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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医妃权谋天下-第97章

小说: 医妃权谋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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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

    李大人在王妃眼中看到了坚毅的神彩,咬了咬牙,道,“就这样说好了,如若王爷可以再派20名铸器师傅过来,臣保证不眠不休,两日之后交给王妃40利器。”

    云定初从军器监回到西厢院,她拿了毛笔在白纸上划下了一个数字,望着这个数字,她在思索着,最后,在白纸上写下了长剑9把,短剑9把,长砍刀10把,利剑12把,铸造师傅为你派15个,请大人务必将任务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写完,拉开了一个小抽屈,从抽屈里翻出昨儿被窦氏送过来的北襄权柄印章,在白纸右下角盖了一个大大的鲜红印章,上头自然是北襄王东陵凤真的字迹,是她模仿瘫子的笔迹写的,那一笔一划,别看还真像是本人写的,她模仿的本领一流,啥事能难到她呢

    她用了这样的替代方法,如若让世人知道了,一定会将她千刀万刮,只是,她不怕,反正,魂穿到这古代了,她的肉身已经死过一次了,都是到阎王殿前走了一遭的人,她怕什么呢

    谁叫瘫子在这关键的时刻不再房间里,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事情又迫在眉睫,所以,她就直接借用了他的权利。

    “清莲,把这个给军器监的李大人送去。”

    将纸条塞进了丫头手中。

    “小姐,那些护卫挡在门口,咱根本出不去。”

    “翻墙,速去速回。”

    交待清楚,说话惜字如金,顾清莲拿着纸条赶紧从后院翻墙逃了出去,将纸条成功送到了李大人手上,再悄然返了回来,神不知鬼不觉,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顺利完成了主子交待的任务。

    中午时分,瘫子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大半天的去了哪儿,云定初看到他就开始不满地嘀咕。

    “瘫子,给我15个铸器师傅。”

    “15个”

    闻言,北襄王大吃一惊,他不知道哑妃要铸器师傅做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多的铸器师傅

    “你要铸器师傅,去找李大人不就得了。”

    相信她以云王妃的身份,要几个铸剑师傅还是不难的。

    “军器监的师傅不能动,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有一个做利器买卖的朋友,花了大价钱,要给我们买40把利器,只是要得快,她要两天之内必须赶制出来,否则,他就不要了,我去找过李大人了,李大人说他手上的师傅不够,让你得再派15个过去,他才有把握在两天之后成功交出40把利器,我找了你半天,不见你回来,所以,便自作主张答应了这事儿,夫君,快点给我15个师傅啊”

    北襄王听着有些糊涂,“你哪儿的朋友卞梁”

    “不是,是我娘亲以前的至亲。”

    “该不会是耶律丹吧”

    醒坛子又打翻了,死瘫子,她们不过是假夫妻,这飞醋简直就是乱吃的令她心烦。

    “不是。”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儿,她只

    声儿,她只是想帮助北襄而已,瞧这死男人,居然怀疑她。

    “北襄所有的铸器师傅都在军器监,别说两天,就三五十天,本王也没办法给再多给我一个铸器师傅,你到好,你一张口就条应李大人十几个,也不问一下本王的意思。”

    这话大有埋怨的味道。

    “好了,没铸剑师傅也成,但,你北襄王手底下有勇士千万吧那就劳烦你挑指15个身强力壮的给李大人送去吧”

    “喂,云定初,这可开不得玩笑,就算本王手下有勇士无数,他们精通的是打战,可不能去军器监与烙铁打交待,他们根本做不来。”

    他佩服她的医术,可是,绝对不赞成刚才出的主意,根本就是骚主意嘛

    “你不指是吧好,那本王妃去指,要十几个勇士,本王妃还是有这样权利的,不是”

    见他并不反驳,便指着他身后的几个高大威猛的护卫,“你们几个赶紧去军器监,帮李大人的忙。”

    几名护卫一下子懵了,军器监是什么地儿,活脱脱就是大蒸笼,日日被烟火薰,时间一长,皮肤又黑又亮,重要的是,长期干那活儿,还会降低视力。

    “王爷。”几名护卫忤在原地,赶紧向北襄王求救。

    没想北襄王却一声怒斥,“即然王妃都说了,你几个自然是得去军器监,给李大人搭一把手。”

    “王爷,咱们不会啊”

    “不会打,磨磨剑,打打手下总会吧”

    “还忤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在王爷的冷喝中,几名护卫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西厢院大门。

    “刚去,你去哪儿了”

    “散步。”丢给她两个字,北襄王便自己滑动着椅子回了书房。

    卞梁都城,皇宫

    是夜,整个皇宫灯火通明,四处的黄艳印在了宫女的眸子里,苏氏那一身的明黄以及鬓发边的凤钗,金步摇,为她增添了一抹的庸荣华贵,还有威严与霸气。

    她坐在凳子上,垂下眼眸,视线定定地落到了跪在她面前女子纤细的腰身上。

    “臣妾叩见苏后娘娘。”

    瞧,这腰身多细,多柔软,苏后的视线慢慢从她腰上缓缓上移,最后落定在了她女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孔上。

