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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公府佳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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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宜苏和明理着急地看向徐念安。
  徐念安看着在另一名丫鬟的搀扶下刚刚站起身来的赵姝娴,笑道:“如今为了告黑状,竟连苦肉计都用上了,比之从前,倒还真有几分长进。只不过,既然你告了黑状,我也不能白担这个恶名。宜苏,明理,押住姝娴姑娘身边那个丫头,让我体验一下,推人入湖到底是什么感觉?”
  “是!”明理一撸袖子,满脸凶悍地朝那丫头走去,宜苏跟在她后头。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小姐!”丫鬟惊慌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赵姝娴看着向她走来的徐念安,面色苍白,外强中干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你不是说我推你入湖了吗,左右你都派人去祖母那儿告状了,我若不真的推你一次,岂不是冤得慌?反正都要挨罚。”徐念安一边向她逼近一边悠悠道。
  赵姝娴一边后退一边频频回头看向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水面,看剩下的那个丫头已被明理和宜苏缠住,无人能帮她,而徐念安还在步步紧逼。
  她又怕又无助,竟是吓得哭了起来,边哭边嚷:“你敢推我我告诉祖父去!”
  徐念安脚步一顿,看着面前毫无形象嚎啕大哭的少女:就这点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此时,众人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年轻悦耳的男子笑声。


第73章 
  徐念安扭头一看;一名年约十七八岁,长相俊俏的公子带着一名书童模样的小厮从浓雾中走了出来。
  他肌肤白皙唇色朱红,生就一副多情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六月繁花一般浓艳昳丽。
  此刻他正一边往这边走来一边用折扇敲着掌心,笑眯眯道:“大清早的,真是好热闹一出戏!”
  赵姝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活人,目瞪口呆,继而满脸通红,大声质问:“你是何人?怎敢擅闯公府后院?”
  “欺负我来得少么?这哪是公府后院?明明是府里的大花园;我怎么就来不得了?至于我是谁;凭什么告诉你呀?”殷洛宸眯缝着眼将仓皇狼狈的赵姝娴从上到下一打量,啧声道:“我说你们五房为了打压长房,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你说;要是你口中那位陆公子知道你还有这等灵活的身姿;他会作何感想?”他边说边用折扇模仿了一个向下出溜的动作。
  徐念安忍不住用团扇遮着半边脸低笑。
  赵姝娴羞愤欲死。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向你亲祖母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告诉你我这人可护短;倘或我表弟妹因为方才之事受了你那祖母一言半语责骂;我定叫我这小厮去陆公子面前将你今日之英姿模仿个惟妙惟肖你信不信?”殷洛宸挑着眉梢睨着赵姝娴道。
  赵姝娴皱着脸带着丫鬟扭身甩袖地走了。
  徐念安上前,朝殷洛宸盈盈一拜,道:“见过表兄。早听母亲说今日表兄会来;只是未曾料到来得这样早;未及相迎;还请见谅。”
  殷洛宸笑道:“若要致歉;也该是我致歉才对。桓熙大婚时;我在外地求学;未能及时赶回来喝你们的喜酒;实是一大憾事。好在酒虽未喝着;礼物却还能补。桓熙那小子呢?”
  “他在梅岭练武。表兄可识得路?要不要我让丫鬟领表兄过去?”徐念安问道。
  “练武?”殷洛宸惊诧地微微瞪大眼睛;随即又笑起来:“不用,我也不是第一次来。我倒要去看看,那小子练武是个什么模样。”
  当下两人作别。
  徐念安到了令德堂,四太太大约已经得了徐家与何家相看不成的消息,心情不错,就没阴阳怪气地挖苦徐念安。
  徐念安顺顺利利地问过安,出来之后就去了嘉祥居。
  殷夫人刚好打发走一拨管事婆子,见徐念安来了,便问她:“阿宸那孩子一早来了,我没空招待他,便令他自去园中找桓熙,你可曾见他?”
