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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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眨着疲惫的眼皮,拽了拽乔露的袖子:“妈妈,我想等一等睡觉。”
“为什么?”乔露不解。
“嗯……我想……我想告诉爸爸泡泡和小白的名字,他还不知道。”
天,儿子咋这么可爱呢。
乔露忍俊不禁,俯身在他脸上嘬了口,拍拍脑袋:“没事,睡吧,等会儿爸爸回来我告诉他。”
乔安有点纠结,想了一会儿,困得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他好慢呀。
最终还是没撑住,往被窝里一缩:“那好吧,妈妈,你不要忘记。”
“不会的,放心。”
“泡泡再见,小白再见,”小家伙小手伸出一截,对着小鱼说拜拜:“我要睡觉了,你们也要早点睡觉哦。”
童言稚语,乔露心都要化了。
在乔露温柔的注视下,乔安缓缓闭上眼睛,伴随妈妈轻轻哼唱摇篮曲的调调,呼吸没一会儿就变匀速了。
徐海州洗完澡回屋后,入眼就是趴在床沿的乔露和缩在被窝里睡觉的乔安。
孩子只露出个脑袋,嘴巴嘟嘟的,呼吸绵长,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发光。
不止是他,乔露这个当妈的也不遑多让。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米色短衫,瞧着像夏装。裤子是宽松的长裤,一只腿搭在床沿,脚踝以下随着动作铱誮从裤腿里露出一点来,雪白的,像是擦脸的香膏一样白,单是看着就让人心痒。
男人走路的步伐顿了顿,径直入了卧室,来到衣柜前。
打开柜门,行云流畅地迅速脱g光上衣,乔露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见自家男人美好的肉/体。
男人光/裸的后背肌理分明,匀称的肌肉贴在骨架上,身材劲瘦而不干柴,手臂上的肌肉伴随他抬起的动作如此蓬勃有力,男人味十足。
乔露也不是小女生了,互联网时代什么十八/禁没见过,害羞谈不上,惊艳是真的。
徐海州掩盖在衣服底下的皮肤很白,不是女人家的那种白皙,是很健康的黄白皮,白得干净清爽,骨瘦匀称
微微侧身,乔露看到了他的腹部,那里的肌肉更是了不得,线条像是精心雕刻一般,深浅分明,未免太过养眼。
最重要的是,居然有六块!她最喜欢的块数……
男生是视觉动物,先入眼再谈动心,然而这时候乔露不得不承认,女人也是视觉动物,一入眼就动了心。
在他脱o衣的一瞬间,她确实有点馋他的身体,如果当初相亲就知道他身材这么好,说不定她连带徐海州见家长那一步都省了,直接把人拖进民政局入洞房。
但既然他不主动,那么她也……咳,敌不动,我不动。
乔露的目光就像两团烈火,挪到哪里,徐海州就感觉哪里火辣辣的,那股火气一直从胸o口向下涌,直到汇入一团……
徐海州今年二十五,虽然没处过对象,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没见过猪跑,总听别人谈起过,那时候在服装厂上班,不乏有对象的工友拉着男同志们聊荤话,他听在心里却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当然了,他自己有diy过,可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不是很能理解朋友们口中那销a魂蚀s骨的滋味。
徐海州自诩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即使好奇,也没考虑过婚前尝试,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一天能跟心爱的女人结婚,然后正大光明做这种事儿。
如今,这个机会实现了,看着躺在不远处的乔露,燥热之中涌上一股迫切的渴望。
乔露以为他要光着上半身睡觉,原来只是换一件宽松的“睡衣”。
“怎么了?”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徐海州喉结上下滚动,缓缓朝自家媳妇儿走去。
“没。”乔露摇摇头抛开脑海里的颜色废物,掀开被子:“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
这动作和姿势,怎么看都像迫不及待邀请他。
乔露自己也意识到了,陡然间脸一热,慢吞吞地滑进被窝里,抱着儿子躺下,只露出两只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注视他。
徐海州闷闷地笑起来,没有什么比发现妻子跟自己一样期待来得让人高兴。
上a床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小金鱼,动身把盆端外屋去了,免得晚上发生意外水洒到床上。
乔露看着他端起搪瓷盆出了房间,才想起来一件事。
回来时手撑下巴问他:“你知道那俩鱼叫什么名字吗?”
