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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十万星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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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洲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而说:“饿不饿?吃点夜宵再回去。”

    “不吃。不想熬夜,早点回去写完总结休息。”

    路时洲“嗯”了一声,拎起简年的包、牵起了她的手。

    简年观察了一下路时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讲事情经过:“之前我不是找江东假扮我男朋友解决贺齐光的麻烦吗?今天贺齐光大概撞到江东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就告诉他我男朋友不是江东,是你……然后他就到这儿来了。他好像不知道咱们以前就认识,我都告诉他了。”

    走到无人的楼梯间,路时洲揽过简年的肩,吻了下她的额头:“和你没关系,是他发神经。”

    “他后来都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第88节

    看清路时洲的脸色,简年虽不信,可又觉得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了,便没再问,转而聊起了别的。

    路时洲满心别扭,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怎么说。简年显然不知道自己就是贺齐光念叨了好多年的那个人,他也半分都不愿意让她知道。他之前以为贺齐光跟简年不过是单方面骚扰的关系,而如今……

    一想到贺齐光之前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什么当年简年对他很好很喜欢他,以为他困难还给他钱,路时洲就受不了。

    他不想被简年看出端倪,竭力压制住妒意,笑着配合她的话题。

    简年一进家就打开了笔记本写总结,路时洲替她煮了杯咖啡,便穿上跑鞋上了跑步机,连续快跑了一个多钟头,汗流到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才去浴室洗澡。

    路时洲洗完澡出来,简年已经不在工作了,穿着睡衣立在厨房里。

    听到身后的移门被拉开,简年没回头,盛了一碗小米百合水蜜桃粥,转身递到路时洲手中:“我放了冰糖,把百合的苦、桃子的酸都掩掉了,你晚上喝了酒,不吃东西胃会难受。”

    莫名其妙的,路时洲就忍不住了。他把碗往旁边一放,将简年抱入了怀中。

    “你干嘛抱这么紧,你快松手,我要喘不过气了!”

    路时洲闻言非但没松手,反而箍得更紧。

    “我还没洗澡,你身上好热。”

    “你以前给贺齐光煮过吃的没有?”纠结了一整晚,他终于问出了口。

    “……你怎么这么问,怎么可能。”

    “他说你对他很好很喜欢他,还给过他钱,要不是误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孩子都生俩了。”

    简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这都是什么呀……贺齐光说的?他是不是疯了。”

    “你有没有喜欢过他?”

    “当然没有。”

    “好感也算!”

    路时洲的目光太灼热,简年撒不了谎,下意识说:“只是觉得他挺好玩的,不讨厌……当然,那是以前不够了解,后来知道了他是什么样儿的人,就觉得挺烦的。”

    “你是不是给过他钱?”

    “我那是不准备搭理他了过意不去,他说他很困难……就算是告别补偿。我后来想想,我会理他其实是因为他有点像你,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点你的影子,我答应和他吃饭爬山,只是因为这种似曾相识感……”

    听到前半句,路时洲稍微好过了一点,待知道他们吃过饭爬过山,又炸了:

    “你跟他既然没什么,怎么还要告别?你把我甩得那么惨,为什么没给我补偿?”

    路时洲的这副模样虽好笑,简年却不敢真的笑出来,他抱得太紧,她费力地抽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不喜欢他才会过意不去,你又不同。跟你分手我也难过得要死,你补偿我还差不多。”

    路时洲平了平气,正想放开她,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你有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贺齐光讲过话?有没有像这样对他笑过?”

    “……”简年觉得神经病能传染,路时洲这会儿也不正常了,便无语地推开他,“你去问贺齐光吧,我累了,要洗澡睡觉。”

    路时洲心中一凉,直想就地打滚——一定有,或许笑得更温柔,语气更软糯,要不然贺齐光怎么会夸她单纯善良呢。除了简年外,和他接触过的女人,可没一个不骂他的。

    然而发现简年不耐烦了,他不敢再继续问,满心妒意无以消解,便快走两步追上简年,横抱起她压到了床上。

    知道他这是准备没命地折腾自己,简年露出了侥幸逃过一劫的微笑:“我今天例假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八天,血槽空了;明天请假…3…

    后天晚八点见

    第61章 2017

    自从知道简年和路时洲恋爱,简家爸妈给女儿打电话的次数多了一倍。父母问东问西; 简年虽有些不耐烦; 却也明白在他们看来,恋爱事关人生大事; 自己年纪渐长,耽误不起。

    怕他们打探太多私人问题路时洲别扭,加完周六上午的班; 简年便一个人回了家。哪知一进门就见路时洲坐在沙发上喝茶。

    见她回来了,原本坐在沙发上陪路时洲聊天的简年爸爸便进了厨房帮忙; 让女儿招待他。

    简年自然意外:“你怎么来了?”

