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孤女:俘虏残王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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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采芪脑袋一歪,疑惑的看着落风,想到。
这么说,落风,白芷,听雨他们都是在神医门训练的人,他们从小一起生活,相互熟悉也没什么。可是,落风为什么称呼白芷为主子。
难道白芷是落风从前的主子,与现在的并不冲突?
嗯,没错了。
王采芪点点头,毕竟他们两个也算是表兄弟,又相处多年,熟悉一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就算是兄弟,白芷用二王爷的人追求自己,就不怕二王爷知道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怕,所以才会这么自信满满?
带着满腔疑惑,王采芪没有点破自己心中的疑问,而是朝落风感激一笑,示意她若是想学,会找白芷学。
落风走之后,王采芪心中的疑惑扩散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她现在迫切想了解一下二王爷。
究竟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要选自己为王妃?他有什么目的?或者想利用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又自嘲的笑了,自己声名狼藉在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用吧。
可是究竟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长得像柔妃娘娘?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放下筷子,王采芪站起身来,摇摇头。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左右还有十天自己就走了,大功告成之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三天后……
王采芪一如既往的到城东,为灾民施粥,查看捐献粮草的使用和运送情况。
灾民在这三天内,已经陆陆续续分拨回家,先走的是青壮年,他们从灾民的身份中摇身一变,变成了守粮护卫,由听雨从宫中带出来的三十名大内侍卫和李玉琦从禁军中拨出的一千禁军护送。
再由灾民中的青壮年们一路运送粮食回他们的家乡,尽职尽责,不需要过多费用,只需要每天管饭就行。
正好他们这一身力气,每天只吃饭不干活不如现在的生活充实。
现在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妇女孩童,拄着拐杖的老人,这些人们一些老人还需要坐车才能回去。
如若不然,以她们的速度,恐怕等饿死也回不到两广,他们的家乡。
看着吃的欢快的灾民,她们感激的眼神令王采芪觉得,生活也很充实。
“小姐,小姐……”突然,白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伴随着剧烈的呼吸声,白芍弯腰行礼,而后喘息道:“小姐,快……快跟回家吧,王家出事了!”
王采芪心道一声来了,放下手中的汤勺,问道:“怎么回事?”
白芍看看四周,凑近王采芪的耳朵,轻声道:“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的病情不知为何泄漏了出去,太后与皇后,贤妃三位娘娘连番向皇帝请求,解除太子,三皇子与王家的婚约!”
“哦!”王采芪哦了一声,这一只在她的意料之中:“解除我和二王爷的婚约吗?”
“没有!”白芍摇摇头,又小声说:“听说是二王爷亲自去宫中,跟皇上说只要你为正妃!并且除了您不会再娶任何女人!”
王采芪皱眉,不会再娶任何女人,是啊,有白芷一个都足够了。
兹事体大,王采芪觉得,这热闹若是不看,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诸位父老乡亲,小女家中出事,暂时失陪一下,乡亲们反乡之时,小女定然亲自来送!”王采芪微微躬身,面带歉然的笑容,说道。
“王姑娘您去忙吧,上天会保佑你的,无论您家出了什么事,佛祖都会保你平安的!”一个老年妇人双手合十,望着王采芪,祝福祈祷。
“谢谢大娘!”王采芪感激,和善的微笑着,离开。
众人也会以感激的笑容,崇拜的目送她离开。
马车上,王采芪继续问:“白芍,这些事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宫中的事是听白苏说的,王家的事儿,是我打听出来的,小姐,您不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快哭成泪人了,她们两个抱着宣旨太监的腿,死不放手。”
白芍掩嘴嗤笑,满脸欢喜。
“太子和三皇子怎么说?”宫中是太后皇后还有贤妃这三个后宫最有权势的女人联手,却没有听到有关太子与三皇子对此事的反应,王采芪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在寺里祈福,或许还不知道这件事,三皇子对三小姐本来就没多少感情,一听说三小姐被传染了脏病,当即吓得脸都绿了,死活要休了三小姐,只是还没有完婚,老爷毕竟是二品的朝臣,太后顾及三皇子日后的仕途,所以才直接让皇上下旨,婚约作废!”
“没错!”王采芪点点头,太后与皇后这两个对敌多年的对手都联手了,许多问题他们定然都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只有皇上出面,王家才不会记恨太子和三皇子。
而且,这事儿本来就是王家理亏,皇室皇子异常尊贵,朝廷贵眷的贵女们身上都不能有伤口,更何况是患了那种病的女子。
第二百三十三章 戾气
马车慢慢驶入王家侧门附近,远远的透过车窗看到王家门口有无数人在看热闹。
偷偷翻墙潜入王家,王采芪与白梅等人一路小路直到中堂,中堂果然热闹非凡。
中堂一片白色门匾上,院子里全都挂着白色的幡布和哭丧棒,中堂大厅里是王采萍的灵堂。
大夫人衣衫不整,顶着熊猫眼,跪在地上,抱着大老爷的腿,哭求:“老爷,你进宫求求皇上吧,我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不能再搭上忻儿,呜呜呜!”
