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剑痴拿了冲喜剧本后 >

第14章

剑痴拿了冲喜剧本后-第14章

小说: 剑痴拿了冲喜剧本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岂有此理!
  还没等云皇后发作,萧沐又道:“这一回公主并没有怀孕,算是有惊无险,为了保证以后不出差错,王府还是不要再收外人了。”
  殷离心头告诉自己萧沐就是这样的嚣张,习惯就好。
  但看见皇后被怼出猪肝色,他就心头畅快。
  而且萧沐似乎只对外人嚣张,面对他与王妃,便干净温和,毫不设防。
  如此看来,这份嚣张都显得可爱了。
  云皇后的面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最后变成了铁青。
  没怀?
  这就是说因为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她不仅丢了一枚成功楔进王府的钉子,还把今后往王府里塞人的机会都断绝了?
  王妃捂嘴笑了笑,“是呀,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亲家母交代才好。”
  皇后恨得牙根痒,挂着虚假的笑意道:“是吗,那还真是有惊无险啊。”
  隆景帝几乎压不住唇角,心说离儿这一招引蛇出洞真是高,于是亦点头道:“是该好好安抚离儿,回头朕的库房里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挑。”
  殷离应下了,可抬眼便见皇后看向怡妃的狰狞的眼神,心头一沉。
  皇后被这样下脸,等他们一走,一定会想法子磋磨母妃。
  他的脑海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护着怡妃。
  此时皇帝岔开话题,继续与萧沐话起了家常:“你父亲最近如何?”
  萧沐愣了愣,他穿过来至今不过月余,提起这个萧老王爷只有原主记忆中一些模糊的印象,老王爷常年驻守北境,父子二人鲜少见面,全凭家书传讯,最近如何,他还真不知道。
  他绞尽脑汁,试图回忆最近一封家书的内容。
  良久,他哦了一声,道:“父亲说今年的马驹质量不好,只能挑出良马千匹,恐怕还不够镇北军自己用的,说答应要送我的马驹只能等明年了。”
  这是他从记忆中挖掘到的最近一封家书的内容,也不过想起只言片语,其他的,他属实想不起来了。
  可听见这句话后,云皇后的面色却是阴得能滴水。
  大渝最好的战马在北境,是北境铁骑所向披靡的根基,每年除却供应镇北军外,还供给其他军队,而皇后母家云氏驻扎京畿,每年都从北境获得良马成百上千。
  没有北境的良马,只能拿次等马充数,无疑会削弱骑兵的战力。
  云皇后几乎一口咬碎后槽牙,藏在袍袖中的指尖几乎要将帕子绞碎。
  她恶狠狠盯着萧沐。好一个萧氏!先是认怡妃那个贱人做亲家母,眼下又把战马拿出来说事,这是想警告她,不准动这对母子吗?
  这是明晃晃地宣示主权。
  殷离有些怔忪地看向萧沐。
  这病秧子,是在护着他与母妃吗?
  为了护着他们,连战马这样重要的战略物资都能拿出来当做拿捏皇后的筹码?
  你竟然……爱我至此吗?