徐海州一头雾水,不懂乔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名字?”
“嗯。”
“叫什么?”他当然猜不出来。
乔露憋着笑,指了指身边酣睡的乔安:“咱儿子取的,红尾巴的叫泡泡,白尾巴的叫小白,你记住了,明天醒来估计要考你呢。”
这也太可爱了。
徐海州忍俊不禁,醇厚的嗓音愈发柔软:“好,记住了。”
晚上睡觉,乔安躺在内侧靠墙处,乔露在中间,徐海州就睡最外侧。
这木床连一米八都没有,一米五躺三个人,徐海州又是那么高大的块头,躺下来后瞬间感到拥挤。
不过冬天就是挤挤才暖和。
乔露体寒,生孩子前每个冬天都是熬过来的,生了孩子以后,乔安是个小火炉,每年冬天只要抱着他,一整个晚上都是暖呼呼的。
现在又多了个徐海州,这男人体温更是烫得惊人,两面夹击,乔露怕自己会热得睡不着。
乔露抱着儿子往墙内缩了缩,一动不动躺着了。
身边慢慢凹陷下去,很快坠下来一个巨物,那是徐海州。
他也躺下了,盖上被褥,再慢慢的,挪到她身边,挨着她。
两人都穿着短袖,手臂几乎贴在一块儿,相触的那块地方温度烫得惊人。
乔露身体倏地僵硬成石块,好在躺下后,徐海州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
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乔露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大得徐海州也能听得清楚。
好……尴尬。
室内落针可闻。
万籁俱寂间,徐海州突然掀开被子,把乔露吓了一跳。
“咳,忘记关灯了。”
徐海州下床,一扯灯绳,室内从光明的寂静变成了黑暗的寂静。
照旧贴着她躺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当木头人……可身边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发香,钻进鼻腔成为撩动人心的利器,徐海州按捺不住了。
五分钟后,他微微动身,侧过身体,揽住了小媳妇的腰a肢,
“乔露。”
“嗯……嗯?”声音都是颤抖的。
“安安睡着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其实他洗完澡回来就发现乔安睡着了,这会儿竟紧张地又问了一遍。
乔露不自觉又吞了口唾沫,心跳如雷。
两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咳,睡,睡着了。”
“嗯。”
乔露不知道床头柜什么时候放了只手电筒,那电筒的电量好像已经不足,被徐海州打开时,光线昏暗到有点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可也正是这种朦胧,更将现场的气氛烘托到极致的暧昧旖y旎。
模模糊糊间,她看见男人的身影逐渐靠拢,有一双手慢悠悠地摸索上来,最后停在她的手臂旁,十指相扣,源源不断的热流注入掌心,她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浓烈爱意。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玄学,有的人在一起了几十年,却从没有一天感受过爱。有的人认识不过几天,爱意却挣脱胸腔爆发地热烈。
过了几秒,一阵绵长而性感的呼吸声响起,像一个心照不宣的暗示,乔露心脏陡然漏掉两拍,过后就被徐海州压在了身n下。
“海、海州……”黑暗中她的声音夹杂着颤。
“乔露。”徐海州更是沙哑地不成样。
炽热的大掌缓缓摩挲她的肩膀,呼吸交织,分不清这味道原本属于谁。
“可以吗?”男人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性感,落在乔露耳中,恍若一道惊雷,炸地她身体酥麻一片,意识坍塌。
她的睫毛抖个不停,萦绕在周身强烈荷尔蒙的味道浓烈地几乎要将她迷晕,脑袋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该说可还是不可