    “之前你爸妈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还不上门拜访,就是我失礼了。”

    简年瞥了眼茶几上的各种礼品; 无奈道:“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时洲瞟了眼厨房; 压低声音说:“你爸妈昨天打电话叫你带我回来吃饭,你也没告诉我。”

    “我怕他们太啰嗦你会烦。”

    见路时洲挑了挑眉; 简年一阵头痛; 贺齐光的事情刚刚消停; 眼下又多了个理由让他继续闹腾。

    因为这是路时洲第一次登门,简年爸妈又想弥补上次的招待不周,四个人吃饭; 足足做出了十个人的菜量。他们不会说场面话,只不停地招呼路时洲吃菜,路时洲受宠若惊,话也比往常多了一些。

    路时洲气场强势; 不笑的时候颇为冷峻,简爱国有心想问他家里的情况,方才却没能问出口,待一顿饭吃完,气氛热络了起来,他终于拐弯抹角地将最担心的问题说了出来:“简年从小就安静怕生,不会说好听的讨大人喜欢……我们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嘴巴甜的,你爸妈也是吧?”

    听到这句话,简年抬起头看了爸爸一眼。

    当初简爱国因为治病受路时洲妈妈胁迫指认江东,这本就是简家人不愿意再提起的往事,如今他们在一起,尴尬暂且不说,作为父母最担心的就是路时洲的家人看轻简年,怕直接问路时洲有没有结婚的打算、他的父母同不同意显得太急迫,又觉得女儿年纪委实不小了耽误不起,犹犹豫豫了许多天,才隐晦地问了出来。

    江东家虽有钱,但也是老工程厂出来的,大家是平等的且有共同语言,在父母心中,简年的相貌学历工作样样都好,跟江东配做一对,并不会觉得矮江家一头。而路家的门第显然高出很多,对他们来说,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无疑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阶级,多说一句话都怕露怯惹人笑话。因为没有攀龙附凤之心,只求女儿过的富足安稳,知道她在与路时洲谈恋爱,父母的第一反应自然不是欣喜而是惶恐不安。

    想到这一层,简年不由地心中一酸。

    路时洲参不透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说:“中学的时候我父母就离婚了,他们都知道简年,也挺喜欢她的。他们一直各忙各的,和我相处的时间不太多,不会干涉我的家庭和生活。”

    简爱国和妻子对视一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第89节

    路时洲和简年回去的路上,简爱国给女儿打了通电话,说隔壁刘家要娶儿媳妇,想买下这一套当婚房,如果价格合适,就卖了先租房,慢慢看合适的楼盘。

    拆迁补的这套房子虽然在城郊,买东西不方便,小区建得也很敷衍,但楼上楼下住的都是老朋友。年纪大了怕寂寞,简爱国闲下来就爱找左邻右舍打牌聊天,因而一直说换报社附近的房子照顾女儿的三餐起居,夫妻俩却也有些舍不得,迟迟未行动。如今怕简年被路家人看轻,宁愿背上贷款也想住得好一些让女儿有面子,便不再犹豫。

    简年怕父母没有经验被坑骗,只说房子自己租,让他们不用操心。

    听到这句,路时洲自然要问:“你爸妈准备换房子?”

    “嗯,现在住的太远,不方便。”

    路时洲考虑了片刻便说:“这事儿我来解决。”

    简年以为他准备让助理帮忙租房,笑道:“我们在一起后,你助理多了好多工作,说不定要在背后骂我。”

    路时洲笑笑没说话。

    因为贺齐光,路时洲忽而觉得危机四伏,想早些定下来,又怕直接求婚太激进了没有缓冲简年不答应。他不请自来地去简家,正是知道简年的父母着急她的婚事,想等他们催问进展的时候顺水推舟地提婚事,然而从始至终,简年的父母都没有问过这些。

    周一简年去上海出差,路时洲有心带她见父亲,把行程提前,同去上海办事。临去前他特地给父亲打了通电话,要他吃饭的时候催一催结婚的事。

    “你想结婚为什么要我催?”

    路教授是搞数学的,思维敏捷,路时洲知道轻易糊弄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话:“您开口催了,我才能有提结婚的理由,就说家人着急……”

    路教授听得一头雾水:“你刚28岁,还非常年轻,用父亲着急这样的理由要人家姑娘和你结婚,这完全不合理。你真想结婚?”

