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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叫我如何不心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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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意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其间老爷子找她谈了两次话,情绪不高地嘱咐她,日后多加注意公司的动向。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代。

    宁苏意心里有话问他,瞧他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忍了忍,没将那话说出口。

    到二十四号晚上,宁屹扬从外头回来,一身风尘仆仆,面带倦色,额头被砸出的坑没彻底痊愈,结了好大一块黑褐色的痂。

    宁苏意看着那块痂,可以想见老爷子是下了狠手的。如此,她更有几分确信自己那番猜测,虽然她没证据。

    宁屹扬看到她,愣了愣,微微点头:“听说你前几天病了,好些了吗?”

    宁苏意表情平淡:“已经好了,预备明天上班。”

    宁屹扬又点了点头,越过她去了老爷子的书房,随手带上门。

    宁老先生吃了晚饭就到书房临帖,目前用的是宁苏意过年时送他的那一方镇纸,压在暗黄的绢布边缘,旁边放着《秾芳诗帖》。

    宁屹扬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脚边,膝盖骨砸在地板上,听声音都觉得疼。

    他语气诚恳,低头认错。

    老爷子没搭理他,不作声地写完了整张绢布,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再去看他一眼,问他错在了哪里。

    那一晚没能撬开宁屹扬的嘴,现下他倒老实不少,一五一十述说自己犯下的罪行,称自己没想要陷害宁苏意,只因为宁宗城跟他要钱还债,他一时想岔了,又被那位高层煽动,才走错了路。

    他双手贴地,磕了个响头,跟老爷子保证绝不再犯。

    老爷子不想再听,打断他:“兆云哪里怎么说的?”

    宁屹扬仍旧垂着头,额前碎发掉下来,遮住了眉眼,声音低若蚊蝇嗡鸣:“她不肯回来,坚持要跟我离婚。”

    老爷子皱起眉毛,愈发心烦,责怪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谈什么管理公司。

    “医疗器械这一块,我看你也没心思做,还是交给你妹妹打理,你且先反思着吧。”老爷子挥了挥手,厌烦不过的神情,让他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宁屹扬应了声,起身出了书房,待门关上,他抹了一把脸,换了副神色。

    ——

    隔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大好晴天,气温有丝丝回暖。后花园里枯败的树木抽出新芽,一抹抹鲜嫩的绿色挂在枝头,十分惹人怜爱。

    宁苏意清早起来,梳洗一番,换上一套咖色西装,外套薄款长风衣,下楼吃了个早餐,由徐叔开车,送去公司。

    整个上午的会议,开得人头昏脑涨。

    不知是不是宁老先生事先打过招呼的原因,董事会的人并未对宁苏意发难,只提了一句“监管不严、实属失职”。

    宁苏意没反驳,虚心称是。

    散会后,她回到办公室,手撑着额头,颇有些做完力气活精疲力尽的感觉。

    梁穗煮了杯黑咖啡送过来,递来一份文件,一面跟她汇报:明晟制药目前的股价跌到历史新低,公关策略换了一套又一套,作用微乎其微。

    宁苏意抬了抬手,轻飘地说声知道了。

    下午更是没一刻停歇,召集公关部开会,加上医疗器械的项目重新落回她手中,压得她很有些喘不过气。

    忙到晚上快十点才回家——回的是钟鼎小区那个家,没回锦斓苑。

    宁苏意嘴上不说,心里始终呕着口气,没法跟自己和解,老爷子欠她一个解释,等了这么些天,他老人家只字不提,想必以后也不会再提。

    思绪翻飞间,耳边响起一道清脆的微信提示音,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看了一眼。

    井迟:“到了吗?来我家喝汤,喝完再上去睡觉。”

    宁苏意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井迟:“跟梁助打听的。”

    宁苏意顿了顿,想起这人早先就加了梁穗的微信,时不时打听她的日程表。他当然知道她十分钟前就坐车离开了公司,掐着时间给她发来这么一条消息。

    微凉的春夜里,他还在等她,给予她这样一份暖意。

    宁苏意把手机揣进风衣口袋,拢着衣襟走进电梯,没去十六楼,揿了十五楼的按键,往后退几步,靠在电梯内壁静静等待。

    电梯缓缓上行,不多时,到了十五楼,“叮”一声打开,井迟就站在电梯门外迎她,冷峻的面庞被廊灯照得暖融融。

    他说:“回来了,累不累?”

