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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们都想攻略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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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得罪你了?”崔骜快步跟上,恨不能咬上她一口,气恼追问。
  系统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你追我逃的场面,还忙着安抚崔骜,怕他行事过火伤害周寅起反作用:“你冷静点,她现在看上去很怕,你越咄咄逼人,越只会起到反作用。”
  周寅对此充耳不闻,避他如蛇蝎。
  崔骜也对系统的安抚充耳不闻,偏想她开口,伸手去抓她手腕。
  周寅骨架太小,他一手抓住时有些梦幻的虚无感,呆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寅被他拉住,惊惶回眸,一眼直接将崔骜看得下意识将手松开。她像被猎人追捕的小兽,泪眼朦胧欲泣不泣地看着他。
  趁他发呆之时,周寅抓紧时机挣脱而去,拐了巷道,钻入玉钩宫中消失不见。
  独留崔骜在原处干站半晌,满腔怒气又被周寅那一眼看得化作绕指柔,憋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待他反应过来时,他一拳擂在一旁墙上,不顾指节疼痛,面色难看道:“有人算计我。”
  系统忙问:“什么算计你?”
  “肯定有人在周寅面前说了我什么,不然她绝不会突然态度大变。”崔骜冲动,不是傻子,看到周寅的过度反应后渐渐明白过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系统无言,又问,“那怎么办?”
  “查啊。”崔骜冷笑起来,眼中凶光毕露。
  ……
  月华如练,梧桐影冷。月光如沈兰亭所制水银一般一泻而下,明明是夜里,加上宫中各处交相辉映的烛火让整座皇宫亮如白昼。
  三皇子宫中静谧无声,沈兰息独坐书房。
  他眉目疏冷,眉骨、山根、鼻梁在烛火的阴影下更显得走势甚佳。他手中执书,目光却落在不远不近的烛火上,并没有看书的兴致,也不觉得刺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室之外很快传来惊慌无措的哗然之声,将他从出神之中惊醒。他眉头一皱披上外衫要向外去问是怎么回事,书房大门外先传来隐隐压抑的慌乱之声。
  “殿下。”
  沈兰息隔门应答:“何事哗然?”而后自内将门打开,肉眼可见地带着淡淡疲惫。
  “殿下,崔小将军持械闯入宫中,要寻二郎君的不痛快呢。”宫人面色焦急,尽量让语气保持镇定道。
  “人现在在何处?”沈兰息眉头微蹙,开口问道。
  “禁卫军阻拦,却也不敢伤害崔小将军,步步后退,如今大约要退到二郎君那里去了。”内侍冷汗涔涔,想到那位混世魔王一往无前的杀神气势便不由打了个寒噤。
  沈兰息抬手揉揉太阳穴,无奈开口:“带我过去。”
  “是。”内侍不敢怠慢,怕晚去一步便要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忙在前引路。
  未到王栩住处,远远便见院子外被内侍与宫人团团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有兵械相击之声。
  见沈兰息至,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路供他通过。
  一入院中,下人们退得远远让出一大块空地出来供二人刀剑相击。
  崔骜提弯刀,王栩持长剑,刀剑铿锵,银影闪烁。
  “你有病吧,来我这里发什么疯?”王栩只着中衣,看样子是在睡梦中被人薅起来,因此也没平日里的好脸色。
  崔骜冷眼看他一言不发,弯刀在他手上凛然翻飞,显然不是在与人闹着玩,动了真格。他在边关出生,多年来练刀不辍,显然不是王栩能相提并论的,很快占据上风。
  王栩咬牙抵抗,对上崔骜凶光四射的双眼,脑海中逐渐澄明,像是明悟过来他为何发怒。明明他狼狈闪躲,却能在此时带上笑意道:“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崔骜,做什么事时总要想到世上是有报应一说。”
  崔骜依旧不应,刀使得愈发凌厉。
  沈兰息未拿兵戈,在众人惊呼声中跃入阵中,挡在崔骜与王栩之间。
  作者有话说:
  汪汪汪汪汪!!!


