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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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养的那个女人,听说长得不赖,你可得保护好咯,别哪一天落到我手里——”
骂咧声突然止住,另一道声音透过门缝骤然传来——
“落到你手里?”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两章哈 码字都码到吐血 你们也不夸夸我 卑微。
第54章 分手,虐岑颂
门外; 岑颂扯着关明辉的领口将他狠狠抵在墙上,“落到你手里?”
上一秒还满脸嚣张的人瞬间失了血色:“你、你。。。。。。”
“我不管你后面想说的是什么,从今天开始; 只要你口中的这个人有一丁点的闪失; 我会把所有责任都算你头上!”
关明辉回过神,哼出一声冷音;“你好大的口气!”
岑颂盯着他,似笑非笑一声:“我口气大不大,”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寒;“你要不要试试?”
其实今天关明辉之所以肆无忌惮地来找岑颂,就是因为从父亲那得知他已经将财务漏洞填上了。如今他回不了岑氏,父亲手里的股份也都被他榨干,他们关家既然以后没什么好日子; 那他岑颂也休想太平。
关明辉双目怒睁:“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你是不怕我; 那你怕不怕万绍齐?嗯?”他眼底有森森寒气,像捕猎的野兽在睃视他的猎物; 尽是危险与压迫。
关明辉顿时噤若寒蝉; 他仿佛在岑颂的眼里看见万绍齐身上的暴虐和阴狠,但他也迅速反应过来一点。
“你俩是一伙的?”一想到那个人; 他就心底发怵; 开口质问的声音都抖了。
岑颂没有否认; 他甩开关明辉的衣领,“如果你不想再少一根手指头,就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关明辉背在身后的右手下意识攥紧; 顿时; 还缠着纱布的食指瞬间有噬骨疼意钻进他神经。
他愤恨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坠入深渊的男人,眼里有疯狂的报复欲。
“岑颂; ”他声音带着透骨的恨意:“咱俩这笔账; 有得算!”
岑颂冷着一双眼目送他踉跄地回到车里; 直到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他视线,他才收回眼里的乖张暴戾,扭头看向那扇双开的紫铜色大门。
他心理素质很好,可此时此刻却开始心慌。
他不知道关明辉来了多久,更不知道在他回来之前,关明辉还有没有说过什么更离谱的话。
如果说了,里面的人有没有听见。。。。。。
他非常不喜欢假设,可他却在心里假设了一万种他不敢去想后果的后果。
就这么僵硬地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玄关处,闫嗔眼里蒙了重重一层雾气,看着视频里的人。
脑子里一遍遍回响她听到的一字一句——
“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弄了个女人养着、沉迷女色、烟雾弹、放松警惕、和新闻媒体串通一气、回到岑氏、高坐主席台。。。。。。”
每一个字都让她如坠冰窟。
豆大的泪珠从她眼底凝落滑下,再抬头,屏幕里的人没有了。
闫嗔忙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
入户门开锁的声音让她扭头看过去。
岑颂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
他身上依旧是那件她亲手熨烫的黑色衬衫,领带有些歪,该是在门口和那个男人争执时弄到的。。。。。。
闫嗔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而在她看向岑颂的那一瞬,岑颂已经一秒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她通红的眼底,冷漠的眼神,都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她都知道了。
其实下午的时候,岑颂就想好了,这件事不可能瞒她一辈子,但现在不是他坦白的最好契机,起码要等到他和她一起去英国见到她父亲,当着她父亲的面手举求婚戒指,单膝向她下跪,直到她点头答应,最后和她拿到结婚证。
对,他想用那个薄薄的小红本当做自己的护身符,他需要一张免死金牌!
但现在都被关明辉搞砸了!
或者说。。。是被他自己搞砸了!
客厅里静谧,他一步一声响地走到闫嗔面前。
“嗔嗔,”因为她没有开口质问,所以他在猜,或许关明辉只说了他回到岑氏的事,其他的。。。。。。
“骗我有意思吗?”
她突然开口,浇灭了岑颂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
“把我养在这个房子里做你的烟雾弹,好让别人都知道你沉迷女色,然后对你放松警惕,看着我像个傻子似的幸福其中,”她看着他,笑出苦涩:“很有成就感吗?”
岑颂心脏瞬间揪紧,一个大步跨到她面前,慌忙抓住她手,声音是一耳听尽的焦急:“不是的,嗔嗔,不是这样的,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他只在闫嗔面前露出过慌张和无措,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酒吧门口,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试图让她心软。
所以这一次,不奏效了。
闫嗔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已经回到岑氏了吗?”
他迟疑了一瞬,点头。
“什么时候回去的?”
