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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剑痴拿了冲喜剧本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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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离摇摇头,“不必。”他说时拿过斗篷,然后弯腰将萧沐打横抱起,同时扯了一下斗篷,盖在萧沐身上,转身走出轿厢。
  茗瑞全程表情震惊。
  世子爷个头不低,公主殿下一介女子轻轻松松一把就把人横抱起来了,还面不改色走下马车,脚步都没有沉一点。
  殿下也太厉害了吧?
  只是,看殿下抱着世子爷的动作小心翼翼,走出厢门时还留意护了一下世子的头,避免磕碰,怎么看都像捧着个宝贝似的。
  他见了这情形,心里都替世子爷甜得紧,但总感觉哪不大对劲。
  公主殿下是不是也太男子气了点?
  他还呆着胡思乱想,便见殷离钻出轿厢后唤他:“还不打伞?”
  茗瑞回神,连忙撑开伞将萧沐遮住,急急跟在殷离身后,一同进了驿站。
  *
  萧沐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那持续了大半个月的雨声也停了。
  他环顾四周,是间陌生的屋子,看起来像是个驿站。
  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他只记得自己是在马车上睡着了,好像还是和公主同榻,那是谁把他送回房的?
  他垂眼一看,衣衫也都褪了,是茗瑞做的吗?
  想到这他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出房外。
  外头难得没有下雨,是个阴天,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阴沉沉的,眼瞅着像是很快又将有下一场雷雨。
  茗瑞在院子里忙活,见萧沐出现,眼前一亮,连忙迎上来,“世子爷醒了,饿不饿?我让厨房备了早膳还温着呢。”
  萧沐环顾四周,问:“公主呢?”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心底正油然而生一点失落感。
  茗瑞哦了一声,“公主刚到就去了坝上,这会应该去河道衙门了,她还说让您醒来后就在驿站里歇着,有事她会处理。”
  萧沐皱了一下眉,已经去衙门了吗?可她一介女流,就算是一国公主,毕竟无官无职,真的能号令得动那些官员吗?
  想到这他没再犹豫,直接往门外去,一边走一边道:“河道衙门在哪?带路。”
  茗瑞诶了一声就见萧沐已经走远了,便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追了出去。


第32章 (二合一)
  河道衙门内。
  殷离坐在院中上首; 面前是堆成了小山的修葺堤坝的籍册,以及劳工名单等。
  面前站着十数名河道官员。
  殷离一目十行地翻完了册子,随后往书堆里一丢,冷声:“河道官呢?让他出来见我。”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笑了一声; 上前拱手道:“奉陛下之命; 河台大人正在忙着治理水患; 实在没空觐见公主,还望殿下海涵。”
  “而且公主虽贵为殿下,却实在不应到咱们这衙门里来; 此地处理的是朝堂之事,却是不您分内的了。”
  殷离身后的侍卫正欲提刀呵斥,被殷离抬臂拦下; 他不多话,从侍从手中接过一道圣旨举在手中,“这是陛下签发的河道巡抚任状; 你等敢不听令?”
  那些官员互觑了一眼,故作敬畏地弯着腰一声不吭; 但满眼写着不以为意。
  心想公主真是天真,算拿出个河道巡抚的圣旨来又能有什么用呢?只要他们这些人装聋作哑,包管什么命令都传不出去,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
  “这是河道巡抚的委任状不错,可……”那官员打量了殷离一眼,故作惊讶道:“不知巡抚大人何在?怎得让您独自前来衙门?车马劳顿了这许多日; 想必您也疲累了; 不如先回驿站歇息吧。其他的; 可以等巡抚大人到了再商议。”
  官员说时,与身旁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情不自禁地翘了下,谁不知道那病秧子刚落地就病倒了?
  再者,连太子殿下都没能收拾的烂摊子,一个病秧子跟一个无官无职的公主又能做什么?
  “你敢质疑殿下?”十四伪装成府兵的模样站在殷离身旁,听见这句怒而上前径直拔剑而出。
  那人只觉得咽喉处忽地一凉,一片锋锐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肉,而那个骤然出手的府兵眸底更是肃杀一片,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他捅穿一般。
  官员脸上表情一凝,浑身剧颤,呆愣半晌才抖着嗓子求饶似地喊道:“五殿下……”
  这回殷离不拦了,任由十四行事,那官员终于害怕了,哆嗦了一下后强作镇定:“五殿下,臣乃朝廷命官,就算是陛下也不能不问而斩,您这是要……”
  殷离不以为然,而是撩起眼皮,冷眼睨向那官员,见对方油光满面,他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手上提着把鞭子走去,随后不由分说就将人衣襟一提,拎小鸡似地将人提溜到那书卷堆里用力一掼。
  官员一个趔趄就栽倒下来,脸被殷离死死按在书卷中。
  这些文人哪见过这种阵仗,都惊慌得瞪大了眼,知道五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倒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那气势与杀气,看得人直打哆嗦。。
  殷离一手提着马鞭,用鞭柄指了指其中翻开的一卷册子道:“这劳工薄上白纸黑字,单一个戌字坝每日一千名劳工,日薪二百文钱,分两组早晚轮班,十二个时辰不间断抢修。”
  “我卯时上坝查看,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官员肥胖的脸颊被殷离牢牢侧按在地挤压着,将嘴都挤得变了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殷离凑近他耳边,声音轻缓却让人忍不住战栗:“我一个劳工的影子都没看见。”
  话落,殷离忽低松开手,官员狼狈地试图爬起来,却听一道响亮的鞭声突然贯穿耳膜,忽地哇呀一声痛叫起来。
  围观者纷纷倒抽凉气,只见官员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一片,被鞭子抽烂的衣裳和崩裂的血肉混淆在一起,让人不忍直视。
  “殿下!”有官员下意识后退,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惊恐道:“就算您贵为公主,也不能随意殴打朝廷命官!这是重罪!”
