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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七零知青宿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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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替梁孟津高兴,扭过头笑得灿烂。
  只是那几秒钟,梁孟津心花怒放,哪里还记得什么太阳的。
  不过许淑宁惦记着,来送午饭的时候给他戴上帽子等遮□□。
  梁孟津已经把位置移到墙根的阴影处,挥着蒲扇:“刚刚又有人来,不然我就自己回去了。”
  队员们才不会怕热,这个时间是最不用干活的时候,能腾出手来。
  许淑宁佯怒:“叫你等你不听话?”
  她板着脸,梁孟津只有认错的份,心头却甜滋滋。
  没办法,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第70章 
  不过世上多数事情; 是很难让所有人都高兴的。
  梁孟津沉浸在招生顺利的喜悦当中,完全不知有人对此不乐意,那就是队员赖建国。
  在知青们来之前; 赖建国算是本队文化水平最高的人。
  他上过初中,有几年扫盲班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直有任职。
  那也算是半个铁饭碗; 他捧得老高兴; 自觉得要是办学校; 怎么着都不能越过他去。
  更何况梁孟津是外来人,凭啥在老赖家的地盘上吆三喝五的。
  那怎么能行; 赖建国怎么想就怎么说; 这会正在大队部振振有词:“三哥; 他一个毛头小子能办成什么。再说了,有这种好事; 是不是该自家人?”
  大队长赖大方抽口烟:“你别找我,我做不了主。”
  县里点的头; 发到公社的文件直接任命的梁孟津,他区区一个小干部; 哪有随便换的权利。
  大队是他的一亩三分地没错; 可也得分是什么情况。
  况且人家梁知青确实合适; 这几年也是他一直努力申请; 扪心自问,赖大方不好意思给人家抢过来; 怕遭雷劈。
  赖建国却不心虚,依旧攀关系:“这有甚么; 写他的名字; 我上课我领工资不就行。”
  他快五十的人,土里刨食的力气已经没剩多少; 只能抓住眼前的机会不放手。
  这种心情赖大方可以理解,但提出这个做法仍旧略显匪夷所思。
  他道:“你做梦吧,人家凭啥同意?”
  赖建国理所当然:“还不是三哥你一句话的事。”
  想得挺美,赖大方算是看出来,他就是在发癫,也不想想怎么可能。
  简直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好好种地。
  思及此,赖大方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滚滚滚,给老子上工去。”
  他发脾气,赖建国就不敢惹,搓搓手欲言又止,心想还得从另一头使劲。
  因此中午,知青宿舍就来了客人。
  正值盛夏,家家户户敞开门户通风。
  赖建国连门都不用敲,大大方方走进院子里:“梁知青,梁知青在吗?”
  梁孟津正在吃饭,碗一放边走边应:“在呢。”
  还在心里琢磨着是谁,怎么听不出来声音,等看到人更是惊讶,毕竟大家从无交情。
  倒是赖建国自然熟:“吃饭呢?”
  梁孟津便客套答:“对,叔您吃了没有?”
  赖建国哪里顾得上,背着手:“我就是来跟你讲两句话。”
  两句话?梁孟津越发狐疑起来,悄悄回过头看。
  许淑宁冲他笑一下,表情其实也有点茫然。
  看来她也不知道,梁孟津只能自己问:“什么事啊?要不先屋里坐。”
  里面人那么多,赖建国还真不好意思张嘴。
  他匆匆道:“不用不用,一句话的事情。”
  那他倒是说啊,铺垫得人心里没底。
  梁孟津是个斯文人,又给递台阶:“那您说。”
  赖建国这才道:“你看,你没来的时候,队里的扫盲教育工作都是我在做,我是做熟了的。”
  梁孟津自以为明白,说:“确实没那么多学生,现在只需要一个老师。以后,以后要是学生多,肯定找您帮忙。”
  他讲完觉得挺滴水不漏的,心想自己现在真是成熟不少,颇有些得意。
  可惜赖建国完全不满意。
  他索性直截了当:“你看,你年纪也不大,很多事做得肯定不周到,不如学校的事情我来管。”
  梁孟津是善良,又不是傻。
  他明天就要开始上课,现在有人跑出来说要管,跟现摘桃子有什么两样。
  再说了,赖建国的水平也不足以做老师。
  当然,这句梁孟津不会说出来,他只是委婉道:“我自己都准备好了,没问题的。”
  就是想霸着不放手呗,赖建国改苦肉计:“我也是厚着脸皮来的,你看看我这个腿,再看我这个手,哪哪都有伤。我现在上年纪,这个心跳得也快……”
  他这么一通话说下来,好像明天要驾鹤西归。
  梁孟津从上到下都看不过来了,有点晕头转向:“那您这个身体不宜操劳,得好好休息。”
  赖建国被噎住,瞪着他:“你非得跟我抢就对了?”
