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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休了那个陈世美-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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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满脸和气的官员,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王狱丞,你这审问未经过我的批准,怎地就私自开始了?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证明这妇人犯了北昙律法不成?”

    王狱丞一见来人,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尔后便揣上了笑容迎了上去,“见过孙狱正大人,这妇人嘛,自是罪大恶极的,我得到情报,说她与两位皇子一案有所牵连。”

    “是么,一个妇道人家,竟是如此穷凶极恶之人。”孙狱正一脸嫉恶如仇的望着挂在木桩子上的柳茹月。

    又朝王狱丞伸出手,“把她的卷宗给我看看,我倒要看一下,这妇人姣好的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祸心,若是证据确凿,我立刻上报大理寺卿裘大人,让这妇人早日处斩,以慰两位皇子在天之灵。”

    王狱丞舔了舔嘴唇,卷宗怎么可能有。

    大理寺的卷宗一得写清楚嫌犯所犯事情为何事,二得写出是何人供出她,这妇人抓来的匆忙,这些东西还在准备中,一时半刻也是拿不出来的。

    只是没想到上官会突然来插一手,王狱丞不记得自己曾得罪过孙狱正,若说是这妇人找来的救兵,她一个厨娘能有哪门子救兵?

    况且,能这么快就来救她?

    怕是有人当真以为这妇人与谋害皇子有关,想来抢功劳。

    王狱丞陪着笑脸道,“这妇人的卷宗自是有的,只不过……”

    “哦?只不过如何?”孙狱正紧拧着眉头,看着陪着小心的王狱丞。

    王狱丞想着如何解释,“这妇人的卷宗恰好不在我手里。”

    孙狱正不依不饶的问道,“那在何处?”

    “在……,被刑部调去查阅了。”王狱丞此刻只能把这事儿往别处推。

    “刑部?可笑,我大理寺未经审查判定的案件,若无陛下特殊安排,刑部有何资格提前查阅?”孙狱正脸上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但从他的眼睛看得出他生气了。

    同为朝廷办事,王狱丞如何不知其中关联,大理寺查案,刑部审核大理寺结案的案件,都察院才有权监督大理寺和刑部。

    虽说大理寺和刑部都是为朝廷办事,但两个部门多有利益竞争,他怕孙狱正逮着他错处往上一捅,那他将来在大理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孙大人欸,我何尝不知这道理,但您得知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从六品狱丞,若是刑部的大人找我要卷宗,我也拒绝不了啊,官大一级压死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王狱丞苦哈哈的望着孙狱正装可怜。

    正巧是五品狱正的孙狱正无奈的看着他,“我虽说比你品级一级,今儿这事儿我可不是无事生非,监察各狱丞办案也是我的职责,掌议狱,正科条,凡丞断罪不当,则以法正之,这可是写在大理寺规上的。”

    “我不是说您为难我啊孙大人,我是说,我是说……既然您要看卷宗,我现在立刻去刑部把卷宗讨回来给您审阅,只是得劳您多等待片刻。”陷害人的卷宗,倒是不能无中生有的,作假也得按在某个已经认罪的逆贼口供基础上。

    糊弄别人或许还行,糊弄孙狱正还是得认真些,那种已经认罪处斩之人的卷宗,他都看过了,不能再添加上去,他定然会发现。

    所以得现在找一个人出来认罪,把这一条加在他的供词上,才可能让孙狱正相信。

    可这样一来,谁知道得等多久才拿得到,哪怕是屈打成招,也并非各个都是软骨头,下一秒就愿意认下死罪的,也得经过好几次的折磨,才可能有人放弃挣扎。

    “等,我自然是可以等的,但陛下想要真相的心十分急迫,我们要为陛下分忧,怎么能让陛下久等?”孙狱正既然能官大一级,却也不是白混官场的,一句话就让王狱丞诸多借口都没了理。

    王狱丞后怕的咽了咽口水,极尽所能的狡辩道,“狱正大人说的是,不过刑部把这妇人的卷宗调走,也是为了确定我们大理寺审案没有冤假错案不是么,这样才能把真相原原本本的呈交到陛下跟前。”

    “王狱丞所说极是,不过还未经狱正审核,也未经我提交给大理寺卿查阅的卷宗,就拿给刑部查阅,刑部每日要审核的结案卷宗那么多,若我们大理寺每个案件都还没给大理寺卿结案,便交给刑部看,那到底是咱们大理寺在审案,还是给刑部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呢?”

