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谋天下-第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了丫头此举,云雪鸢皱起弯弯的眉头,不悦道,“顾丫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本宫会在荼里下毒谋害自己的姐姐不成”
云定初笑了笑,冲着她摆了摆手,“丫头没恶意,不过是护主心切而已,皇后莫要怪。”
从清莲手中夺过荼杯,眸光在荼水中扫了一圈。
荼水清澈透明,晶亮,只越透明,越能瞧见杯底的一层薄薄的泥沙,随着她指节的来回移动,泥沙便不断在随着水波轻轻飘荡,不一会儿,整个杯子里的荼便有些混浊了。
热气腾腾的荼香味儿,夹杂了一股中草药的味道,上一世,她是中医世家出身,祖宗三代都是中医,而她自小更是耳濡目染,三岁不到就跟着父亲上山采药,五岁就能辩识上百种草药,虽说她后来进了军校,当了军医,可是,她却是精通中西医理的,这股子药味儿是独属于半夏药草的。
见云定初端着杯子动作迟缓,并不饮用,表情隐约还透着淡淡的迟疑。
云雪鸢呷了一口指尖香荼,轻道,“噢,对了,姐姐去了北襄约有两月有余,妹妹怕姐姐回来之时水土不服,自然是让厉嬷嬷在荼中放了点我天元皇朝的国土,这样一来,姐姐就不会不适应了,姐姐不会不知道,吃了一点泥沙,才能证明你根本未曾忘记过卞梁,卞梁可是生养姐姐的故土啊。”
草尼玛,云定初真想爆粗口了。
在荼水中加了泥沙,还加了半夏,鼻冀间还略缭绕着一缕淡淡的酱醋味。
半夏是能让人声音变得极其沙哑之药,服上十钱能让人直接失去声音,而这浓郁的半夏味儿,她估计,约摸至少应该有八钱吧。
其实,她的嗓子早就坏了,她都没办法开口讲话,但,至少,凭她这段时间暗夜对喉咙的治疗,她觉得自己能有开口说话的一日,可是,如若食下这杯荼水,也许,她能开口讲话的日子便遥遥无期了。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原主又有情绪了。
在她的印象中,自从她魂穿在原主身上以后,她还极少发产生反应,无论她做什么,是否原主都不曾反对过,除了上次,在北襄之时,东陵凤玉用笛声吸引她过去,原主第一次见到燕王,眼眶猩红湿润,激动难耐外,从来她就再无这样的反应。
难道说,原主的嗓子就是被卞梁的国土,以及中医药草半夏给害的
------题外话------
谢谢一个人的时候也想开了很多亲亲 投了1票
谢谢莲花湖渡 投了1票
谢谢15822750512亲亲投了3张月票
谢谢4362538915亲亲投的1票。
暮哥在粉丝值那儿看到了以下亲:星空雪、宇星、、50512、平地无云、嘟嘟胖妞。
在暮哥印象中,记得都是看过本人现代文的亲们。
感谢一路来的支持,谢谢,鞠躬,感谢。
谢谢推荐暮哥的完结文大人物勾妞成瘾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第63章 将计就计
这样想着,这具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尤其是鼻冀间飘浮的这缕半夏味儿,淡淡的药草香,微苦,难闻,她不可能把这杯荼喝下去。
握住杯缘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唯有这样,才能抑制住原主那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气。
此时此刻,她有一种冲动,不准确地说,是原主的冲动,恨不得冲上前,将这张美人皮划过稀巴烂,难道说,原主这哑疾是云雪鸢害的不成
