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玄学综艺后我爆火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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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做起,不可能空降到管理层。
那可是她的堂兄弟!不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自家人,宁可从外面聘请职业经理人,女人果然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阎柯甚至想通过在阎煜的车里动手脚,让他出点儿“小事故”。却没想到阎煜毫发无损,反倒是他自己出了车祸。阎煜的邪门体质连自家人都不放过,委实可怕。
前不久,阎灿又依靠捐赠文物,为自己博取了“大慈善家”、“爱国商人”的好名声。看到报纸媒体天天都在吹捧阎灿,阎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每天都在抓耳挠腮地思考该怎么给这姐弟俩一个教训。即使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让他们折损面子也是极好的。
但他又不方便直接对姐弟俩下手。既然如此,那就从他们身边的人下手好了。
阎柯选中的目标,正是乐祈年。
阎煜别墅的佣人中,有阎柯安插进去的眼线。会定期向他回报阎煜的形成。
听眼线说,侄子最近对这个小演员非常着迷,不但亲自指名要他来出演自己的电影,还把他带回家亲身指导如何演戏。
哪有导演单独把演员叫到家里“指导”的?谁相信他们只是单纯地练习演戏?这不明摆着要跟人家私下里做点儿什么吗?
根据眼线的说法,阎煜先让这个小演员和塑料模特“练习接吻”,然后又把人家拖进黑漆漆的家庭影院里,让李管家拿了一堆奇怪的爱情片蓝光碟,说是要观摩。俩人在影院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出来之后阎煜没留人过夜,直接让司机把人送回了家,装作无事发生。
影院里的那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不会真有人以为他们是在吃着爆米花看电影、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阎柯怀疑,自己这侄儿可能身体上有什么毛病,不能那什么,所以就让他喜欢的小演员和塑料模特那什么,过过眼瘾。
也不是没见过拥有这种特殊爱好的人。
阎煜中意这小演员,等于是给自己增加了一个弱点。阎柯对付不了阎煜,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乐祈年吗?
阎煜要是护不住这个乐祈年,就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当然了,阎柯得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对付乐祈年,要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叔叔,您咳嗽什么?嗓子不舒服吗?”阎灿不无讥讽地问。
她哪里不知道叔叔的想法。用脚指头她都想得到,叔叔是打算将乐祈年当作打击他们姐弟俩的工具人。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是乐祈年就是了……莫非叔叔觉得,没了这个乐祈年,阎煜的电影就拍不下去了?
阎柯拖长声音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乐道长帮我一个忙。”
乐祈年刚想说我没空,你找君修言吧。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阎柯就马不停蹄地继续道:“我的侄儿侄女给国家捐赠了文物,我这个做叔叔的在与有荣焉的同时,也深感羞愧。自己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却没给国家做过什么贡献。所以,我想趁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还能动弹,也为咱们的考古文化事业做一些微小的贡献。”
“那真是太好了!”古教授赞叹。
他常年在象牙塔中做学问,接触的都是心思单纯的学者,因此压根没听出阎柯这老狐狸精话中的深意,还以为阎柯和他侄女一样,也是一位慷慨的慈善家呢。
阎柯笑了笑:“教授您也赞同,那就更妙了!”
“那请问您想怎么做呢?”江馆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问道,“您也要捐赠文物吗?”
“这个嘛……”阎柯眼珠一转,“我听说,我侄女捐的那三件文物,是被一伙盗墓贼卖给外国人的。那伙盗墓贼不知怎的,找到了一处雍朝的古墓,盗出了其中的陪葬品。专家不是说,那古墓属于雍朝的一位达官显贵,甚至有可能是帝王墓葬吗?我寻思这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必须尽早开始保护性发掘工作!试想一下,那座古墓可以出土多少文物?说不定会像辛追夫人墓、海昏侯墓一样,轰动整个考古界呢!”
江馆长面露难色:“可是我们至今仍不知道那座古墓的位置。盗墓贼还没交代就猝死了……”
“所以我才需要请乐道长出手相助啊!”阎柯不怀好意地望向乐祈年,“乐道长是道门精英,精通风水堪舆,能否请您卜算出古墓的位置呢?我愿意出钱出人出力,乐道长只需要找出古墓便可。”
此言一出,除乐祈年之外的人不约而同面露震惊之色。
“叔叔您别强人所难了。”阎灿说。她知道叔叔将对付乐祈年,却没想到是通过这种方式……
“为什么做不到?”阎柯反问,“古人在选择墓址时,不也要看风水吗?那么今人也可以通过风水,逆推出古墓的位置呀。风水适合做墓葬的地方,多半有大墓存在。乐道长说是不是?”
他盯着乐祈年,料想这青年肯定会拒绝。毕竟,他怎么可能知道那处墓葬在哪儿呢?