  此言一出,殷离身后一众侍卫纷纷拔刀而出。
  此人霎时噤了声,其他人也纷纷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再上前一步。
  殷离冷哼一声,“重罪?”
  他将鞭尾一下一下落在掌心,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听得那些站着的官员跟着一阵哆嗦,两股战战。
  “那你们呢?谎报修葺款,中饱私囊,贪赃枉法。洪湖沿岸堤坝或受损或坍塌,胡乱撤离周围府县百姓,致十室九空,流民四处逃难,连修坝的劳工都招不上来!百姓流离失所,大渝危在旦夕,你们说,这哪一条不是重罪?!”话落,又是一声鞭响,比方才更响亮许多,惊得众官员一哆嗦。
  殷离用鞭子指着众人,眼神冷冽,“这哪一条不够诛尔等九族?!”
  有人被这一声直接吓得瘫坐在地,忽然大声呼道:“冤枉!我等绝没有中饱私囊。”
  “冤枉啊!”官员们纷纷跪地哀嚎,极力辩解:“堤坝受损乃是因年久失修,撤离百姓也是为了安全着想,怎能说成是我等中饱私囊?着实冤枉!”
  “修葺款项走账都是河台大人亲自盯着的,银钱款项未经我手,如何中饱私囊?这是无中生有啊!”
  “正是!五殿下这帽子扣得实在太大,我等要上书请奏,让陛下明察!”
  “我等要申冤!”
  殷离额间青筋暴起,真是小看这些人了,居然还敢义正词严地喊冤卖惨?他正欲发作,却在此时,忽而传来嗖地一声破空声,一道白光从众官员身后疾驰而来,未待众人反应,便听“砰”地一声,剑光削铁如泥,直直没入砖石间。
  众人见此情形不由一窒,喊冤声顿时一弱,再打眼一看,竟是一柄利剑,剑锋没入砖石内数寸有余。
  那可是汉白玉的石砖,竟像块豆腐一般被剑锋直刺其中。
  有人的额间立即渗出一层冷汗,方才那剑再偏几寸,恐怕就要抹掉他的脖子!
  殷离抬眼望去,便见门外一袭青袍人影,那个身影刚刚出现,周遭气温便忽地骤降,伴随着那人缓步而来,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蔓延开来。
  有人被这气场压迫几乎不敢扭头去看。
  众人惴惴不安,来人到底是谁?
  直到那人从众人身旁擦身而过,来到殷离身边站定,众人才看清来人。
  “萧……”不知谁惊叫了声,下一瞬又立刻闭了嘴。
  “你怎么来了?”殷离见了来人先是面露欣喜,随后又有些不满地道:“不是让你歇着吗?这些我会处理的。”
  却见萧沐冲殷离微微颔首,“我没事了,公主不用担心我。”
  他漆黑的眼中含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深邃的夜空中亮起点点星河,看得殷离一愣,心跳也快了些许。
  萧沐垂眼瞥向地上的剑,伸手去拔,只听嘶啦一声,剑身不费摧毁之力被萧沐提起,徒留石砖上一个三寸宽,尺余深的裂缝。
  官员大气不敢喘,畏畏缩缩地垂着首,只敢悄悄瞥向这位传闻中的恶鬼萧世子。本以为五殿下已经够可怕的了,没想到一个病秧子世子竟比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沐回头扫一眼众人,须臾,冷声开口:“申冤?”
  他一提衣摆,在高座上落座,一幅十足的上位者模样,威压未曾收敛分毫,压得官员们心惊不已。
  他一边挽着袖沿小心翼翼擦拭剑身上沾染的尘土,一边头也不抬地道:“我是萧沐,陛下新委任的河道巡抚,有先斩后奏之权,你们要找谁申冤?”
  殷离看着他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拭剑,眼中写满珍爱,不由额角一抽,方才跳快的心脏瞬间就平静了。
  看公主只是客客气气地笑,看剑那可就不一样了,果真像看着挚爱一般。
  亏他还有些吃刺客的味,有什么可吃的?恐怕就算是能跟萧沐对上几招的刺客,在其心中的分量还没有那把剑的万一。
  殷离长长地深吸口气,什么公主也好,刺客也罢,甭管女人还是男人,在这呆子眼里都远远不如一把剑!
  萧沐没有察觉到殷离的目光,擦好剑后,又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半分尘土才满意地点点头。
  发现无人答话,他提着剑直指众人,一一扫视过去,“嗯?怎么不说话了?”
