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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冷心孤女:俘虏残王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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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大概是半个月后吧,父亲不知怎的便于邻家女儿有了苟且,还怀有身孕,母亲伤心,修书求去,父亲……”
  他深呼吸一口气,面上满是痛苦与鄙夷。
  “父亲许是本就想如此逼迫,又怕得罪我祖父。因此,便顺水推舟,写了休书!”
  王采芪疑惑,既然有了休书,那怎么有的他。
  “所以你是遗腹子?啊,不是……”王采芪锤了锤脑袋,似乎遗腹子是爹死了之后出生的孩子,才叫遗腹子,但,这……算什么?
  白芷一愣,突然眉眼一弯,笑了出来,摇头道:“不是,父亲现在还活着,母亲却走了……十多年了吧!”
  “哦!”王采芪黯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节哀!”
  心中惴惴的,其实她是羡慕的,至少他现在还有亲人,而她,前世是孤儿,她费尽心力才找到父母的踪迹,却死于非命。
  所以,现在她对这些迫害她的名义上的亲人,更是莫名仇恨。
  对原主的亲身父母很是渴望,甚至对原主对王家所有人的恨,感同身受。
  白芷摇摇头,笑道:“谢谢,我知道!”
  随后,两人继续往前走,幽静的小路上,只有修长摇曳的背影,在月光下,飘逸出尘。
  “继母生了男孩儿,是我大哥,后来,父亲得到祖父家产,成为家族权力最大的人,他便想起母亲的好来,利用权势,重得到母亲的心,母亲甘心为妾,可是……他却不珍惜!”
  “母亲怀我的时候,心中高兴,可他却在此期间,痴恋旁人,父亲娶了许多妾室,高矮胖瘦,燕瘦环肥,他应有尽有,只要漂亮的,她都娶来,母亲怀胎伤心苦楚,日日伤心,父亲漠不关心,继母却忌惮母亲的美貌与祖父家的威势,还有腹中的我,在母亲生产那日,下毒。”
  “母亲生产艰难,生下我后,力竭而亡,而我,一出生就身体孱弱,若不经风一吹就倒,还好有外祖父时常帮我调理身体,才不至于殒命,却不想,十岁那年,继母再次下毒,我便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他表情沉闷,说的十分平静,声音渐渐暗哑低沉。
  王采芪能感觉到他那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眼眸中,汹涌的暗流涌动。
  “原来,你比我还惨!”王采芪满心怜惜,同时心里也为自己这点悲伤有些可笑。
  她觉得,比起原主与白芷,自己不算最可怜的,她一辈子孤儿,孤独一生,虽然受尽苦难,但她心中对父母的向往,还是热切的,外人的伤算什么,不过是皮肉罢了。
  包括这次,原主的父母还是疼爱的,带着满心的关怀走的,至于这些亲人嘛,她实不该柔软怜悯。
  迟迟不动手,总是找借口不愿意下狠手,不还是贪恋这连着血脉的亲情吗,可笑!
  她苦笑摇头,心中为自己前段时间的束手束脚而感到可笑。
  “不,我还有外祖父护着,而你……确实孤苦伶仃!”
  白芷摇头,自认为没有王采芪残,不敢恬居第一。王采芪噗哧一笑摇头:“你是在跟我比残吗?”
  白芷一愣,看着她,欣慰道:“你终于笑了,这次笑的很真实!”
  随后,他一本正经点点头,仔细将自己与她的事对比一下,很是认真的道:“你比我惨,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你,而你……性命堪忧!”
  一句话,王采芪的笑容缓缓僵硬,无奈摇头,搭着他的肩膀,翻了个白眼道:“你就不能别泼凉水吗?”
