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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他们都想攻略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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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兰亭眼睛一亮:“阿寅,我当然信你!”
  周寅将竹筒认真盖好,微笑道:“我托人将此物送出宫去,让我那位可靠的郎中朋友帮你查查它有什么效用。”
  沈兰亭双掌一拍,笑逐颜开:“我自然信你,交给你了!”
  周寅似乎很为她的信任而欢喜。
  其余女孩们各有神色,似乎被周寅“郎中朋友”四字触动。
  沈兰亭眼珠一转,忽然问道:“阿寅,我听你提了数次你那郎中朋友,他是什么人?是男是女?”
  几人同时看向周寅,等她答案。
  周寅并不显得无措,很自然地歪歪头道:“他就是为我舅母安胎的郎中,如今在京中小有名气。是慕虎馆中的医者。”
  而后她又补充一句:“是男子。”
  “是男子?”沈兰亭兴奋地睁大眼睛,又察觉到自己此举过于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他模样如何?年纪多大?”
  众人抽抽唇角,气氛轻松起来。
  周寅认真思索,轻言细语:“美丑之事各人有各人自己的看法,不尽相同。”她似乎很为要断定一人好不好看而为难。
  “哎呀,你只管说在你眼中他算不算好看就是。”沈兰亭嘻嘻地笑。
  众人竖起耳朵去听,都很感兴趣。
  其中除去沈兰亭外只有戚杏不认得鹿鸣,但听周寅说她那位朋友是名郎君,便也不由自主好奇起来。
  周寅单纯一笑,尾音轻漾:“在我眼中啊,算好看的。”她坦坦荡荡承认,却让人摸不清她究竟喜不喜欢鹿鸣。
  只见她对众人又道:“大家都好看,比他还要好看。”这么一听人们便明白她大约对那位朋友没什么意思。
  “年纪我倒不清楚,此事我倒不好问,看模样应当与我年纪差不多大。”周寅一本正经地回答。
  沈兰亭察觉周寅在感情之事上并不开窍,不由嘿嘿笑笑:“那可真厉害!”对鹿鸣没什么兴趣了。
  她换了个姿势歪着,显得轻松随意:“对了,这次你们入宫,就能在宫中自由行走,到各处去转转了。这算是太苑的一个规矩,学满一季便是太苑的正式门生,有在宫中自由行走的权力,除去后宫,其它赏景的地方都可随意去逛。”
  女孩子们相视一眼,到底年轻,有些跃跃欲试的期待。到底年纪都不大,整日困在一处是件乏味的事,能多加走动实在是为日子添了不少趣味。
  沈兰亭笑眯眯的:“早知道你们今日要来,我早早计划好今日要带你们在宫中好好玩上一玩。咱们也不去远处,玉钩宫外有一片湖你们知道吗?叫分金镜。”
  她们有所耳闻,纷纷点头。
  “等会儿我带你们去游湖!”沈兰亭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早已忘记自己无人可信度处境,兴致勃勃地想着带人游湖的美事去了。”
  谈漪漪高兴地与扯周寅衣袖,与之一通眉来眼去。
  戚杏思虑周全,轻咳一声为保险起见问:“先生留的文章大家可写完了?”
  谈漪漪正眉飞色舞着,闻言面色大变,抱头痛呼:“完了完了,我还剩下小半未写!”
  沈兰亭更要昏厥过去:“你还是小半未写,我一字未写。”从太苑得了假期她便整日吃喝玩乐,将先生留下的任务全然忘记。如今被戚杏陡然点出,她惊得满背冷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众人文章多少有些缺陷,即使已经写完也有不足,需要润色。
  游玩计划尚未开始便宣告失败,女孩子们一同在一颗珠用了午食便各回各院赶作业去了。
  周寅倒无甚好修补,她本就将文章刻意往中庸处去写,自然无需润色。看众人匆忙,她特意不动声色地独自出了玉钩宫,往沈兰亭说的分金镜去。
  总要给大家一个机会,她的计划才好推动。
  自然,主动权绝对掌握在她手中。
  作者有话说:
  终于过度完了!