抬起黑幽幽的眼眸,云定初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那五官本就长得不错,再加上巧夺天工的描绘,弯弯的眉如天上两轮新月,一双乌俏俏的水眸,闪发着亮幽幽的光泽,肤白如雪,整个人的气质少了待字闺中姑娘时的轻浮天真,却多了一抹深宫怨妇中练就的老沉,不过才两个月,不过才短短的两个月,云雪鸢似乎已经不再是天真浪漫的姑娘了,虽说,以前,在相国府时,她也跟她娘亲一样,有时候表面上帮衬她,其实暗地里,不知道藏有什么歹毒的心思,从魂穿过来,第一眼瞧见云雪鸢,她就觉得,这女子就如现代人喊的绿荼婊一般,有着最清纯无害的外表,却藏了一颗歹毒的心肝,世人皆说,子女从母是天性,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她与她母刘氏是一模一样的人。
“小姐。”
清莲吓得整个身体都在打着哆嗦。
双眼瞪大,眼里浮满了惧怕,是的,她怕,她怕主子仰头就将此杯水喝下,虽说,她刚才已经拔下了钗子扎进了荼杯里,荼水并未变颜色,说明此杯荼并未有毒。
可是,侍候了主子这么多年,对小姐的每一个喜怒哀乐的动作都了若指掌,此刻,小姐的眉头有些拧,嘴角微微向下翘,还有她捏握着荼杯边皆指关节,可是泛白到无一丝的血色,这说明小姐觉得这杯荼有问题,可是,云雪鸢是天元皇朝的皇后,话语又咄咄逼人,此杯荼里掺了一捧天元皇朝的国土,如若小姐不喝,定然是忘了生养她的故土,再则,还可以指责她不把天元皇朝放在眼里,如此一来,就算太后在场,云雪鸢也完全可以靠小姐一状,说她忘恩负义,忘国忘根,或者私自动用私刑再惩罚,这种后果也不无可能。
想到这儿,清莲完全整个人六神无主,她还未想出什么好办法帮助主子之际,没想厉嬷嬷得到了主子传递的眼色上前,“云王妃,老奴受皇后娘娘之命,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为你烹泡的这杯百香草,乃是西域送来的贡品,皇后娘娘念及你与她的姐妹之情,才拿出来喝,平日里,那些妃子们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可没有一个有您这样的口福。”
如若你不喝,便不给皇后娘娘的面子。
云雪鸢,她毕竟还是天元皇朝东陵凤绝册封的皇后。
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云定初如果不喝,便是不给皇后面子,不给皇后面子,也就不给皇上东陵凤绝,不给整个天元皇朝面子,北襄城虽离卞梁甚远,平时,也等于是一个小国家,可是,北襄推行的仍然是天元国法,他们年年纳贡,也当属于卞梁管辖,只是在先皇时,由于北襄地理环境与其它地方不一样,为了能更好地发展北襄苦寒之地,先皇盛业帝特允许北襄执政者,可以自行酌情制定一下地方政策。
而盛业帝驾崩,苏后依靠娘家人掌权,窦氏母子便依着那地方政策玩起了权术,表面上顺应登基天子,实则心里并不太满意苏后母子。
但,不论北襄与与当皇上之间,私底下有多少暗涌的惊涛骇浪,可是,至少,表面上北襄国得顺着卞梁天子,就目前而言,国小势微,绝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东陵凤真也不知道在前殿与皇上谈得如何,不过,从表面上的风平浪静看来,应该是没出什么大事,即然如此,她是北襄王的妻子,是他的王妃,就不能为他拖后腿。
可是,这杯荼喝不得,如若喝了,这辈子,她都休想再开口说话了。
眼珠子转了转,渐渐地,唇畔就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厉嬷嬷,多谢了。”
她说的是唇语,厉嬷嬷自然是听不懂,也看不懂。
老奴才粗黑的眉毛皱得像两条蚯蚓。
“丫头,你家主子说什么呢”
顾清莲白了一眼狗仗人势的老奴才回,“小姐说谢谢厉嬷嬷泡了这杯百香草,她会日日踮念你厉嬷嬷的好。”
“哆哩叭嗦的。”骂了清莲一声,厉嬷嬷眉开眼笑,笑里藏得可全是一把把冷刀,“云王妃,快些品尝吧,再等下去,荼凉了便失了原来的味儿,你喝了完,如若觉得好喝,老奴立刻再去为你烹泡一杯来。”