“上午。”
“那你中午回来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是好事,如果他真的坦荡,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跟她说?甚至在下午,她催他走的时候,他也都一字未提。
岑颂低下头:“本来想跟你说的,可当时你在生气。”
对,当时她在生气,气他瞒着她这栋别墅的事。
不知是不是天意,不过短短一天不到,她就发现了他两个谎言。
如果当初是好心想让她有一个好的居住环境,才向她撒了房子的谎,那后来他离开岑氏,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的目的是什么,掩别人耳目不假,可为什么要连她一起骗?
说到底,要么就是不信她,要么就是:他在利用她。
可他现在已经回到岑氏了,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可是中午他为什么还要惊慌失措地害怕她生气呢?
闫嗔凝看他低垂的眉眼,又问:“抛开你回到岑氏不说,那之前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你看不出我每天都在担心你吗?”
岑颂被问得哑口无言。
要怎么说,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还是说他故意借此让她心软好让她重新接纳他?
第一种她不会信,第二种,她听了只会更生气。
所以他没说话。
也正是因为他的沉默,让闫嗔仅存的一点幻想消失殆尽。
“那现在你利用完我了,打算什么时候将我一脚踢开?”
岑颂瞬间抬头,睫毛慌乱地抖动:“我没有利用你!”他重新将她的手握到手里,用力地握住:“这件事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你信我,我对你从头到尾都是认真的!”
认真,他对她真的有认真过吗?
的确,他很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来哄她,会因为她不开心丢下手里的工作特意从香港赶回来,也会给她做一日三餐,会在她来例假的时候把掌心覆在她小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觉察到她不开心就会低下身段放下姿态,想方设法地逗她笑。
认真。。。。。。
还是说他在认真演戏?
“嗔嗔,是,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骗了你,但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骗过你一分一毫,我是爱你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爱她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要坦诚相待,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对方吗?
可他却不止一次地骗她。
闫嗔压下眼底情绪,目光沉静地看他:“你还记得我中午跟你说过的话吗?”
他记得,她中午对他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她说——
“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骗人就是骗人。”闫嗔将自己中午说的这句话又重复一遍给他听。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将岑颂原本想对她坦白回到岑氏的事往后压。
可现在看来,她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开始他就对她的隐瞒。
“你被卸任总经理那天,我发了疯似地满城找你,甚至怕你会想不开,所有神经都绷紧,我怕你晚上偷偷来看我却又不跟我说,我就在车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医院找你的秘书要来你可能会去的酒店餐厅酒吧,我一家一家地找,生怕和你错过,我甚至来回跑了两趟。”
那是她长这么大,除了知道母亲身患绝症后第二次惊慌失措。
“在酒吧门口找到你的时候,你应该能看出我满脸的担心和焦急吧?可你却只字不提这一切只是你的计,你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爱吗?”
见他低头沉默,闫嗔偏开脸笑出一声嘲讽:“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你经常表现出来的失意。。。真想夸夸你的演技!”
那段时间,岑颂的确经常有过片刻的失神,不过那都是他对他们这段关系的战战兢兢,可落在闫嗔的眼里,全都变成他在失去事业后会有的茫然和不安。
闫嗔扭过头来看她,她眉心蹙拢,却又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你不行?”
她眉棱稍挑,并不否认:“是,我是爱你,但我的爱也不是没有底线!”平时那双对他露尽温柔的一双眉眼,此时只剩失望后的冷漠。
商场上那么擅长运筹帷幄的人,在她面前,想辩解却只剩无力的词穷。
“嗔嗔——”他掌心压上她肩,试图想融了她眼里的冰冷,可却被她抬手重重地推开。
“我们分手吧!”
她眼底出奇的冷静,深咖色的瞳孔里映出岑颂发红的眼睛还有紧绷的轮廓。
就在闫嗔抬脚的下一秒,岑颂用不容她挣开的力道抓住她手:“我不同意分手!”
他眼里除了慌,还有坚定:“这段关系,从开始,我就没想过结束。”
可闫嗔听了却只觉得可笑:“那你骗我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吗,还是说,你准备骗我一辈子?”
他的确有过这样自私的想法,如果能把她骗在身边一辈子,那就骗一辈子好了。
如今呢,连继续骗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嗔嗔,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气头上说的话都是气话,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你可以生我的气,气多久都可以,”他把姿态放到最低,就要低到尘埃里:“但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不想分手。”
可闫嗔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她试图挣开他的手,可是用了力却怎么都挣不开。
“松手!”她声音都带着彻骨的冷意。
岑颂哪里敢松开,他知道的,如果这个时候松开她,她肯定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嗔嗔,”他一边握紧她手腕,一边小心翼翼走近她一步:“不分手好不好,我求你,不要跟我分手。”
‘我求你’三个字让闫嗔抬头看他。
他在她面前扮过可怜装过惨,可却从来没求过他。
心刚一软,突然又想到中午他落在地上的膝盖。
他连下跪都能做到,说求她不更是动动嘴皮的事?