  怎么变成抢了,梁孟津实话实说:“我才是校长。”
  压根没有别人的事情。
  赖建国哪路都不通,自然懒得花时间继续跟他讲话,连背影都带着气走了。
  到底聊的是什么,许淑宁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见状很是好奇。
  也不止她,大家都差不多。
  陈传文更是激动,看到人马上问:“孟津,他找你干嘛?”
  梁孟津一五一十讲完,整间屋子的人齐刷刷翻个白眼。
  连郭永年也不例外。
  他就是再淳朴,都不至于傻到分辨不出真正的意思。
  更何况旁人都有点心窍。
  像齐阳明想得多,眉头微蹙:“你要当心他给你使绊子。”
  许淑宁向来只猜最坏的结果,点头附和:“也许他给你套麻袋。”
  赖建国也是个读书人,长得并不如何高大健壮,身量还矮梁孟津一个头。
  说真的,梁孟津觉得他没办法把自己套进去,也不担心这个,反而有点想笑:“他怎么打我?”
  这可说不准,人家家里那么多人。
  谁打架还搞一对一,许淑宁:“他有四个儿子呢。”
  她这么一说,梁孟津忽然觉得很有可能,挠挠脸:“我会小心的。”
  光小心怎么行,郭永年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帮你打回来。”
  那前提得是挨揍才行,梁孟津仿佛自己已经遍体鳞伤。
  他迟疑道:“还是都不要的好。”
  能平平安安肯定是最好的,不过这个场面不在许淑宁的想像中。
  她语重心长:“你千万别落单,别走小巷子。”
  梁孟津知道她会担心,在桌子底下握着她的手:“没事的。”
  又道:“还有大队长呢。”
  这倒是,其它地方知青和队员们吵架的事情时有发生,但在红山大队的矛盾并不多,全赖干部镇得住。
  许淑宁放下心来,但还是观察好几天。
  梁孟津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报平安:“今天也胳膊腿齐全。”
  不是,哪有人这么讲话的,许淑宁捶他:“你盼着不齐吗?”
  看样子敢点头,她好像真能把人的腿脚打折。
  梁孟津讨饶:“不敢,不敢。”
  什么时候学的这样子,许淑宁:“给我站直了。”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正儿八经的做什么。
  梁孟津腰微弯,下巴靠在她肩上。
  呼吸都缠过来了,许淑宁手拂过他的唇:“少耍流氓。”
  梁孟津更觉得是她在调戏自己,低声道:“宁宁。”
  叫得人连耳根都是红的,许淑宁抿着嘴不好意思笑,额角撞他一下:“我有名有姓。”
  梁孟津:“那是别人叫的。”
  他理所当然有特殊。
  什么你我他的,许淑宁那种不愿意承认的心思又上来,小女儿家娇娇说:“大家都一样。”
  没有关系,梁孟津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在我这儿你不一样。”
  坦诚得叫人更加无所适从,许淑宁:“你说得这么好听,我成什么人了?”
  梁孟津的嘴更甜了:“我知道你的心就好。”
  太体贴了,许淑宁伸手握住他的小拇指不说话。
  真可惜,明明有五根手指,怎么不全握住。
  梁孟津反客为主,两个人在厨房你侬我侬的。
  这饭到底啥时候能吃,陈传文忍不住打断:“锅要糊了!”