二夫人面若死灰,二老爷扶着二夫人,两人相顾无言,满脸都是泪水。
王采忻则是跟王采敏两人打成一团。
“是你陷害我,若不是你将我推到大姐身上,我根本不会中毒,你好狠的心!”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身上的这些红点,不都是因为梅毒,你才是最狠心的,你嫉妒我成为太子侧妃,你嫉妒我嫁妆多,就陷害我,你好黑的心肠!”
来传旨的两个太监满脸晦气的坐在一旁的供桌旁喝茶,手中那拿着圣旨,两人一脸无奈,相互对视之后更是欲哭无泪。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差使,派遣来送圣旨的前辈们一个个的往后缩,最后这传圣旨的任务落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推脱不掉才过来的,本身没什么打赏不说,那两个可恶的满身是包的女人竟然还不接旨。
害得他们无法完成任务,早日回宫复命。
看着乱糟糟的中堂,王采芪目光停留在灵堂上,王采萍死后她第一次来灵堂,知道大夫人不会亏待她,却没想到,大夫人办的这么隆重。
“好热闹啊,呵呵,发生什么事了?”王采芪靠近,笑着问道。
女子亭亭玉立,一身蓝色拢烟纱,缥缈如风,湛蓝如水,身上绣的云纹如活的一般,聚散疏离,银丝与禽鸡羽毛绣制而成的白云,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光芒。
脚踏青莲绣鞋,身姿袅娜,步步生莲。
她娇俏的笑脸在这群哭丧着脸的人群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清冷明媚,俏皮可爱。
“你……王采芪!你这个祸害,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女儿,你还有脸回来!”
大夫人看到王采芪竟然笑着过来,浑身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离开大老爷,冲向王采芪。
王采芪静静的看着她,耸耸肩,笑道:“大夫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您这迁怒于人也太明显了吧!”
她快要冲到王采芪面前的时候,两个护送太监的禁军队长拔剑挡在王采芪面前,肃然盯着大夫人。
两个太监耸耸肩无奈一叹。
禁军队长则是对视一眼,非常坚决,他们来的时候,便已经接到老大命令,无论发生何事,第一时间是保护王家六小姐王采芪。
“就是你,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是你故意设计让萍儿出丑,是你下毒让萍儿中毒的,你这个心狠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不配得到幸福!”大夫人指着王采芪骂。
王采芪又耸耸肩。
“大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设计大姐出丑?啧啧啧,难道当初大姐拿着砍刀杀人,也是我设计的?难道是我将梅毒传给大姐的?我有这心思也没这本事啊!”她轻笑。
目光绕过大夫人,转到王采忻身上,看着她脸上已经长出红疹的狼狈模样,不由笑了笑。
“二姐,那天三姐姐不过说了几句你心狠,你便将三姐推到大姐身上,让三姐染上梅毒,却没想到,大姐却不放过你,可笑,真是可笑,有句话说的好,叫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自作孽的那个!”
“是她先推我的,你又没看见,为什么污蔑我!”王采忻发钗凌乱。满脸愤怒。
王采敏看到王采芪替自己说话,满脸欣喜,回味了一下王采芪的话,她陡然醒悟,指着王采忻的鼻子,怒道:“那日在沧澜院,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话,你便想置我于死地,一路上我道了多少歉,又配给你许多金银,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你却仍是不放过我,哈哈哈,活该,活该大姐记恨你,你活该,你罪有应得!”
“你,你们都是心很毒辣的一丘之貉!”
王采忻指了指王采芪,又指了指王采敏,撕心裂肺的怒吼。
身上出现红疹的那一刻,她便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撕开了所有的面具,她所有的荣耀都成了泡影,这些红疹将她所有的骄傲都踩在脚下,一切,都是因为王采芪。
“啧啧啧!我们是一丘之貉?至少我们是善良的,不会主动欺辱别人,王采忻,你仔细想想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哪一件是不算心狠毒辣!”说着,王采芪扫过大夫人那张怒极的阴鸷脸庞。
笑道:“大夫人教育女儿,果然是有手段,大女儿教育的……啧啧啧,出去偷人,二女儿教育的……啧啧啧心狠手辣!就连唯一的儿子都教育的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现在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王采芪尽情的嘲笑,尽情的数落,尽情的抒发这几年原主寄存在他心中的郁闷。
此时的她,嚣张的几乎没了理智,尖酸刻薄,嚣张跋扈,面目狰狞,眼神冰冷的吓人。
绿皮的大老爷呆愣愣的看着王采芪,呆呆出神的瞬间,他喃喃唤出一个名字:“啊鸢,啊鸢!”
这句话,在场没有人听清楚,唯独被禁军吓退在他脚边的大夫人听得清清楚楚。
大夫人的眼睛瞬间圆瞪,转头发钗都被甩掉了一个,面露狰狞,道:“你到现在还想着她,还忘不了她,你把我们母子几人当什么?你凭什么对她念念不忘,不许再提这个名字,是你亲手杀了她!”
