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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他的小娇嗔-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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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我做的?”
  “就问问。。。。。。”
  小姑娘这嘴硬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
  岑颂幽幽叹了口气,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又拿出来了:“那就等你什么时候特别想吃了,我再给你做!”
  闫嗔撇嘴:“我看你是不会做吧!”
  还跟她玩上激将了。
  岑颂笑而不语。
  甜品店在一处联排别墅里,下了车,闫嗔左右扭头张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种地方你都能找到。”说着,她小眼神睨过去:“你以前经常来吗?”
  套话都套的没有技术含量。
  岑颂伸手在她鼻子上一捏:“所有甜的东西,我就只带你一个人吃过。”
  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打消小姑娘的试探,没想到还是被她抓到了漏洞。
  “那不是甜的呢?”
  岑颂被她锲而不舍的追问弄的失笑:“你叔叔算不算?”
  “叔叔又不是女人!”
  小姑娘现在吃起醋来竟然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岑颂伸手揽住她肩:“跟我吃过饭的女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上一秒还酸溜溜的人,这会儿又开始了挖苦:“那你也太惨了!”
  得,这小嘴现在是越来越会说了。
  翩翩晚风,伴夕阳西沉。
  吃完甜品回去的路上,岑颂看了眼时间,“等下我就直接把你送到学校了。”
  闫嗔腿上还放着两个打包回来的蛋糕:“那你帮我把这两个拿回家。”
  他应了一声好,又不忘叮嘱:“放学了在学校门口等我,我最迟会在八点半到。”
  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让闫嗔等过他。
  “晚上了还有公事要处理吗?”闫嗔扭头看他。
  岑颂目视前方,平淡无奇地解释着:“下午不是睡了一觉吗,事情就推到了晚上。”
  他不笑的时候,表情会有一点严肃,或许别人经常看到他这一面,但对闫嗔来说,却屈指可数。
  快到学校门口,岑颂又问她:“最近早上都是几点出门?”
  闫嗔想了想:“最迟八点十分。”
  “那晚上呢?”
  “这周都是八点,”闫嗔好奇:“你问这个干嘛?”
  他笑了笑,没有明说:“了解一下你的行程不过分吧?”
  闫嗔眼里有狐疑,但又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她却叮嘱了一件事:“你可不许再把花给我往学校送了!”
  “这都得听你的,那我这花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惊喜?”
  一想到中午她那鬼鬼祟祟的表情,岑颂又忍不住被她的可爱笑到。
  车子开到路边,岑颂刚要拐弯——
  “你别开到门口了。”说着,都不等岑颂把车子停下,她就先解了安全带。
  简单一声“拜拜”,她人就跑了。
  岑颂看着那抹往学校门口小跑着的背影,又看了眼被放在座位上的蛋糕,他舔了舔唇。
  不让把车开到门口,不让把花送到学校。
  这种感觉不能品,越品越有种地下恋或者偷情感。
  偏巧这个时候,靳洲的电话打进来,所以电话一接通,靳洲就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
  他现在已经经验满满:“又和闫嗔闹不愉快了?”
  本来心里就有几分烦躁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你能不能别咒我?”
  靳洲笑出一声:“除了她,还能有第二个人让你情绪失控?”
  这话说的,岑颂爱听又不爱听。
  他咳出一声,说正事:“你到了?”
  靳洲:“刚出门。”
  “那你动作快点,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靳洲随口问了句什么事。
  本来不想说的,可他又忍不住炫耀一番:“带小姑娘去试裙子。”
  靳洲当即反应过来:“后天晚上穿的?”
  “不然呢?”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把车开到了悦玺墅大门口。
  靳洲有点不相信似的:“闫嗔答应跟你去了?”
  岑颂嗤了声笑:“怎么听你这语气,有点失望似的?”
  靳洲关注的当然不是他的感情问题:“是故意带她去,给关明辉看的还是——”
  “说什么呢!”岑颂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跟那姓关的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而后传来略有思索的一句:“如果你信我,那晚的酒会你不要出现。”
  刚拿起旁边蛋糕盒的手突然顿住,岑颂抬眼看向对面的别墅大门,只是浅眯一个眼角的功夫,他就猜到了:“你是想让我去香港?”
  “对,那天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等下我把悦玺墅房子的钱打到你账户上,到时候,你争取把十一号拍品拿下来。”
  靳洲口中的慈善拍卖,岑颂在上周的时候就留意到了。
  十一号拍品是一块价值上亿的未切割钻石原石。
  岑颂哼出一声笑意:“闫嗔这短时间忙着排舞,她根本就抽不出时间陪我一起过去。”
  “她抽不出时间,你就不能自己去?”
  岑颂声音凉下来:“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才等到她点头,而且晚上都说好了会带她去试礼服,我这人还没追到手呢,就要放她那么大一鸽子,人要是被我气跑了,你赔给我?”
  靳洲语气也瞬间冷肃下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孰轻孰重。。。。。。
  岑颂停顿了一下,郑重其事的语气里尽显坚定:“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在她面前言而无信!”
