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只有主角有色彩的世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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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牙关用力咬紧,身体疼得直抽抽。
会是谁?
难道追杀他的人还有同伙!?
神经紧绷像被拉扯到极致的琴弦,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花成司死死瞪着响起掌声的角落,他颤着呼吸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
被四方形柱子遮住光线的角落,阴影斜切着没入黑暗。
对方在黑暗里站了很久,静静观看着从追杀到反杀整场戏码。她以三秒一次的缓慢节奏漫不经心地拍手鼓掌,踩着高跟鞋从黑暗的阴影里走向光亮。
斜切的灯光角度让花成司最先看清楚对方脚下的黑色高跟鞋,而后是一步裙、白衬衣,不断鼓掌的手掌戴着双白色手套,最后才是他倍感熟悉的对方的脸。
“井、井上千束!?”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井上千束化了淡妆,她温婉的容颜落在花成司眼里却如同索命的冤魂厉鬼。
她不急不缓向靠近花成司,笑着抬手打招呼道:“花成先生,好久不见。”
“井上千束!”
花成司从紧咬的牙关挤出女人的名字,他怒不可遏,带着恐惧和恨意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看望花成先生您啊。”
井上千束蹲在花成司面前,就蹲在他握紧的对准她胸口的手/枪面前。
井上千束左手托腮,歪头时柔顺的长发从肩头垂落。她笑得温柔:“我啊……”
右手食指指腹暧昧地抚过花成司的手背,像酒吧内互相看对眼的男女间的调/情,卷起一阵酥痒。
井上千束继续道:“当然是来验收花成司先生死状的哦。”
“你!”
恨意和恐惧相互纠缠,但下一秒花成司又恢复了冷静——这个蠢女人居然敢空着手蹲在他的枪口前。
手指扣动扳机,花成司笑得狰狞。
枪管底端的撞针重重敲击出去却撞了个空,手/枪空射时发出闷响,却没出现花成司所期待的子弹穿透井上千束胸膛的场面。
——为什么!?
虽然很想这么问,但花成司双唇微张不停颤抖。声带如同被偷走,用尽力气也只能张合着双唇发不出一丝声音。
大概是失血过多,又或者是过于恐惧震惊,花成司眼前一片白色炫光,头痛欲裂就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
他不死心地再次扣动扳机,一次、两次……疯狂连摁,□□却只发出叩叩的声音。
而井上千束自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地蹲在他对面,单手托腮笑得温柔。
气息从腹部挤向鼻腔,井上千束发出声嗤笑,抬手按住花成司手中的枪,中止了他不断尝试想要射出子弹的动作。
“放弃吧,花成先生,”井上千束笑道:“您的□□里只有一枚子弹。”
说罢,她终于放下托腮的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五枚子弹:“您瞧,您枪里剩余的子弹都被我取出来了哦。”
瞳仁惊恐缩小,花成司握枪的手抖成了梭子:“你是什么时候……!”
“花成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井上千束笑得漫不经心。
“物品一旦离开视野范围就不再值得信任,哪怕曾经使用过。这可都是花成先生您教我的哦。”
就像花成司为她点的那杯果酒。虽然井上千束喝过几口,但在她站起身挪开视线的瞬间,美味的果酒摇身一变化作最致命的毒。
花成司早上出门时才偷偷检查过的备在车子里的枪,但井上千束趁他拜访花成别墅时取走了其他五枚子弹。
井上千束翠绿色的眸子里倒映出花成司惊恐的面容,她笑得温柔,对花成司的称呼也毕恭毕敬。但她越是表现得谦逊有礼,花成司就越是愤怒。
“你、你这个混蛋!”
花成司像只被激怒的野兽,他把枪向井上千束砸过去,在对方躲闪的同时奋力出拳。
但他到底低估了面前的女人。
锤出去的拳头被躲开,井上千束直接反手掐住了花成司的喉咙。
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井上千束手指弯曲比划出一个类似中国虎拳的手指,收紧的手指死死扣住花成司皮肤下的经脉和气管。
“花成先生,我劝您还是老实一点。您没子弹,可不代表我也没子弹。”
说罢,井上千束把她从花成司枪里偷走的子弹塞回衣兜,并顺手从身后取出了一直别在腰上的手/枪。
井上千束一手死死卡住花成司的气管,一手握枪自下而上指着他的下颚。只消她扣动扳机,子弹就会从下颚骨斜向上穿透花成司的头骨。
“二十七张内存卡,二十七位受害者。这还不包括可能未被留下影像或资料已经损毁的其他受害人。”
“你!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因为我已经得到您保险箱里的东西了呀。”
井上千束仰起头,她视线下垂,以一个俯视的角落轻蔑地瞥着面前的男人:“花成先生,我知道您是个人渣,但您比我想得还要畜生。”
她歪头再次露出个笑,对花成司一字一句道:“道歉。”
“为因你而死的女孩,为被你和你的人糟蹋的女孩,为她们被你毁掉的人生……现在,道歉。”
但花成司只是涨红了张脸,死死咬住后槽牙没有说话。
“哼。”
千束冷笑一声,掐住花成司脖子的手改握住他的下颚。手上发力,疼痛和不容拒绝的力道让花成司被迫张开了嘴。黑漆漆的枪管被塞进嘴里,压着花成司的舌头。
“我再说一遍,道歉。”
“唔!”
