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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他们都想攻略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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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齐拿起木勺舀了雪山似的酥酪用,安静无话。
  周寅似乎格外享受此时此刻的静谧氛围,不用说话对她来说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酥酪中放了砂糖,用起来诚然过分甜了。崔骜第一个丢下手来不肯再用,坐在原处看着周寅一举一动。
  周寅慢条斯理用了半晌,一碗酥酪不见下去多少。她无奈地抬起眼看向崔骜,煞是不好意思地问:“崔郎君,您可以看一看别处吗?我知道您没有看我,只是我正好坐在这里,您一直看向这边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小心翼翼,语声又细又轻。像怕他听着,又像怕他听不到。
  崔骜深深看她一眼,并没有无赖地继续瞧下去,将目光挪开。
  王雎安慰她:“吃完酥酪我送你离开。”
  周寅感激地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远处红云滚滚,不知是什么把戏,这样热闹。
  周寅用餐时总是慢条斯理的,王家兄弟相继吃完,三人静静等着她。
  彤云之后又是乌烟。
  不多时,远处有王家人来,一见王雎王栩便焦急叫道:“大郎君,二郎君!”
  两人眉头齐齐一跳,同时看向崔骜。
  崔骜戴着黑色半截手套的右手食指正套着把红柄黑身的手里剑转动,他胳膊肘撑在桌上,目光追随手里剑,看也不看两人。
  “怎么?”王雎沉着开口问。
  王家下人当即开口:“有人在府上附近玩焰火,火星儿将府上房屋点了,正巧是您两位的房子烧得最厉害,您二位赶紧随咱们回府上吧!”
  周寅吃惊地睁大眼,面上顿时挂满担忧的神色,用帕子擦了嘴忙说:“二位快回去吧,千万莫出什么意外。”
  王雎与王栩哪里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偏偏知道是崔骜所为,此时却也因没有证据无法立刻与崔骜计较。而家中正烧着,他们又确确实实需要快些赶回。
  王栩脑子转得飞快:“大哥回去看看,我陪周女郎去寻人如何?”
  周寅慌张摇头:“我不要紧的,请您快回去吧。若因为我损失了什么,我真的要愧疚万分。”
  崔骜点头:“是啊,何况这里还有我照顾周女郎,二位放心,快回去吧。”
  王家小厮不知这是怎么一出,只囫囵听着这位崔郎君愿意帮什么忙让两人脱身,便更加催促道:“大郎君,二郎君,咱们快回吧!大人夫人都在府上,全家都要齐了。”
  王雎、王栩无法,只得随之暂且回去。
  临行之际,王雎对周寅道:“周女郎,我派去谢家的小厮约定地点在慕虎馆外,你一会儿向那里去就好。”
  周寅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貌似真心实意:“多谢您,我知道了。”
  “若你害怕,在此处等我回来也可。”王雎又道。
  “我处理完也会很快过来。”王栩附和。
  “我没关系的,您快回吧。”周寅恳切应道,很为他着想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我们要永远抗争。


第88章 
  王雎与王栩不得不暂时离开; 四方的桌上只剩下崔骜与周寅两人,气氛一下子变得令人窒息。
  周寅肉眼可见地食不下咽,最终将勺子放好轻声道:“崔郎君; 我用好了。”
  崔骜挑眉; 静静看她; 很直接问:“单独对着我吃不下饭?”看样子很有自我认知。
  周寅面色涨红,慌乱不已; 却又因为不擅长说谎目光闪烁; 贝齿碾唇碾了半晌; 最终还是道:“没有。”
  崔骜肯定:“你有。”
  周寅无奈,轻轻一叹,和和气气地同他道:“真的没有; 我只是……”她面色一黯,便引人无限怜惜。
  “只是什么?”崔骜本来可以说是在胡搅蛮缠,却被她三言两语带入自己的节奏中。
  “只是。”周寅一顿; “我有些怕您。”她眼睫低覆轻颤,是怕极了的样子。
  崔骜顿住; 面色随之一僵。
  周寅说罢一直微垂螓首,不敢看他。她脖颈修长纤细,像是天鹅的长颈; 当低下头时露出后颈的一段雪白; 催生出让人扼住它的欲望。
  崔骜右手五指不自觉轻张; 望着她一段雪颈微微出神。