第104章 
  崔骜冷瞥沈兰息一眼; 语气毫无温度:“让开。”
  沈兰息寸步不让:“崔骜,你逾矩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但这里是我的宫殿; 你要发疯也别在这里发疯。”与往常不同; 他向来冷淡; 此时却展现出锋芒锐意。
  崔骜重复:“让开。”看也不看沈兰息,只盯着另一侧的王栩看。
  王栩甩甩手腕; 似笑非笑地看向崔骜; 眼里挑衅意味十足; 生动形象地演绎出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崔骜挥刀而上,根本不顾忌沈兰息,引得众人惊呼:“殿下。”
  弯刀力劈而下; 刀尖堪堪落在王栩额头之上,众人只见他嘴唇动动,崔骜刀尖便一动不动; 没有加深力道。
  即便如此,刀尖却依旧刺入王栩皮肤; 将他额头划破,顷刻间鲜血淋漓。
  旁人离得远不知王栩说的什么,沈兰息却看得真切; 那分明是两个字; 周寅。
  王栩面色白了一白; 忍疼笑道:“好了,这下明天更能找她博同情了。”
  崔骜被他这句话气得手抖; 看样子想直接将他劈成两半。
  “你如果杀了我; 她这辈子便更忘不了我; 也更要迁怒于你。”王栩像感觉不到疼痛般慢悠悠道; 看似淡然,背后早就湿透。
  他在赌,赌崔骜顾念周寅不会杀他。
  沈兰息将手一抬,趁崔骜不备打掉他手中弯刀,刀立刻被禁卫军眼疾手快地捡起,三人被团团围住。
  王栩这才算能真正松一口气,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牵扯得额上伤口作痛。
  他轻嘶一声,抬手擦擦额头,揩了满袖子的血,无奈笑笑。
  沈兰息吩咐:“传太医。”
  内侍急忙应下:“是。”当即急匆匆地去太医院叫人。
  他又看向崔骜,冷冷淡淡:“敢做敢当?”
  崔骜这才将目光从王栩身上挪走,寒光四射地看向沈兰息,冷嗤一声。他心中憋闷,怒气泄了半截儿,如今对谁都没好脸色。自然,哪怕他正常时对别人也没有好脸色过,仿佛大家天生欠他什么。
  “你待如何?”崔骜反问,大有要和沈兰息针锋相对下去的意思。他没找成王二的不痛快,便想看沈兰息要做什么。
  他对沈兰息并没什么印象,依稀记得他从庙中出家归来,性格也是同和尚一样枯燥乏味。
  “我不好处置崔小将军,咱们去父皇面前论个明白。”他将“告家长”一事做得轻描淡写、风度翩翩。
  崔骜将眼一眯,烦透了他:“这么晚了,意气之争,有必要惊动皇上?”他倒不是怕见皇上,皇上对他向来看护有加,只是嫌麻烦,皇上知他顽劣又要啰里八嗦。
  沈兰息只回他一个字:“有。”让他没有反悔的余地。
  崔骜不耐烦地将眉一皱,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只见王栩正用中衣袖子止血,狼狈不失风度,淋漓鲜血大片大片洇湿袖子,有些可怖,亏他还能稳稳站着。
  崔骜眼中被鲜血填满,一瞬失去所有神色,直愣愣地看着王栩袖子上的大片血迹,整个人轻轻颤抖起来,变得苍白冒汗。
  王栩也正好看过来,对于二人去找皇上评理一事没太大意见,只是提醒崔骜:“崔小将军说话时动动脑子,连累旁人的话不要乱说。”
  沈兰息眨动的眼睫一凝,佯装听不懂他说的什么。然而结合方才他那一句“周寅”,再加上他如今这一句话,一切不言而喻。
  如今看来崔骜与王栩的矛盾核心是什么已然明了。
  崔骜。
  他又不意外崔骜也会心动,因为周寅是很好的人。
  “你怎么了?”王栩细心发现崔骜的不同寻常,狐疑问了一句。他不太相信崔骜有装模作样的脑子,看样子更像是犯病。
  沈兰息闻言抬眼看向崔骜,此时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刚被人从池塘中捞出。
  与此同时,崔骜脑海中的系统狂叫:“崔骜!崔骜!你醒醒!”