之前阎柯曾试图用符咒破坏阎煜的车。这一招也是给予他那符咒的神师教给他的。
乐祈年必然不知道古墓的位置,而总是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神师却知道。
神师已经和他说好:阎柯先对外宣布,他要助力文物部门发掘和保护古墓,并请乐祈年探查古墓位置。乐祈年拒绝之后,阎柯事先买通的水军和营销号便会下场,揭穿这个小演员不学无术的真面目。
同时神师会派出一位弟子,同阎柯一起寻找古墓。有神师的这位高徒做对比,乐祈年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定会一落千丈。到时候阎煜、阎灿的面子肯定挂不住。
而阎柯也可以借此获得“助力考古事业的慈善家”的美名。一举两得啊!
阎柯好整以暇地盯着乐祈年,等待他的回答。
乐祈年还没开口,君修言先坐不住了。
“阎先生,您这要求也太离谱了吧?”他说,“我们国家那么大,风水宝地何止千万,怎么可能通过风水堪舆之术准确探明那座古墓的位置呢?这不等于是大海捞针吗?”
君修言可不是在替乐祈年打抱不平!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现在连江馆长和古教授都发觉阎柯的真正目的了。这只老狐狸,打着助力考古的旗号,其实是为了给乐祈年挖个坑。也不知他和乐祈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如此复杂的方式对付那个青年。
“我本以为神通广大的乐道长一定有办法呢!”阎柯故意大声地叹了口气,“那就算了,我再去找别人吧——”
“好啊。”乐祈年打断他,“我可以一试。”
“——你找不到是吧?”阎柯说完,突然愣住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叔叔的听力好像不太好呢。”阎灿不失时机地讽刺叔叔,大声在阎柯耳边喊道,“乐道长说他可以一试!”
第034章 文帝墓
乐祈年点头:“但我不能保证找到的古墓就一定是那座被盗的墓就是了。”
江馆长奇道:“此话怎讲?”
“我的确知道一座古墓的位置。但那座古墓是不是出土了八卦镜的墓; 我就不清楚了。”
“您说的是什么墓?”江馆长从未听过这么离奇的话,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
“雍文帝沈潜之墓。”乐祈年说。
选择那处墓址的就是他。
上一世他“生前”已经规划好了陵墓的结构,留下了详尽的设计图。在他“英年早逝”之前; 陵墓就已经破土动工了。他“死”后; 应当是由师弟继续监督工程吧?
因此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文帝墓就位于他择定的那个位置; 数百年来不为人知。直到二十年前偶然被一伙撞了大运的盗墓贼所盗掘。恐怕连盗墓贼都不知道,他们挖到的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雍文帝之墓吧?
当然了,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 盗墓贼所盗掘的是另一位雍朝王公的陵墓。真正的雍文帝墓仍然完好无损,沉睡在砂土山石之下。
他听说被盗的墓有可能是雍文帝墓时; 早就有想法要将墓址上报,请文物部门尽快开始保护性发掘工作。总不能坐看盗墓贼在老友坟头蹦迪吧?那些陪葬品被考古专家精心安置在博物馆中; 总比被盗出来后卖到国外变成敛财工具要好。
阎柯听到乐祈年斩钉截铁地说出“可以一试”,整个人呆若木鸡。
等等,这怎么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乐祈年如何知道那古墓的位置?根据阎柯所打探到的情报,乐祈年明明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演员; 糊穿地心多年后突然之间以“玄学大师”的形象回归人们的视野。这全都是他背后经纪公司的策划和包装。他之所以能在那真人秀中待那么多期,只不过是因为经纪公司投资了这档真人秀; 所以他能提前拿到剧本罢了。
这样一个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 怎么可能知道那种神师才能卜算出的重要情报?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他知道雍文帝墓的位置?!
不仅仅是一座王公级别的古墓; 而是帝王墓?
要是真让他找到; 那岂不是会轰动全国?
阎柯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他本意是想让乐祈年栽个跟头,也让庇护他的阎煜颜面无光。现在可好; 反倒让乐祈年找到机会大显身手了!
比阎柯更震惊的是江馆长和古教授。身为学者的他们在听到“雍文帝沈潜之墓”这七个字的时候; 就已经像脚上装了弹簧似的跳起来; 一人激动地握住乐祈年的一只手。
“你真的知道雍文帝墓的墓址?”
“确定是那位雍文帝吗?!”
乐祈年觉得好笑:“雍朝还有别的皇帝谥号为‘文’吗?”
两位学者面面相觑。要知道; 雍文帝之墓的所在可是困扰考古界多年的谜题。重视身后事的雍朝帝王,个个都将自己陵墓的位置隐藏起来,修建陵墓的民夫也要被拉去灭口。越是到王朝末期,帝王就越是大兴土木为自己修建奢华的陵墓。赋税与劳逸越发沉重,民不聊生,最终导致全国性的动乱,使得一个绵延数百年的王朝就此覆灭。
雍朝后期帝王的陵墓因为过于豪华,反而容易寻找。但前期帝王墓隐藏得极深,建国以来只发掘了两座,还是因为附近修建工程的施工队无意间挖到了陪葬品,这才让陵墓重见天日。
若是能找到雍文帝墓,或许连人们所知的雍朝历史都将改变!