然而肢体动作很微妙,她情不自禁攀上了他的脖颈,几乎在信号释放的刹那间,就被徐海州扣住后脑勺攫住了唇。
很奇怪,明明他的手掌他的皮肤都是那样滚烫,唇却是温温凉凉的柔软触感。
不等她多想,滚烫的气息便笼罩了她整个面庞。
她呼吸微滞,徐海州的吻便滑到侧方,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垂……
单只是轻微的触碰,便宛如磁铁般牢牢吸稳。
他是铁,她是磁,他们之间存在天然的吸引力。
徐海州第一次接触女人,吻得有点着急,更谈不上有什么吻技,毫无章法。有几次磕到对方的牙齿,不疼,但有种异样的感受。
像嘴里含着块糖,嚼碎了勾住双方的魂。
昏暗中,乔露被吻到七晕八素才重获自由,下一秒却置入更深的牢笼。
目光逐渐涣散,恍惚中,乔露觉得自己坠入了一片浩瀚的海洋,那海洋一望无际,面前猛然激起城墙一般高大的滔天巨浪,汹涌的浪潮似要将她吞噬。
现下她能做的,唯有依附他,才能在这滔天巨浪中活着。
“海、海州、海州……”
“海州……”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二更合一
翌日; 天光大作,晴空万里。
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女人的脸上,微微露出一截脖子; 细腻如玉的肌肤上密布红痕,不堪入目。细软的发丝贴在光洁的皮肤上,乌发更衬得她娇媚艳丽; 颇有一种凌乱的性感。
乔露是被乔安拍醒的,小家伙力道控制地很好; 轻轻的; 不会拍疼她,可是拍了很久她都不醒,渐渐的他急眼了; 红着眼眶正要叫爸爸。
“安安?”
“妈妈。”乔安惊喜地扑进她怀里; 脑袋瓜不安地拱啊拱:“妈妈一直睡一直睡; 我叫你; 你都不起来。”
小嗓音怪委屈的。
乔安有点被吓到; 他还以为妈妈生病了; 就像以前他生病一样,躺在床上蔫嗒嗒的,都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乔露大脑宕机了片刻; 回过神后噗嗤笑出声,扭着身体动了一下,下半身痛地要死; 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天,昨晚战况是有多激烈!
“妈妈; 妈妈……”乔露还是不理他。
“妈妈?”小家伙手指戳她脸。
“嗯?”乔露握住儿子的小手; 放在嘴边咬了咬; 小手儿没她半个巴掌大,迷你小一只,握成拳可以整个塞进嘴。
小家伙扭了扭屁股,爬到她身上。
乔露长吸一口气:“嘶——安安你压着我了,别动。”
乔安赶紧又爬下来,贴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 “妈妈,你还不起来吗?”
乔露揉揉眉心,摇头道: “你先起来吧,妈妈等会儿。”
“哦。”
小家伙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哼哧哼哧走到衣柜前找衣服,上次乔露教过他,这次穿得倒是熟练,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床上早没了徐海州,乔露艰难地换好衣服,拖着酸涩的身体走出门。
屋外眼光正好,薄雾朦胧的清晨,小厨房里飘来淡淡青烟。
空气里有很浓烈的食物味道,谁家又在呛酸菜,谁家又在熬白粥,谁家的红薯煮地到处乱飘香气儿,勾得人唾液分泌不断。
乔安先一步跑进厨房,雀跃的身形瞧着像只小麻雀。
“爸爸!”他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徐海州笑着把儿子抱起来,夹着他的咯吱窝往上抬了抬,像做游戏一样,逗得小家伙咯咯笑。
从昨天乔安不愿意跟院子里小朋友玩,跑进房间然后徐海州追过去以后,这俩人的关系突然变得非常好。
乔露有点懵,一问,徐海州不说,乔安也不说,就告诉她爸爸很好,说他喜欢爸爸,再也没有下文了。
这不,父子俩毫不顾忌地在乔露面前秀恩爱。
“醒了,妈妈呢?”揉揉他的发顶,徐海州问。
“妈妈在后面!”指指身后,乔安抱紧徐海州的脖子:“爸爸,你知道我的小鱼叫什么名字吗?”