眼底的恨意和愤怒被恐惧所取代,花成司瞪大双眼吓得冷汗直流,他被枪管抵住小舌,舌头抬动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井上千束见状,把枪往外挪了几厘米,给花成司预留出说话的空间。
“对、对不起!”
被堵在嘴里的枪管限制,花成司的发音含糊不清,语调也颤个不停。
“说,你是畜生。”
侮辱性台词让花成司稍作迟疑。短暂犹豫的瞬间,井上千束再次把枪管往花成司嘴里怼进去一截,吓得他连声重复千束方才的话。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现在给你三分钟时间,还请花成先生好好忏悔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
说罢,井上千束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三分钟,少一秒都不行。开始吧。”
嘴里含着半截枪管,身家性命被捏在井上千束手里,花成司不得不用含糊的声音不停忏悔,试图把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以讨井上千束欢心。
有时骂得轻了,看见面前的女人微微皱眉,花成司就立刻换上更难听更激烈的言辞来咒骂自己。
三分钟时间到,井上千束对着手表挑眉。
她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戏谑:“看样子花成先生对自己的认知十分准确,听得我很过瘾,甚至恨不得录下来设置成来电铃声反复聆听。”
“!!!”
花成司怒极,但他更惧。
除了死死瞪着井上千束,他没胆也没能力在做其他任何事。
如今花成司终于也沦为了鱼肉,生死存亡全在井上千束一念之间。除了顺着井上千束的心意去讨好她,花成司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虽然我听得很过瘾,但是很可惜,”井上千束一手握枪,另一只手在花成司的脸上拍了两下:“你的道歉只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而不是真心实意的悔过。你这样的败类不可能悔改,只要逃过这一劫,你一定还会再犯。并且会更恶劣,更疯狂。”
枪管被探进口腔深处,枪口重新抵住花成司的小舌。井上千束眯起眼自上而下冷冷俯视着花成司:“所以还是请你去死吧。”
说罢,她扣动扳机。
听到井上千束发表的死亡宣言,花成司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思维停滞,远超大脑承受极限的巨大恐惧切断了花成司对身体的操控权。他从喉咙深处挤出急促的唔唔声,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咔嗒一声,枪管内的空气被瞬间喷出时的冲击力打在口腔深处刮得皮肤黏膜一片血红,但想象中的死亡没有降临。
子弹没有从枪膛射出。
花成司先是窒住呼吸露出临死前丑陋的惨相,时间被暂停般的呆滞过后,他才重新找回呼吸的能力。胸脯剧烈起伏,花成司斜着眼怯生生望向面前的女人。
井上千束欣赏着花成司丑陋肮脏的模样,嘴角勾起的笑容写满嘲弄。她道:“骗你的,我的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你!!”
得知嘴里抵住自己小舌的手/枪根本没有子弹,暴怒再次盘踞在情绪最上方。花成司正要暴怒而起,利刃穿透□□的声音突然响起。
刺啦一声。
花成司顿住试图起身反击的动作,他嘴唇泛白,低头看向自己插着刀子的胸口时眼底写满了震惊和迟疑。
抬头望向面前依旧笑着的女人,被刺穿后不停流着鲜血的心口终于后知后觉传来刺骨痛意。
“你……”
花成司吐出口鲜血,说话时已经气息游离。
“但是让你去死这句话,没有骗你哦。”
视线逐渐模糊,意识不断下沉。花成司被抽走所有力气,瘫靠着自己刚换没几个月的新车渐渐滑下,在车身处留下一滩血色印记。
见花成司彻底断气,井上千束才脱下沾了血的白色手套,用一块干净的帕子从衣兜里掏出子弹,一颗颗重新塞回花成司的弹匣。
不管是贝尔摩德丢过来的没有代号的杀手还是花成司,井上千束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
只留下一颗子弹的手/枪用来给花成司反击。故意给花成司一线希望然后再亲自踩在脚底下狠狠碾碎。而后再给希望,再次碾碎。
她无法折磨虐待花成司的□□,那就从精神上击溃他。
井上千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
她应该坚守正义,拷住花成司的双手把他送上被告席、送进大牢。用证据化作子弹,让正义得以审判。
但她必须这么做,哪怕会让心底那片蔚蓝的天空出现雾霾。
井上千束心底的那束光终究还是爬上阴影,染上黑暗的颜色。
但她绝不后悔。
作者有话说:
加更二合一!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还会再更一次,但肯定会晚一点!爱你们哦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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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一切的开端不过是花成司试图拉拢的男人一句看似玩笑的真心话。
