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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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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虎看不上柳青,极少同她讲话,柳青自然也不会上赶着。骆闻忠觉得气氛尴尬,特意说了些南京各衙门的官员与秦淮名妓的风流韵事引他们开口; 什么某名妓原是户部郎中的相好; 后来攀上了工部侍郎; 就把户部郎中给踹了; 或是什么某官员给名妓赎了身; 带回家老婆却不让进门之类的。
  本朝律令严禁官员狎妓; 然而若是哪个官员私底下做了什么,众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往往只在弹劾某人的时候才被翻出来罪加一等。
  然而,越是严令禁止的事就越让许多人好奇,梁虎一听这些; 马上就来了兴趣; 和骆闻忠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闹。
  柳青本就很不舒服; 听到这种事,鄙视都来不及,又怎会想聊。
  骆、梁二人方才来接她的时候,她从沈延那逃跑的那股冲劲早就泄掉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得劲的,除了在床上趴着以外; 真是什么都不想做。
  原本她是打算推掉这个酒局; 得罪人她也不在乎; 可骆闻忠说她要是想找人,最好跟应天府的王通判搞好关系。现在他代表应天府请客; 她若是不去; 找人的事恐怕就难办了。
  她想了想; 她这两样毛病虽痛,却也不是什么危重的病,那不如再忍一忍,大不了坐一会就走,也不至于伤了和气。那个洪掌柜实在是个关键人物,找不到他,给父亲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今日无论如何也得忍过去。
  “哎,你们在南京可真舒服,我们在京师一天到晚累得要死。。。。。。”梁虎正和骆闻忠聊着。
  他说话的间隙暼了柳青一眼,见她合着眼靠在车壁上一言不发,便给骆闻忠使了个眼色。
  骆闻忠知他意在嘲讽,不出声地对他笑了笑。梁虎这人心思浅,才来了没两日,他和柳青不对付的事就已经暴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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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柳青今日下午请假,梁虎就很看不过眼。
  那时柳青才出了衙门的门,还没走多远,梁虎就对着她的背影啧啧了两声。
  “早上来的时候装什么一心为公,还装不到一日就开始偷懒了。”
  骆闻忠早觉出他们二人不和,便故意道:“不能吧,我看柳大人是真认真,你们京师来过那么多位大人,就属柳大人最在意公务。”
  “嗤,”梁虎被他这么一激,愈发来劲了,“他那哪是在意公务。他那是爱出风头,爱在上头面前表现。还不光这,人家在背地里巴结上头巴结得厉害着呢。”
  “真的假的?”骆闻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看柳大人可是个本分人。”
  “他本分?”梁虎似乎被他这话给气着了,“你可不知道,这回来南京的本该是老方和我,他就是巴结了沈侍郎,才把老方给挤下去了。”
  “你说的是原任都察院佥都御史的那位沈侍郎?” 骆闻忠一听沈延的名字,目光闪动,“听说那可是个厉害的人,当初他带人去查湖广的钱粮案,连布政使司的左右参政都给送进牢里去了。。。。。。你们这次来,他没跟你们嘱咐点什么?”
  “哎呀,你想多了,湖广哪能跟南京比,我们来你们这就是走走过场,他能嘱咐点啥,”梁虎想都没想就摆了摆手,“就算嘱咐,也轮不上我呀,人家俩人那关系,要嘱咐也是嘱咐给他呀。”他朝门外柳青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这柳大人真有那么厉害?你不说他是新来的吗?”
  梁虎哼了声:“什么新的旧的,这年头,就看谁不要脸了,”他说着,就把骆闻忠拉到个人少的地方,“你大概不知道,我们沈侍郎可不是个爱搭理人的,偏偏跟他说起来没完。他才来几天,现在他的案子居然都是沈侍郎直接分的,前几日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了沈侍郎的车,让沈侍郎送他!你瞧瞧,人家俩人那是什么关系?”
  梁虎当时那副看不惯世风日下的表情,骆闻忠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好笑。
  马车上一晃一晃的,梁虎和骆闻忠聊了一会闲天便安静下来。骆闻忠偷眼瞧了瞧柳青,她正紧抿着双唇靠在车壁上,脸色似乎很不好。
  不用梁虎说,他也觉得奇怪,以往派来南京的都是些有年资的,这回怎么派这么一个刚到刑部没几日的人来?真就只是像梁虎所说,是这个柳青讨好了上司才挤掉了方钰?