  徐念安道:“来的路上见过了,表兄他去看桓熙练武了。”
  殷夫人端茶杯,“见着了便好。”
  “娘,我想着徐何两家既然相看过了,不如今日下午我就去邬府跟邬夫人说一声,省得拖得时间长了又累四姑姐特地跑一趟。”徐念安道。
  “也好。”殷夫人当即唤芊荷去备一份礼,回头对徐念安道:“虽是相看不成,但邬夫人毕竟是一番好意,谢礼还是要送一份的。”
  徐念安点点头,又道:“今日去祖母那里问安,未进门时听她们说什么英国公府,热闹得很,见我去,又不说了。不知是什么事?”
  殷夫人哼笑一声,道:“还能有什么事?英国公府的老夫人下个月初过七十大寿。以往老太太在佛堂,那请柬都是直接送到我这里来的,现如今都知道她出来了,请柬自是送去了她那里。她自以为谁去谁不去都由得她做主,可不得意高兴?殊不知,稍有些眼色的人家,谁不知道就咱府里这状况,请柬得送双份的?”
  “所以母亲也得了请柬?咱们这一户人家,两份请柬,他们不怕得罪老太太那边么?”徐念安低声问道。
  殷夫人道:“请柬是两份,但本质却不同。老太太手里的请柬,是公府对公府,是官面上的来往。我手里这份,却是英国公长媳荆夫人以私人的名义发给我,是朋友间的相邀,便是旁人知道了,也说不着什么。老太太如意算盘打得好,想着不带你出去交际,呵,她也得做得到!”
  徐念安恍然,暗叹这些公侯府的主母真是八面玲珑,发个请柬都要摸清对方家里的关系,来个面面俱到都不得罪。
  从嘉祥居出来,她回到挹芳苑时,正看见赵桓熙和殷洛宸这表兄弟两个在院子里拿着竹枝比划。
  殷洛宸显见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横着竹枝将赵桓熙攻势挡住后挑衅道:“你说你练武练了一个多月,就这?”
  赵桓熙眼角余光看到院门处熟悉的身影,猛的攻势一换,一竹枝抽在殷洛宸的大腿上,疼得他跳了起来。
  “你来真的?!”
  话没说完,赵桓熙早朝他冲了过去,一个巧劲将人掼倒在地,这才假装刚看到回来的徐念安,扬起头来笑着道:“冬儿,你回来了?”
  殷洛宸在地上扭头一看,大声哀嚎起来:“哎哟,疼死我了!弟妹,快来管管表弟!你瞧瞧,有这么对待表哥的吗?这是哪门子的待客之道?”
  徐念安瞪了赵桓熙一眼,吩咐院里的丫鬟:“还不快把表少爷扶起来。”
  赵桓熙瞧着两人间的互动,觉出不对:“你们已经见过了?”
  徐念安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站起的殷洛宸一边拍着袍子上的灰尘一边道:“当然见过了,弟妹还夸我长得俊俏呢!”
  徐念安:“……”
  赵桓熙瞬间失落,向徐念安求证:“真的?”
  徐念安点头:“嗯,我说表兄乃是自你之下,第二俊俏的。”
  一句话就把赵桓熙哄高兴了。
  殷洛宸看着这对小夫妻互动,但笑不语。
  徐念安又问他:“表兄可曾去看过为你准备的厢房?若要添置或是挪动什么,尽可与我说的。母亲说了,务要叫你在此住得自在才好。”
  殷洛宸一双桃花眼生得又媚又亮,寻常看人都像暗含情意一般。他道:“姑母一早说了,弟妹乃是妥帖周到之人,以后借居在此,少不得要叨扰了。”
  “你不许叨扰冬儿,只许叨扰我。”赵桓熙插嘴道。
  殷洛宸看他一眼,笑了笑,却没回他,只对徐念安道:“礼物已叫丫头拿到房里去了,弟妹待会儿记得瞧瞧喜不喜欢?”
