的痕迹。
  他?情绪很激动,手指奚澜誉,质问?他?,“你、你怎么敢?”
  奚澜誉岿然不动,低头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瞥一眼,“为什么不敢?”
  “该还的我已还,不该还的我拿您的养恩抵,还不够厚道?”
  奚跃霆捂着心?口,“……那是你说还就能还的?”
  奚澜誉耐心?有限,他?站起身,面上毫无波澜,居高临下睨他?一眼,平声回,“这?么多?年,您骗骗外人就算,真骗得过您自己?”
  这?语气很淡,却一霎有如平地惊雷,炸得奚跃霆久久无法回神。
  奚跃霆揪着身前的唐装,抬起头,头一次正视这?个被?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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