  虎:大家在我心中都是一样好看!


第101章 
  馀霞散绮; 残阳如血。落日余烬星星点点撒在天边,彤云似絮,像燃烧后的余屑。
  湖如其名; 分金镜。闪着粼粼波光的湖面仿佛一面遭阳光反射的镜子; 湖形如七月初七的月。
  日光刺目; 周寅站在湖边茸茸的芳草地上轻轻抬手遮在眼前。
  她一人来此赏景,甚至连个丫鬟也没带; 与静谧的景色融为一体。
  寂静被脚步声打破; 周寅遮着眼回头看去; 是在分金镜当值的小宫女怯生生地向她过来。她将手放下,路痴颇温和的笑容,等人开口。
  “女郎可要划船游湖或是垂钓吗?”小宫女见她和气; 松一口气,话都能说顺溜了。在胜景处当值比不得在主子宫中,少见贵人; 但凡服侍总要加倍用心。她虽不知眼前女郎是何身份,但见其衣着举止; 便知是主子而非宫人。
  “请不用麻烦,我只是随便走走。”周寅轻声细语,带着些颇害怕麻烦别人的不安。
  “是。”小宫娥心中纳罕; 少见这样和气又客气的贵人; “我便在不远处当值; 您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
  周寅受宠若惊地点头:“麻烦你了!”
  小宫娥心情大好地退下,很为与这样一位和善的女郎说过话而感到愉悦。
  周寅重新回过身去以手遮阳极目远眺。她无需垂钓; 向来愿者上钩。她感到肩头被拍; 像是还以为是方才的当值小宫女; 轻轻曼曼地回身; 语带盈盈笑意:“还有什么事吗?”
  待抬起头时,她如水目光一滞,化作讶然:“王二郎君?”
  王栩一身天青色常服未配大氅,在冰雪消融的晚冬未免显得单薄但风度十足。他面上同样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眉眼精致得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好巧啊,周女郎,在这里遇到你。”王栩笑眯眯地看向周寅,笑容让人感到清爽无比。
  “好巧。”周寅语声摇曳,目光澄明地望着他,想的却是愿者上钩。
  王栩不用她迁就回头,自发走了两步同她并肩而立,颇熟稔地与她对话,仿佛二人是多年好友:“春晖堂明日便开了吧!”
  周寅与他站得不远不近,有些紧张地点点头答:“是。”
  似乎感到自己这样一问一答太僵硬,她想了想礼貌回问:“您已经散学了吗?”
  “下午学六艺,闲来无事,我偷溜出来放放风。”说到这里他对周寅眨眨眼,少年气十足地与她玩笑,“你不会去夫子那里告我的状吧?”
  周寅惊得眼睫颤颤,苦恼望他,摇摇头,又开口道:“偷溜不好。”她欲言又止,螓首轻抬。
  王栩摸摸鼻子,显得略心虚,温声保证:“下次不会。”
  周寅并不需要他保证什么,他学与不学与她无关,但在此时她却弯起眼睛对他笑笑,给予正面的情绪回应,像是很满意他如此听话。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认真看着他问:“对了,上次正月十五,你家中……怎么样?”
  听她提及正月十五之事,王栩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冷意,再抬起眼时又是笑容和煦:“啊,别担心,没什么大碍!只是草草烧了我与大哥二人的房子,好在救火及时,未酿成什么大祸,只有一二人轻伤。”
  周寅听闻有人轻伤,眼中顿时布满慈悲的怜悯。
  王栩见她情绪不振,温柔出言:“放心,当时立刻叫郎中来瞧了,也赏了银钱作为补偿。”
  周寅冲他浅浅笑,夸道:“郎君心善。”夸赞又不要钱,且可以轻而易举地满足对方的情绪价值,实在是很简单的工具。
  王栩一笑:“比不得你。”
  周寅一派天真,似是无意问道:“对了,是怎么会走水的,知道缘由后可要当心呀。”
  王栩忽而一脸正经地看她,严肃得让她不由跟着紧张起来。他略停一停,方才开口:“说起正月十五,崔骜……”他像是不知怎么开口。
  周寅眼睫低覆,听到崔骜的名字后,神色一瞬有些不自然。
  王栩一直盯着她看,自然没错过她面上神情,天青袖子下的手指紧紧握起。他装作没有看到,清了嗓道:“事后查明那把火是崔家家丁所放。”
  周寅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家丁说他无意为之,非受人嘱咐。王家开罪不起崔骜,只好由着他将人暴打一顿权当出气,又收下他的赔礼。将此事按下。”他平静讲述,难得没有什么神色,“然而主谋是谁不言而喻,一个下人怎会有此胆量作乱。”
  周寅犹豫着问道:“是崔骜?”