    弯弯的眉毛如天边悬挂的一轮新月,挺直的鼻梁,红如三月桃花似的唇瓣,瓜子脸,肤若凝脂,胜白雪,晶莹剔透,哪怕已是一名五十出头的妇人,然而,容颜仍然是这般的亮丽绝色,相比较之下,人间风华正茂,而她垂垂老矣。

    “秦妹子,咱们姐妹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

    苏氏眉目间染上灿烂的笑靥。

    从黄艳艳的凳子上起身,伸手亲自去抚起跪于地面的秦宜容。

    “太后,臣妾”对于苏氏的举动,秦宜容有些诚惶诚恐,她们之间的过节很深,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怎么不过才一年不见,妹妹与哀家就生份了”

    苏后的眼眉笑得像一汪冷弧。

    秦宜容,以前与她叫嚣对抗的魄力去哪儿了

    “不是,姐姐。”秦宜容有些迟疑地唤出。

    苏后把她牵起,让她坐在与自己对面的椅子上,灼灼凝望了她半晌,握住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无比亲昵地开了口,“秦妹子,瞧你这小模样儿,这肌肤,容颜,五官轮廓堪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有美艳清纯啊”

    秦宜容面色一白,赶紧颤声回,“苏太后,以前都是做妹子的我不对,求你看在先皇的份儿上,饶妹子母子俩一条性命吧”

    “求你让臣妾见一见玉儿。”

    苏氏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曾经被先皇宠进骨,宠上天的倾国倾城女子。

    “玉儿”

    她叨念着,嘴畔勾出一湾笑弧,出口的话犹如湖面上冷冷相撞的碎冰,“哀家糊涂了,你的玉儿不是在封厥与你共享天伦之乐么”

    闻言,秦宜容神情忽然就变得冷咧,暗骂自己愚蠢之极,她怎么会相信狡猾奸险,老谋深算的苏熙竹。

    “臣妾不明白了,过去接臣妾的太监,不是传话于臣妾,说玉儿被你扣押在宫中,让臣妾过来交换”

    “那可能是太监们误会哀家的意思听错了。”

    一句无关痛痒,云淡风轻的奴才们听错了,就将她秦宜容轻松玩弄于鼓堂,这口气,在天元皇朝风光了数十年的秦宜容咽不下。

    “苏熙竹,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卑鄙,难道就不怕泉下的先皇从陵墓里爬起来找你算债”

    秦宜容虽说貌倾天下,但,论计谋,手段、睿智,苏太后不知甩过了她多少条大街。

    几句话就原形毕露,火气冲天。

    “妹了稍安勿躁,咱姐妹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

    “来人,给秦太妃沏一杯香荼过来,让她降降火气。”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退下去了一位,去为秦太妃烧水沏荼了。

    “秦妹子,先皇驾崩,皇帝登基,这一年来,皇上对你与燕王母子俩也不薄,放眼望去,巴蜀,北襄,乃至于川襄的凤意,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这几处地儿,你封厥不算最富庶之地,可相比较于差的,封厥也算是土壤肥沃,但,皇上就是念在先皇对你母子二人恩宠有加的份儿,这才挽开一面,你别分不

    ,你别分不起轻重啊”这话虽轻言细语,却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秦宜容,巴蜀与川襄都向朝廷纳交了贡品,只除了你们封厥,论穷,你比不上地处极寒极僻之地的北襄吧你不交纳贡品,我也没人追究于你,你还在这儿咋呼什么呢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我分不清轻重,姓苏,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你就不是嫉妒么嫉妒先皇专宠我几十年,在先皇驾崩后,你便联合后宫所有的婉妃,一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我都被你赶出卞梁皇宫,退到那巴掌大的封厥去,我秦宜容惹不起,躲得起,你说,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步步进逼”

    说起来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秦宜容一二再,再二三的提到先皇,一口一个苏熙竹,指责她的残忍与冷血,纵然是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本事,苏太后也不可能再继续忍下去。

    而且,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隐忍了多年,现在,根本不必再忍。

    “逼你”

    苏氏眼睛里忽然就闪动着晶亮的怨恨之光,“要不是你与你儿不安份,哀家可有逼你”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当年,先皇是一心想要立凤玉为太子,最后,是我劝阻先皇,你不计恩情也就罢了,却三翻五次这样算计于我,苏熙竹,你可对得起先皇,对得起东陵氏的列祖列宗,你这个贪恋权利,把持政,不肯将权柄交于皇上的老女人,一介女子干预朝政,他日地下与先皇相见,你说该怎么向他交待”