  周寅认命般低下头去等他发火,迟迟等不到下文; 犹豫着抬起头来; 正巧撞进他出神的眼里。
  她被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得一惊; 慌得瑟缩起来; 又无处可逃。
  崔骜问出困扰他已久的问题:“为什么怕我?”他手指上还套着手里剑一晃一晃,颇有几分骇人。
  周寅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像是不明白他怎么问出这种问题。她难得带了些薄嗔,一双眼因怒意而亮晶晶闪烁,难得大着胆子开口:“您怎么问得出这种问题。”
  她说完将眼一闭,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可怜,便显得更加惧怕他。
  崔骜眉头紧锁,看她畏惧自己至此,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燥意,简直想握住她双肩同她将话说得明明白白。
  他想让她爱他而不是怕他。
  “崔骜,冷静。”系统看他牙关紧咬,生怕他气不顺对周寅做什么。
  却听他道:“周寅,你睁开眼,我不会欺负你。”
  周寅颤巍巍地将眼睁开,眼眶泛红,不去看他。
  “我是真不明白,所以请你解惑。我知道我之前有许多次吓到过你,但我本意并非如此,我想对你好,但每次总阴差阳错地会伤害你,但我绝不想这样。”崔骜态度还算真诚,都不玩手里剑,说到后面懊丧极了。他鲜少有如此表达自己内心的时刻,若不是为了与周寅把话说开,他绝不会多说一句。
  系统分不清他究竟是入戏还是为了攻略,他的情绪向来太不稳定,让人难以分辨他的真实目的。
  “可是无论你本意如何,结果都是伤害了我呀。”周寅轻声道,“所以我害怕你,不应该吗?”到后来她有些迷惘,像是也不清楚自己该不该生气。
  她声音虽小,崔骜自小练武,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当场顿在原处。
  他向来自我,多年来受皇上宠爱,人人让着,是以自己本心是想对周寅好而她却一直逃避让他非常不解。
  但他忘了君子论迹不论心,从行为上看,他确实次次都伤害了周寅。
  她害怕该是理所当然的。
  像是开头难后说出剩下的话便不难,周寅又道:“且每次事情后您总会主动离开,我想您一定十分讨厌我才会这么做吧,所以您问出这个问题我很惊讶。”
  “不。”崔骜口比脑快,“我并不讨厌你。只是我每次带来不好的结果后我总是很慌张,怕你看到我会更生气,所以只好暂时离开。”他同样不擅长道歉,所以不去道歉。
  她的坦诚似乎感染了崔骜,让他同样推心置腹。表面上如此,实际上各自有几分真心实意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周寅像是惊讶于他的答案,眼眶的红色渐渐变淡。她喃喃重复:“我还以为您讨厌我。”
  “我一点也不讨厌你。”系统觉得崔骜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他这时候如果说喜欢周寅,周寅一定会被他吓得跑掉。
  周寅一下子像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略带羞涩地轻应一声,稍稍低下头。
  水到渠成般,崔骜鬼使神差地知道要说什么:“对不起。”
  周寅抬眸,满面诧异,像是丝毫没有想过他会主动道歉。
  “我从不想伤害你,周女郎,你别怕我。”崔骜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对不起。”
  周寅似在思考,并不曾因他的道歉就脑袋一热立刻答应下来。她沉吟半晌,才貌似真诚地实话实说:“抱歉,崔郎君。”
  崔骜顿时失望透顶。
  系统也不是帮着周寅说话,只是怕崔骜暴戾将攻略搞砸:“你冷静一点,你过去做的那些事确实吓到她了,她一下子没法原谅也是人之常情。”
  “我试了一下,没有办法做到立刻不怕您。”周寅满面歉意,像为自己无法当即原谅崔骜而愧疚极了,“但如今知道您并不讨厌我,我想我应当可以渐渐不害怕您。”
  崔骜被先抑后扬,抑的时候有多狠,扬的时候便有多欢喜。
  他轻而易举被她拿捏,竟然有通情达理的时刻:“不急于一时。”
  周寅听到他的答案松了口气,看来一时的确难以泯灭骨子里对他的害怕。她柔柔弱弱道:“我与林女郎还有约,现在需要去慕虎馆,便告辞了。”
  崔骜食指勾着手里剑径直起身,直接宣布:“我陪你一起去。”
  周寅面色一白,在夜色之下格外显眼。
  崔骜时时刻刻注意着她,自然发现她神情变化,不明白自己哪里又让她感到不适,直接问道:“怎么了?”