  王栩凝重颔首,又做补充:“我并非无端猜测,他纵火之前便同我与大哥说过让我二人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你若不信,也可问我大哥。”他此时一口一个大哥叫得颇为干脆,在与王雎独处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除非他刻意要恶心王雎。
  周寅眉头微蹙,像在思索。
  王栩神色放轻松了些道:“我同你提及此事并非要抹黑崔骜,甚重你信不信也无妨,只是想借由此事告诉你警惕他些。若他欺负你,你尽可同我道。”
  周寅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又直率问道,嗓音绵软:“可他若真欺负我,王家都惹不起他,我与你说岂不是让你干着急?”
  王栩一窒,很快想到完美答案:“王家无法得罪他,王栩可以。”
  周寅左手遮阳,在掌心下略歪了头看他,像是没有听懂他这句保证是什么意思。
  察觉到她用手挡太阳,他抬腿上前到她身前而后回身,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影子当中。
  眼前一瞬清凉,周寅缓缓将手放下,微微讶异地看向王栩。
  “还晒吗?”他咧嘴一笑,颇自得地问。
  周寅下意识摇头,紧接着便忐忑不安地问道:“可这样你会不会太晒了?”
  王栩挑眉:“不会,我正好穿得薄,太阳晒晒也暖和。”
  周寅悄悄舒了口气,难得上下打量他一眼,慢吞吞地赞成:“是好薄,不冷吗?”她说着抬手,拽了拽自己毛茸茸的袖口,二人像不在同一个季节。
  王栩夸张地搓搓胳膊,装模作样地嘶嘶两声:“好冷!”
  周寅张大眼睛,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啊?那要怎么办?”
  王栩盯着她看,沉默在二人之间回响。她依旧满脸关切,却又因为突如其来地沉默而有些怯怯。他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闪而逝,倏忽由瑟瑟发抖变作满面笑容:“逗你的,我没这么冷,只有一点冷。”
  周寅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他笑罢轻咳两声,压低声音问:“你没生气吧?”
  周寅后知后觉回答,慢条斯理:“干嘛生气?天冷,便多穿些。”语气永远温柔。
  谁知王栩却摇头:“不成,稍微冷着也好保持清醒,更何况……”他刻意不说下文,吸引周寅的好奇心。
  周寅侧目看他,温顺开口,一字一顿问道:“何况什么?”
  “何况若穿得厚重,总难免臃肿,如此一来便不风流倜傥。”王栩噙了笑看她,实话实说。
  “啊?”周寅惊讶不已地看向他,一时间不知接什么话好,无奈失语。
  王栩点到为止,说起别的,略为迟疑:“对了,过年时我听说你表兄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周寅收起惊讶,神情黯然得水到渠成:“并没有好,是怪病呢,需要在家中长期闭门静养才是。”
  王栩没想到触到她伤心事,当即道歉:“抱歉,我无意……不过我常在京中慕虎馆买药,与馆中那位知名的鹿神医算是相识,可以请他去为你表兄瞧瞧。”
  周寅意味不明问道:“是吗?”