    “嗯。”

    “那就直接求婚。”

    顿了顿,路时洲才说:“我没底。怕太快提结婚吓到她,想借您的话探探她的意思。”

    十多年来,父子俩虽相隔两地,但时常互相探望,电话打得也频繁。路教授十分了解儿子,路时洲从小就恃才傲物,他一路告诫他做人要谦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嘴里会说出“我没底”这三个字。

    路教授哭笑不得:“能让你丧失正常的思考能力,我很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姑娘。”

    “我哪儿不正常了?是简年。我给您看过照片,您还夸过她漂亮。”

    路教授沉默半晌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我去接电话,见面再聊。”

    路时洲霸着电话不肯放,报了一堆简年爱吃的菜,要父亲请假亲自下厨。

    简年有事要办,只好把见面时间从中午推到晚上。傍晚路教授刚开完学术会,继母带学生到异地演出不在上海,就没请简年去家里,在外头按她的口味订了一桌饭。

    简年和路时洲到的早,一见到路父,简年就站了起来,递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路教授说过谢谢,用不热络也不失礼貌的疏离态度和简年聊了几句学业和工作,而后话题便转向了无关紧要的地方。路时洲暗示了几次,他也没提结婚的事。

    饭吃到一半,路时洲起身去外头接公事电话,他一离座,路教授就看了简年一眼,简年猜到他有话要说,立刻放下刀叉,浅笑着看向他。

    “路时洲很喜欢你。十年前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回去看他,刚一下车,他就拿着你的照片跟我显摆,问你是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我待了两天,他就讲了两天有关你的事儿,细枝末节,连z大哪条路上的哪条狗突然一叫,你吓得拽他的袖子他都能当成一件趣事,每次经过那条路都跟我说。你们分手的时候他的状态非常非常不好,我和他妈妈离婚、他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那样,我很担心,就去找他的同学他的朋友问。听说是你移情别恋?”

    “他是个挺固执的人,喜欢什么从小到大都不变。所以今天会遇到你,我意外也不意外。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的家事?婚姻不止是两个人的事,如果选错对象,对大家庭、对子女来说都是灾难。作为他的父亲,我很担心,表面看起来他事事都能独自担当,但当一个人太在意某个人某件事,就会有脆弱的地方。”

    “我说这么多,不是要干涉你们,路时洲没成年就独立了,他的私事我没管过,也管不了,只是想和你开诚布公地聊聊,了解你的想法,问一问到底对你来说他算什么。”

    简年一向敏感,早在路教授落座时就察觉到了他的态度,因此听到这些,她并不觉得难以接受,沉默了片刻,便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卑不亢地说:“我说移情别恋是以讹传讹的误会,或许您也不会信。可无论十年前、十年后,对我来说,他都是用心相处的男朋友。”

    路教授还想说话,瞥见路时洲来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结束了话题,一顿饭吃完,简年去了洗手间。

    瞥见她走远了,路时洲问父亲:“我离开的时候,您跟她聊天了?”

    “聊了。”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有没有说急着看我结婚、想抱孙子?”

    “……没,我说的是不看好你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没有虐…3…

    第62章 2017

    路时洲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犹以为父亲在开玩笑; 待看清路教授表情里的严肃; 细细回忆了一遍今日见面时的种种,终于察觉出不对。

    父亲乍看之下高冷; 为人却非常幽默。他的话虽不多,交谈的时候更习惯倾听,但每每面无表情地抛出一句话; 都能引得众人一齐笑出声。而今晚父亲的冷淡显然不仅是表面上的,自己昨天再三提醒; 见面时他非但没给简年准备见面礼; 甚至没有客套地邀请她去家里做客。

    路时洲一脸不可置信,在他眼里简年自然是最好的; 便以为父亲怕他太早结婚影响事业:“为什么不看好?28岁怎么就太年轻了; 您28岁的时候我都会说话了。”

    路教授推了推眼镜:“不是年纪的问题,是你喜欢的这个人适不适合你的问题。”

    路时洲急了:“她怎么就不适合我了; 她哪点不好?”

    “适合的结婚对象应该能让你变得更平和更成熟更有责任感; 而你现在这副没头没脑、患得患失的样子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

    “您所谓的适合就是找个人过无波无澜也无趣的日子?那我宁愿一个人。”路时洲不想和父亲争论这个问题; 心急如焚地问,“您到底跟简年说了什么?”

    话音还没落,远远地就见到简年走了过来; 路时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见她落座后面色如常地冲父亲微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坐在对面的路教授则喝着茶观察儿子的一举一动。

    路时洲如此紧张,莫名地令路教授生出了一丝酸意; 他在心中自嘲,过去只听说过娶了媳妇忘了娘,没想到做爹的也一样会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饭已经吃完,原本路时洲还准备多坐一会儿与父亲聊聊,知道父亲和简年说了反对的话,他哪里还待得住,很快就带着简年离开了。

    从跟路教授告别到坐进车子,一路上路时洲看了简年无数次,简年自然察觉到不对,笑着问:“怎么了?”

    路时洲怕直接问出来会伤简年自尊,犹豫了片刻,只说:“你怎么有点不高兴?”

    “没有啊。”



    第90节

    的确没有,这样看起来,简年的情绪似乎完全没受父亲的影响,路时洲满心疑惑,又不知道怎么问才不会伤到她,百转千回间,反而比平时沉默了许多。

    被路时洲的父亲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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