    ------题外话------

    这一幕真的好像,总裁加班回到家,小娇妻在门口迎接——

 第77章 对小迟的占有欲

    宁苏意卸下戴了整天的面具,肩膀瞬间有些垮塌,全靠硬挺的西装强撑出轮廓。她点了点头,直言很累。

    身体累,心更累。

    井迟接了她手里的提包,带她回自己家。

    以往都是井迟去十六楼比较多,宁苏意很少下来。因此,给她准备的拖鞋还是冬天毛绒绒的棉拖,没添置薄一点的布拖鞋。

    暖气已经停了,穿棉拖倒也不觉得热,宁苏意换了鞋进屋,径直坐去客厅里那张柔软的沙发,将身体陷下去,心情也一并陷落。

    井迟去厨房端了一锅汤出来,放在餐桌的垫子上,再折回去拿两副碗勺。

    熬了好几个钟头的老鸭汤,香味飘散出来,浓郁至极。宁苏意本不觉得饿,她只是累,却被这味道勾的,觉出几分饥肠辘辘。

    井迟先给她盛了一碗,喊她过来喝。

    宁苏意喝着汤,眼睛亮晶晶的,表示味道极好,问他:“你之前都是去我家下厨,今天怎么想起用自己家的厨房了?”

    井迟坐到她对面,也在喝汤,闻言,笑了笑说:“我准备用你家厨房的时候,发现天然气没了,给你充上了。后来想想,我家的厨房都没怎么用过,偶尔也得开开火。”

    宁苏意喝了两碗汤,身体都暖了,疲惫感缓了许多。

    井迟见她在看腕表,说:“要吃水果吗?下午去超市买菜,看到有你爱吃的草莓,买了一些。”

    宁苏意说好,井迟便起身开冰箱,拿出一盒草莓,到洗菜池边清洗,去掉草莓的叶子,只剩光溜溜的果肉,装进玻璃碗里,端去给她吃。

    宁苏意已经离开了餐桌,盘腿坐在沙发上,风衣和西装都脱了,穿一件紫藤色绸质条纹衬衫,胸前打了个松垮垮的领结。

    井迟坐在她身边,看她拈起草莓吃进嘴里,问:“你是太累了,还是不太开心?”

    身体疲累和情绪低落反应在她身上,是两种不同的形态。她现下这副怏怏的样子,倒像是后者。

    宁苏意疑惑地“嗯”一声,扭头看他。

    井迟说:“你要有事,不妨跟我说说。你知道的,我嘴巴最严实,会替你守住所有的秘密。”

    “称不上什么秘密。”宁苏意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包括父母,眼下却被他挑起倾吐的欲望,“我怀疑这次公司的危机与我堂兄有关。”

    她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语气:“当然,我手里没证据。原本我打算回公司后再调查,但所有的线索都被抹去了,只剩官方披露的那些。”

    井迟没插话,听她接着说:“关键是我爷爷好像知道内情。”她侧过身来坐,视线直直地对上井迟,“你清楚,我爷爷一贯是不怎么发脾气的,我以前还想过我的性子可能是遗传了他老人家。但我出事的那天,爷爷打了我堂兄,导致他额头的伤到现在还没好。所以,我更怀疑……”

    井迟一眼看穿她真正在乎的是什么,正是如此,才心疼她。

    “你不介意你堂兄暗中夺权,你耿耿于怀的是爷爷对此事的态度。”他替她言明。

    宁苏意被他说中了,抿了抿唇,沉默下来,又往嘴里塞一颗草莓。

    井迟说:“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样,爷爷明知此事是你堂兄所为,还要若无其事地揭过去,甚至亲自出手替他打掩护,你会怎么做?”

