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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医妃权谋天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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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周御史可是,封厥的周相”

    “正是此人。”

    这个时候,周昌来干什么苏熙竹心里当然清楚。

    “让他在外面候着,哀家着装完毕马上出来。”

    “是。”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苏氏让宫女们为自己梳理了满头清丝,换了一身高贵端庄的明艳太后宫服,在宫女嬷嬷的簇拥中走出寝殿。

    立于天地间,她的光彩与尊贵,以及风华世间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拥有。

    “封厥周昌叩见太后。”

    见太后出来,周昌赶紧行礼,今日由于要见苏后,他身上的粗布衣衫自是换成了丝绸锦锻,怕冲煞了凤颜。

    周昌报名时刻意强调了他已是封厥之相,这让苏氏微微蹙起了秀眉。

    “来人,给周相赐座。”

    话音刚落,两名太监便端来了一把椅子,周昌入了座,观望了一下苏后神色,道,“许久不见了,太后可还好”

    简单的宣喧是故人相见免不了的,苏氏嫣然一笑,“甚好,甚好。”

    “奉荼。”

    两名宫女便端上殿两杯荼,一杯放在了太后面前的桌案上,一杯递到了周昌的手上。

    呷了一口荼,唇齿间荼香四溢,苏后又开口了,“如若哀家记得不错的话,周相已经告老还乡,不再是封厥之相,刚才,怎么又自称是封厥之人”

    “就算臣告老还乡,官藉也曾是封厥之相。”

    苏氏脸上闪烁着淡然的微笑,“你可也曾是我天元皇朝御史大夫,官藉也算是天元皇朝的大臣。”

    周昌,你这样说不是自打脸孔吗

    你是封厥之相,却曾也是我卞梁之臣,双重身份,也不应该顾此失彼。

    这是指责周昌的话,周昌赶紧从座位上起身,单膝向她跪下,“太后,容臣禀,臣虽是卞梁之御史,但,先皇临逝之时,曾把燕王托付于臣,要臣有生之年好好照顾燕王,臣即在先皇面前立下重誓,在世一日,便断然不可以轻毁诺言,求太后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儿上,让臣带秦太妃出宫吧”

    果然是为了姓秦女人而来,苏氏对先皇恨得是咬牙切齿,都去也黄泉,临死之前想得不是江山社稷,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自以为倾国倾世,貌美如花的妖娆女人。

    心里虽恨,可是,她现在还是要应付周昌。

    “周相,其实,哀家请秦妹子进宫,只不过是想与她叙叙旧,没其他的意思,你们不要紧张嘛”

    “太后,周昌求太后”

    “周昌。”见周昌对自己相逼,苏氏的眉眼间迅速染上一缕薄怒。

    只是眼前的人不是其他人,是对她与凤绝有过救命之恩的臣子,她不可能对他痛下杀手。

    然后,便用着不疾不徐的声音娓娓道来,“那一日,朝堂之上,先皇因受妖妃蛊惑欲废掉绝儿太子之位,放眼望去,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为哀家与皇上讲半个字,唯独你周昌,是你不顾安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那句话,至今让哀家记忆犹薪,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欲废太子,臣朝朝不奉诏。,周昌,你可知道当时,哀家就躲在那宣室殿帐帘之后,只差没一声哭出来,当时,哀家对你的感激胜过所有,正是你的结结巴巴的一番话,才让先皇大笑一声,化去了彼此尴尬,退朝后,哀家半跪在你的面前,对你说过,这一辈子,你周昌便是哀家的恩人,正因为如此,先皇才会让你承诺有生之年保护燕王母子,先皇是给哀家择了一道难题呀周昌啊你说,如若他秦氏母子呆在封厥安份守己,哀家也不会再为难于她们,自古以来,战争杀戮,难免会有牺牲,你总不能让皇上让出金銮殿上的龙椅吧”

    话锋好生犀利,哀家对你昔日恩情仍然铭记在心,但,哀家不可能为了报恩,便置自己已经得来江山拱手让人。

    让她儿让出皇位,让她让出太后之位,

    太后之位,这断然是不可能的。

    周昌神情一凛,他知道这些话已经是苏氏对自己的肺腑之言。

    “太后,如若你让老臣带着秦太妃出宫,老臣必定劝说燕王,有生之年便呆在封厥,年年向卞梁纳贡,不再有其他任何的野心。”

    见周昌态度如此认真,苏氏扯唇淡然一笑,眼神中闪过几缕狠厉的光芒,肯定地说,“你做不到。”

    她与秦氏的恩怨已经纠结了几十年。

    他一个小小的周相岂能有任何的改变,不是秦氏死便是她亡。

    她们之间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彼此眼里再也容不下一粒的沙子。

    “太后,周虽无能,但,臣会尽力而为,他们先皇的皇子,如若先皇地下有知,会死不冥目的呀,太后。”

    冷笑一声,“他死不冥目也是活该,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由他一手造成,周昌,你是个聪明人,你说,哀家走至今日可容易,如若不是哀家命硬命大,早就不知道死去多少回了。”