  这一刻,她感觉她跟他的关系又近了。
  仿佛他们成了好朋友,好闺蜜,或者说,有了共同的伤心往事,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有了相交的节点。
  她已经想开了,不强求了,仅剩的生命就这样吧,死之前,把王家灭了就圆满了,也不枉来此旅游一圈。
  “可是我知道怎么谁能帮你治疗心病!”白芷咬重心病二字,说的轻描淡写,笑的满脸调侃。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抱都抱了
  王采芪浑身一震,顿时惊讶的抬头看着他那神秘的侧脸。
  “真的?”心一跳,很快有沉了下去,她有些不敢置信。
  白芷点点头,表情很是认真,不像玩笑。
  “谁?”王采芪的眼中迸射出希冀的目光,仿佛绝望囚牢中的人,突然看到了打开的充满阳光的大门,那是无限生机。
  白芷侧身看着她,挑眉,满脸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带着勾引与邪魅的笑。
  王采芪收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郑而重之的弯腰行礼,恳求道:“你就告诉我吧!”
  白芷依旧不语。
  “不会是你吧?”王采芪不信,若真是他,他早就给自己治疗了。
  果不其然,白芷摇摇头。
  王采芪颓然,身子一垮,叹道:“谢谢你的安慰!”
  她认为白芷纯粹是宽慰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名医名师能治疗灵魂,驱走灵魂的。
  “不是安慰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白芷高深莫测,却一脸正经的笑。
  王采芪心中腹诽,这个腹诽奸诈的大夫。
  “求你!”王采芪当即就恳求,能屈能伸,她向来不在意这些虚的。
  “不够真诚!”白芷摇头,邪魅的笑,磁性的声音粒粒砸在王采芪心上。
  “你说怎么才真诚?”王采芪皱眉,心中寻思着这厮不会要求她喜欢他什么的来补偿吧。
  可是自己是要想办法嫁给皇子的,虽然以她的年龄,可能一年半载之后才能完婚。但,她确实不想在爱情上,浪费太多功夫。
  “今天晚上,你主动抱着我睡,转过身来,面对我!”他肆无忌惮的提要求。
  “呃……”王采芪郁闷。
  本来每天晚上被他抱着,就已经够难为情的了,还要面对他,那呼吸想接,气氛暧昧,岂不是更尴尬?
  “换个!”王采芪摇摇头,拿出恒嬷嬷来当借口:“宫中派来的恒嬷嬷会日夜进我的闺房,若被她看到了,我会死的!”
  “她是我的人!”白芷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短短五个字犹如重磅炸弹一般,在王采芪耳边炸开,她满脸不可置信。
  白芷点点头,很是轻松随意道:“他是我的人,你大可放心,她除了教你基本的宫中礼节,行走坐卧,针织女工之外,不会教你其他,至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会亲自教你!”
  “什么?什么意思?”王采芪脑子有些懵,她晃晃脑袋,问道:“你是说这几天你都呆在我这儿?”
  白芷点点头,他包袱和生活日用品都已经送过去了,却没想到女主人不在,他不得不出来找。
  王采芪郁闷,她还有计划呢。
  “我准备引人上钩了,你在,不合适!”王采芪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拒绝。
  “无碍,我不会耽误你的计划,他们来的时候,我回避!”
  白芷淡淡说道,一脸顺从服帖的笑,那笑容比身后的月光更明亮璀璨。
  “好吧随你!”王采芪叹息,这就是她不愿意接受他的原因,他的脾气性格,甚至行事都太卷狂霸道了,自己完全掌握不了他,也不了解他,没有自信能真正跟他走到一起,以两人的性格,怕是会争吵不断吧。
  自己好像一直都处于劣势。
  “今晚我抱你,你告诉我谁能救我!”
  王采芪决定,尴尬就尴尬,大不了她上床之后装死就行了。
  “成交!”白芷脸上的笑容,拉扯的更加大了,他甚至露出八颗闪着阴森亮光的牙齿。
  王采芪瞧着那吸血鬼一般的牙齿,不由打了个冷战。
  沧澜院中,两人摸黑跳上阁楼,王采芪将外衣扯掉,粗暴的扯着白芷的肩膀,将之闷在被子里。
  “老实不许动!”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她闭上眼睛。
  心,竟然也噗通噗通难以控制的跳了起来。
  天地良心,前世今生,她除了任务,没碰过男人,任务里,她不会在意道德廉耻,娇羞抚媚运用的熟练勾魂。可现在,面对他,不知为何,这些东西她竟都使不出来。
  “没想到,你竟如此急切!”轻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一双大手拦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的箍在怀中。
  王采芪能感受到,白芷同样跳的飞快的心脏。
  她没有说话,全身有些僵硬,强制平复了一下心情,抬头问:“是谁?”
