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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可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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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秋词觉得自己好像不受控制,有点喜欢他了。
  作者有话说:
  邹家兄妹就是来治愈我们阿词的。
  【注】:这个小故事是我外婆火化那天,我在殡仪馆遇到的。那个男生真的可以说是孑然一身了。


第31章 
  当天晚上; 秋词和邹行光住在堰山的一家酒店。
  一直耳鬓厮磨到第二天中午,两人才退房离开。
  回到市区,在精言大厦分开。邹行光回医院值班; 秋词则打车去了几语读书中心。
  邹盼盼在几语读书中心上考研班,兢兢业业; 连周末都不休息。
  秋词很少和邹盼盼一起探讨感情话题,毕竟两人都是母胎单身; 谁都拿不出靠谱可行的经验。照理她不应该找邹盼盼说她和邹行光的事儿。可除了这一个闺蜜; 她又挑不出第二个朋友。
  她需要倾诉; 只能找邹盼盼。
  时间掐得刚刚好; 邹小姐刚下课。
  她背著书包从教室出来,一眼就看见秋词站在走廊里向她招手。
  她心头一喜,踩着高跟鞋麻溜跑过去,一把挽住秋词的胳膊; 嗓音轻快,“阿词; 你怎么来了呀?”
  秋词眯着眼睛笑,“大小姐上课辛苦了,小的是来请大小姐去吃好吃的。”
  吃货一听有好吃的,大眼睛一秒被点亮,咧开嘴角笑个不停,“那我必须好好宰你一顿!”
  秋词毫不畏惧,“放马过来就是!”
  两个姑娘找了一家网红餐厅; 美滋滋地涮起了番茄石锅鱼。
  锅里红汤咕咕冒泡,热气腾腾。
  秋词整张脸都被雾气淹没了; 模糊不清。
  邹盼盼埋头吃鱼; 旁的根本不关注。谁知道; 有人往她耳边放了两颗雷,炸得她的脑瓜子嗡嗡响。
  “盼盼,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邹盼盼:“…………”
  “咳咳咳……”邹小姐一时不察,差点被鱼刺给卡住喉咙,痛苦得咳了好几声,脸颊冒红。
  “盼盼,你没事吧?”秋词害怕极了,赶紧抽了张餐巾纸递给好友。
  邹盼盼瞪大眼睛控诉:“这位盆友,你能不能别在我吃鱼的时候吓我啊?会出人命的。”
  秋词愧疚道歉:“对不起盼盼,我错了!”
  邹小姐早就顾不得吃东西了,搁下筷子,双手抱臂,开始严肃拷问秋词:“那男人是谁?今年几岁?是咱青陵人吗?长得好不好看?做什么工作的?人品怎么样?家里有没有钱?”
  秋词:“…………”
  98K抵脑门直突突,都快赶上查户口了。
  秋词一个都没回答,言简意赅,“是个网友。”
  邹盼盼:“……”
  “网友?你俩网恋辣?”邹小姐拍案而起,嗓门大了好几度,“见面了吗?不会是骗子吧?你有没有被骗钱呀?”
  秋词:“……”
  脑壳好疼!她现在就很后悔。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告诉邹盼盼。依到这姐们一惊一乍的性子,她能安静下来才怪!
  “我们见过面了,他长得很帅,人也很好。”
  邹盼盼一听分分钟垮了脸,放声嚎:“阿词,你有喜欢的人了,我哥也找了女朋友,咱俩这辈子都没法成为一家人了……呜呜呜……呜呜呜……”
  秋词:“…………”
  嘛呀,敢情这姑娘还惦记着和她做姑嫂呢!为啥就这么执着!
  她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咱俩就好好做闺蜜吧!”
  邹盼盼:  “闺蜜那有姑嫂香,你不想和我共同拿捏一个男人呀?”
  秋词:“……”
  邹盼盼:“有照片吗?我倒要看看有多帅,比得过我哥么!”