“好,多谢。”
云定初瞥了她一眼,眸光扫向了离她仅一步之遥,一脸淡定表情,神色纵容,仿若一切稳操胜券,仪态万千的当朝皇后脸上。
云定初将杯子凑入了唇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就在两片唇接触到杯壁之时,捏握着荼杯边缘五根手指,根根渐渐松开,荼杯从她指尖滑落到地,刹那间,御花园响彻了一记清脆的哐当声,杯子摔硫,荼水四溅,碎掉的荼渣溅飞而起,有一块碎渣还溅飞到了云雪鸢的脸上,把她眼角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应该是不疼,只是,眼角微微泛起了一丝红痕,完美无暇的五官,看起来也多了一丝暇疵。
宫女们吓坏了,厉嬷嬷更是在荼杯摔地时,便惊得后退两步,她的脚被荼
后退两步,她的脚被荼水烫了,顾不得脚背的疼痛,赶紧扑上前察看云雪鸢的伤势,“皇后,你怎么样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
声音急切的不得了。
尽管眼角被划伤,云雪鸢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如若是从前,她肯定早就跳起来渣呼了,用着脆生生的声音指责,“二姐,你怎么回事你你欺负我。”
只是微闭了闭眼眸,眼眸再张开时,凝扫向云定初的眸光变得税利而幽深。
“你,你”厉嬷嬷命宫女去找来太医,而自己则指着云定初破口大骂,“云定初,你好大的胆儿,你居然敢伤着皇后。”
“对不起,皇后娘娘,我家小姐不是有意的。”
清莲忙着向皇后道歉,她当然知道小姐是故意的,她还在担心如若小姐喝下那杯荼,都不知是什么样的结局。
“这么大一个人,连一个荼杯都握不住,不是故意的么御前侍卫,把这个云定初给我押入天牢”
小小的一个狗奴才,她不过是不小心将荼杯摔碎了,她主子都还未说话,她居然就敢直呼御前侍卫把她拿下。
看来不给一点教训不行。
“厉嬷嬷,臣妃刚才都说了,是不小心才摔破荼杯,惊了皇后娘娘的,臣妃该死。”
自言自语地说着,云定初便张开了手臂,左右开弓,煽打着自己的耳光,只是,打得很轻,听不到声响不说,还有几分矫情的味道。
打了十来下,手臂缓缓放垂下来,云定初向凶狠的厉嬷嬷走了上去,厉嬷嬷不知道她要干啥,被她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寒光所吓,急忙退后两步。
“你要做什么”
“厉嬷嬷,你这儿有一根白头发。”
云定初抬手指向了厉嬷嬷的鬓发旁,伸指便准确无误地挑起了她鬓发旁的一根银发,缠在了指尖,指节向上挑动,狠厉一拔,鬓发旁发丝乱作一团,只听老奴才唉哟惨叫一声,那发丝拔得极重,疼得她钻心挖肺。
“你你个云定初,居然敢拔老奴的头发,你可知道老奴是谁”
“厉嬷嬷,定初可是为了你好,你说,你五官长得这样漂亮,这几根银发夹缠在发丝间,看起来真的有些显老,又是在额角这显眼的位置,定初帮你拔了,可是为你好,你侍候的主子,云皇后倾国倾城之容,你这副尊容站在她身边,可是不太相衬呢,为了能与你主子相配衬,故而,定初才出手助你一臂之力呢。”
厉嬷嬷看不懂她的唇语,回首向主子云皇后瞥去,只见皇后嘴角隐隐有些发情,眸光如一柄冷昨的冰刃,这就说明刚才哑子这番话不是骂她厉嬷嬷,就是骂了云皇后。
厉嬷嬷厉声冲着御前侍卫冷喝,“还不快将此女给我拿下。”
还不待两名御卫走上前来,清莲挺身而出护在了主子身边,“我家主子没犯法,谁敢”
“给我拿下。”这时,开口的不是厉嬷嬷,而是皇后云雪鸢。
“遵命,皇后。”
两名身强力壮的御前侍卫上前,伸手拔开了挡在前面的清莲丫头,手掌想架起了云定初的双臂,没想手腕处就被莫名扎了一根细长而尖利的针,那针深深扎进了他的血管,痛得面色即刻发青,御前侍卫不知道手腕处的那根针是从哪儿来的,四处张望,根本未一人近在他身,再回头瞧瞧眼前这个神色淡然,神情一副不卑不亢的云王妃,弱质纤纤的一名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可能是她扎入的,再说,他都未看到她有所动作,这根针是从哪儿来的