  梁孟津只想把他糊在锅底,两个人在院子里扭打着。
  许淑宁视而不见,揭开锅盖往里头放盐再搅和几下才喊:“开饭了!”
  热气蒸腾,又是一餐。


第71章 
  吃饭的时候; 大家话总是最多,尤其是陈传文。
  也不知道他上工的时候哪里来的那么多小道消息,夹一筷子咸菜故作神秘道:“队里今天来生人了。”
  生人?明明一样在田间劳作; 他怎么就一清二楚的,难道专门长了双眼睛在天上?
  齐晴雨腹诽不已; 还是问:“来找谁的?”
  陈传文下巴一抬:“问你男人。”
  什么男人女人的; 齐阳明掐他:“找死呢?”
  总之怎么默认都可以; 嘴上绝不能同意。
  陈传文咳得要死,拍着桌子说不出话来。
  倒是郭永年说:“修水库的工程师。”
  这阵子队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除了建小学; 就是修水库这件事。
  知青们私底下也讨论过几回; 这会乱七八糟的发表起意见来。
  齐晴雨:“那你是不是要跟着忙起来?”
  前期的勘探工程需要壮劳力打下手; 郭永年早被大队长挑中。
  只是他知道的也不多,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还得是陈传文; 他手一挥把所有注意力吸引回来:“明天开工。”
  明天?许淑宁管着厨房,立刻说:“那我把午饭的量给你放早晚去。”
  还不知道干活要花多少力气; 大队长说是管顿饭,伙食也不知道咋样。
  郭永年就怕吃不饱; 点点头:“行; 谢谢。”
  客气什么; 许淑宁笑而不语; 心想剩下的就不该她操心了。
  自有齐晴雨关心。
  她吃过午饭冲哥哥甜甜笑,伸出手把郭永年拽走了。
  齐阳明索性当做没看见; 蹲在屋檐下认真地洗碗。
  陈传文不怀好意地笑:“你们这就叫掩耳盗铃。”
  明明就是处对象,没一个肯承认的。
  真是不是自家的姑娘半点不愁; 齐阳明骂他:“滚一边去。”
  凶什么凶; 陈传文在他背后作怪,又凑到梁孟津边上:“课上得顺吗?”
  梁孟津对教学有热情; 活力满满道:“顺,就是课堂秩序乱。”
  尤其是一年级的孩子,看到窗外飞蝴蝶就丢开书跑去追,怎么叫都叫不回来,一天需要老师主持几十次公道。
  他都觉得自己要改行包青天,说起来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毕竟跟上工比起来,仍旧是轻松不少。
  反而是大太阳底下的工作更辛苦,思及此,梁孟津把家里寄来的饼干给了心上人。
  吃起来还有股奶香味,许淑宁咬着一块:“我吃这个就好。”
  梁孟津连忙把手背在身后:“不行,都是给你的。”
  好像面前是什么洪水猛兽,许淑宁伸手在他胸口戳一下:“我不饿,我哥刚给我寄了桃酥。”
  她哥才调回城里上班没几个月,就隔三差五寄东西过来,那点工资估计都跟流水一样花没了。
  梁孟津自然对她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立刻说:“等我发工资,也给你买。”
  这还有一个没拿到手就许出去的,许淑宁无奈摇摇头:“钱跟你有仇吗?”