第17章 (二合一)
  回程马车上,殷离时不时瞥一眼萧沐,把方才萧沐在宫里的那些话反复咀嚼,最终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唇。
  这病秧子一向对他目不斜视,客客气气的,其实还不是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不惜利用战马来震慑了皇后,护住母妃。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是不能投桃报李,放弃刺杀,暂且扮演两年贤良淑德的世子妃。
  就算给这家伙一点甜头吧。
  他想着。
  待回到府里,茗瑞给萧沐更衣,殷离眸光微动,主动上前道:“我来吧。”说时褪下萧沐身上繁复的礼服,又从茗瑞手中接过家常的素衣外袍,轻轻抖开后替萧沐更换。
  贤妻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殷离不知道,只是自己揣摩着儿时见到母妃服侍父皇的模样,手脚不太熟练地给萧沐更衣。
  穿好了衣衫,萧沐又很自觉地抬起双臂,等着他给自己系腰带。
  殷离的面前是萧沐白皙的后颈,上面缠有几缕零碎的发丝,他脑海忽地就闪过那夜看见的画面,也是几缕发丝缠绕在皙白的后颈上,只不过那发丝又湿又粘腻,像是生了根,扎进某些不知名的,朦胧又潮湿的梦境里。
  殷离匆忙撇开视线,接过腰带后双手环过萧沐的腰,系好后绕到萧沐身前替他整理衣襟。
  二人贴得近,他几乎能感受到萧沐胸腔的起伏,浅淡的雪松香亦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息里,熏得他心擂如鼓,浑身都绷紧了。
  萧沐垂眸看了公主一眼,看见公主玉雕般的耳尖泛起了红,鲜艳的一滴,像鸽子血。
  他有点疑惑,公主很热吗?应该是做不习惯这些吧。
  他想了想,道:“公主金尊玉贵,这些让下人做就可以了。”
  殷离浅浅勾了一下唇,心上人这么照顾你,舍不得了?
  这病秧子果然很喜欢贤淑含蓄款的啊,上回他猜的果然没错。
  于是他摇摇头,抬眸笑道:“这些是我该做的。”
  殷离的眼睛这么一抬,二人的视线便撞到一起。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萧沐。
  那平时看起来漆黑的眸子在阳光照射下透出一点金棕,像琥珀。两颌边的皮肤更是薄到近乎透明,光照下能看见细细密密的小绒毛,看的人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一双微垂的睫毛也像是蝶翼一般微微发颤,有点可爱。
  茗瑞见公主看世子爷看得这样专注,不由捂嘴偷笑,双眼晶晶亮,太好了,世子爷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呀!看来不消多久他们世子爷就能住进里屋了吧?
  殷离这自然是客气话,正常一般会等来一句:公主辛苦了。诸如此类,就像他父皇对母妃说的那样。
  却听见萧沐哦了一声,“行。”
  殷离整理衣襟的手指一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沐见衣衫穿好,自动退开到水盆边净脸,留下愣怔原地的殷离。
  良久,殷离才闭眼沉下口气,心道算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长着一张有用的嘴,他自我安慰地想着。
  从那之后,殷离便开始一心一意扮演合格的世子妃,用膳时给萧沐布菜,净脸时给萧沐递帕子,晨昏定省也没落下。
  王妃对这个儿媳越发满意,总是笑吟吟,每回都要拉着说好些话,以往萧沐一人来只消说几句便能走,自从带上了殷离,晨省就要坐上一上午。
  耳边充斥着王妃的声音,以及公主时不时应付两声,萧沐自是无趣,目光向院中望去,脑中神游天外。
  他的刺客陪练最近再没出现过。
  他甚至去老地方蹲点了好几晚,竟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莫不是太子已经放弃刺杀他了?
  不要吧,这么容易放弃吗?
  接着派人来,换人也好啊。
  萧沐微微叹了口气,又想:要不要折几个纸人陪自己练剑?
  会把人吓死吧?王妃年纪大了心脏不好,还是不要了。
  做几个木头人呢?
  干脆弄间密室吧。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念头,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院中执勤的府兵身上,他眨眨眼,忽然眼前一亮。
  他怎么把这些人给忘了!
  念头刚起,萧沐便站起身来,大步向院中迈去。
  他点出几名府兵,道:“你们几个,陪我打一架。”
  府兵们面面相觑,连忙推拒,“世子爷,使不得,咱们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哪磕着碰着了,担待不起。”
  萧沐虽然时常在院子里练剑,可谁也没上手跟他打过,大伙都以为萧沐是个花架子,平日靠练剑锻炼身体罢了,萧世子还是那个一碰就倒的病秧子。
  萧沐听反了,哦了一声,“别怕,我下手轻点,不会碰伤你们。”他说完又做思索状唔了一声,“可能会有点小伤,不过不要命的。”
  “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名府兵就被萧沐一提,提溜了出来。
  众人都愣了,那名府兵看起来五大三粗,起码有两个萧沐那么宽,竟然就这么被一个病秧子轻轻松松拎出了队列。
  府兵们终于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世子爷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萧沐张望了一下,走到一旁树下折了跟树枝,对那人道:“来。”
  府兵一呆,看着面前细皮嫩肉,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世子爷,感受到了羞辱。
  见他还在发愣,萧沐神色一肃,“还不动手?”