  骆闻忠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成珍楼离柳青的官驿不算太远,就在柳青觉得腰痛难忍,即将保持不住这个坐姿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三人便陆续下了车。
  看这酒楼的规模,在金陵应当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楼外旌幡飘展,一串串大红灯笼高悬,门口挂着一列列特色菜馔的牌子,往来的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柳青四肢无力,和骆、梁二人一同往楼上走却渐渐落后了。他们二人已经到了楼上,她却还在扶着扶手爬楼梯。
  楼梯上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下楼的人似乎十万火急,可走着走着忽然传来一声重响,那人一脚踩空,连摔带滑地下来好几阶,迎面撞上柳青才停了下来。
  这一撞可不轻,柳青原是脸痛、腰痛、腹痛,现在腿也痛了。她赶忙揉了揉腿,定睛去瞧那倒在楼梯上的人。
  这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头上梳着双螺髻,一身翠色的裙衫罩了件墨绿色的比甲。
  听方才那动静,小姑娘摔得不清,可她汪着两眼泪爬起来,也顾不上给自己揉揉,就忙着给怀里抱着的杭绸面大氅拍了拍灰,又连连跟柳青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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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这才看清这小姑娘的模样。她个子高挑,黛眉深眼,有种北方姑娘的明丽,最特别的是她右边眉尾缀了一颗殷红的小痣。
  柳青随口道了句:“无妨,你没摔坏吧?”又忽然觉得这小姑娘颇有几分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的。
  小姑娘刚要说话,便听大门口传来女子高亢的声音。
  “懒蹄子,要你拿件衣裳,你倒磨蹭起来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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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一听这声音,再顾不得和柳青说话,随手抹了两把泪,就咚咚咚地跑下去了。
  柳青看着她的背影,越发觉得这小姑娘她不仅见过,恐怕还是认识的,仿佛她的名字就在嘴边,只是一时半刻叫不出来。
  她犹豫了片刻,往楼下退回几步,朝大门外望了望。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角华贵的织金裙子刚刚收进车里——应当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妇人。那妇人刚坐进车里,回手就给了坐在车前的那个小姑娘一记耳光。
  “小贱蹄子,除了勾引爷们还能干点什么。”
  那小姑娘捂着脸,眼里淌出来一道道晶亮的泪痕,一声也不敢吭。
  看她的打扮和方才的情形,她应当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柳青有心问问门口的伙计这是哪家人,又见伙计忙着迎来送往,便作罢了。
  同样都是当差的,各有各的不易,那小姑娘方才摔得那么疼,还要挨主人的打骂,她身子这么不舒服,也还得强撑着应酬同僚。
  楼上宽敞,只划了四个雅间,今日做东的应天府通判王友能早就等在里面,见骆、梁二人到了,笑呵呵地从桌后绕出来,和他们二人见礼。
  “梁大人,咱们可是好几年没见了吧?”
  “三年了,三年了。”梁虎笑道,还略有些赧然。三年前几人在这把酒言欢的时候,南京衙门的人都祝他早日高升,他那时也是踌躇满志,想着他在主事的位置上熬了六年,怎么也该轮到他升官了。
  没想到三年后再来,他依然是个六品主事。那王友能从前也不过是个从六品的推官,如今却已经升了通判,跟他平级了。
  王友能往梁虎他们身后望了望,见槅扇还开着,却没人跟进来,便问:“怎么就两位大人来,另一位柳大人呢?”
  梁虎回头暼了一眼,冷哼了声:“这么半天还不上来,真拿自己当个名角了。”
  王友能听见这话,不明白他口里的怨气何来,好奇地看向骆闻忠。
  骆闻忠一笑,不疼不痒地说了句:“王大人,今日您可得好好招待这位柳大人,他贵人事忙,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劝来的。”
  王友能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他们京师衙门的在这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闲晃晃、走走过场么。他也是正六品的通判,不比他们这六品主事差。这柳主事莫不是仗着自己是京师来的,眼睛长在了脑瓜顶上,没把他王友能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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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要看看这是何许人也,在酒桌上能不能比他有本事。
  他干脆站到门口,等着看从那楼梯上来的人。
  片刻的功夫,柳青提着袍角缓缓走上楼来。
  她一身青色布袍,身形单薄而挺拔,乌鬓温柔,镂雕的竹冠束着发,冰雕玉砌的小脸上是一双隽秀的凤眸——那清雅脱俗的劲,竟将一旁摆的几盆夏寒兰都比下去了。
  王友能看得直发愣,就这身谪仙的气度,此时若是来那么一阵风,这人恐怕就要乘风而去了。
  他忽然觉得,心里好似有只小手,正在一下一下地挠他。
  这骆闻忠也真是的,只说这柳青是新上任的,竟没说他生得如此俊俏可人。
  柳青耗了不少气力才走上楼来,见四个雅间只这一间开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栗色大氅、略有些矮胖的人,
  那人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想来,此人应当就是应天府的那位王通判了。
  “在下柳青,”她走上前施了一礼,“请问足下是。。。。。。?”