  白芷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没有说话,期上前来,下巴在王采芪头顶蹭了蹭,笑道:“别急呀!”
  “堂堂白芷神医,不能食言哦!”王采芪语气轻缓,像是哄小孩子,徐徐渐进,慢慢引诱。
  “抱都抱了,亲一下!”他得寸进尺。
  王采芪胸闷。
  这世上有一句话,最是可恶,什么来都来了,抱都抱了,这是与恶势力妥协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的阶梯。
  她坚决不妥协。
  “不亲!”
  此时,尴尬已经少了,她胸中窜起火苗来。
  “那我亲你!”白芷双手握着王采芪肩膀,将她推开一下,用头抵住王采芪额头,想要把王采芪的脑袋拱出来。
  王采芪的怒气又窜升一点。
  “不许!”她下意识的,将脑袋往他身前又凑了凑,双手猛地抱住他的腰,八爪鱼一般抱着,咬死不妥协。
  白芷似乎不动了,安静了,下巴继续抵在王采芪柔顺的秀发上,沉沉叹息一口,闭上了眼睛。
  右手缓缓拍着她的背,安静下来。
  王采芪抱着他的腰的那一刻,突然有些后悔,这厮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尴尬之后抱住他。
  可恶!
  正在她生气想要松开她的时候,头顶上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你师父能救你!”清润的声音带着磁性的异样感觉,白芷身体有些僵硬,说完便直接将那镶嵌在怀中的小身体,抱牢了。
  王采芪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松,想挣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了了。
  不由长叹,这不肯吃亏的小子呀。
  “还不知道他收不收我为徒呢?”想到师父可能是个几百岁,佝偻白发的老人,她就忍不住有些……怎么说呢,不忍。
  不忍这么老了,还出来行走,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合他胃口。
  “一定会的!”白芷肯定。
  这句话,仿佛一句强心剂,让王采芪莫名便安心下来,疲惫了一天的她,就这样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差点被闷死
  天光大亮,王采芪从噩梦中醒来,梦中,她似乎被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应该是任务失手,被仇人抓了,关在四周全是软包的房间里,那房间似乎很狭小,将她捂在里面,她的敌人似乎想捂死她。
  她拼命挣扎,拼命抓喊,拼命呼救,却没什么用。
  “呼呼呼!”终于,她头撞在软包上,鼻子里终于获得久违的空气,眼前光线大亮,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唔……”
  一个男子的声音闷声传来,王采芪一愣。
  睁开眼,瞧见一片白皙的胸口上道道抓红的印记,还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正捂着心口,惨呼。
  “你……”王采芪恍然,看了看男子的心口,又看了看男子纠结成一团的脸,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梦中自己被关在软包的地方,竟是因为自己的脸,被埋在白芷胸口捂得没气换,这才会有如此噩梦,不由突然笑了一声。
  “做噩梦了?”白芷坐起身来,揉着心口。
  “嗯,我被你闷的出不了气!”王采芪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又揉了揉额头,额头还隐隐有些发麻,可见自己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会梦中杀人吧!”白芷心有余悸的瞅了瞅身上的抓痕。
  还好,这小妮子,手指刚好,指甲还没有长出太长。不然,自己这身上,定会被她抓破不可。
  “不会不会,抱歉抱歉!”王采芪连连道歉,满脸羞赧。
  她坐起身来,看着他问道:“你的药在哪儿,我给你上药!”