  沈兰息同样看出不对劲,冷声叫他:“崔骜?”
  崔骜像是被他这一声叫醒,僵硬地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沈兰息。
  沈兰息敏锐地觉察出不对劲来,向后退去,崔骜疯了一样扑上来。
  ……
  翌日又回到了要起大早到太苑读书的日子,沈兰亭却难得神采奕奕,没有半分困顿,更不必说赖床之举。她甚至比林诗蕴起得还早。
  如今女孩子们亲近无比,都聚在一处用早食。
  沈兰亭这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谈漪漪与周寅一同最迟来的。待二人坐好,她便用食指轻扣桌面,发出嘟嘟两声将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来。
  众人看她,她压低声音,煞有其事道:“昨儿夜里宫里发生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谈漪漪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沈兰亭清了清嗓,宣布:“昨儿晚上崔骜去我三皇兄宫中发疯了!”
  女孩们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发问:”怎么回事?”
  崔骜发疯她们并不意外,牵扯到沈兰息倒是稀奇。
  “好像是与王栩有什么龃龉,我也并不清楚。”说起王栩,沈兰亭神色一切如常,“不过他昨日先将王栩的头刺破,而后又对三皇兄宫中每个人大打出手,简直……和疯子一模一样。最后还是父皇那里听说来人将他捉拿,才让他消停。”
  女孩儿们听得直皱眉,显然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崔骜的野蛮行径。
  “后来呢?圣上如何处置他的?”许清如夹了一筷子溜鸡丝送入口中问。
  “后来啊。“沈兰亭神色不大满意,“后来父皇赏了三皇兄好大一堆东西作为补偿,崔骜昨夜被抓到父皇那里,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不过父皇应当不会怎么处置崔骜,过去他也发过疯,从来都是不了了之,父皇对他可宽容了。”她努努嘴,不大高兴。
  众人对此颇感意外,深感皇上对崔骜太过纵容。
  “为什么皇上对崔骜这么好?”谈漪漪怎么想都觉得在宫中发疯一事是很严重的事情,轻拿轻放实在离谱。
  “因为他有个好爹咯。”沈兰亭实话实说,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大对劲,因为真说起来她爹才是最好的。
  女孩们对此了然地点点头,再度认识到崔骜在皇上心目的地位,对他避如蛇蝎。
  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他到底是发的什么疯?”戚杏搅着豇豆粥问。
  一众人看向沈兰亭,等她答案。
  沈兰亭苦恼地挠挠头道:“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有疯病,但说不好是什么疯病,毕竟他平日里便不大正常。”
  女孩子们颇认同地齐齐点头。
  “不过我小时候见过他发疯呢!”沈兰亭眨眨眼睛道。
  “怎么个发疯法?”许清如好奇问道。
  沈兰亭招招手,众人凑近了些等她下文,只听她轻声道:“崔骜刚到宫中的一年里从未踏出宫门一步,但一开始的半个月里每日清晨他宫中总有人盖着白布被送出来。父皇当时遍寻天下名医,最后好像是个民间郎中使他病情有起色的,一年后他才正式从宫中出来在所有人前露面。他刚露脸时整个人看上去阴冷极了,都不像人,像是一只不能见光的妖怪。”
  众人不由感到毛骨悚然,只觉得沈兰亭越说越可怕,崔骜在她的描述中简直像个怪物!