  这声音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指令,直入府兵脑海,话落,府兵迟疑着,果真挥刀砍去。
  萧沐眸光微微亮,以闪电般的速度闪过挥来的刀锋,同时绕到府兵身后,指尖微一用劲,手中树枝便如有千钧之力般,掀起一阵劲风,直将那魁梧的人影震飞出去。他的动作快得几乎重影,谁都没看清。
  只一息的功夫,那府兵就重重砸在树干上,却又在即将落地的一瞬间,一个影子闪过,将府兵稳稳接住落回地面。
  府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萧沐搀扶着站稳了。
  萧沐轻轻啧了一声,这也太不经打了。
  他扭头,冲呆滞中的众人道:“你们一起上。”
  听见院中动静的王妃与殷离一同走出来,就见院中七零八落地躺倒了数十名府兵。
  院中亦有十数府兵围着一个几乎看不清的人影,像是打了鸡血,激动呼号着挥刀搏斗。
  王妃有些疑惑,再定睛一看,便觉得那青衫人影十分熟悉。王妃有些不敢认:“沐儿?”
  又是一阵哀嚎声响过后,府兵悉数倒地。
  中间那个人影亦停下了动作,袍裾随风而落,手中的树枝一根枝丫都没断,敌人已经全倒了,他叹了一声,“你们功夫怎么这么差?”
  殷离见状揪起了眉,这病秧子,莫不是手痒了?拿府兵练手。
  可铉影卫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高手,这些府兵够萧沐尽兴吗?
  他刚这么想着,果然就看见萧沐连汗都没出,脸上挂着明显的失望,他不由有些失笑。
  病秧子,这大渝朝怕是只有我们有资格做你的对手。
  王妃瞪大了眼,不可思议,“沐儿,你何时身怀这么一身功夫了?”
  萧沐心知原主是没有功夫的,但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藏着,于是他很镇定地答道:“自学的。”
  他没撒谎,上辈子他就曾是个自学的散修,按着天骄榜前一百,一个一个找人决斗,遇到瓶颈就独自闭关,一关就是几十年,出来后再找人继续打。
  不知不觉就把天骄榜的修士都轮了一遍。
  最后他成了榜一,从此就再没人陪他打架了。
  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功夫太高不是好事,独孤求败是很无趣的。
  就像现在,他被这幅躯壳限制,至今能发挥出来的功力都不到万一,但是他能有对手了。
  这就很值得。
  王妃闻言,目光露出欣喜,“好!不愧是我萧家的儿郎!”王妃说时激动地上前,拉着萧沐的手,一面擦拭眼角泪水,“太好了,你父亲若是看见你如今这幅模样,不知该有多高兴。”
  “今年的春猎就要开始,往年萧家都缺席,今年终于能露脸了。”
  春猎?
  萧沐对打猎没有兴趣,而且若是去了猎场,错过了刺客的约架怎么办?
  他正想推拒,便听见殷离道:“世子的功夫好,必能拔得头筹。”
  殷离自然是场面话,随口一说,却听得王妃像是得了激励,激动地道:“对!从前你父亲每年都能赢得魁首的金弓,自从他去了北境,萧家再也没人能赢来这荣耀。现在好了,为娘相信你一定能替萧家再赢回来。”
  金弓?
  萧沐最喜欢的是剑,其次是刀,弓弩也涉猎,倒不是很擅长。
  “只有弓吗?”他问。
  殷离如实道:“魁首是金弓,当然还有其他名器,例如第二名是止水剑,还有飞鱼刀……”
  听说有剑,萧沐的眼睛倏地亮起来,未等殷离说完便道:“我去。”
  话头被打断,殷离一愣,正对上萧沐熠熠发光的眼。
  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盛了月下的一池春水,闪耀着粼粼波光,他不由心脏一紧,喉间也有些发痒,匆忙别过眼去。
  这病秧子看来是真手痒了,想借着打猎找人陪练吗?