  他的药,向来见效快,这只是有些发红而已,若是用了他的药,想必很快就恢复如初了。
  下了床,突然瞧见床边一道褐色影子,王采芪顿时身体僵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恒,恒嬷嬷!”王采芪叫出声来,被人捉奸在床了?
  心做贼似的跳个不停,心虚的低下头。
  恒嬷嬷表情依旧是严肃的,她瞟了一眼王采芪,又看了看白芷,哼了一声,道:“主人与小姐也不要太肆无忌惮了,小姐昨日刚点了守宫砂,还是豆蔻年华,主人您别太急涩!”
  王采芪愕然,心虚退了一些,凶神恶煞的瞪着白芷。
  却见白芷上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手中一瓶药膏,淡然的撇了一眼恒嬷嬷,眼神又转为委屈的看着王采芪,将手中药膏递给她。
  王采芪心中无语,瘪瘪嘴,恨声道:“滚!”
  然后,走下床,坐在梳妆台前。
  “小姐休的胡闹,闺中女子怎能说粗话,小姐就是再生气,再难忍,也不能对任何人说粗话,有伤小姐名节。”
  恒嬷嬷转身,看着小姐,全当床上的男子不存在般,旁若无人的提点起来。
  王采芪气急,却不好当着恒嬷嬷的面发作。于是,她展颜一笑,转过身来,眸子清冷锐利,朝白芷道:“白公子,请您翻滚吧,谢谢!”
  她多有礼貌,还加个谢谢。
  白芷一愣,面色有些僵硬,随后手中药膏在手中抖了抖,扬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
  笑声伴随着风声远远传开,惊得整个沧澜院一翻腾。
  白梅与兰芝两人冲入房中,见此情形,不由有些尴尬。
  嬷嬷脸上也浮现出笑意,见两人进来,急忙收敛,依旧是严肃的表情,朝两人道:“快给姑娘梳妆。”
  “是!”两人屈膝行礼,随即,硬着头皮,走到王采芪身后。
  一个为王采芪梳头,一个为她擦脸。
  更衣换装,白芷自顾在床上坐着,摇头苦叹着自己给自己上药,就算是苦大仇深的模样,动作依旧是飘逸出尘的优雅。
  这优雅,仿佛与生俱来,伴随着他高贵的气质。
  透过铜镜,王采芪看着他,猜测着他的身份,想象着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他话中的真实性。
  不过,她感觉,白芷不会骗他就是了。
  既然不会骗她,那么她还是能在这里活下去的。
  想到这里,王采芪的心情,不由就开心起来,今日来的消沉苦闷,都消失不见。
  希望周道长赶快跟未来师父见面,然后给自己答案。
  接下来的时光,也算风平浪静,白芷果然如他所说,只在沧澜院中活动,平日里也很少在院子里晃荡,不是跟王采芪在书房写字烹茶,就是在王采芪房中睡觉,要么就是在王采芪沐浴的时候,熬制出浓浓的药,放进去。
  王采芪知道,他已经开始试毒了。
  这日中午饭后,王采芪正在书案前作画,这是白芷强制教的,说能修身养性,减少她心中的凶厉邪恶之气。
  王采芪饱沾墨汁,笔锋倾斜,在粗糙厚实的上等印花宣纸上,斜手一挥,一个山峰的轮廓便出来了,而后是群山环伺,云层飘渺,放下毛笔,有大拇指沾了沾朱砂红色,点在群山环绕的空白处,慢慢搓成一个圆形,太阳就出来了。
  白芷皱眉看着她,见那太阳虽然随手搓成,却内有乾坤,不像是平面的,猛地一看倒像是个饱满圆润的圆球,不由眼前一亮。
  侧身站在书案前看着她。
  只见她又拿起细写毛笔,笔尖沾了点墨汁,在太阳旁边画了几个倒八,那是大雁飞行的翅膀。
  有山,有水,有阳光,风生水起,云雾缥缈,顿时意境便出来了,端的是大气磅礴。
  白芷哑然看着她,道:“不错!两日前你还不会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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