将手腕扎入血管的针拔起扔掉,御前侍卫再次伸手手臂之时,他的脖颈处赫然就又中了一针,这一针打中了他的脖子上的一个穴位,这一次,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面色有些迟颖地忤在原地。
而外一名御前侍卫不知他怎么了,冷冷剜了他一眼,代表着指责之意。
伸臂想架起云定初,没想两只手的手腕处,便分别有一根针刺过来,痛得他赶紧缩回了手,仿若眼前的女子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两名御前侍卫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退开了她的身子,因为,他们都觉着这女人摸不得,一摸准会有银针从莫名地方射出来,而且,射在了他们身上不显的地方,那银针虽不能要人命,却是会给他们极致的痛苦。
“你们怎么了”
想逆天了。
云雪鸢见这两名侍卫不执行她的命令,或者说,是在执行的过程中不给力。
厉嬷嬷也开始嘶吼起来,“你们两个蠢材,怎么回事”
“没听到皇后的命令么让你们将此女打入天牢。”
厉嬷嬷再次拔高了声音。
“厉嬷嬷”
两个御前侍卫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遭人暗算,两条手臂根本用不起力,像是快要断裂开来一般,可是,他们不能说啊,毕竟,口说无凭,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再说,这么多人在场,都没人看到云定初动一下,他们就受伤了。
两名侍卫眼色怪异地凝望着云定初。
觉得不可思议之际,面容上渐渐就浮现了一缕的惶恐不安。
他们真的不知道此女是使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受伤,难道说,她是一妖女不成
那银针不同于医者们针灸时用的银针,比御医们用的针要尖厉许多
要尖厉许多。
杀伤力真的太强了。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还能不能保住。
心里七上八下,他们忌惮于皇后的威严,可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
见两名御前侍卫一脸惶恐,云雪鸢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冲着厉嬷嬷怒斥,“厉嬷嬷,你去。”
“奴才遵命。”
厉嬷嬷得了主子命令,干脆地应了一声儿,然后,凶巴巴地冲上前,伸手去拉云定初的手臂。
这一次,云定初没有动,笔直站在那儿,厉嬷嬷壮了胆色,将她的手臂反剪到了身后,云定初也不反抗,任由她摆弄,厉嬷嬷气焰更涨,手掌掀开了云定初腰间的衣衫布料,尖厉的指尖开始凶狠地向她腰间的肌肉掐去。
这是宫里嬷嬷们听命于主子折磨不听话奴才的把戏。
云定初虽然不太懂深宫中的规矩,整人的戏码,可是,在现代时,她也看过许多的宫廷剧,皇宫中,那些凶悍无比的恶奴奴才就是用掐人,用针扎的把戏,伤在肌肉,痛得你死去活来,却不能击中你要害,皮肉之苦,生不如死。
这个恶奴才总是想用这一招折磨于她。
那好,我云定初今儿就将计就计,惩治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当厉嬷嬷尖利的指甲向她腰间摸过来之际,闭了闭眼眸,手腕间的小手术包出来了,藏在了她的衣袖中,她用指尖摸了几根最短最细的小银针,一把就扎向了恶奴才手腕处的几处穴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