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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七零之丰年好个秋-第54章

小说: 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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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这手镯就是婆婆送给我的,放着也是放着,我戴着玩呢,至于再巴巴地去鉴定?别人送你个东西,你转手就得去鉴定一番?那以后谁还敢送你东西,横竖都成假货了。”
  认真怼起来,周敏压根不是她对手,登时面红耳赤,咬唇不语。
  这时有人过来说公道话,也算是打圆场,“邱天结婚大喜的事,镯子再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人有福才是关键。”
  “就是,一看就是嫁了好人家,瞅瞅这穿的戴的,明摆着人把邱天捧在手心里疼呢。”
  听到这话周敏仿佛抓住时机似的,眼眸一亮,顿时又支棱起来,她冷嘲热讽地说,“是挺有福气,听说邱天的对象是倒腾蔬菜的,这敢情好,以后不缺菜吃了,就是不知道以后咱们买菜有没有优惠呢?”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奖和羡慕,倒有八分不屑的成分。邱天冷眼看她的得意样,只觉得幼稚可笑。
  “优惠不优惠吧,主要就看人品和运气,毕竟整个北京城的蔬菜都是我对象调度来的,他还不至于为了一根葱,专门给定个优惠价。”
  邱天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面不改色心不跳,然而在场的人无不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你算哪根葱?
  作者有话说:
  每次都想写长,但是晚上才开始写,一边写一边还犯困,又急着想发,所以总是写不长……唉。希望明天尽量写长点吧。但愿。


第91章 
  周敏心里挺得意;在她眼里邱天嫁的男人和卖菜的小商小贩没什么区别,和工薪阶层根本没法比。邱天长得再怎么貌美如花,工作上再怎么受器重;也改变不了她出身低微、无所倚靠的事实。然而邱天脸上洋溢的淡然和不屑令她颇觉意外;一时竟无言以对。
  恰在这时有人也注意到她手上戴的手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把话题拐回到手镯上,“小周的手镯也好看。”
  还有人问;“在哪儿买的?赶明我也买一个送人。”
  问这话的是编辑部主任;周敏赶忙殷勤地回答;“友谊商店。”
  有人接话,“小周的手镯是好看,可颜色老气了些;李主任要戴的话还是选邱天那种适合些。”
  李主任朝邱天那边瞥一眼,笑道,“小邱那个一看就是传家宝;怕是买不到,我还是去逛逛友谊商店吧;也不是自己戴,是送给一个长辈的生日礼物,我瞧着这颜色挺适合。”
  周敏一噎;脸差点拉下来;李主任虽没直论褒贬;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摆明是她手镯颜色老气,而邱天的手镯是给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另一边;邱天怎会不明白周敏的心思?
  虽然周敏极力隐藏;可嫉妒仍明晃晃写在脸上;眼睛都憋红了。
  而邱天自以为已经跳出议论中心;没兴趣再跟周敏多费口舌,她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去工作了。
  今天不算忙,下午邱天早早就下了班。
  按照约定,晚饭该由她来做。这是她头一回正经给陆丰年做饭,打算好好准备一番,陆丰年爱吃肉,但为了健康晚上还是得清淡为主,不过可以买块牛肉,晚上卤煮好留着明天早上吃。
  下班路上必经一家理发店,邱天早就发现那招牌上后缀着几个字:打耳洞。这让她想起那对珍珠耳坠,犹豫须臾,心道先打俩耳洞再去买肉也不迟,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只是没想到,这过程比想象中长。
  这家店穿耳洞还是采用老方法,老板亲自动手,先拿黄豆在耳垂处使劲按压一会儿,过程还是挺疼的,不过疼着疼着就麻木了,以至于人家用带着棉线的针刺穿耳垂的时候,邱天竟没感觉到过分的痛。
  穿完耳洞,邱天耳朵上栓着两根香油线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三斤牛腱子肉,又买上些卤煮的调料,卖调料的地方还有挂面出售,她顺带着买了两包便匆匆赶回了家。
  牛肉在锅里小火煨煮的时候,陆丰年回来了,邱天迎出房门,见陆丰年推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煮的牛肉?这么香!”陆丰年固定好车闸,从前车把上取下一个黑色的包。
  “嗯,你鼻子可真灵!”邱天绕着摩托车转圈,啧啧称赞,“说买就买来了,还挺快的。”
  陆丰年注意到她的耳朵,端详了一会儿笑道,“你这也挺快的,说打就打了。”顿了顿又问,“疼不疼?”