 第403章、为何帮她

    孙狱正的话,轻轻松松就化解了王狱丞给他挖的坑。

    王狱丞自知,这事儿一开始的确就是自己找错了借口,但别的借口他也想不出来,谁知道会半路杀一个程咬金来搞事,这妇人不过一个寻常厨娘罢了,又和皇子遇害一案有关。

    哪怕她做过饭的权贵很多,但做饭而已,哪个脑子清醒的人会来替她说话?因为根本没必要啊。

    王狱丞想了想,这孙狱正倒也没有请这厨娘去府上做过菜,若是请过,他现在还能说两句刺回去,但现在他根本想不出他与十娘有什么关联的。

    所以,他就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想不出借口,他也只能认了,“孙大人教育的极是,下官知错了,我会去刑部把卷宗要回来,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看你这般,想来那人官衔是比你大太多了,我也是一步步从似方才步步紧逼,一副理解他的样子。

    王狱丞便觉得,或许就是一开始所想那般,孙狱正以为这妇人当真有所牵连,想来分一杯羹。

    “谢谢大人理解下官。”王狱丞露出委屈之情,就差抹几滴眼泪了。

    “你去要回卷宗,怕是又要受些气,我好歹比你大一级,不如你给我说,是哪位大人要了卷宗,我去替你要回来,想来,对方相较于你,应该会给我多一点点颜面。”孙狱正露出老好的笑容看着王狱丞。

    “……”王狱丞委屈的表情险些没有维持住。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王狱丞也明白孙狱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咬咬牙,对狱卒挥了挥手。

    待得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凑到孙狱正身旁,挤眉弄眼的对他耳语道,“大人诶,这妇人是刑部新上任的都官司郎中陆大人亲自让我办的。”

    说完,他对孙狱正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孙狱正惊讶的张了张嘴,看了看掉在木桩子上的女人,问道,“难道是右相大人的意思?”

    王狱丞耸了耸肩,“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陆郎中说这妇人参与了,我也只能抓了她来审问了。”

    “哪怕是右相大人的意思,也得按程序走不是?陆郎中既然让你办她,也得把确凿的证据交给你不是。”孙狱正语重心长的拍了他的肩膀。

    “抓她的理由又是和两个皇子案相关人员,一上来就动用大刑,你在大理寺里不经我们程序就私下审问她,她若是出了意外,到时候为此事担责的是你,大理寺不会有任何人为你救你的,陆郎中也保不起,你再想想,右相大人会为了这么一个厨娘来保你么?想抱上右相大人的大腿,也得想想自己是不是被人当作了棋子,用完即弃那种!!”

    王狱丞被孙狱正的分析,说得脸色煞白,他不觉得孙狱正是在恐吓他,因为这事儿的确如此!

    这妇人有没有和皇子案有关,他当然知道没有,这妇人只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陆郎中罢了,如果说要弄死这妇人,陆郎中为什么不亲自做?刑部郎中也有自己的人,却交给他一个大理寺狱丞来做?

    就是为了表面上看着这妇人死有余辜么?

    他只想着陆郎中是右相的女婿,讨好了他,将来也能抱上右相大腿。

    现在细想起来,害一个人都要如此曲折,不敢亲自去做,那说明什么,那说明这事儿陆郎中就是背着右相做的!

    不然,右相手下能用之人那么多,陆郎中却用不了,只能来找他?

    也是他之前没考虑太多,现在想起来,自己做了这个事,将来若是被人发现了,陆郎中有右相保,右相可不会保他。

    而且右相会高兴他帮了陆郎中么?

    就为了对付一个区区厨娘,就陷害到了大理寺。

    王狱丞汗如雨下的档口,孙狱正又补充道,

    “你好好想想吧,办案,最好还是按照程序走,既然陆郎中说她有罪,那就等他把证据给你,然后经过我们大理寺的程序来审她,且还不能让她在狱中发生了任何意外。”

    这次,王狱丞躬身感谢,语气诚诚恳恳,再也没多余的心思了,“谢过孙狱正的教导,下官急进了,一定会按照您的教导行事。”

    因为孙狱正不仅仅告诉了他这件事的结果会多可怕,还教了他后续中怎么去应付陆郎中。

    孙狱正满意的点点头,扫了一眼被抽得伤痕累累的十娘,转身离开之际对他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人不能死在你手里。”

    “明白!”

    孙狱正转身离开后,王狱丞赶紧将外头的狱卒叫进来,“把她抬回去,不,给她安排一个好些的单人牢房,让女狱卒给她上金创药。”

    “是,大人。”

    “照顾好她,决不能让她死在我们手里。”

    狱卒已然明白问题的严重性,犯了错可不是只死一人的,“小的明白。”

    狱卒上前将十娘解了下来,又让女狱卒将她抬走了。

    回到条件稍好,还有床单的病房,柳茹月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孙狱正和王狱丞说话的时候,虽说一开始这两人压着声音,她听不到,后面这两人说的投入了,就忘了掩饰,她都听到了,这事儿的的确确是陆铖泽在背后搞得小动作。

    她苦笑一声,她原不想在孩子还没找齐之前就和他闹起来的,但没想到他一得势,就要对她动手。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有了它,能壮熊人胆。