  那我也不是不能再陪你几回。
  *
  春猎当日,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猎场行进。
  皇帝骑着汗血宝马,在艳红的旌旗下走在队伍最前列,身后跟着皇子及王公大臣等。
  殷离身着一身暗红骑装,高马尾随风而扬,颇为飒爽英姿,吸引了不少拥趸的目光,人们交头接耳,啧啧称赞五公主不愧为当朝第一美人。
  且这位美人与寻常女子不同,骑射蹴鞠无一不通,马球打得也漂亮,盛京内流传着不少五公主巾帼不让须眉的逸闻。
  可人们不多时就看见其身旁并肩而行的一袭藏蓝缠枝纹锦袍的高冠男子,不由大感震惊。竟是萧王府世子。
  人们惊奇不已,年前都快死了的病秧子,一个春天竟就活过来了?还能参加春猎!
  冲喜还是果然有效的吧?
  谁说五公主是灾星,分明是萧家的福星才对。
  亦有大量视线投向一身骑装的殷离,五公主未出阁前就,这些看着他或爱慕或怜惜,还有人单纯地好奇。
  “不是说五公主是被萧氏强娶的么?怎么我看他们夫妇二人并肩而行,倒不像有嫌隙般。”落在队列后方的官员议论着。
  “按照五公主那般的性子,怎么可能屈服?但我看她瞧着萧沐的眼神,倒不像有怨的样子,反倒……”官员压低了声音,“有那么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胡说!”有五公主的拥趸立即驳斥,“一定是那萧沐用了手段,强逼五公主就范。萧贼寡廉鲜耻!”
  听见这句,有人急急抬头看一眼前头的萧沐,随后压低声音道:“诸位大人慎言!”
  众人这才悻悻噤声。
  他们几个文官自是不知习武之人的听力有多好,哪怕隔着数丈开外,殷离还是顺着风声听了个大概,萧沐更是一字不落全听见了。
  俩人的脸色都有点复杂。
  萧沐是无奈,他这强取豪夺的帽子是脱不掉了。
  殷离的脸色更怪,含情脉脉?哪个蠢货说的?他扭头看去,却只能看见立即拉开了距离,佯装无事发生的官员们。
  他皱了皱眉,不自觉地看一眼萧沐,又像是避嫌似地收回了视线,清了清嗓子道:“我天生含情眼。”看谁都一样,他在心头补了一句。
  萧沐听见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疑惑看向殷离,“什么?”
  殷离看着眼前人一脸懵懂的表情,心口莫名一堵。
  心道算了,无关紧要的流言而已,他向来听得多了,这会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多久浩荡的队伍到达猎场,稍作休整后,皇帝开出了第一箭。
  文官武将们呼啸着分散开来,搭弓射箭捕捉被放逐山林间的猎物。
  殷离盯紧一只野兔,一面策马一面在颠簸的马背上张开了弓。
  嗖地一声箭矢离弦,眨眼之间,百丈开外的灰兔被生生钉在了一片岩石上。
  殷离目光发亮,唇线微扬,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好箭法!”
  听见这个声音,他面色一沉,正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前进,可那人已经策马到了他身侧,硬生生挤进他与萧沐之间,“古有养由基百步穿杨,孤看阿离巾帼不让须眉,比古之名将更胜一筹。”
  殷离心头冷笑,面上不显,目不旁视地淡淡应了声,“皇兄过誉。”
  殷嗣含笑打量着殷离,又回头瞥了一眼至今未开一箭,看起来无所事事的萧沐,轻蔑一笑道:“不像有些人明明身子骨不成却要凑春猎的热闹,贻笑大方罢了。”
  殷离越过太子看去,见萧沐正仰头望天,然后随手挑了张弓。
  他轻笑一声,“春猎非比寻常,身为一国储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