男人跷着二郎腿坐在咖啡厅;余光却瞥向从身边擦身而过前往前台结账的女人。
刚坐上议员位置的花成司看着面前男人随女人移动的目光,掬起个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笑:“这女人还真是正点。”
“哼,”男人耸肩笑道:“是刚从东医大毕业的女医学生;可惜就是不太听劝。”
他明明可以给她更好的“未来”。只要跟了他;钱财、升职机会;应有尽有。但这个女人不但拒绝了他,甚至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无耻。
性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但已经坐上他们这个位置,普通的女人已经无法满足不断攀升的阈值。
要足够优秀,要长得漂亮。让白天鹅陷入泥潭,把闪闪发亮的女人拽下神坛;逼迫她们就范,看她们无力反抗。
就像部分有钱人娶妻娶美,只为带出门有面子。女人在某些败类眼里只是标榜身材的商品。越是优秀的女人,咬碎了银牙被迫雌伏于身下的画面就越是刺激着他们的视觉神经和疯长的欲望。
花成司对这类事兴趣不大,但他不介意帮他们把他们想要的目标绑上床。
组成联盟的方式除了共同利益、向对方提供贿赂等好处的手段外;还有另一条冒险但高效的途径——和对方成为某项罪行的同谋。
人是花成司逼迫就范的;但做出侵犯行为的人却不是他。
先是让手底下的人以见不得光的手段拍下视频;而后以“发给你的家人朋友、同事”为胁迫,逼对方换上性感的内衣端坐在床。如同商品般等待折磨;却还不得不对侵犯着强挤出一个笑。
——来;笑一笑。等会儿表现好一点;到时候我就把视频还给你。
虽然知道是说谎,但快要溺死在绝望里的人又怎会不抓住眼前唯一的稻草。
于是被提前安置好的微型摄像头拍下第二段视频。只是这次视频的目标不再是女人;而是参与其中的男人。
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不务正业整天喊着自由和艺术的白痴;从小却大双亲的爱和教育。能把全日本乃至世界98%的人踩在脚下的优渥条件和爷爷过分宠溺的教育方式。这些无不让花成司养成了偏执病态的控制欲和人性的冷漠。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哪怕用尽龌龊手段也一定要得到。
对生命不存在敬畏,以自我为中心,缺乏起码的道德感和怜悯心。
花成司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肉/体上的满足,他只享受周围人看他脸色行事的快感。被毁掉人生的女人对花成司而言只是一个饵,一个沦为道具的物品,用完即丢。
别看日本在法律上有一套完整的对女性的保护制度,但社会大环境依旧男权当道。对多数日本男人而言,结婚后妻子没有成为家庭主妇而是继续在外工作是一种耻辱。所以只要影像在握在花成司手上,他赌她们不敢报警。
而且就算真报警了那又怎么样,影像在他手上,她们根本没有证据。到时候等洗清了嫌疑,花成司再从她们被迫配合的视频截取下合适的片段,配上一段导向性文字往网络随手一发,呵……
被锁紧在保险箱里的资料难以盗走。就算被对家雇来的私家侦探掌握了开锁技能也顺利找到了保险箱,对方也未必能在不知晓密码的情况下打开保险箱。就连安室透窃取花成别墅内保险箱里的癌症研究资料都花了半个多小时,更别提不具备专业开高级锁技能的私家侦探。
再者,花成司在家门口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诸伏景光乔装打扮过的背影就曾从镜头下一闪而过。
如果私家侦探试图以诸伏景光的方式直接撬门并揍翻前来查看情况的安保人员,将会承受巨大的风险——毕竟这实打实地在犯罪。如果不像景光那样有警察厅和公安部做后盾,一定会牵扯出一连串麻烦的后续。
负责胁迫女性的络腮男一伙和平时跟在花成司身边帮他做事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两拨人。一方藏身于地下,一方暴露在阳光里。
花成司只有在需要络腮男办事时联络他们,平时几乎从不见面。事情办好后,他们给花成司储存卡,花成司支付他们一箱子现金。所以就算络腮男被捕,只要不把花成司供出来,花成司就不会被牵扯其中。
更何况花成司威胁敲打过他们:他有足够的势力从牢狱之灾里逃脱,并且事后一定会让出卖他的人生不如死。
主动背锅,花成司会把他们捞出来并且奖励一大笔钱财;选择背叛,弄不好不仅会成为“污蔑之词”,事后还会被花成司打击报复。人人都自私,人人都只想自保。至于良知和道德,都他妈见鬼去吧。
至于对手和仇家……
暂且不提在没有警视厅帮助下搜集到他犯罪证据的难度,就算敌对势力真的想动花成司,不仅花成司会保住自己,被他掌握证据的其他权贵也会拼了命地保住他。
政员高管收受贿赂的洗钱记录;玷污女子全过程影像……花成司先是装出臣服的样子,姿态毕恭毕敬,为权贵鞍前马后。能直接搜刮到罪证的就直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