    “说实话,我不知道。”宁苏意放下手中的玻璃碗,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蜷缩双腿,“我是觉得……挺诛心的。”

    井迟看她闭上了眼睛,轻声开口:“不想那么多了,开心点。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在你身后。”

    宁苏意眼睫抖了抖,没睁眼去瞧他的神情,但是可以想象出来,定是温柔又百般纵容的样子,她不敢多看。

    她把手盖在脸上,遮住自己的脸色,过了许久,才叹息似的低声说:“当我有多爱管理公司?他宁屹扬要想坐上那个位置,直说一声就是,我果断让权。何必做出这些事,糟践人命,拿明晟这老字号的声誉做赌注。”

    井迟一向自诩最懂她,到这一刻,却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宽慰她,只觉言语都显得苍白。

    他手肘搭在膝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说:“你要我抱抱你吗?”

    宁苏意霎时间拿开手,睁眼,翘起脑袋看他,抬脚踹了他一下:“别趁虚而入。你的碗还没洗,去洗碗。”

    井迟脸色一垮:“啧,又拿那副姐姐做派镇压我。”

    他道一声遵命,去收拾餐桌上的餐具,说了这么半天的话,碗底的油渍都干了,他拿去厨房,丢进洗碗机。

    再将有些狼藉的流理台清理一番,回到客厅,宁苏意仍是侧身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呼吸更平稳均匀了些。

    井迟走近,躬着身细看她的脸,不确定她是睡着了还是闭眼假寐。若是前者,她这么睡肯定要着凉。

    于是,他轻推了她肩膀一下,低低地换她:“酥酥。”

    宁苏意轻不可闻地“嗯”了声,眼皮微动,大概处在清醒和睡着之间的迷糊状态,声音好似呓语。

    井迟也不自觉放轻了声音,用气声说:“你要是困了,我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不想动。”

    “那在我这儿睡?”井迟低咳一声,替自己辩解一句,“主卧让给你,我去睡客房。可别再说我得寸进尺、趁虚而入之类的……”

    “我睡沙发。”宁苏意动了动身子,将脑袋从扶手上挪下来,抵在沙发一角,声音慵懒至极,“以前没发现,你家的沙发这么软,我家那个没你这个舒服。”

    “一个牌子的,不同款式。”井迟说。

    “是吗?不清楚……”

    宁苏意打定主意不动弹,井迟也拿她没办法。对她,他就只剩一个无限退让妥协。

    蹲在沙发边守了片刻,见她真不愿起身,井迟摇头轻笑,去楼上房间抱了一床被子下来,还从衣帽间里拿了件宽松的卫衣和一条运动裤,给她当睡衣穿,总不能让她穿着衬衫西裤睡觉。

    井迟双手不得空闲,弯着腿,拿膝盖轻轻碰了碰她的腿:“让你睡沙发就是了。不过,你说不想动,澡也不打算洗了?”

    沙发宽敞,她身材纤细,浑身没几两肉,睡在上面绰绰有余,夜里应当不会掉下来,只可能是被子掉到地上,还得他时不时下楼看一眼。

    宁苏意撑着手肘坐起身,头发在沙发上摩挲起了静电,好几缕直接飞起来,井迟看着憋不住笑了一声。

    宁苏意看他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井迟也不解释,把一团被子丢到沙发上,往她怀里塞衣服:“将就穿我的,实在不行,我上十六楼去给你拿你的睡衣。”

    想必还是得去十六楼一趟,他这里没有……贴身的衣物可以给她换。

    宁苏意看着怀里的衣裳,觉着有几分眼熟,拎起那件卫衣细瞧了片刻。井迟的卫衣大多是黑色,款式也大同小异,但看胸前小小的太空人刺绣,她一下想起来,脱口而出:“这不是温璇穿过的吗?”