  秋词摇摇头,“我没拍过。”
  “你俩面基之前没互相发照片吗?”
  “没有。”她给邹行光发的是体检报告。
  “下次把他约出来,我替你把把关,万一是渣男呢!”
  “我下周再见他一次,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为什么呀?你不是喜欢他么?”
  “喜欢不代表要在一起,成年人的感情点到为止就行了。”
  秋词一直认为她的生活是一潭死水。而邹行光就是偶尔掷入的小石子,惊起混乱水波的同时,还掺杂着暖风,让她迷失。
  和邹行光在一起,她身心放松,享受至极。她喜欢这种一周一次的放纵,只走肾,不走心,维持露水情缘。
  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非常明确,只把邹行光当成炮。友,合则聚,不合则散,她随时都能抽身,拍拍屁股走人。
  因此,她非常注重对自己隐私的保护。迄今为止,她除了一个名字,旁的任何信息都未曾向邹行光透露。就是为了以后这段关系没法维持时,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离开,不受纠缠。
  她以为她和邹行光的这段关系怎么着也得再维系半年一年的。毕竟他俩在各方面都非常合拍,对对方也都很满意。只要不产生大变故,他俩会一直持续下去,固定一周见一次。
  可惜她低估了邹行光的魅力。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不论是外在条件,还是内在条件,他都无可挑剔。是个女孩子她都抵御不了。
  秋词轻而易举就沦陷了。
  她的内心,清楚明确地告诉她,她喜欢上了邹行光。
  事态脱轨了。两人的炮。友关系自然没法继续下去了。
  她太清醒了。深知自己和邹行光各方面条件都相差太大,两人是不可能的。与其任由自己越陷越深,还不如及时抽身离开。只要她跑得够快,爱情的烦扰就找不上她。
  她现在只想一心搞钱,不想费神去折腾这些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来太奢侈了,她不配。
  刚刚从堰山回市区的路上,秋词就早早做了决定。下周再和邹行光见一面,和他好好道个别。以后就不再联系了。
  邹小姐重新被点燃了希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期待万分地望着秋词,“那我哥是不是还有机会啊?”
  秋词:“…………”
  ***
  最后一次见面,秋词打算给邹行光送一份礼物。上次他送给她的咖啡香薰蜡烛,她都没回礼。既然决定要断了,那就别有人情往来上的牵扯,她不想欠他的。
  她预算有限,给邹行光挑了一支毛笔。他平时有练字的习惯,送毛笔也算投其所好。
  周六,秋词早早就到了。
  邹行光姗姗来迟。给她带来了两枝向日葵。
  这花开得极好,明艳动人。
  你可以永远相信这个男人的仪式感。只要他家有花开了,她就可以收到花。
  可惜以后就收不到他的花了。
  邹行光先送给秋词花,秋词再从帆布包里把毛笔拿了出来。两人好像在以物易物。
  见到礼物,邹行光并不意外,坦然收下,“谢谢,我正好要买新毛笔。”
  这个姑娘和他分得很清楚,有来有往,从不占他便宜。
  两人的活动轨迹一直都在精言大厦一带。每次找的酒店也都在这附近。
  这次还是一样。一家快捷酒店,风格偏欧式。
  正值暑假期间,青陵又是知名的旅游城市,吸引了一大波外来游客涌入。最近酒店的房源一直都非常紧张。两人没订到大床房,退而求其次选了一间商务双床房。
  秋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第一次约邹行光见面,两人那晚开的就是双床房。他当时心无旁骛,全然没有想睡她的心思。来见她,也只为亲自确认她的安全。
  倘若她没有厚着脸皮提出再见面,他俩就在那晚止步了。根本不会再有后续。
  双床房开始,双床房结束,不算皆大欢喜,也算有始有终。挺好的!