对于大夫人的爆发,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吃惊,挣扎的人都停了下来。
大夫人不顾梅毒,将王采敏护在怀中,低声安慰。
王采忻则是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旁,似乎受不了如此失态的自己,她失心疯似的仰头大笑。
“请牢记你们曾经犯过的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正是时候了,还有……”
王采芪很呼吸一口气,满脸鄙夷道:“你不配直呼我母亲的名字!”
第二百三十四章 闹
阿鸢,是母亲的闺名,姜鸢母亲的名字,原主仅存的印象中,是温柔多才得母亲。
而在王采芪这些天的打听中,她是个性格坚毅,淑雅温婉又飒爽的女子。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再京师玩耍不过半年,便俘获那么多男人的心,却再选择原主父亲之后,从此相夫教子,不再抛头露面。
无论当年多么惊艳京师,现在却只是一具枯骨罢了。
而那杀人者,不配提死者之名。
她自然是没有听到大老爷的话。只是,她精通唇语,看明白了大老爷说的字。
大老爷的眼神几乎瞬间充满了惊恐,在王采芪那只有三分像三夫人的脸上,他看到了十分的相像,性格,语气,还有那曾经嚣张跋扈,据理力争的满腔愤恨。
曾经在勤政殿里,那个被皇帝追求烦了大闹皇宫的嚣张冷傲女子,让皇帝都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话来挽留。
所有人都被王采芪眼中的森冷寒意吓到了,原本哄闹的场面一片安静。
王采忻的失心狂笑也瞬间戛然而止。
两个莫名其妙的太监相互对视一眼,不明白,为何原本哄闹的王家人,因为六小姐的到来,便一致合力对付六小姐起来,这一家人着实古怪。
“王大人圣旨是不能不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圣旨您王家人若是不接,那,奴婢们只能回宫复命了!”
其中一个年老的太监,实在被吵闹的头大,声音冷了下来,僵硬道。
“就是,这古今以来,敢拒接圣旨的可没有几个,拒接圣旨的后果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王大人是想造反吗?”
另一个太监也愤怒的站起来,一甩拂尘,一只手还恭敬的举着圣旨。
他们传旨太监,是不能讲圣旨随意丢开的,只能讲圣旨从自己手里,递到另一个人手里,传旨便是如此。
领旨之人且得感恩戴德。
之所以造成现在的尴尬境地,是因为他们没经验,他们心太软。
果然,这两句话说完,王家所有人都惊醒过来。
“我……我是王家一家之主,是他们的长辈,这圣旨,我来代接,可以吗?”
大老爷不愧是围观多年的,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事情的严重性,忙踉跄这走下台阶,声音颤抖着问。
他的靠近,下的两个太监后退两步,有些发怵的看着绿油油的大老爷,眼神中满是恐惧。
活这么大,发黑的人发黄的人都见过,独独没有见过发绿的。
“户部尚书王大人?自然可以!”两个太监对视一眼,全身都在后退,双手前伸,将圣旨递给大老爷,也不顾什么接旨时三跪九叩的规矩了。
“谢皇上隆恩!”这句话,王崇几乎是心肝颤抖着说出来的。
想是终于将烫手山芋丢掉一般,两个太监忙退后几步,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突然被身后的一幕惊呆了。
不知何时,蜂拥而来的百姓将王家前院围的水泄不通,无数个愤怒又双手捧着状纸的男女老幼们愤怒前来。
他们前面,是一群不敢抽刀的护卫。
王家护卫队的人,在王采芪看来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刘正和钱龙两人为首,拼命阻挡一众义愤填膺的人们。
大夫人等人则是脸上充斥着惊恐与疑惑,不解,害怕,战兢,看着哄闹如闹剧一般。
以王家中堂外的院子为中心,王家之人与冲来的百姓泾渭分明的站着,而王采芪站在两者正中间的位置,霸气而又优雅的站着,淡然而笑。
这是她运作许多天的成果,今天,终于见成效。
“还我田产,还我地契,王家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百姓们边往前冲,边乱糟糟的喊着,声音激愤直冲云霄。
“你们是谁,这些是什么人,护卫,护卫,快把这些刁民赶走!”
王崇绿着脸,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无比骇人。
“回禀老爷,我们,我们也不敢动手啊,百姓太多了,他们聚众闹事,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对王家声誉非常不好啊!”
钱龙被一个壮汉一拳头打在眼睛上,顿时眼圈通红,脑中冒金星。
而刘正却趁机退出战圈,浑身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跪在王崇面前,皱眉,满脸惊慌道:“老爷,不好了,这些人来势汹汹,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状纸,说老爷您抢占他们的田产地契等,还说您官官相护,欺压良善百姓,不给他们活路,气愤之下,直接冲进来了!”
“混账,我养你们什么用,你们这么多人干什么吃的,怎么能放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