    柳茹月都要感激自己进京之后赚钱、结交权贵的布局了,若非如此,陆铖泽怕是早就对她动手了。

    他能忍到现在,也是怕的吧。

    所以,她不得不动用廖仙儿这个意外之喜了。

    那个孙狱正……

    柳茹月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了。

    在芸瑛坊的暗房里,这个帮她说话的孙狱正也不是什么充满了浩然正气的好官。

    但他能来帮她说这两句话,就说明芸瑛坊掌握了他的龌龊,是莺歌逼着他来保他的。

    他那把柄,怕是比有可能得罪右相更可怕。

    右相再权倾朝野,这满朝堂也不是他的一言堂,得罪右相大不了投靠别的势力,照样能换来生机。

 第404章、布局是有用的

    可这些官员私底下的一些把柄,却可能是已经曝光,就会人头落地,全家流放的。

    莺歌,在行动了。

    之前的布局,是有用的。

    柳茹月被人上完药之后,陷入了昏迷。

    她的猜测是对的,大理寺监狱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孙狱正派人传到了莺歌耳中。

    知道十娘被鞭抽,又知道这幕后之人果然是陆铖泽那个狼心狗肺的坏男人,莺歌恨不得立刻剐了他的皮,剜了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但她现在对付不了陆铖泽,至少,鱼死网破之法,现在还不能用。

    只能等翟宁,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岳无逸再说。

    莺歌也知道,岳无逸并不是什么善良的男人,要说服他救十娘也得看廖仙儿此刻在宫中的情况如何。

    她是完全不知道廖仙儿在宫中状况的,她也不知道廖仙儿会不会记得她和十娘的恩情,也不知道廖仙儿愿不愿意和背后是右相的陆铖泽对上。

    莺歌当然知道后宫多可怕,女人多的花楼里都能闹出各种嫌隙,芸瑛坊被她管得好,赏罚分明,状况尚且还能维持平衡。

    隔壁那些花楼,为了挣个头牌的位置,那些女人都能争个头破血流,下药、互相动刀子、设局让对方被男人骗了心私奔,等等手法层出不穷。

    皇宫里,那些女人争斗的手段怕是更可怕,廖仙儿进宫连半年都没有,她能经营起多大的势力呢,若是有心无力,她也怪不了廖仙儿。

    就在焦虑中等待到了半夜。

    芸瑛坊在歇业中,姑娘们难得有了正常的睡眠时间,各屋各房的蜡烛都熄灭了。

    唯有莺歌还在愁眉不展的等待着。

    隔壁花楼还当她在等什么情郎私会,却不知她等得是一个女人。

    “莺歌姐姐!”

    一个脑袋直接从窗户处冒了上来,莺歌吓了一跳,上前拉着她进了屋,又朝

    发现没人,莺歌面露失望,疑惑的问道,“又没把人带来,做什么走窗户不走门?”

    “人来了的,一会儿就到。”翟宁摘了面罩,拿起桌上的水壶就往嘴里倒。

    “真的?他来了?真的是他?”莺歌面色喜色,总算觉得十娘被救出来有希望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跟着你来,还得等一会儿?”

    “现在京城宵禁的厉害,他从宫里放班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带他过来,发现路上增派了不少巡逻兵,险些被人发现,他功夫比我高太多,就去引开那些人了。”翟宁喘着气,将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说。

    说完后,她有些不确定的说到,“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后悔,回去了?”

    莺歌也觉得这样的可能是有的,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若是敢回去,我就去大闹得胜候府,你去大理寺闹,把他夜闯十娘闺房的事情闹出去。”

    “我得罪过你么,你这女人的心也太狠了吧,求人救人是这态度?”一个黑衣人趴着窗户爬了进来,气恼的看着屋内的两个女人。

    怎么十娘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跟她一路脾气,都惹不得不说,还不知道什么才是求人的态度。

    “都进屋了,还带什么面罩,摘了说话。”除了面对客人的时候,为了大计,莺歌还会对男人露露笑脸,私下里,她对男人可没什么好脾气。

    本就要摘面罩的岳无逸还偏偏不摘的,斜过眼恶狠狠的盯着莺歌,“求人的时候,劳烦说一个请,态度最好端正好,信不信我立马转身就走。”

    翟宁也觉得莺歌今晚脾气是爆了些,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臂,“莺歌姐,还是救十娘更重要。”

    还想说什么的莺歌,收了脾气,脸上立刻换上了招呼客人时候的客套的笑容,“哎呀,我的意思是,戴着面罩多闷啊,进了屋就摘了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儿,来,喝喝水,摘了面罩才能喝水不是。”

    已经把水壶喝了个干干净净的翟宁,望着空水壶,对莺歌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赶紧换了衣服,下去打水。”今晚可能要密谋大事,莺歌早就把伺候的丫头遣去睡觉了。

    “哦。”翟宁拿着水壶,转身就去了屏风后,换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了。

    被人威胁,谁的心情都不好,但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岳无逸此刻是有火无处发,对于对方不太诚恳的态度,也没办法计较太多。

    对方越是对他不客气,岳无逸越担心对方掌握的证据过于充足。

    这么一想,他也收了火气,摘了面罩,“说吧,十娘怎么被大理寺抓了,她一个做饭的厨娘,怎么就和谋害两位皇子有关了?是不是她那张臭嘴,得罪了哪位权贵,别人要借这个事整死她?”

    “不对呀,权贵要弄死她还不容易,何必借助两位皇子案下手,这多费事儿?得打通大理寺、刑部各个部门,还得让都察院查不出差错,这得是什么权贵啊,得是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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