  有生之年,她能睡到邹行光这种人间极品,即使无法拥有他,她也赚到了。
  美好的人就适合留在回忆里。等她老了,回首往事,想起这么一个人,她也能满面笑容,满心欢喜。
  这几个月,是老天爷对她的馈赠。
  从前台拿了房卡,两人乘电梯上楼。
  深夜十点,电梯里没有别人,两人并排站在正中央。
  秋词抬头,红色数字跳转不停。每跳一次,电梯就往上升一层。
  她屏息以待,手心冒汗,十指僵硬。
  在数字跳到10时,她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邹行光的左手。
  今晚,他不是她的炮。友,而是男朋友。
  她要把他当成男朋友,短暂的,只存在一晚的男朋友。
  她自欺欺人地想,既然没法真正拥有,她就假装拥有一晚。只要这一晚就够了。
  起先邹行光并未在意,他有些心不在焉,以为是秋词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可女孩的手却没移开,她先是捏住了他的手指,然后用力握住他的手掌,两人五指相贴,手心碰手心,彼此的热度不断传递。
  男人明显怔了一下。余光瞥向始作俑者,女孩压着脑袋,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留给他一个侧颜。
  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紧张。她手上的温度持续攀升,手心氤氲出湿意,手指僵硬。
  头顶传来一记闷笑。胸腔震动,使得男人的笑声低而沉,富有磁性。
  秋词恍然一怔,不明白他笑什么。
  下一秒,邹行光微微一用力,反手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
  她抬头看他,见他目视前方,唇角上扬,笑意如花绽放,愈发明显。
  受他的笑容感染,秋词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咬了一大口棉花糖下肚,酣甜透骨。
  “叮……”
  铃响门开,邹行光牵着秋词的手走出电梯。踩过一地柔软的地毯,两人的手一直没松开。
  房门刷开后,两人一同进屋。
  房间通电后,一室光明。
  两人先后卸下肩上的包,丢在鞋柜上。
  站在门口,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无处遁形。谁也没避让,眼底暗潮涌动。
  周遭阙静,落针可闻,暧昧在无声燃烧。
  秋词踢掉脚上的凉鞋,赤脚踩上邹行光的鞋面,踮起脚尖,单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住他微凉的嘴唇。
  没有人的空间,适合尽情干坏事,不用压抑自己的天性。
  富婆小姐今晚一反常态,格外热情。不论是刚才在电梯里主动握他的手,还是现在主动吻他。
  看来上周那堂有关死亡的课成效显著。她已经开始尝试填补自己缺失的内心了。
  女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邹行光脚上。可他却没觉得重。反而觉得她像是一抹稀薄的剪影,毫无重量,风一吹就散。
  此情此景,他的这个想法明显是不合时宜的。
  秋词的唇舌在横扫、游走,小心翼翼,慢条斯理,将他一贯的耐心和斯文学到了三分精髓。
  可今晚他却不想这么温柔。
  秋词来不及反应,舌头突然被咬痛。邹行光来势汹汹,轻而易举反客为主,成为真正的主导者。
  “宝贝儿,今晚怎么这么热情?”男人的嗓音俨然就是醒过的红酒,低沉悦耳,让人耳朵都醉了。
  所谓的斯文禁欲全是表象。这人私底下怎么放浪怎么来。亲热时,“宝贝儿”一口一句,张口就来。
  为什么这么热情?
  因为这是最后的晚餐。
  她要把自己没有做过的都通通实践一遍。
  女孩不发一言,闭上双眼,更加热切地去回应他。
  两人抱在一起,吻密密麻麻,兜头砸来,犹如雨下。
  秋词头晕目眩,腿都软了。
  眼看着就要滑落下去。邹行光眼疾手快捞起她,将她抱到鞋柜上,低头含住她耳垂低语:“现在就腿软,待会儿怎么办?”
  秋词:“……”
  她无言以对。谁经得住他这么吻?
  本来想先洗澡的。如今是洗不成了。
  邹行光把人抱去床上,腾出一只手去拉双肩包的拉链,拿出床单铺上。
  还是绿色的床单,入目一片片绿叶,让人有种置身森林的错觉。
  秋词盯着那床单仔细瞧了两眼,不禁开口问:“zou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绿色?”