带着嘲讽,闫嗔朝他笑了笑:“那我也求你,岑总,我求你放过我!”
作者有话说:
跟宝们求收下一本《温柔潮汐》呀,先婚后爱,男主是靳洲。
男主蓄谋已久/步步为营,女主先婚后爱
文案:
安枝予没想过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可以恶心人恶心到这个地步,出轨也就算了,还能厚着脸皮给她发来婚礼请柬。
看着礼台上羡煞众人的一对新人,安枝予扭头看向靳洲。
那个她只见过寥寥数面,但被很多财经杂志争相报道的男人,她前男友的顶头上司。
婚礼结束,安枝予走过去:“靳先生,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在这场各取所需的婚姻里,安枝予本想走走过场,毕竟一年后,他们终将回到各自的轨道,却没想,婚后的他温柔且绅士,对她耐心也极好。
凛冬长夜,他裹挟一身寒气追到她所在的城市,声音低哑的都不像他: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后来她才知道,当天的机票售罄,他开了九个小时的车。只因天气预报说她所在的城市会有暴雨。
被他的温柔从朝到夕包裹,安枝予看着自己一步步泥足深陷。
合约到期那天,两人凝眸对视许久,眼看她垂下眼从他身边越过,靳洲抓住她手腕,声音带着央求:“可不可以不走?”
没人知道,像靳洲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也会有不可言说的暗恋,更何况还是下属的女朋友。本想克制,奈何爱意过于强烈,纵了掠夺的心思。
第55章 追妻到英国
岑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松开她的手。
“求”这个字; 本身就是卑微的代名词,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卑微地求她不要和她分手; 可她却用同样一个“求”字让他放过她。
他的爱对她来说; 是枷锁吗?
他双脚好像灌了铅地绕过屏风走进去。
摆满家具的客厅,落在他眼里,只剩偌大的空荡。
岑颂摸向口袋,掏出烟,却没找到打火机,不知是想去看一看她的房门,还是为了点火; 他去了厨房。
卧室门紧闭着; 她在里面做什么?
会难过吗,会哭吗?
可她却把分手说的那样冷静; 从头到尾; 眼底只有淡淡一点红,却始终不见眼泪。
所以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 对她来说; 到底算什么?
手里没点燃的烟被他折断; 地上笔直站立的人影,缓缓弓下腰,折下脊骨。
闫嗔从回了房间后就一直在落泪; 但她很能忍; 就是不哭出声。
随后不知是不是哭累了,歪倒在床尾; 尽管眼睛阖着; 可依然浸湿了床单一大片。
凌晨两点; 闫嗔睁开眼,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手机,买了回英国的机票,然后她去了衣帽间开始收拾衣服。
透明的咖色玻璃柜门还没打开,里面挂着的衣服就让她鼻子一酸。
这段时间,岑颂给她买了很多件衣服,有些是在店里买的,有些是他网购的,那段时间和他逛街,她生怕他花钱,所以总是在他逼着试衣服的情况下,故意说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好看。。。。。。
现在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他呢,当时也一定在心里笑她吧!
闫嗔用手背将忍不住又一个劲往下掉的眼泪擦掉,长吁一口气后,打开柜门,她只拿走了当初带进这个房子里,属于自己的衣服。
不是她的,她一件也没碰。
后半夜,闫嗔再也没睡着,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看窗外的那棵桂花树,就这么看到了天光大亮。
六点,房门打开,盘腿坐在地上的人瞬间站了起来。
“嗔嗔。”
他在门口守了一夜,眼下有青灰,满脸倦怠。
目光扫过他铺满红血丝的眼底,闫嗔偏开脸,没有理他。
想走近她,可又怕她后退,岑颂站在门口没敢动,目光痴缠在她脸上,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我们谈谈好不好?”
他声音温软而沉哑,配上他满脸的倦色,闫嗔猜出他该是一夜没睡。
她不想心软,音色清冷:“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昨天都说完了。”
说完,她往外走,岑颂这才看见她身边推着一个行李箱。
他倒吸一口气的同时,一把抓住行李箱的拉杆:“你去哪?”
话落的同时,他突然想起在香港时,她说的一句话:真把我惹急了,我可就真回英国了,到时候,你可没那么容易就把我哄回来。
闫嗔只在余光里盛着他的半个人影:“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去哪,你不用知道。”
她说的一分感情都不带。
岑颂又恍然想到她说过的: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家了,那一定是你对我不好,让我对那个地方没有留恋了。
所以她是对这个地方没有留恋,连带着他这个人,也一并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