  他骨子的倔,靳洲太了解了,但他也知道,岑颂是个是软不吃硬的,靳洲缓了缓语调:“香港那边你最好去一趟,如果闫嗔因为这事对你有了误会,到时候我会帮你解释。”
  岑颂刚想说不用,又听他说——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借着这事让关明辉对你放松警惕,你会事半功倍的!”
  岑颂当然懂他的言外之意,可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无形中就会让闫嗔成为一颗棋子。
  可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绝好的一个,能让关明辉相信他这段时间无意于公事而沉迷于感情的理由。
  他摁下车窗,满含燥意的晚风将他微沉的嗓音吹得愈加隐忍压抑。
  “我再想想。”
  让岑颂没想到的是,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闫嗔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
  【没事的,公事要紧,你安心去香港。】
  短短一行字,让岑颂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紧。
  不用猜就知道,是靳洲跟她说了这事。
  以前也没觉得小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可那一瞬,岑颂却特别希望她能蛮横不讲理。
  在他最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的一声质问,就可以成为他不管不顾的理由。
  偏偏。。。。。。
  岑颂吐出长长一口郁气,看了眼时间,距离六点还有三分钟,他拨通电话后开门下车。
  那个时候,闫嗔正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贴在心口的手机倏地一震,打断她两眼放空的失神。
  之前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是岑颂先开口,他鲜少会用一声“喂”作开场白,张口不是问她干嘛呢就是问她在哪。
  但是今天,他却在闫嗔的一声“喂”之后,沉默了。
  听见电话那头语气轻松地问他“怎么了”,岑颂眼底突然一热。
  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直到听见她用很轻的声音喊了他一句“岑颂”。
  他心里所有的歉意在那一刻,终于决了堤。
  可是除了“对不起”,他还能再说什么。
  闫嗔笑了笑:“干嘛说对不起,叔叔都跟我说了,这种突发的意外,也不是你想的。”
  岑颂不知道靳洲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可他又不能打电话问。
  他那个兄弟都是为他着想,他都知道,一旦打电话过去,免不了会言语相冲,也就对这小姑娘,他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尽管知道她最近忙着排舞,可岑颂还是试探着问:“后天能请假吗?”
  闫嗔知道他的意思:“后天我上下午都有课。”
  这个节骨眼上,请假是不现实的,本来她是打算找个人帮她代一下后天晚上的课,可总不能一天的课都找人代吧。
  见电话那头不说话,闫嗔知道他有些失落,她笑说一声没事:“你不是就只去一天吗?”
  他轻“嗯”着:“如果赶得及飞机,当天晚上就能回来。”
  “舞蹈比赛是这个周六,比赛结束,我就不会再像这段时间这么忙了。”
  心里的阴霾随着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而消散,他垂眸笑了声:“上次的烧鹅还想吃吗?”
  电话那头似有顾虑:“你要是有时间——”
  “就问你想不想吃!”岑颂打断她。
  闫嗔被他语气里的霸道逗笑,便也抛掉了顾虑和矜持。
  虽低却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想。”
  靠着车门而弯着腰的人,站直了几分,再抬头,满空柔软的星辰将他漆黑眼底映出明亮的光,他低低笑了声,冷峻的轮廓随之温柔。
  “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说:
  有波折的爱情才会刻骨铭心。
  这是我对爱情最好的理解。
  宝们,晚安。


第39章 他的替身
  “除了悦玺墅; 岑颂的确是把名下所有不动产都挂到了中介公司,目前已经卖出去了三套。”
  “买家查了吗?”
  “查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真是没想到啊; 偌大的岑氏摆在他面前; 他还不知足,竟然跑去搞环保项目。”
  “估计啊,是老爷子迟迟不把手里的股份给他,他急了!”
  “有什么可急的,老爷子还能有几年活头,两腿一蹬,手里的股份不都是他的?”
  “爸; 你说; 老爷子当初拿出来的那份遗嘱,会不会有伪造的成分?不然姑姑怎么会一毛钱都没给你?”
  书房里; 关卫东抱着胳膊站在窗前; 听见儿子这么说,他扭头瞟了一眼。
  接到父亲警告的眼神; 关明辉忙把头一低:“我就是随口说说; 您别当真。”
  关卫东收回视线; 语气听似平静:“真真假假,现在还提这事,有意义吗?”
  父亲的脾气; 即便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有些捉摸不清。
  关明辉忙岔开话题:“听香港那边的人说; 明天晚上的拍卖会,岑颂也在名单里。”
  闻言; 关卫东扯扯嘴角; 皮笑肉不笑一声:“都到卖房子的地步了; 还去拍卖会?”
  关明辉:“听说上午他跟李旭要了关于十一号拍品的资料。”
  关卫东转过身来:“什么东西?”
  “是一颗还未切割的钻石原石,听说价格不会低于。。。”关明辉伸出一根手指头:“这个数。”
  关卫东笑出一声嘲讽:“看来他是对那小姑娘动真格的了?”