先是传教士方济各的家书,又是雍文帝墓,一天之内连续收到两个重磅惊喜,江馆长和古教授心潮澎湃得都快晕过去了。年过五旬的老教授只恨自己不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否则当场就拽着乐祈年,扛起工具去考古发掘了。
“你、你知道这事儿为什么不早说啊!”古教授激动得面色潮红,仿佛看到爱人的少女。
也没人问我啊……乐祈年心想。
君修言插嘴:“总觉得带人去刨人家的祖坟,感觉怪怪的。”
古教授和江馆长对视一眼。
“这怎么能叫刨人家祖坟呢?这是考古!年轻人不要被网上那些‘考古等于官方盗墓’的谬论给洗脑了!”古教授说。
江馆长道:“是啊!考古是为了研究和追寻历史,还原古代、古人的文化、生活细节,甚至历史真相。《文物保护法》规定,我国境内地下、内水和领海中遗存的一切文物,属于国家所有。所以古墓不算是谁家的祖坟,而是国家的财产,是先祖留给我们整个民族的宝贵遗产。考古是用科学严谨的方法来保护这些珍贵的遗产。”
“更何况雍文帝墓已经被盗,如果不尽快进行保护性发掘,恐怕墓葬会受到更严重的破坏,甚至二次被盗。我们难道要再度坐看宝贵的文物沦为商品,流失到海外吗?”
两位学者一左一右围着君修言,开始给他进行考古重要性科普教育。年轻人被说得缩着脖子,仿佛一只小鹌鹑。
“我……我知道了!师父别念了!”君修言喊道。
“不过,”乐祈年打断了两位专家的“现场教学”,“我还不能确定雍文帝墓就是被盗的那座古墓。如果到了现场,发现雍文帝墓保存完好,并未被盗,该怎么办呢?”
古教授望着江馆长,请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江馆长略一思忖,说:“现在考古学界对于保存完好的古墓或遗址,一般是以保护为主。因为我们的技术水平还不够发达,贸然发掘古墓的话,可能反而会对文物造成损害。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那是对于墓中遗骨而言的,但对于其他文物也可以适用。古墓因为埋藏在地下,与外界隔绝封闭,形成了独特的温度和湿度,含氧量也较低。有利于保存文物,甚至连墓主人的尸骨都有可能保存得极为完好。可一旦打开,失去了这层保护,尸骨和文物就会快速氧化。”
古教授点头:“是啊,我年轻时就遇到过这种事。刚进入一座古墓中时,壁画还五彩斑斓、鲜艳无比,可接触空气后,很快就褪色剥落了。真是可惜!如果能保存下来,那该是多么瑰丽的宝藏啊!”
“所以,如果雍文帝墓没有被盗的痕迹,依然保存完好,我想还是应该以保护为主。等后世技术成熟,再来发掘也不迟。”江馆长说。
几人围着乐祈年叽叽喳喳,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个阎柯。
阎柯望着众星拱月的乐祈年,暗暗咬牙切齿。他绝不能让乐祈年成功带领这帮老学究找到古墓!
“那真是可惜,”阎柯突然开腔,打断众人的议论,“既然专家都说要以保护为主,我看那发掘古墓一事,就暂且作罢吧。”
古教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阎柯:“可您不正是为了赞助发掘工作而来的吗?”
“我原以为乐道长能找到那座被盗的古墓嘛。”阎柯寻找借口,“但乐道长说了,他所知的古墓不一定是被盗的那座。更何况,即使找到了位置,又怎么确定地下真有古墓呢?既然要以保护为主,我看干脆就不发掘了吧。”
阎柯的反应全被阎灿看在眼里。商界打拼的女商人旋即明白了这老狐狸的想法。
老东西想给他们姐弟找不愉快是吗?那敢情好。老东西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哎呀叔叔,”阎灿笑眯眯地说,“现代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探测地下的古墓不是挺容易的吗?您忘记咱们公司新研发出了一种超声波设备,可以探测地下的地质结构?我想,完全可以将那个设备用来探测古墓嘛。古墓是人工结构,跟自然地质构造截然不同,用超声波设备一勘察就全明白了。”
“还、还有那种设备……?”阎柯擦了擦额头,手背沾满了汗水。
“是啊叔叔。您太久没参与公司事务,所以不太了解研发部门的新成果吧。”阎灿语带嘲讽。
阎柯气急败坏。侄女这分明是在暗示他被排除在阎氏集团核心圈外已经很久了!
他身为阎家的长辈,却被小辈夺了权,现在小辈还回过头来对他冷嘲热讽……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现在不是发难的时候。等他联络神师,看神师怎么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我们阎氏集团愿意全面助力这次考古发掘工作,不论是人力还是设备,我们都可以出借。”阎灿大方地说。她每说一句,阎柯的脸色就阴暗一分,而她的心情也就明朗一分。
“不愧是慈善企业家!”江馆长不失时机地恭维。
阎灿莞尔:“哪里,我只是一介商人罢了,不是什么圣人。树立一个正面的企业形象,对我们的商业发展也极为有利。您太高看我了。”
她将目光转向乐祈年:“那么乐道长,就请您告诉我们雍文帝墓的位置吧?”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