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替身重生了-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律师何时受过这门子的气?
听到方其山这话,他怒极反笑:“行啊,既然您都开口,那我回去就把钱退给您。这个案子,我还真接不了。”
摔下这句话,律师转身就走。
方其山看着律师真的走了,他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很臭。
走就走,没用的东西走了也好,大不了他再打电话联系一名好律师就行。
可警察压根就没给方其山再打电话的机会,审讯的警察拿着一叠笔录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一眼方其山道:“你的保镖们还有你的老婆都已经招了,你确定你还不开口吗?”
方其山听到这话,浑身都是一僵。
“什么?他们招什么了?”
律师在来找方其山之前,先去找了蔡莲华。
蔡莲华一个娇气的贵太太,被关在警局了一晚上,早就受不住了。
看到律师,她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簌簌掉了下来,拉着律师的手询问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律师看着蔡莲华,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简单地把现在的案件给蔡莲华分析了一遍。
蔡莲华听完,脸上的血色消失的干干净净。
“刑、刑事案件?你是说我们涉及刑事犯罪?”蔡莲华不可思议地看着律师,“怎么可能,我就只是去找那个女人聊了一会儿天,我都没有……”
律师脸色一变,温声细语说:“那您就如实告诉警察,如果你没有参与绑架那个小孩的话,你顶多算是从犯,不会被判太久的。”
蔡莲华收紧了牙关。
从犯?什么叫作她不会被判太久?
蔡莲华心慌意乱,她可不想被关起来啊!
“那……那您能帮我想想办法吗?我不想……我不想……”蔡莲华说着,哭得难以自控。
律师长叹了口气,给蔡莲华出了一个主意。
说不上甩锅,但这么做她确实可以不被追究刑事责任。
律师走后,蔡莲华又哭了一会儿,才彻底冷静下来。
她仔细把律师的话和方其山之前跟她说的话好好回忆了一遍,终于下了决心。
宴宴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起来,不能没有人照顾。
她出去了,才有人照顾宴宴。
方其山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肯定不会怪自己的。
蔡莲华擦干眼泪,叫了警察,主动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调查,同时还说:“我有录音,方其山给保镖打电话时,我录音了。”
又一份证据摆在面前,方其山脸色灰白,颓废地往后一靠。
这怎么可能?
蔡莲华承认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他这么做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宴宴,他会这么做?
蔡莲华竟然把所有的锅都甩在了自己身上,还偷偷录了音!
她为什么这么防备自己?
是早预料到了自己会失败,提前给自己留退路?
还是说她早就想找借口跟自己离婚?等自己进了警局被关起来了,她就可以在外面随便偷人了?
想到这里,方其山再也忍不住,恶狠地咒骂起来:“那个臭婊|子!她真是好狠的心啊!!!”
“蔡莲华——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
隔壁的蔡莲华恍惚听到了方其山的咒骂,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要回去,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到宴宴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有人说不要给方晟洗白,我没准备给他洗白啊!所有伤害过朝然的都不会被洗白的~方晟之所以砸手术室,更多的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保障!
第42章 风水先生
第二日一大早; 叶宗就收到了消息,昨晚方其山也松口了。
蔡莲华的供词里,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说一切都是方其山胁迫的。
方其山怎么可能容忍她把脏水全部泼在自己身上?
尽管这件事确实是方其山一手策划的; 但蔡莲华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若不是隔着审讯室; 两人恨不得当面对峙咒骂; 当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叶宗挂断电话,谭筝就坐起了身。
“现在什么情况?”
叶宗把事情简单跟谭筝讲了一遍。
昨天在医院他们也没有待太晚,主要是怕打扰叶朝然休息。
他刚经历了这么大的事; 一直待在医院也不好休息。警察问话结束,叶裴和宋雅就决定带叶朝然回家。
走之前宋雅还邀请他们两人一起回家,叶裴就站在宋雅旁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最后还是谭筝笑着拒绝了这个提议,当时已经不早了; 他们要是跟着回去; 估计又得折腾大半天; 倒不如他们一家先回去,等第二天他们再去看看。
宋雅还没开口,这次叶裴先点了头。
临走前; 叶朝然还小声地喊了人,一句“爷爷奶奶再见”,听得谭筝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叶宗也开心; 但顾着叶裴还在; 强蹦着一张脸。
等一家人和姜寻墨走远了; 叶宗才乐呵呵地说:“咱们宝贝孙子叫我爷爷了!”
谭筝也高兴; 所以也就没有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上; 两人都休息得很好; 谭筝就说:“那我们现在去看看然然?”
叶宗先是点头,又很快摇头:“我们就空手去,会不会不太好?”