    一翻话说得义正严词,大气凛然,字字句句都是指责苏氏道行逆施的话,而字字句句也狠狠戳着苏后的心。

    秦宜容不过是沉不住气罢了,她可是有将黑的说到白的本事。

    苏氏仰头大笑,笑声夹杂着些许的张狂。

    凤眸眼尾渐渐眯起,“哀家能受百官拥戴,抚儿登基,靠的是自身本事与绰绝才能,秦宜容,在天元皇朝众文武百官的眼中,你只不过是一只花瓶罢了,你说,先皇与大臣讨论重要之政事,哪一次你可以参与而哀家可不一样,哪怕是朝廷丁点儿大事,他都会问及哀家的想法与意见,在他眼中,你不过只是侍寝他舒服的一介宠妃,而哀家不一样,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之于天元皇朝,之于先皇,哀家有太多的功劳,就算不是东陵氏不是天家,是寻常百姓家,哀家也是他的原配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只能称作一个妾,任人狎玩的妾,你说,你有什么资格与哀家相提并论你有什么样的本事,让你儿与哀家之子争抢太子之位,就仗着你的年轻貌美,仗着你在榻上施的那些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手段,仗着你生了一个儿子,就想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秦宜容,哀家能容忍你到今天已经是极限,有时候,哀家都有点佩服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就独独容下了你在后宫的肆无忌惮与张狂。”

    这一席话说得全是实话,没有添油加醋,而每一字每一句一直都是深深地藏在了她的内心深处,以前,仗着先皇对这狐媚子的噬骨宠爱,她根本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长久以来,她都深深地压抑在了心里。

    今儿终于可以一口气讲出来,觉得整个人轻松多了。

    “纵然是妾,可也比你干净多了,知道先皇为什么会远离你吗因为,他给我说,说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哈哈。”

    这话挑战到了苏氏的极限,眼睛里迸射出绝烈憎恨火花。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煽到了秦氏左脸颊上,雪白水嫩的脸颊上突然间就印上五道红红的指印,像五条弯弯曲曲可怕的蜈蚣,再配上她极度扭曲的五官,看起来是那么恐怖、狰狞。

    一年之前的落败怨恨,一直便深藏于心中,这一刻,全都统统爆发出来,她指着苏氏破口大骂,“苏熙竹,怎么不敢承认了是怕你丢尽天家颜面吧告诉你,天元皇朝所有人文武百官因慑于你的淫威,虽面上不敢说,私底下早就议论纷纷,你这个让东陵氏丢尽颜面的女人,哪怕是权倾朝野,独揽朝政,我也不会怕你,以为你儿子在那个金銮殿上还能坐得了多久,东陵氏有多少的封王都在各地纷纷起义,反你这个道行逆施的凶妇。”

    “拖下去,关入柴房。”

    两名先皇的女人在华清宫如此大吵大闹,可吓坏了侍候在太后身侧的宫女嬷嬷们。

    护卫们听到太后一声令下,迅速冲进魏峨的大殿,将头发散乱,如泼妇骂街一般的秦太妃押走。

    “苏熙竹,你会不得好死的,你所有的行为,上天都看着呢,哈哈,本太妃就等着,等着你众叛亲离,彻底沦为丧家之犬的那一天。”

    “拖下去,拖下去。”

    苏氏气得面色发青,嘴唇抖瑟,只有秦宜容这个女人才可把她气成这个样子。

    秦宜容张狂的大笑声渐渐在大殿之上远去,苏氏坐在大殿明黄的椅子上,望着案上明亮的烛火,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宜容,是她这辈子最憎恨的女人,她恨不得食其肉,削其骨,她不知道为何天元皇朝,那样精明的先皇会喜欢上那样一个狐媚子女人。

    手撑着左脸颊颧骨,由于太疲累,她居然就在那儿睡着了,眼睛刚阖上,脑子里就浮现了这样的一幕:几名身穿铠甲的战士,掀开了帐帘,为首的那位身材魁梧

    位身材魁梧,五大三粗,走进了捆邦一名白衣女子的营帐,白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飘逸,双手双脚被缚,嘴唇干涸,奄奄一息,缓慢地张开眼,以为是那些人好心给她送水或是送食物来,没想几名将士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里头闪耀着裸的某种亮光。

    为首的那位眼睛灼亮的盯望着她,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属下们离开。

    营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那男人迈步向她走了过来,蹲下身,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下巴,恶狠狠地吐出张狂的话语,“写封信,劝你男人写下投降书,否则,你的下场并不是单单粉身碎骨那样简单。”

    “呸”一口痰吐在了男人粗犷的线条上。

    男人因恼怒而加重了捏握她下巴的力道,狂怒地嘶吼,“剪王已经没多少耐心了,告诉你,今儿,你不写,老子就活刮了你。”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要让她背叛自己的夫君,就算是死无全尸,也绝计不可能,她被囚禁在那地方当人质已有数十余天,这数十天以来,她满脑子装的都是自己的那一双年幼的儿女,她想她们,也想她的夫君,为了她们,她可以连命都不要。

    “有骨气。”男人哈哈大笑几声,笑声陡地就变得极其地暖昧,“这样有骨气的女人,不知道尝起来是啥滋味”

    “你敢”

    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大声冷喝。

    “我有什么不敢的剪王说了,如若你不肯就范,就给你一些苦头吃。”

    当然,翦王并没有让他这样,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翦王让他对这女人逼供,这么多天以来,这女子一身傲骨,软硬不吃,或许,这个方法能管用呢

    “霸翦与我夫君曾是患难至交,他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

    她失控地尖声呐喊,只为想保住自己的贞节。

    “你错了,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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