    苏氏的话全部是铁铮铮的事实,真的就是如此。

    她在被敌军俘虏之时,秦氏在先皇面前进了多少的谗言,置她生死于不顾。

    “她做过的所有一切,哀家都可以不与她计较,重要的是,哀家那苦命的女儿,至今尚不知道是死是活,哀家日日都在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煎熬,所以,周昌,哀家今儿就将话撂到这儿,休想哀家会放过她秦氏。”

    不放过秦氏,自是不可能放过燕王,斩草须除根哪

    “如若太后不让老臣带着秦太妃出宫,老臣便长跪不起。”

    “周昌,你反了不成”

    苏氏被周相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如若是别人,哀家早拉你出去砍十次八次了。”

    “这是哀家的寝宫,如若你不想让天下耻笑,便给哀家退出去。”

    然而,周昌却稳稳地跪立于寝殿之上,气得苏氏整张脸都红了。

    “你喜欢跪,那你就给哀家跪着。”

    语毕,苏氏一拂衣袖,带着宫女们进了内殿,任由周昌率性行为长跪于华清宫。

    周昌跪在华清宫大殿之上,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但愿苏后能允许他带秦氏出宫,凭他的臆测,他估计秦氏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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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魔高一丈(1)

    

周昌仗着自己曾救过苏氏母子,便想以此向苏氏索讨情份,苏氏虽也曾说过,此生会报答他,可是,她不可能用自己精心谋算得来的江山作为报答周昌的礼物。

    “太后,周相已经跪一天一夜了,恐怕膝盖都肿了。”

    倪嬷嬷不忍周昌大雪天跪在冰凉的地面上,都快六十左右的人了,渐渐衰弱的身体如何能抵挡得住寒流的侵袭

    “喜欢跪,便让他跪着。”

    用这种方式威胁她,想让她放秦氏出宫,简直是在做梦。

    她苏氏不是不计恩情,只是逼迫她放过敌手的方式报恩,让她狂怒到了极点。

    这一刻,她心里升腾起一缕强烈的憎恨,她恨那个早就黄泉东陵芷江,她与秦氏,窦氏等共同侍候的夫君,临死前,也这么摆了她一道。

    那心真是偏的厉害。

    他在世时,秦氏一生椒房独宠,风光无限,就连是死了,也为她考虑了一切的退路,如若不是她机智果勇,早早洞悉一切,做了周密的布署,恐怕今日落得最凄惨下场的便是她们母子。

    “太后”倪嬷嬷欲言又止。

    “怎么倪嬷嬷,你也跟着他造反不成”

    见老嬷嬷一直替周昌说着好话,苏氏秀气的眉心陡地蹙紧。

    周昌在大风雪夜里,跪了整整一宿,膝盖处如椎心刺骨的冰寒与疼痛,让他牙齿打着颤。

    嘴唇也渐渐变得乌紫。

    “周相,太后传话。”倪嬷嬷苍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周昌凝神聆听着嬷嬷即将出口的话,屏住气息等待着,期待着

    “论公,你是封厥奉先皇之命辅佐燕王的周相,论私,你是对太后与皇上有过天大恩情的人,如果是私事,太后说,可以遂了你所有的愿望,但政治上,太后也有自己的立场,周相,天这样冷,瞧这寒气逼人的,咱老胳膊老腿就别再的腾了,趁太后还未动怒,赶紧离去吧”

    “倪嬷嬷,太后有自己的立场,老臣也有,老臣不能辜负先皇所托。”

    这头倔驴,倪嬷嬷在心中暗嗤。

    “来人,将周相拉出华清宫。”

    “遵命。”

    两名禁卫军上前,一人抓住了周昌一支胳膊,轻轻松松便将他拉了出去。

    空气里只传来了周昌凄怆的叫喊声,“太后,老臣不能辜负先皇所托,如若有一日泉下与先皇相见,老臣无颜面对先皇啊太后”

    那低沉叫嚷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了华清宫大殿之上。

    倪嬷嬷摇头叹息,疾步进内殿向主子复命。

    苏氏不卖周相的债,拯救秦氏的计谋失败,东陵凤玉十分震怒,骑虎难下的他思量良久,最终顾忌母亲安危即时决定向北襄开战。

    大半宿过去了,云定初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安心入睡原主心里牵挂着芸娘安危,自然会带动她的情绪,浅眠了一会儿,双眼无缘无故就睁开了。

    窗外的白雪似乎停止飘坠了,不过,由于白雪积得很厚,自然是将黑夜衬得雪亮。

    屋子里光亮似乎微弱了,视线瞥了过去,窗下,那两盆炭火正在渐渐熄灭,不过余韵的炭花星子还在,空气很是干燥,用唇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吞咽了一口口水,在现代时,由于居住的是豪华在都市,又从小生长在南方,她还真没见过北方人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怎么样过日子。