谭筝比他想的周到:“礼物我在来南市之前就已经让人先带过来了。”
叶宗这才松口气。
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带着礼物前往叶家了。
本以为他们来得会有些早,却不想姜寻墨比他们到的更早。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姜寻墨正坐在餐桌上,和叶朝然一起正在吃早餐。
见到谭筝和叶宗,叶朝然顿时露出一个笑,跟两人打招呼。
叶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谭筝也很高兴。
宋雅看见两人竟然带了这么多礼物,不由说:“爸妈你们人过来就行,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这些都是给然然准备的,”叶宗说,“这不想着他小时候我们也没给他买过什么东西嘛,所以就多准备了点。”
他这句话音落地,客厅顿时安静了一瞬。
叶裴哼了一声,朝他亲爹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宋雅拍了一下他,瞪了他一眼。
谭筝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叶宗讪讪一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再开口了。
叶朝然看了眼姜寻墨,姜寻墨朝他眨了眨眼。
“然然,你和小姜吃完了吗?”宋雅率先开口问道。
到底是他们父辈之间的矛盾,也不好让叶朝然和姜寻墨在这儿听着。
叶朝然点头,又看姜寻墨。
姜寻墨三两下把碗里的面条吃完,站起身说:“我也吃好了,谢谢阿姨。”
“那你们先去房间玩一会儿吧。”宋雅笑。
姜寻墨点头,朝叶朝然伸手:“我扶你?”
叶朝然正想把手伸出去,忽然想到什么,飞快地瞥了眼一旁的宋雅。
宋雅果然朝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叶朝然:“……”
叶朝然突然就想到了昨天在病房里的那个拥抱,他耳尖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他扶着桌子自己站起身,勉强不让自己的表情露出任何破绽,笑着说:“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姜寻墨便没有再强求,只是蹙着眉头,有些担心地看着叶朝然一瘸一拐地卧室走去。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谭筝眼里有些了然,叶宗很惊讶,张了张口,又想到自己刚刚那句不合时宜的话,就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直到叶朝然和姜寻墨回到房间关上门,客厅都是一片寂静。
叶朝然脸上的温度直接沸腾了,他在书桌前坐下,有些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姜寻墨。
姜寻墨的视线就直接看了过来。
男生的瞳孔很深,眼窝深邃,专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能给人一种异样的神情。
叶朝然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他强装淡定收回视线。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了,回到家后,宋雅说去给叶朝然做晚餐,让他先休息一下,结果叶朝然在床上一躺,就睡到了第二日。
早上醒来,宋雅先是敲门问叶朝然的伤口情况。
见伤口没有再流血,她松了口气,又看了眼叶朝然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你爸说他会待会儿就去问一下朋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疤痕药。”
叶朝然正想说姜寻墨昨天也说了要给他送疤痕药,话还没开口,叶裴就伸了个头进来:“然然,小姜来了,他送了疤痕药过来。”
宋雅先是一愣,随即和叶裴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一下。
“这孩子真贴心。”宋雅说。
叶裴点头:“对咱们然然好。”
“行,那你快换好衣服出来,我先去做早餐。”宋雅站起身和叶裴一起出去了。
隔着房门,叶朝然还听到宋雅和姜寻墨谈话的笑声。
叶朝然当时压根就没想那么多!
现在反应过来,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这要怎么跟他爸妈解释?
还有姜寻墨应该没有察觉出来吧?
叶朝然心里乱糟糟的,又想到了昨天在病房里的那个拥抱。
他还趴在姜寻墨肩膀上哭!了!
叶朝然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就听姜寻墨问:“你脸上今天擦药了吗?”
叶朝然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我妈早上把药给我了,我洗了脸就擦了。”
姜寻墨看他。
叶朝然:“避开了伤口洗的脸。”
叶朝然脸上的伤口不深,一晚上过去已经结痂了。
姜寻墨拿出了疤痕药:“我查了一下,这个药现在就能用,我帮你涂?”