  邱天拢着自己的耳朵,语气不免几分娇嗔,“可疼了。”
  陆丰年走到她面前,俯身凑近瞧,“今晚上别洗澡,沾了水可能会发炎。”男人说话的气息轻洒在耳畔,让邱天觉得有点痒,她不由耸了耸肩,随即便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
  陆丰年心霎时又麻又软,顺势抱住她。
  夜幕已经降临,天空呈现静谧的深蓝,屋内的灯光透过门窗在地上投洒下一道光线,也将一双人拢在光线里。
  他们拥抱着并非静止不动,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极为默契地左右轻晃,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游戏,而轻晃中的闲聊也像极了撒娇。
  “我煮了牛肉,熬了粥,还煎了两张鸡蛋饼。”邱天像是在邀功,急等着夸赞似的仰头看着他。
  陆丰年空出一只手轻抚她的额,压低的声音透着磁性的柔和,“都是我爱吃的。”
  “你今天累吗?”她又问。
  陆丰年想了想,工作当然是累的,不过回家的路上便感觉不到累了,因为知道心心念念的人在家里等着他,而真正走进家门,闻到浓郁的饭香,看到暖黄的灯光,心里便油然生出一种踏实和富足的感觉,好像他这一生的尽头都在这里,就是这里。
  “不累。”说着他轻轻蹭了蹭妻子的耳垂,那里拴着一条红色的线,这条红线弱化了她美艳中的伶俐,倒增添了几分可爱和憨态之感。
  “进去吃饭吧。”
  “好,我早就饿了。”
  陆丰年放下包,和邱天一起布置碗筷饭菜,鸡蛋饼上点缀着葱花,香味扑鼻,大米配上花生、红豆一起熬煮味道浓厚,卤牛肉也出锅了,邱天原本打算冷却一夜,明早再切来吃,但她临时改变主意,切出一小盘端上了桌,为了荤素搭配,她还醋溜了一盘白生生的藕段,咬一口又香又脆。
  饭毕,陆丰年主动洗碗,而邱天确实不喜欢洗碗,便也没跟他客套,不过在陆丰年洗碗的时候,她就陪在旁边。
  自来水管在厨房外面,陆丰年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双腿岔开,洗碗的动作稍显大开大合,可细微处却麻利极了。洗到一半,抬眸瞥见邱天也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正托腮看着他,那样子实在有些可爱,陆丰年轻笑一声问,“明早想吃什么?”
  “我今天买了挂面,明早煮挂面吃吧,省时省力。”
  “行,我瞧着锅里还有牛肉,配面条也好吃。”
  “再放上些青菜,有荤有素才健康。”
  两人相视而笑,夜色中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滚烫而深沉,邱天心底仿佛有一只蝴蝶拂过,翅膀轻柔扫过心尖最柔软的部分,以至使她整个人都像漾在柔软里。
  陆丰年突然加快了速度,很快洗完碗,他急急擦干手上的水便领着邱天进屋,邱天愣了愣,随即心里生出一股赧然。
  才刚吃完饭呢,这就保暖思淫逸了?这人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猴急猴急的。
  不过话说回来,咳,她其实也……挺期待的。
  一进屋,邱天下意识去摸耳朵上的线,想提醒陆丰年一会儿别给她蹭掉,可是刚要开口,陆丰年却扭头跑了。
  “你干嘛去?”她忙问。
  “拿个东西。”
  陆丰年步子迈得很大,几秒钟就又跑了回来,邱天看到他手里多了一只黑色的包,那会儿在外面他顺手放在花池边的。
  旖旎粉红的泡泡已经消失殆尽,邱天几分幽怨地问,“包里什么宝贝?”