  周寅别别扭扭,不肯直说:“没什么。”分明就有什么。
  崔骜憋闷地抓了把头发,忍着心火道:“你不直接告诉我,我下次还会在同样事情上惹你不快,最终还是你不开心。”
  周寅抿了抿嘴,低头不语。
  崔骜过去见惯她这副模样,此时并不生气。因今日与她好好谈过,他终于悟到些和她的相处之道。
  她不开口,他便有耐心地等着。
  周寅要走,他也不拦着,跟在她身后,像是她的影子。她加快脚步,他便大步跟上。她走得慢,他便慢悠悠缀在她身后。
  周寅无可奈何,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提灯看他。
  崔骜本带了些恶作剧的趣味跟着她,没料到她陡然回头,被这么一看,一时间心虚起来。
  她拥着斗篷显得毛绒绒的,在绢纱糊的兔子灯的映照下,她眉心红痣分外柔和,像是散发着圣洁的光,有荡涤人心的功效。
  “崔郎君。”她叫道。
  崔骜闷声答应,心想自己大约又惹她不开心。周寅太敏感,真是好容易生气。
  “我说了你可以不要不开心吗?”周寅轻声问话。
  崔骜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她要说什么,将手里剑藏进掌中,看上去正经了些道:“你说。”
  即便如此,周寅还是思忖再三才开口:“……我不太喜欢您直接为我做主,我希望您做什么与我有关之事时问一问我可以吗?”她说起话来软绵绵的,即使是表达自己的看法也与人有商有量。
  崔骜问:“还有么?”算是答应她上面的话。
  周寅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还没明白过来般下意识懵懂答道:“没有了。”
  崔骜如她一样道:“我可能一下子改不过来。若日后哪里做的惹你不开心,你尽管生气,那样我就知道了。”
  周寅眨巴着眼望着他,忽然笑起来:“没想到您这么好说话,过去是我误会您了,您是个好人。”
  崔骜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好说话。”
  周寅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一样接话:“啊?”
  崔骜强作镇定看向一旁:“或许,你别怕,我是说或许,我只是对你才好说话。”他语气淡定,握着手里剑的手攥得死紧。
  ……
  “林郎君是喜悦过头,气血滞阻,痰迷心窍,一时疯癫。”鹿鸣耐心地同林大儒说明,没有半分夜里还要出诊的不快。
  林大儒捕捉到他的用词,重燃希望:“您说一时的意思可是……”
  鹿鸣平静回答:“待他气血畅通,将迷了心窍的痰化掉,神智便能渐渐恢复清明。”
  林大儒欣喜若狂,如见山回路转,简直要对鹿鸣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以谢之。
  鹿鸣又补充道:“只是令郎今日刚疯,心神大损,需让他安神静养两日方可施法。”
  林大儒根本不在乎这一日两日,只要林诗藏能好,静养两日根本算不上事。他的的确确松了口气,为不用林诗蕴继承家业而庆幸,配合地附和鹿鸣:“您说的是,欲速则不达,该等一等。”
  鹿鸣又道:“这两日不宜再让令郎受惊,他心神能越平稳越好。令郎如今已认不得人,府上下人对他来说都是生人,极易刺激到他,所以要麻烦您了。”
  林大儒面色一僵:“您的意思是?”