叶朝然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涂。”
姜寻墨把药递给他,也没有强求。
叶朝然拿着药,就进了洗手间。
姜寻墨坐在椅子上,偏头就能看到叶朝然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擦药。
镜子里面,叶朝然的耳朵有些红,姜寻墨就弯了下嘴角。
难得。
叶朝然已经会害羞了,看来他离爱上自己也不远了。
……
客厅。
叶宗和谭筝坐在一边沙发,宋雅和叶裴坐在他们对面。
谭筝见叶宗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率先开口,简单把方其山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虽然蔡莲华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给方其山,但她毕竟也参与了这起案子,所以她不可能独善其身。这段时间警察可能还会联系你们,让你们去派出所做笔录。其他的没什么,就是然然每次去的时候,你们记得让他戴个口罩。”
一中附近住的居民还是很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周围居民都有所耳闻。
网上也出现了很多人上传的小视频和照片,尽管叶宗已经第一时间联系人去处理了,但难免还是会有些照片流出。
他们要保护好叶朝然的隐私,其他方面也不能忽视。
宋雅点了点,表示他们记下了。
叶裴又问了一些案件的细节。
这件事谭筝知道的没有叶宗多,就看叶宗。
叶宗轻咳一声,把今天早上律师跟他说的那番话,又完整地跟叶裴和宋雅讲了一遍。
“……虽然他们还没有绑架成功,但也算是一起有预谋的犯罪,且参与人数众多,方其山作为主谋,会被判得重一点,律师说应该是五六年左右,蔡莲华的话,从犯没有那么重,但也不会低于三年。”
叶裴听到这里,眼里戾气一闪而过,冷声说:“便宜他们了。”
叶宗难得没有辩驳:“你放心吧,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不仅是方其山和蔡莲华,还有躲着两人后面的整个方家,他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众人又沉默了半晌,叶裴才问:“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强行带然然走的?”
昨天叶裴和宋雅就想问了,但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不好开口。
晚上从医院回来后,叶朝然倒是累得睡了过去,可叶裴和宋雅却彻夜难眠。
今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去见见谭筝,没料到叶宗和谭筝先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谭筝叹了口气:“倒不是我们不想提前跟你们通气,只是我和你爸也没料到他们家会这么丧心病狂。”
叶宗沉默了一会儿,接过话:“我们是在半个月之前知道这件事的。”
在知道这个令人心惊的真相后,叶宗和谭筝都无比震惊。
“然然……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他们一家竟然……”谭筝当时气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叶宗比她要冷静得多,想了片刻才说:“我记得方家信风水?”
谭筝一愣:“你是说……”
“我让人去查一下当年然然出生那边给他们家算风水的先生是谁。”叶宗说。
时间已经过去十七年,要再去找个风水先生难度不小。
叶宗的人花了快小半个月,才得到消息称,这个风水先生现在被关进了监狱。
叶宗和谭筝非常诧异:“监狱?他犯了什么罪?”
“经济犯罪。”
叶宗和谭筝在监狱见到了当年那名“风水先生”,男人年过六旬,难枫但是瞧着却格外精神。
在听到叶宗和谭筝的来意后,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叶宗和谭筝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男人笑了好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收了脸上的笑问两人:“方家最近是破产了?”
叶宗想到什么,蹙了下眉:“你希望他们家破产?”
男人笑,眼里的憎恶不加掩饰:“我做梦都想他们家破产!”
之后,男人才跟两人两人讲了一段往事。
男人姓张,单名一个雄。
快四十岁的时候,他才和妻子结婚,生了个闺女。
闺女从小就长得水灵,长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读高中夫妻俩都在身边,还能看护着。等到高考结束,女儿就要去A市上大学了。
张雄家不是大富大贵,可也算小康水平,张雄还在当地开了家公司,女儿从小就是富养。
他们夫妻倒是不担心女儿会被坏人用钱骗,但担心会有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她。
所以在女儿离开那天,他们千叮咛万嘱咐,男朋友可以交可以谈,但在交往前一定要让他们父母掌掌眼。
女儿娇憨可爱,人也单纯,听到父母这么说,很害羞,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大一到大三这三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追女儿的人虽然多,但女儿却没有特别喜欢的,直到大四这年,女儿开始实习。
她实习的公司就是方其山的公司,悲剧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方其山仗着自己是老板的身份,对张雄的女儿动手动脚,初入社会的大学生,格外好拿捏。
直到女儿给他们打电话,害怕地问他们,自己怀孕了要怎么办。
张熊夫妇才知道女儿被欺负了这么久!
张雄气急,当即就带着妻子前往A市。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做飞机去A市的这短短几个小时时间,方其山带着人找上了门,强行把女儿带去了医院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女儿术后不相信这个事实,在和方其山争执中失脚从医院的楼上坠楼。
等张雄夫妻赶到,他们见到的是女儿的尸体。
方家删了医院的监控,把这场死亡指向意外。无论张雄夫妻怎么申诉,都没能为女儿平冤。
那段记忆太悲痛,每次提及,张雄眼里都是浑浊的泪。
“我就恨啊,恨不得他们一家人早点死!但我能力有限,我那小公司对上他们家,就是蜉蝣撼树,半点影响也没有。”
“所以你听说了他们家信风水?”
张雄听到这里就牵起了嘴角,嘿嘿笑了两声:“是啊,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我不弄点名气起来,他们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