  徐念安欠身:“多谢表兄。”
  两人回到房里,徐念安一眼看到放在明堂桌上的礼物,一只四四方方的锦盒,和一只雕刻精致带把手的黄梨木箱子。
  “表少爷说了,这只黄梨木箱子里装的是给三奶奶的礼物,锦盒里装的是给三爷的礼物。”晓薇道。
  徐念安正要去看自己的礼物,赵桓熙几步窜过去将胳膊往箱子上一压,挥挥手让丫鬟们退下。
  “你这是做什么?”徐念安问。
  “他送你这么大箱子礼物,却送我那么小盒子,显见没安好心。”赵桓熙扒着箱子虎着脸道。
  “那我与你换换?”徐念安便不去动箱子,只打开那方锦盒。里头装的是文房四宝,件件古朴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文房四宝,倒是实用。”徐念安赏玩一番,催一旁的赵桓熙:“看看你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赵桓熙一打开箱子,脸都绿了,一箱子的针线。
  “哈哈哈哈哈!”徐念安用手帕掩着小嘴,笑得肚子痛。
  “我不跟你换了。”赵桓熙丢下箱子,觉着面子上过不去,转身就要出去。
  “去哪儿呢?给我回来!”徐念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料他嘶的一声,一副吃痛的模样。
  “怎么了?刚才跟表兄对招伤着了?”徐念安问他。
  赵桓熙高声道:“他哪能伤我?”
  “那是怎么回事?”徐念安追问。
  “昨晚和桓荣堂兄去祖父院中,祖父说试试我们的底子,叫我和桓荣堂兄一起去攻他,结果……”
  “都被打趴了?”徐念安忍着笑问。
  赵桓熙羞恼起来,扭身又要出去。
  “回来回来,伤得重不重?给我看看。”徐念安揪着他不放。
  “不严重,就皮肉青了而已。”赵桓熙道。
  “皮肉都青了怎么不严重?今日还要不要再去练?进来用药油揉一揉吧。”徐念安扯着他进了梢间,找出上次她用剩下的药油,回身一看,赵桓熙站在那儿,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脱衣服啊。”
  赵桓熙脸红红:“你帮我揉么?”
  徐念安想了想:“要不去叫晓薇或者暖杏进来帮你揉?”
  赵桓熙马上道:“不要,就要你揉。”
  他脱了外袍,又脱了里衣。
  徐念安抬眼一瞧,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记差了,只觉得眼前之人这身板瞧着比那日在街上昏倒时结实了一些。
  她也不好意思多瞧,很快就移开目光道:“过来坐下。”
  赵桓熙过去坐下,他本来还有些害羞,但眼角余光瞧见徐念安弯着脖子,双颊粉粉的,他忽然又不那么害羞了。
  徐念安走近他,目光往他身上一扫,脑子里只想到四个字——惨不忍睹。
  这身上青青紫紫的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有些容易受伤的地方甚至青紫重叠,显见是旧伤未愈就又添了新伤。
  “你……你不疼么?”徐念安有些不忍,问他。
  “疼。”
  “那你怎么忍下来的?”
  “想着你,就能忍下来。”赵桓熙低着头垂着长长的睫毛小声道。


第74章 
  徐念安将药油在掌心搓热了;轻轻捂到少年青紫的皮肉上。
  赵桓熙吃痛地蹙了眉头,却一声都不吭。
  “若是叫娘瞧见了,怕不是要心疼死了。”徐念安看着他身上的瘀伤道。
  “你千万不要告诉娘;万一到时候她不让我继续练武就糟了。”赵桓熙急忙抬头望向徐念安。
  “嗯,不告诉她。”徐念安垂着睫毛。
  赵桓熙瞧着她的表情,忽然心有所悟。她方才嘴上说娘知道了要心疼死了,可是看她表情,明明她也心疼的。
  应该是心疼的吧?他正想再仔细观察观察,窗外忽传来熟悉的声音:“啊呀呀呀!我的眼睛!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呀呀呀!”一边说一边远去了。
  赵桓熙气恼道:“冬儿你看;我就说他讨厌吧!”
  徐念安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也别尽顾着跟他作对,也要学学他的长处。”
  “他有什么长处?朝小丫头们眨眼睛眨得好看?我才不要学他。”赵桓熙气呼呼道。
  “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想听;但只一点;他若真如你说的这般一无是处;你何至于如此提防他?”徐念安道。
  赵桓熙无言以对。
  少时;药油抹好了,赵桓熙把衣服穿整齐了,才想起来都没向徐念安展示他胳膊上的肌肉;忍不住忿忿:都怪讨厌的殷洛宸!