这孩子,记性是真好,可能昨晚做梦,梦里都在提醒自己要告诉徐海州名字。
“嗯……叫泡泡和小白对不对?”
小家伙激动地在他怀里“蹦迪”:“对!是妈妈跟你说的吗?”
“是啊,妈妈说的。”
乔安捂着小嘴巴轻轻地笑起来,看来妈妈没有忘记,太棒啦。
乔露迈着极小的步子走进小厨房,徐海州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想起什么,赶紧把孩子放下,疾步匆匆上去把人扶住。
压低了嗓音:“昨晚你说痛,现在还痛吗?”
乔露咬着唇拧他胳膊,好气又好笑:“痛,还痛呢,你都不知道轻一点。”
徐海州眸中滑过一丝懊恼:“是我不对,下次一定注意。”
乔露什么也不说,只用眼刀剜他。
“妈妈什么痛呀?”小家伙不解地歪着脑袋问。
“没什么。”乔露微笑着,捏他的嫩脸:“妈妈说爸爸真疼你呢。”
小家伙羞地红了脸。
厨房的灶台上,热火嘟嘟地煨着白粥,熬地正好,香气很诱人。再凑近些,才发现他已经做好了主食,小桌上有白面馒头和一叠萝卜丁,一盆热水里温着三只鸡蛋。
手艺还挺好。
徐海州从热水壶了倒了杯水,递过去,乔露接住。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问。
乔露摇头,一饮而尽:“饿了。”
徐海州笑起来:“那回屋吧,去床上躺着,我把饭菜给你端进来。”
这会儿她的下面隐隐作痛,火辣辣的疼,乔露想了想,没拒绝,迎来了最特殊的一餐。
“爸爸。”
“嗯?”
饭桌被徐海州从正屋搬到了卧室,乔安捧着碗,边喝粥边不解地问:“为什么妈妈今天要在床上吃饭呀?”
徐海州给老婆舀了一筷子萝卜丁,笑道: “妈妈身体不舒服。”
乔安大惊失色,放下碗勺鞋子一蹬,蹭蹭蹭爬上了床,抱住乔露:“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生病了吗?”
学着以前自己发烧后妈妈的动作,把手背贴在她的额头量体温。
不得不说,这孩子学习能力和记忆力强得惊人。
乔露眼睛弯了弯,揉他脑袋:“没事,妈妈就是睡久了,睡累了,休息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妈妈你没骗我吗?”乔安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看她,仿佛她要是骗他,他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骗你干什么?”个小哭包。
小家伙不负众望地挤出两滴泪,小嘴巴撅地老高:“不可以骗我的,我不要妈妈生病。”
这孩子,性格开朗起来,话也一天比一天多了。
乔露心里又暖又好笑。
“没事,躺会儿就好了,乖,别担心。”
过后对上乔安的目光,徐海州莫名心虚,毕竟他是乔露“生病”的罪魁祸首。
……
今天要去摆摊,这会儿已经八点半,再不去好位置就没了。
临走前乔露忍着不适下了床,拉住他,为他理了理衣领,领子还翘着呢,这么出去指不定被人笑话。
“刚才就想给你理一理,乱糟糟的。”
徐海州粲然一笑,心中说不出的甜蜜。握了握她的手,素软细腻,有点凉。
“还是女同志细心。”
“都结婚了,还女同志呢。”乔露没好气地睨他。
徐海州哑然,忙改口:“咳——还是我老婆细心。”
一句话弄得乔露脸红了,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虽如此,两个人心里却都不约而同地泛起甜蜜。
其实乔露并不是一个容易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