  关明辉冷嗤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岑家哪个不是个情种?”
  关卫东踱步走到书桌前:“那可说不准啊,这小姑娘的身家背景也不是个一般的。”
  关明辉皱眉:“你是说。。。。。。那小子对人家是另有所图?”
  “谁知道呢,”关卫东端起茶杯,吹了吹,堂而皇之地讥讽:“反正图哪一样,他都不吃亏。”
  关明辉不觉有意:“估计啊,两人也都是玩玩,那姑娘还是个英籍,又是个独生女,说不准哪天就回去了!”
  “那都不是主要的,我唯一好奇的,是靳洲在这中间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关卫东眼里现出精锐:“他和岑颂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如今兄弟有难,他就这么袖手旁观?”
  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房间里暂时的沉默。
  关明辉走到窗边接了电话,简短几句挂断后,他转过身来。
  “还真被您说中了,靳洲以个人名义买下了悦玺墅的房子,钱也在昨天晚上十点打入了岑颂的账户。”
  “价格呢?”
  “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十。”
  关卫东静静听着,蓦地,他眼皮突然一抬:“你那事怎么样了?”
  话题突然回到自己身上,上一秒还还一脸幸灾乐祸的人,瞬间脸色发白。
  他余光观察了眼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应着:“已经解决了。”
  关卫东冷哼出一声苍老的无奈:“该处理的人和事都处理干净,别让人抓着把柄!”
  “父亲放心,”关明辉一脸自信的同时,眼里闪过得逞的光:“这事再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的!”
  *
  父子俩的这一晚的对话都一字不漏地被岑颂和靳洲听在了耳里。
  靳洲捏着那片储存卡,上下翻看几眼,笑了声:“你胆子倒是大。”
  岑颂摆弄着手里的雪茄盒,嘴角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能买通我一个秘书,我在他书房装个窃听器,也不为过。”
  他将手里的雪茄盒推到靳洲面前:“你的。”
  靳洲伸手拿起看了眼:“这牌子可不好弄。”
  “你不是喜欢?”
  靳洲不抽雪茄,但喜欢收藏雪茄盒。
  他也没客气,“谢了。”
  岑颂又把旁边两把车钥匙放到他面前:“回头你把车开过去给她。”
  靳洲看着钥匙上的车标,笑了声:“既是送人,怎么不给人家买辆新的?”
  岑颂掀着眼皮睇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他和闫嗔目前的感情状态已经到了不需要他插手的地步。
  靳洲也懒得管他的感□□,“行,明天我让人给她开过去。”
  岑颂眉心一拧,语气明显不乐意:“找什么人,那车除了我,还没第二个人碰过。”
  他这么一说,靳洲就懂了,“行行行,明天我自己过去。”
  翌日上午,靳洲开着岑颂的那辆白色跑车到了学校门口。
  当时闫嗔正在上课。
  不知是不是怕错过不想错过的电话或短信,她已经不会在上课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办公室了。
  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叔叔】来电,闫嗔将电话挂断,回了短信过去:【我正在上课。】
  靳洲便没再打扰她。
  二十分钟后,学校里的下课铃声结束,靳洲拿在手里的手机也跟着震了。
  “叔叔,怎么了?”
  “我在你学校门口。”
  闫嗔刚走出教室的步子先是一顿,而后小跑起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不知是不是记性太好,哪怕只是岑颂只开过一次的车,闫嗔都能记得车牌号,所以看见那辆白色跑车的时候,她眼睛先是一亮,随着靳洲从驾驶室下来,而副驾驶和后座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她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
  她眼眸微垂,迎上去:“叔叔。”
  靳洲将车钥匙递到她面前:“岑颂让我给你的。”
  一只白色小兔子的装饰绳上拴着一把机械钥匙和一把智能钥匙,闫嗔表情微怔:“给我的?”
  靳洲朝身后那辆白色跑车偏了偏脸:“有辆车,你出行也方便一点。”
  闫嗔抿了抿唇,伸手接过:“他人呢,怎么让你过来?”
  靳洲看了眼腕上的时间:“他中午十二点的飞机,这会儿估计已经到机场了。”
  闫嗔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手机屏幕,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向日葵,什么都没有。
  她低“哦”一声,摆弄着那只白色小兔子。
  靳洲问:“会开吗,要不要我带你熟悉一下?”
  她低着的脑袋摇了摇:“我会开的。”
  情绪低落成这样,靳洲当然看得出来:“要是不放心他,就给他打——”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闫嗔突然抬起手。
  目光刚落到手机屏幕上,就见闫嗔把手机贴到了耳边。
  “喂?”
  急急的一声,让靳洲摇头失笑。
  他也没打扰,扭头看了眼等在路边的车,目光再收回来,见闫嗔已经背过身去。
  “无缘无故的,干嘛把你的车给我开?”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只会对她才会有的笑音:“要不要去后备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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