  陆丰年拉她坐在沙发上,“过来瞧瞧。”
  邱天噘了噘嘴,出于娇蛮的小心思,她直接坐在了陆丰年腿上,后者身形一顿,低笑一声,顺势搂住她的腰。
  陆丰年的手探到她身前,拉开包上的拉链,邱天低头看着,心道到底是什么宝贝,值当让他舍得丢下美目盼兮的老婆,破坏了已然水到渠成的气氛。
  紧接着,陆丰年从包里取出一个写着英文字母的盒子,还没来得及看清,盒子已经打开,一只表盘小巧却极其精致的女士腕表呈现在眼前。
  “许伟前阵子出国,我让他帮忙带回一块表。”陆丰年轻描淡写地说。
  即便刚才没看清盒子上的品牌字母,可表盘上的明显特征还是让邱天一眼认出这是宝珀的全历月相表,因为即使是在高级机械表万紫千红的往后数十年,这款表依然是旗帜一般的存在。
  邱天惊讶极了,陆丰年居然有闲钱买这么一块奢侈名贵的表?!
  “这太贵了!以前你送我的那块还能用呢。”
  “那块收起来吧,太旧了。”
  邱天想骂他败家,可人家好心好意送她礼物,她实在张不开嘴骂人,只道,“你果然不能管钱,太大手大脚了。”
  “嗯,赶明我就都给你。”
  他笑着捞起邱天的手,“还是那句话,钱赚了就是花的,有花才有赚。”陆丰年把表带圈在邱天腕上,“现在房子咱有,吃穿不愁,除了给你买样拿得出手的礼物,我实在想不到花钱的地方。”
  邱天心口一窒,像被一团羽毛压住似的,说不清是沉还是轻,“那就攒着嘛,干嘛乱花?”
  “给你买东西怎么算乱花?”陆丰年给她戴好,垂眸端详须臾,突然似有似无地低叹一声,“母亲都送你那么多东西,我要没个表示,显得你男人多没用。”
  邱天一愣,随即捶他胸口,“母亲的醋你也吃?”
  拳头收了力道,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陆丰年把她的手截住攥在自己掌心,承认得很坦然,“嗯。”
  邱天因此噎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陆丰年在她波光流转的眼眸中自嘲似的笑了笑,转而将她拢进怀里,“也算不得吃醋,我就是觉得,既然娶了你,就得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
  邱天倏然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揉了一把,软得一塌糊涂,“为什么想对我好?”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陆丰年的语气理所当然,又几分不解,倒好像她问了一个答案昭彰无需解答的傻问题。
  可这不是邱天想要的答案,“那你的媳妇要是别人,你也会对她这么好吗?”
  陆丰年下意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音里的“别人”,一愣,眉头骤然皱起,“哪儿来的别人?我媳妇不就是你?”
  “万一呢,万一你当初娶了别人呢?”邱天也不知自己脑筋哪一根搭错了,开始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谁知道我要是不赖着你,你会娶谁去。”
  陆丰年愣了好一会儿,好像在捋她话中的逻辑,又好像在设想她说的另一种可能,紧接着他猛地抱紧她,也将另一种压根不会存在的可能气急败坏地赶出脑袋。
  “胡说八道什么?!”
  “没胡说八道……”
  “啧,”陆丰年环抱又紧了紧,“我从来没想过娶别人。”
  听到这话邱天变得乖顺下来,可她觉得还是不够,陆丰年在感情这回事上远不如他在工作和生意上有头脑,偏偏邱天是个感情细腻且外露的人,她希望她爱的人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喜欢她,爱她。
  “陆丰年,你太笨了。”她说,“以后我问你为什么对我好这种问题,你不能那么回答,会惹我生气的。”
  “哦……”陆丰年垂眸瞧她,打量她是不是仍在生气,确定她神情如常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该怎么答?”