    魂穿了,她到感受了北方人艰苦的生活。

    如若是在现代,还可以用取暖器考火取暖,而在这人迹罕至的北襄,就只能整天对着几盆炭火,炭火少了身体又冷,抵挡不住寒流侵袭,炭火多了,觉得自己的鼻子又难受的紧,特别是在空气是缭绕的炭火,她真是倒霉死了,穿过来是一哑子,好不容易哑病治好了,现在却又四面楚歌。

    身边的男人到好,睡得像一头死猪,似乎一点儿都焦虑即将来临的战事,听着他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她就嫉妒得恨不能伸手用爪子将他掐醒。

    外面传来了吵杂声,凝神聆听着,不多时,窗下就传来了声音,“小姐,芸娘回来了。”

    是顾丫头的轻柔岂惊喜的叫嚷声。

    芸娘回来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云定初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掀开了被褥,下床穿上了鞋子,便不顾一切往外面冲去。

    她抑制不住内心那种亢奋激动的情绪。

    芸娘对于原主来说,是相当于娘亲的角色,不,应该说,比亲娘还要亲上几分。

    她们是患难与共,相互扶持,原主在相国府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与迫害,如若不是芸娘的庇护,恐怕她早就死过千次万次了。

    对芸娘的感情,原主始终是特殊的。

    西厢院大殿里

    头发散乱的女子,左脸颊上染着血花,脸色灰白,眼窝深深陷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听到从内殿奔出来的仓促脚步声,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的芸娘赶紧睁开了眼,在见到小主子的那一刻,眼泪哗哗从眼眶中滚落下来,脸颊上泪迹斑斑。

    喉头一阵哽咽,她几乎无法从酸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芸娘。”

    胸口涨漫的痛如万箭穿心一般,她感觉自己的泪腺涨痛,似乎那一刻,就有一种想抱住芸娘大哭一场的冲动。

    看到芸娘,她也想起了自己的

    娘,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早在她几岁时,母亲就得骨癌逝世了,死的时候,她五岁,弟弟三岁,后来,他的父亲又娶了妻子,那便是她的后娘。

    只是人世间并不全都是悲惨,自古后娘都是歹毒的,然而,她的那个后妈却是一个列外,嫁入她们家后,对她们姐弟俩好得不得了。

    眼窝处有一股子疼痛在跳跃,似乎要撕裂开她的眼皮。

    “你受伤了”

    当她看到芸娘左脸颊上的鲜红血汁,吓得手指颤抖。

    “芸娘,你哪儿受伤了怎么伤的”

    伤在娘身痛在儿心啊

    原主是无法忍受芸娘受伤的。

    着急地为芸娘察看伤口,芸娘微微抖颤的指节一把握住了她的纤白素手,握得是那样紧,微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没事。”

    “她没受伤,她脸上的血是咱们太子的。”

    这声音有些熟悉,微微转头,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男性脸孔。

    不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南虎将军,可是,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昨夜之前,她们在宣仪殿见过面,就是那个一直护在耶律丹身后,嗓门儿没南虎大,同样讥讽过窦氏与张统领的凶奴人。

    不芸娘的血让她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可是,这血是耶律丹的。

    云定初焦急地问出,“你们太子没事吧”

    “没事,咱太子身强力壮,只是小手臂受了一点儿轻伤。”

    “小姐,要不是太子不顾自身安危,拽着奴才杀开一条血路,将奴才拼死送进府里来,恐怕老奴今生再也没有机会与小姐相见了。”

    芸娘说得凄凄哀哀,语音断断续续,整个人似乎还沉浸在那场恐慌的杀戮中,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恐怖场面,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刀光剑影,吼杀声震天,刀砍入血肉的声音,以及两军战士相互的谩骂声交杂成了一片,不绝于耳。

    提到这个,阿葛尔英俊的脸庞展露了一抹笑痕。

    “是呵咱们太子向来英勇无比,带着咱们经历的战事何止千万,但从未吃过败战,除了上次珊海关一役,那场战事,要不是卞梁那个老太婆耍了阴谋,联合咱们部族奸人,咱们也不会落到那般田地。”

    阿葛尔还说,是耶律丹带着十几个兄弟撕开了燕军主力军中央的一道口子,奋力誓死将芸娘送进了王府。

    “你们太子现在何处”

    “他与南虎等人已经退离了象鼻山,在王府外等候,他让小的传话,说如若云王妃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吩咐,为北襄效命,只等你云王妃的一句话。”

    这话的暖昧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虽然,她与他见面用指头都能数过来,可是,有时候,男女之间的缘份便是如此。

    仅仅只是一眼,便会一生一世沉沦。

    但,之于情,她不敢多想,现在的她,已是一名有夫之妇。

    没那个资格再去招惹一个男人,惹下一生一世的孽债。

    然而,云定初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不去招惹,某段刻骨铭心的旷世奇恋便不知不觉已经来到。

    她怎么会又会想到,在将来的日子里,这个名叫耶律丹的男子为了她可以舍弃所有,不止江山,还有他一条尊贵的命。

    这话已经很是明显地告诉她,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他愿意带着十几兄弟呆在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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