  王栩一本正经:“正是。”
  周寅凝眸拒绝:“多谢,只是家中已经请鹿神医来看过,鹿神医也束手无策。”
  王栩一怔,接话:“若鹿神医没什么办法,其余郎中应当也无法了。”
  周寅垂头丧气,瞧上去忧郁静美。
  王栩忍不住出言开解:“担心也无用,不如将此事淡忘,说不定在不经意哪日便突然好了,到时候还是惊喜。”
  周寅幽幽看他一眼,轻轻点头。答应虽答应,她却并未展颜。
  见她愁眉不展,王栩温声说些开心的让她愉悦:“今年要热闹了。”
  周寅轻飘飘看他,看上去没什么兴趣,却还是很捧场地开口:“什么热闹?”
  王栩很喜欢她说话这个调调,尤其是在她问问题时尾音无意识上翘,有种招人而不自知的吸引力。
  “过些日子天一暖和今圣寿诞,万国来朝,热不热闹?”王栩坏兮兮地挑眉问她。
  “热闹。”周寅老实答道,实在看不出对此事有多期待,也无视他的丰富神情。
  “到时候咱们也有幸到宴上去。”王栩笑道。
  “嗯?”周寅疑惑。
  “圣上向来包容,会叫宫中所有有身份的人参与其中。”王栩同她解释,“届时你我二人也可参加。”
  周寅懵懂点头,看上去依旧提不起劲儿。
  王栩也无法了,忽而灵机一动开口:“你颊上落了根睫毛。”并用手在自己脸上轻点为她指出位置。
  周寅缓缓抬起手按他所指去碰那根落了的睫毛:“这里吗?”
  “再向右些。”王栩爽朗地看着她笑道。
  周寅手指向右挪了些,用目光示意他问。
  “过了,向左一些。”他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地说道。
  周寅便将手指挪回了点,用手指蹭蹭脸颊:“这里?”
  “不是。”王栩突然靠近她,像是忍无可忍,要自己伸手为她将睫毛抹去。
  “你们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雄竞起来。


第102章 
  周寅不知是被王栩吓得还是被那突如其来一声吓得脚一软向后仰去。
  王栩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把; 本想扶住她手臂好让她免于跌倒,却错判她后仰之势,一把握住她肩头。
  她本就束得不牢固的长发因这乍落乍停一散而开; 满头青丝如落九天的银河一倾而下; 落他满臂。
  叮当——
  作绾发用的天水碧的玉簪自她头上滑落; 坠入积冰结霜的泥土之中。
  周寅认命般闭上双眼,眼皮因害怕而轻颤; 似乎已经接受自己落入尘泥的命运。
  王栩一阵恍惚; 纵然他是攻略者; 却也难免因眼前美轮美奂一幕心头大动。他手上是她裙衫的丝绸触感,心中柔情与惊艳交相涌动。
  像是察觉到自己久未落地,周寅缓缓张开双眼; 眼睫忽闪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王栩正巧看入她眼中,只觉时光在此刻被冻结。她的眼像是幽深的湖,轻而易举让人深陷其中。
  丝履与泥土摩擦的脚步声传来; 周寅率先回神,几乎是从王栩手上飞离; 退后数步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像还未反应过来簪子掉落,但觉头发不对劲,于是懵懂地伸手以指为梳; 手指自发顶滑落至发尾; 畅通无阻; 这才如为掩饰慌张般低头去寻发簪。
  来人在她身后站定、弯腰、屈指捡起她沾了泥土的碧玉簪藏于掌中,而后起身三两步到她跟前站好。
  周寅遍寻不得; 被人点名:“周女郎。”击冰掷玉般的清透嗓音琅琅响起; 与此时此刻的天气一样寒凉。
  周寅抬头起身; 像是感受到眼下情形的尴尬; 面上泛起一层蔷薇粉,叫道:“三皇子殿下。”
  沈兰息听她如此称呼眉头下意识皱起,为什么会变,明明年初四菩提寺行像时他们之间不是这样。
  王栩终于回神,心中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不影响他嬉皮笑脸:“阿息,怎么也暗地出来?”他是笑问,语气中也带着笑意,心里却没有一星半点儿想笑。
  默契的是他与周寅皆对沈兰息方才的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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