  “我教你一次,你得学着点。”
  “行。”他点了点头。
  “如果我问你:陆丰年,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就要回答……”停顿须臾,她目光定定看着他,“因为我爱你。”
  陆丰年呼吸一窒,连眼眸都仿佛凝固,“我……”他嘴唇动了动,话音却似哽在喉间,吐不出口。
  邱天垂眸抿唇,看上去失落极了,“好吧,算我自作多情。”
  “不是!”陆丰年慌忙握住她的肩。
  “那就是我强人所难。”
  “邱天……别闹。”他几分无奈,带着哀求的目光热切地看着她,“我心里全是你,根本没有过别人。”
  这话虽然与邱天教的不同,但听上去却似乎更动听,邱天耳朵烫得不像话,她把缘由推倒新扎的耳洞上,总之全不是因为自己害羞。
  “我耳朵疼。”她羞得不敢看他,只好借机耍娇。
  “我看看。”
  陆丰年骤然靠近,凝视和呼吸都近在耳畔,半晌耳畔传来一声轻缓的呢喃和低叹,“邱天,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但你想听,我可以试试。”
  闻言她呼吸窒住,所有的感官全都聚集在左耳上。
  “以前对你好,现在想想也摸不清缘由和头绪,就感觉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他又叹一声,像是在跟自己的“说不出口”和解。
  “因为,我爱你。”他声音低沉而微微发颤,说完愈加紧密地抱住了她。
  邱天心里仿佛腾空无数烟花,顷刻间姹紫嫣红,她被饱满且温暖的情绪浸泡,饱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那你还不快亲亲我……”她快速抬眸瞥他一眼,娇羞得像个小姑娘,谁能想到刚才还煞有其事教陆丰年说“我爱你”的会是这小姑娘呢。
  陆丰年没有回答,而是身体力行满足了她所有的要求。
  屋外,谁家的猫从院墙上经过,不知是否偷窥了屋内一对亲密缠绵的身影。
  情到深处,陆丰年将她腾空抱起,邱天却说,“我就想在这儿……”
  而他当然照办,辗转亲吻间,俯身将她放在沙发上。
  ……


第92章 
  一番折腾之后;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邱天想起来洗澡,陆丰年不让;“耳朵不能沾水。”
  “可是我会庞臭!”
  陆丰年凑到她颈间使劲嗅了一口;“不臭;香着呢。”
  邱天痒得咯咯笑,拿手抵开他的脸;“我还是要洗澡。”
  “别动;”一双坚硬的臂膀箍着她滑溜溜汗津津的身体;声音低哑地警告,“再动还弄你。”
  谁知邱天一听这话却来了精神,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那弄完再洗?”
  陆丰年:“……”
  “行不行嘛?”她勾着他的脖子,冷不丁来了句,“好老公了。”
  两人皆是一愣;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般,邱天脸色涨红;心砰砰乱跳,心想这含蓄的年代是不是不流行“老公”这种称谓?等等……陆丰年这扑克脸是怎么回事?叫他“老公”他还不乐意了?
  “你起开,我要洗澡了。”邱天有点恼;羞的。
  然而陆丰年却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脱分毫;“喊我什么?”他哑声说,“再喊一遍。”
  邱天当然不肯;刚才是无意识地脱口问出;刻意为之哪儿喊的出口?
  “不要。”她抿唇抗拒。
  “那我不松手。”
  “你烦人。”她踢他一脚。
  “嗯。”
  “赖皮!”再踢一脚;这人腿太硬了;踢得她脚趾疼。
  “谁赖皮?”陆丰年轻笑一声,抬起腿把她作乱的脚压住,“不是你说弄完再洗?”
  邱天愣愣看着他,而他目光渐渐变得浓烈,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伴随着陆丰年含糊不明的声音,“你得说到做到。”
  事毕已到夜半,邱天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她怨妇似的看着陆丰年,想起刚才自己被迫喊了无数声“老公”,而他一改前一次的稳重从容,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将她翻来覆去,一次一次恨不得揉进骨头里。
  “我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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