  鹿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为了令郎心神稳定,这两日不宜再让旁人伺候他。您与他血脉相连,他见到您总会安定一些,要拜托您辛苦一番了。”
  林大儒有些接受不了,忙问:“血脉亲情,他姐姐来照顾他可行?”
  鹿鸣问:“今日郎君痴傻后见到第一个有血脉关联的人是谁?”
  林大儒嗫嚅:“是我。”
  鹿鸣一哂,摊手道:“那就没别的办法了,您能者多劳,千万莫让旁人刺激到令郎,不然到时恢复起来便不易了。”
  林大儒一听与恢复有关,哪里还敢怠慢,苦着脸答应下来。
  鹿鸣安慰他道:“不过您也请放心,我已经在房中点了安神的香,令郎一般不会闹腾。”
  林大儒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鹿鸣又细细叮嘱几句,这才从林府离开。
  林诗藏被施针后睡得正熟,林大儒此时并不急着进入房中照看林诗藏。他想先将事情同林诗蕴交代清楚再全心全意照顾儿子,便对小厮道:“将女郎叫来。”
  小厮诺诺地答:“女郎今夜不在府上,去同窗周女郎家中住了。”
  “混账!”林大儒关键时刻找不到人,气得脸都绿了,“什么周女郎!我怎么没听说过周女郎!谁许她去的!”
  “夫人……”
  林大儒便没声了。他叹一口气,吩咐道:“你们在门外好好守着,我去房中照顾郎君,若叫你们,你们一定要立刻进来伺候。”
  “是。”
  林大儒这才入内。
  林诗藏难得安静下来躺在大床上熟睡,他一动不动时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林大儒看得心里一疼,不明白儿子怎么就要遭这样一次罪。
  安神香袅袅,林大儒嗅着倒也不觉得困,大约是因今日经历太多,难以平静。
  他如此想着,在床头坐下,再一转眼,发现床上的林诗藏正睁着眼看他。
  作者有话说:
  虎:果然训狗的关键在于晾着狗


第89章 
  林大儒被睁眼的林诗藏吓了一跳; 心跳骤然一停。他发了一背白毛汗,反应过来时是满背凉意。
  林诗藏彼时不曾嘴歪眼斜,看上去像好了。
  林大儒一惊过后便是一喜; 试探着叫道:“诗藏?你好了?”
  林诗藏五官微动; 面部扭曲; 盯着林大儒发出呵呵声。
  林大儒一瞧,就知道人压根儿没好; 微微一叹:“哎; 真盼着你能早日好起来; 林家不能没有你。”他这时候通通忘记了林诗藏今日丢的大人,只盼着他能快些好起来来撑起林家。
  林诗藏什么也听不懂,只不安地在床上扭动; 看着林大儒的眼神完全称不上友善,甚至带了攻击性。
  林大儒渐渐反应过来,有些害怕; 从床上起来,背对着床上的林诗藏想走得远些好有安全感一点。他已经察觉出些许不对劲; 本能地想要避让危险。
  晚了。
  如果是有经验的老猎人就会知道千万不能将自己的后背空门暴露给猛兽,但林大儒连五谷都分不清楚,哪里知道这些。
  他背对着林诗藏走; 便听到重物落地声。
  这时他犯了第二个错误; 即下意识回头看去。
  林诗藏眼中满是红血丝向他扑来; 林大儒骇得说不出话,然后便再也没机会说话了。他口鼻被捂得死紧; 双腿踢蹬着挣扎。他越是挣扎; 林诗藏捂得越紧; 直到他力道慢慢卸去; 再也挣扎不得。
  林大儒到死前双眼中除了畏惧以外便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他不明白自己几乎为儿子付出一切,林家以后也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他怎么会想要杀死自己呢?
  手下的东西不再乱动,林诗藏心中暴虐散了些,迷茫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父亲。他此时脑海中一片斑斓,并没有“父亲”的概念,只知道一直引得他烦躁、动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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