  “因为绿色是生命的颜色。”他亲她的脖子,“我喜欢你穿绿裙子。”
  她很少穿裙子。为数不多的几次穿绿裙子都穿给了他看。
  这是不是也算另外一种圆满?
  邹行光抱住她,额头抵得更近,“阿词,知道双床房的好处吗?”
  秋词抓紧他的手臂,天真地问:“什么好处?”
  “可以从这床做到那床。”
  她禁不住抬眸,迎上男人眼中的风暴,来不及说话,分分钟就被卷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阿词意识到自己动心了,就退缩了。不过邹医生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感谢给我投营养液的盆友,爱你们呦!


第32章 
  床头灯静悄悄的投射暖橙光线; 空调扇叶不间断的往外输送冷气。屋内恒温,沁凉舒爽。
  邹行光不关灯,也不允许秋词闭眼。
  她看见男人陷进灯下的俊颜; 双眸狭长,一弯起来; 乌黑浓密的长睫略带侵略性地覆盖下来,拢成两道好看的弧度; 阴影洒下; 隐藏住他深沉的目光。
  他在床上看她的眼神; 总是充满了温柔; 含情脉脉,无限深情。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
  秋词如何能够抵御住这样的眼神。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抓起她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汗水从他绷紧的脖颈滑落,淌进衣领; 荷尔蒙爆棚。
  他身上总有让她为之痴迷的点,即使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动作。
  秋词抱紧他; 突然有点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她凑到他耳边,细细弱弱地喊:“老公!”
  邹行光:“……”
  邹行光眉毛一抖,耳朵完全受不住,及时抓住秋词的手腕,深谙的眼底火红一片,“你叫我什么?”
  眉棱骨微动,她笑得魅惑横生; “老公,不可以吗?”
  “可以。”男人勾起唇角; 笑得格外危险; 身影无声沉下去; “宝贝儿,但愿你不会后悔。”
  秋词:“……”
  为着一句“老公”,邹行光一反常态,整个人都变了,前所未有的狠戾。
  她如愿以偿看到了他失控的样子。可她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窗帘没拉严实,几缕霓虹灯穿透缝隙俏皮掉入,经由天花板切割,又同床头灯汇聚,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拼命拽着秋词往下沉没。
  五感安静了一瞬,秋词置身海底。下一秒,又被人送出了海面。她听到沉重的喘息声和心跳声,有她自己的,也有邹行光的。仿佛一场末日狂欢,喧嚣未止。
  秋词极力睁眼,想记住这一刻的邹行光。可惜眼皮打架,无力支撑,她隐约看见一个模糊不清的脸庞。
  有些事就像是植物的萌芽,永远都是悄无声息的。
  一颗种子不经意间落入了心田,你无知无觉。它在悄悄汲取养分,无声无息地成长,在一个谁都没有准备好的时间,忽然破土而出。
  你惊叹于它的萌发。殊不知,一切早有征兆。
  你放任自流,从未上心,给了它抽芽吐绿的机会。
  你能怪谁?
  你守着一座空城,以为固若金汤,没人可以破开这扇城门。
  殊不知,人家不过站在门口随便敲了两下,你就迫不及待亲自打开了城门,放他进来了。
  你又能怪谁?
  秋词无力地想,从一开始她就错了。爱和性怎么可能分得那么清楚。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在这方面处理得本就糟糕。何况她还是个新手。
  ——
  这一晚折腾得太疯,两张床都没能幸免,一片狼藉。
  两人简单处理完,已是凌晨两点。
  黑夜仿佛一头巨兽,懒洋洋地匍匐在城市上空。夜空漆黑,没有半点星星的微光。
  这么晚了,早就该睡了。
  然而秋词心里藏着事,睡意全无。
  她蓦地想起了她和邹行光一起看过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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