  中午;三人去殷夫人那里吃了午饭。饭后赵桓熙被殷洛宸拎着后领子陪他逛街去了;徐念安带着礼物去了邬府;不想何夫人也在;几个人都在邬老太太那儿陪着说话。听说徐念安来了;便也请去了老太太那儿。
  几人互相见过礼后;邬老太太便对徐念安道:“你婆母是知礼的;知道得罪了人要赔礼道歉。何家媳妇;既然徐家女儿都带着礼来了,你便不要介意了。”
  何夫人看了徐念安一眼,拿帕子掩着嘴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
  徐念安却道:“老夫人怕是弄错了,我这礼是送给邬夫人的,感谢她对我家小妹的关心。至于何夫人,我为什么要送礼给她呢?”
  “诶?你这孩子,原本这徐家与何家相看,都是看着你四姑姐婆母的面子。何家不辞辛苦老远去了,你徐家给人甩脸子还撵人走,不想去就不要去嘛,何必如此得罪人?”邬老太太不满道。
  徐念安瞧着何夫人,笑道:“何夫人,昨日昭化寺可不止我们两家人在场,工部侍郎陆大人的母亲陆老夫人也在场。您如此歪曲事实欺瞒邬老夫人和邬夫人,妥当么?万一哪天都去走亲戚说到话头上,得罪人的,岂不就成了邬家?”
  何夫人面色不自然地强辩道:“这是我们两家之间的事,你扯别人家做什么?再说熙三奶奶昨日又未到场,岂知昨日情形究竟如何?”
  邬老夫人没理她,只问徐念安:“什么意思?我邬家又怎会去得罪人?”
  徐念安朝邬老夫人和邬夫人都欠了欠身,这才道:“昨日两家相看之后,我弟弟便到靖国公府将事情原原本本与我说了。原本两家相看,成不成的都是常理,但听完我弟弟的话,我觉着有必要将个中情况知会邬夫人一声,今日才匆匆赶来。
  “邬夫人为我家小妹婚事操心,原是一片好意,我徐家也是诚心去相看的。谁知凑巧遇见陆老夫人带着陆公子去昭化寺上香,陆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我小妹跪在地上给她按穴顺气,将裙子弄脏了。
  “何夫人来了之后,不问缘由斥责我小妹仪容不整,说她没有教养。陆老夫人在客舍听到何夫人的话,觉着过意不去,就出来为我小妹说了几句话,结果何夫人差点把陆老夫人一道给骂了,所幸给陆公子及时拦住。”
  邬老夫人和邬夫人都拿眼睛去瞧何夫人。
  何夫人满脸通红表情讪讪。
  徐念安继续道:“我徐家有自知之明,何夫人看不上我小妹我也能理解,但何夫人你实不该到邬家来胡说八道。那陆公子与靖国公府的姑娘有婚约,以后与邬家也是亲戚,要走动的。万一哪天说到话头上,邬老夫人也将今日对我说的这些话说给陆老夫人听,你让陆老夫人如何看邬老夫人?为了偏帮亲戚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你这张嘴未免也太厉害了些!哪里就这般严重了?”何夫人受不住邬家婆媳看她的眼神,忍不住高声道。
  徐念安道:“何夫人自然觉着不严重,反正你得罪人得罪得再狠,不见面也就是了,你何家与陆家原也没什么来往。但是邬家不同啊,你在诓骗邬老夫人和邬夫人时,可曾有为邬家考虑过一分半毫?”
  “你——”
  “好了!”邬老太太面沉如水,对邬夫人道:“送你娘家弟妹回去吧,我累了。”
  邬夫人起身应了。
  徐念安跟着起身道:“既然老夫人累了,那晚辈也告退了。”
  邬老夫人点头,表情松缓了些,道:“难得来一趟,去看看你四姑姐吧。”
  “是。”
  一行出了堂屋,邬夫人令身边丫鬟带徐念安去赵佳贤院里,自己领着何夫人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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