    井迟下意识反驳:“她什么时候穿……”

    话未说完,他就想起来确有其事,他喝醉酒的第二天早上,温璇的衣服被水淋湿了,擅自穿了他的卫衣,便是眼前这一件。

    但又不完全是这一件,温璇后来把那件衣服洗干净还给他,他没要,买了一件一样的卫衣回来。

    可,宁苏意是怎么知道的?

    井迟直接问了出来。

    宁苏意敛目,把手里的卫衣丢在沙发上:“我那天早上从外面回来撞见她了。这都多久的事了,不说了。”

    她脑子里乱得很,没多少思考能力,怕说错话,索性站起来:“既然醒了,我就回家去睡吧。”

    宁苏意捞起自己的西装和风衣,挂在臂弯,拎上提包,不经意看一眼钟表,居然已经十二点多了,想到明天早上还有个早会,她就脑袋疼。

    井迟握住她手腕,不让她走,定要解释清楚:“我那天喝醉了,半夜醒来,发现温璇在家里,让她离开,然后我就到楼上卧房去睡觉了。谁知道她那晚没走,隔天早上在厨房里鼓捣,打湿了衣服,还弄伤了哪里,我不知道,只后来看到流理台上有几滴血,可能是划伤了手。她穿走的那件衣服我也没要,给你拿的这件是新买的,一模一样,过了水一次没穿过。”

    宁苏意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

    “我没有生气。”宁苏意有点无力,“更没有不理你。”

    她实在犯不着生气,那天在火锅店里,他解释得够清楚了,她没误会他什么,方才也不过是随口一提。

    “可是你要走。”井迟声音低了一分。

    “我想起来还要卸妆、护肤,好麻烦,还不如回家去睡。只隔了一层,乘电梯上去一点不费事。”宁苏意两只手拢住衣服,见他似乎还有些情绪,便转移话题,“对了,你下个月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可以现在告诉我。”

    井迟瞅着她,没好气地说:“你有没有点诚意哦,给人送生日礼物还要问一下,不能自己研究?”

    宁苏意腾出一只手,做抚额状,语气添两分无奈:“行,我自己研究。”

    井迟心底还是有点小不舒服,没说出口,只因她原本说好了要在他这里留宿,偏偏凭空里冒出来的一件卫衣,让她改了主意。

    彼时,他没往吃味儿那方面去想。

    但凡想一想,他就有可能察觉,或许宁苏意对他,也不是全无感觉,至少占有欲是有的。

    ------题外话------

    九月的第一天,好快落!!

 第78章 生日礼物

    井迟生日比宁苏意晚两个多月,是四月二十二日这天。

    他以前暗恋宁苏意,又被她当亲弟弟看待,还偷偷在心里埋怨过,怎么他母亲没早几个月生他。若是比宁苏意先出生,何至于让她一口一个“弟弟”称呼他,一开始就把他的身份定得死死的。

    生日当天是周一,最最忙碌的工作日。

    宁苏意记着他,一早打电话来问:“生日准备怎么过?傅明川他们肯定得给你办个生日party吧?”

    井迟支支吾吾不吭声。

    宁苏意:“嗯?”

    井迟便跟她直说:“往年都是中午在家吃顿饭,晚上跟公司里的人去聚餐,他们喝酒喝得面红耳赤,我也不能喝,干坐着没意思得很。”

    宁苏意想象一下他描述的画面,弯唇笑了笑:“那你想怎么过?”

    “你晚上加班吗?不加班就在家吃吧,我不想跟一群人过。”井迟说话时,声音轻轻地,带着两分不确定的试探。

    宁苏意沉默,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想他们两个单独过生日。

    那边不出声,井迟心沉沉地坠下去,压低声,小心补问了一句:“可以吗?”

    宁苏意一听他略显低落的声音,心就软得稀巴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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