  那人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呵呵笑了笑:“。。。。。。柳大人,久仰久仰,在下王友能,恭候多时了。”
  离得近了些,王友能又贪看了柳青几眼,心里那股痒痒劲又添了几分。
  骆闻忠在里面听到了动静,也从雅间走出来,满脸盈着笑将他们二人让到里面去。
  王友能这双眼睛像是长在柳青身上了一样,前前后后地围着她转,问她旅途辛不辛苦,又问她爱吃些什么菜,好甜口还是咸口,简直是把骆闻忠和梁虎都放到一边去了。
  骆闻忠是个人精,一见王友能这副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王友能私下养着两个唱昆曲的男旦,这他是早就听说过的,今日王友能对柳青如此,怕又是动了心思。
  他这人,一向不坏人家好事,不挡人家的路,这会便直接拉着梁虎坐到一旁去,单单空出挨着王友能的那个位置给柳青。


第30章 
  柳青也觉得这个王友能热情得有些过分。出于女子的本能; 她想与他隔开些,可入座的时候却发现,就他身边的那个位置还空着。
  不过还好,这张圆桌子只有她们四个人围坐; 间隔还是有一些的; 她也不至于紧挨着他。
  伙计见他们几人就坐; 便让厨房将预先点好的凉菜一道道地端上来; 又跟进来布菜。王友能心情愉悦; 大肉手一挥; 让那伙计在一旁候着,自己先给柳青和梁虎介绍这家酒楼的特色菜。
  他说得口沫横飞,柳青直想打把伞遮一遮,后来他又起身亲自给几人夹了最具特色的那道酱鸭头; 才招呼伙计过来布菜。
  趁夹菜的功夫; 他极自然地站到了柳青身旁; 涎着一脸的笑,问她还要吃些什么。
  柳青微一欠身,趁机略往旁边缩了缩,说她自己来就好,王友能却趁势将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诶,柳大人客气什么; 拿友能当自己人就好。”
  柳青抬头; 见他一脸油亮亮的肉堆在一起; 上面还布满了一颗颗乌黑的小坑,似乎在滋滋地往外冒着油。一瞬间; 她对所有的荤菜失去了兴趣。
  她稍微耸了耸肩膀; 可王友能也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他那只肉手就是贴在她的肩上不肯拿下来,还愈发有些轻抚的意思。
  柳青隔着衣衫感觉到他肉乎乎的手,恶心地一激灵,干脆假装打个大喷嚏,身子猛地一甩,才将他的肉手甩开了。
  谁知王友能不退反进,竟绕到另一侧去瞧她:“哎呀柳大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方才就觉得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这两日天凉的缘故?”
  骆闻忠在一旁听着,虽然知道王友能不过是故意找个词往柳青身边凑,却也觉得作为同僚,此刻该表示一下关心。
  “是啊,柳大人,是不是哪里不适,骆某也觉得你脸色稍差。”
  柳青确实是难受着,从官驿出来一直到酒楼,冷汗就没断过,原以为是方才马车上颠簸,在这坐一会就好了,可谁知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像被人连连狠踹了肚子一般的疼。要不是她还顾着仪态,此刻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可这些事又怎能对他们讲。
  “。。。。。。让两位挂心了,柳某确实有些水土不服,今日想早些回去休息,还望。。。。。。”
  然而,并没有人真的关心她舒不舒服,王友能已经探身拿了她的酒杯给她斟酒。
  “不必不必,”柳青忙道,“柳某实在不胜酒力,几位大人尽兴就好。”
  她本就不喝酒,小日子里更不能饮酒,据说此时饮酒不仅会加剧腹痛还更容易醉倒,她怎么能喝。
  “诶,柳大人放心,”王友能笑道,“这洋河酒与旁的酒不同,不仅甘冽绵甜,还养人。柳大人喝了,只会更舒服。”
  “是啊,柳大人,王大人是专门来为两位接风的,柳大人怎么也要喝一点啊。”骆闻忠知道王友能的龌龊心思,却也打算顺水推舟。
  他总觉得沈延选这么一个人来南京,应该不是梁虎说的那么简单——就只是柳青靠着巴结沈延才顶掉了方钰。
  这个柳青虽还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但看上去像是来做事的。以往京师来人,基本上都只是走个过场,但此人的感觉很不一样。虽说新人因不通关窍而显得特别用心也属正常,但这难保不是沈延的刻意安排。
  毕竟这个沈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年湖广几个衙门各自捞银子,持续数年平安无事,后来沈延奉命带人过去,表面上就是走走过场,可最终不也让湖北上上下下二十几个官员落马了?
  这个柳青嘴巴挺严的,若是趁着他醉酒,探探口风也好。他虽然看上去脸色不好,但想来也喝不死人。
  柳青还在一个劲地给他们讲她是如何不胜酒力,王友能就已经给在座的四人全都倒了酒。
  “二位大人远道而来,”他站着没坐下,举着杯道,“友能代表应天府欢迎二位,二位若在南京遇到什么大事小情,尽管来找友能,千万别客气。友能在此先干为敬。”
  他说罢,抬手往口里一倒,一杯烈酒就这么下去了。
  余座几人见他如此,也纷纷起身。柳青还在犹豫这杯酒要怎么办,却发现另外三人已经一口闷了,只余她一人在那尴尬地站着。
  梁虎看了她一眼:“柳主事,你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到得最晚,本就该罚你酒的。”
  骆闻忠觉得梁虎这话让人下不来台,便呵呵地笑了几声:“。。。。。。柳大人想来也就是酝酿一二,不用咱们催。” 他又看向王友能,“说起来啊,王大人,我们柳大人还说有事要请你帮忙呢,是不是柳大人?”
  柳青方才见王友能直往她身上贴,原本都不打算提这事了。她想着,今日大不了饮过一杯就赶紧走人,过几日再去应天府找他帮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衙门里,他总不至于对她动手动脚的。
  谁知骆闻忠竟在这个时候把此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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