  “他吃人吗?”谈漪漪搓搓手臂问道。
  “怎么会!”沈兰亭失笑,不确定道,“我想他的疯病应当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人,我也是乱猜的,不能确定。”她皱皱鼻子,看上去怪害怕的
  女孩们面色凝重,各自轻抽一口凉气。
  崔骜的疯病过去只在道听途说中出现,她们只是听说,并不了解,因而不觉得有什么。昨日崔骜切切实实发疯她们才感受到他确实是个危险的疯子,便忌惮他极了。
  疯子做事不计后果,也不讲道理。万一被他惹上,实在是无妄之灾。
  众人说到这里不由看向周寅,为她后怕极了。崔骜曾到春晖堂中发疯,当时周寅险些被他欺负,也巧,当时便是王栩出手相助。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王栩会成为崔骜的发疯对象。
  周寅面前的食物看上去没动多少,白着脸坐在原处,看上去可怜兮兮。
  “没关系,他这一疯应当又要被关些时日呢?“许清如小心假设,以期能给周寅些安全感,还不忘向沈兰亭使眼色,让她帮着说两句。
  沈兰亭很快明白过来,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他又发疯,父皇肯定要找人给他瞧病,一时半会儿他肯定要被关在宫里。”
  戚杏补充:“无妨,还有我在。他真敢来这里发疯,我就让他走不回去。”很叫人安心。
  “要去太苑了,还是先想一想怎么过夫子那一关吧。”林诗蕴一直默默用膳,听到崔骜是疯子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到这会儿已然快要将饭用完,是一群人中最快的。
  诚如她所言崔骜并不是此时她们最担心的,至少他一时半会儿不能出来,她们最担心的是要进学了,夫子该一一查验她们年节之余对学问可还上心,并且要点评布置给她们的文章。
  林诗蕴这话一出,女孩们心中对崔骜的那点畏惧顿时暂且搁置,一个个发起愁来该怎么面对夫子。
  “秦桑,去将我的书拿来!”沈兰亭大声叫道。
  “这是做什么?”许清如问。
  “我那文章是昨日一下午作出来的,水平我自己心中有数,只怕能将夫子气死。”她嘿嘿笑笑,明艳的一张脸上多了几分傻气,“我还是温温书,将书背劳,夫子若实在生气我就背书给他听。”
  众人一想,也算是个办法。
  谈漪漪顿时道:“那我也背背。”
  作者有话说:
  汪汪汪汪汪!


第105章 
  春晖堂外簇簇白木槿已经冒出绿芽; 碧澄澄的,在一片霏霏霭霭的晨雾之中分外惹眼。
  堂中极静。
  “春天要来了。”不知是哪个女孩子心有所感小声说了这么一句,很快被仓促的脚步声盖过。
  魏夫子躺在躺椅里一摇一摇; 见她们第一日来得得甚早; 毫不客气地露出吃惊神色。
  沈兰亭抽抽眼角; 很是得意:“夫子,我们今日来得早吧?”
  魏夫子扶着扶手坐直; 点头赞同:“新年新气象; 是不一样了。”
  他说这话时女孩子们各自在自己位置上跪坐完毕; 一并将书箱中的各类东西取出在矮几上摆好。
  魏夫子起身,略理仪容,先打量众人一番; 而后严肃说起今日课业安排:“临过年时我与你们布置了一篇文章叫你们带回去做,可都没忘吧?”
  女孩们齐声:“没忘。”
  “许清如,你将文章都收上来; 我先看你们文章作得如何。”魏夫子捋捋胡子又道,“你们也莫闲着; 我看文章时你们将《大学》温故知新。今年学了《大学》以后要学《论语》,下午助教会送《论语》来,你们回去闲来无事之时也可先看看。”
  许清如得令冲林诗蕴挑衅笑笑; 而后将一沓厚厚文章收上。
  魏夫子坐回他摇椅中拿起纸张凑近了看; 人几乎要贴在纸上去。
  沈兰亭看着夫子的模样不由无声地淘气笑起来; 冲周寅轻咳两声,将她注意力吸引来后学着夫子的模样从桌上拿起纸贴在脸上看。
  周寅忍俊不禁; 掩唇轻笑。其后她又意识到这样似乎不大好; 收敛不少; 眼睛还在笑着。
  魏夫子一目十行; 看得极快,与之对应的是他不断变幻的神色。他时而抚须陶醉,时而眉头紧皱,态度鲜明无比。
  沈兰亭心虚,根本看不进书,一见夫子皱眉她便小声嘀咕:“完了完了,夫子定是看见我的文章了。”
  谈漪漪忍不住道:“也可能是我的。”
  到巳时时,魏夫子将手中纸张整理好,沙沙声使得女孩子们纷纷抬眸,而后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魏夫子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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