  怎么就这么见不得。
  物资匮乏的年代,梁孟津是难得的幸运儿。
  他家里只有两个孩子,父母的级别又不错,每个月的工资就不是比小数目,给他的自然也不少。
  家境造就他的阔朗,梁孟津微微弯腰:“就是想给你花。”
  许淑宁一颗心乱跳乱撞,她脖子微微后仰,不自在地看看天:“为人师表,要端庄。”
  哦,端庄。
  梁孟津正儿八经地站直:“对了,我得做件新衣服。”
  还用他讲,许淑宁已经缝到一半。
  就是最近比较忙,她道:“还有三四天能好。”
  梁孟津知道她喜欢缝缝补补,手拂过她的眼皮:“再慢点没关系。”
  别把眼睛熬坏才好。
  许淑宁用力点点头,打个哈欠:“那我去眯一会。”
  她眼角都挤出一点泪花来,不知道有多困。
  梁孟津嗯一声,记挂着留在学校的学生们,转个身朝外去。
  他捡着阴凉处走路,撞见了郭永年和齐晴雨,当作没看到继续前行。
  郭永年大大方方的招呼只能憋回去,心想怎么搞得跟偷情似的。
  连齐晴雨也有种诡异的心虚,她眼睛转呀转不吭声,最后一跺脚:“我回去了。”
  别啊,郭永年还不算傻。
  他伸出手把人拉住:“晴雨。”
  叫住又不说话,齐晴雨直勾勾地看他,没忍住笑出声。
  其实没有任何搞笑的事情,只是她心情好而已。
  郭永年的嘴角也上扬,喃喃道:“你笑起来好看。”
  难道不笑就丑了,齐晴雨绷着脸:“现在呢?”
  她眼角眉梢泄漏出来的全是喜悦,郭永年重重点头:“更好看。”
  他长着一张不说谎的连,讲出来的话都可以用来做呈堂证供了。
  齐晴雨双手抱臂继续问:“现在呢?”
  郭永年:“都好看。”
  说他油嘴滑舌吧,看上去也不像。
  齐晴雨辫子一甩:“知道就好。”
  她骄傲地昂着头,眼神活泛,鼻子微微皱着,看着古灵精怪。
  郭永年情难自已,往前挪一步。
  光天化日,靠这么近做什么。
  齐晴雨本来要后退,可她胆子本来就大,想想踮起脚尖。
  即使这样,两个人的视线也不是平行。
  郭永年想配合她垂下头,结果刚动就被喊住。
  齐晴雨:“不许动。”
  她多少会不好意思,眼神掠过他的唇,到底还是还亲上去。
  郭永年只觉得脸颊一热,下意识按住她的肩膀。
  齐晴雨本来想跑,连脚步都被定住,愣愣地眨眨眼:“你干嘛呀?”
  郭永年不知道。
  他本来就很少思考,更多是凭本能在活动,松开头挠挠脸,尴尬笑笑。
  笑什么笑,齐晴雨很是霸道:“不许笑。”
  郭永年的嘴角放平:“好,我不笑。”
  可是看到她就板不住脸。
  分明看着就还是笑,齐晴雨扮个鬼脸:“回去了。”
  不然她哥该有意见了。
  说是意见,也不准确。
  齐阳明有时候心理很矛盾,他一方面觉得郭永年人还不错,一边又担心妹妹会吃亏。
  世道就是这样,由不得他不烦恼,只能盯得紧一点,私底下千叮咛万嘱咐过。
  齐晴雨其实没那么多顾忌,只是她看重哥哥的想法,一进院门先到他面前晃晃。
  齐阳明装做看书:“挡住我的光了。”
  齐晴雨毫不留情戳破:“都拿反了。”
  齐阳明是什么段位,坦然哦一声:“那你也是挡着光了。”
  最好这光把他晒晕过去,明明就是在盯梢。
  齐晴雨切一声,连蹦带跳地去倒水喝。
  迈过个门槛都这么活泼,也不怕在哪儿摔跤。
  齐阳明默念:“绊倒了绊倒了绊倒了。”
  可惜他没有施法的水平,只能看着妹妹平平安安的进进出出,走来走去的时候还得眉目传情。
  早晚是泼出去的水,齐阳明啧啧摇头,把书盖在脸上准备小憩。
  知了呱噪地叫着,不知道哪家有孩子在哭,远处传来一声狗吠。
  郭永年伸长脖子看,收回目光抡起斧头劈下去。
  比他大腿粗的木桩子被劈开,然后随意的丢在一边。
  手起手落之间,咚咚咚的闷响。
  陈传文靠着门吹自然风,一边说:“老郭,你晚上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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