  众人眼中,那上位者自带的气场简直堪比阎王,仰头望去,连萧沐的眸底都覆着一层冰,令人完全不敢逼视,只瞥了一眼,便彻底瘫软倒地。
  还有人双腿发抖,衣袍下的石砖洇湿了一片。
  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萧沐以剑鞘支地,双手交叠搁在剑柄上,大马金刀地坐着,见众人老实了,扭头去看殷离,“他们应该没有冤要申了,公主有什么吩咐就说吧。”
  殷离回头看向已经成片瘫倒的官员们,不由挑了一下眉,没想到这病秧子还有这本事,光是气场就把这些官员吓傻了。
  他扭头看向众官员,再次问道:“河台何在?”
  众人都陷入了一片惊恐与愣怔中,竟无人答话。
  萧沐拧了拧眉,撤下些威压,冷声:“说话。”
  有人打了个寒战,连忙哆哆嗦嗦地道:“河……河道官大人,担心守不住大坝,已经回……回老家避灾了。”
  殷离冷哼一声,抬手示意正坐在一旁记录的书记官,“临阵脱逃,擅离职守,罪加一等,记下。”
  眼看着那书记官一五一十地将罪状记录下来,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辩解:“我等可是一直恪尽职守啊!”
  殷离摆手示意众人住口,声音里带着警告:“你们经不经得住查,自己心里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住口。
  便听殷离继续道:“但当务之急,是要遏制水患,雨报你们都看了,后头的雨势只会越来越大,目前郑家堰本就已经摇摇欲坠,再不抓紧抢修,就连盛京都难免劫难,届时……”
  殷离觑一眼众人,“你们以为自己还有活路吗?”
  此话一出,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终于敞开话匣哭诉起来:“不瞒殿下,实在是这十里八乡的百姓逃难的逃难,剩下的也因河道衙门发不出饷银,不愿到这坝上来卖命,前几日抓来的壮丁已经被洪峰卷走了十几人,再没人肯来,实在是没有劳工了啊。”
  “是啊!”还有官员大倒苦水,“说什么年久失修,下官驻守的申字坝从前年就在请款,请了两年,一两银子都没有看见,如何修葺啊?”
  殷离思忖片刻后,道:“饷银我来想办法,你们只管拿巡抚大人的调令,从周围府县调来衙役,招募劳工。”
  “另外,我已经在高处安全地带设粥棚及安置地,并传讯出去,安抚留守百姓,能回来的也尽量劝返,只要肯出一把力,就能糊口,总比他们四处逃难的强。”
  “我最后告诉你们一遍,郑家堰在,你们在,若是垮了,你们整个河道衙门,一并陪葬。”
  众官员闻言具是心头一惊,却已经不敢再多言,纷纷互望一眼后,陆续老实地从殷离手上领了差事,转头战战兢兢地忙碌起来。
  待众人离开,殷离回头看萧沐一眼,只见方才的活阎王消失了,坐在那的只是个身量略显单薄,干干净净的一个小公子,正扬起头来,投来一个纯澈无比的笑容。
  像振翅的蝴蝶掠过殷离的心湖,在湖面略做停顿后又飞走了,徒留几许涟漪,一浪一浪地推开,再也静不下来。
  殷离别开视线,喉结滚了一下,干涩地道:“你回驿站歇着吧,我……去忙了。”
  “我总不能真是来这做门神的吧?公主要做什么,我能帮上忙吗?”
  萧沐说时收剑起身,缓步走了过来。
  殷离打量萧沐一眼,摇摇头,“你帮不上。”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大坝的缺口堵上,他缺的是人。尽管已经把所有官差侍卫都派到坝上去了,却还是不够。
  他能做的只有把粥棚及安置地快速搭建起来,让逃难的百姓回流,周边府县的劳工招募到位。
  萧沐眸光略显失望,哦了一声。
  此时,有下属回报,说粥棚已经搭好了,就在半山腰的一片平地,那里地势高,本就有不少百姓在那里逃难,于是他们就地取材,建起一片广场,搭了许多帐篷用于安置流民。
  殷离点点头,快步走到院门外,利落地翻身上马,又扭头叮嘱萧沐回去驿站休息。
  萧沐见殷离眼底有些许青黑,像是一整夜都没有休息的模样,想起来茗瑞说公主一到此处就马不停蹄去了坝上,大概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
  他心中油然生出敬佩之感。
  公主尚且如此,他又怎么能躲在后头只顾自己休息呢?
  他坚定地摇头,左右看一眼没有多余的马匹,便仰头对马上的殷离道:“我陪公主去。”说时,不等殷离反应,便按着马鞍一跃而上,落在殷离身后。
  殷离只觉身后一沉,然后一双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腰侧,殷离整个人都绷直了。
  萧沐是在摸他的……腰吗?
  光是这么一想,他心头的兔子就又开始乱蹦了。
  萧沐也没法子,缰绳被公主攥着,马鞍被公主蹬着,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下意识扶住前面人的腰。但感应到公主瞬间肌肉绷紧,便连忙松开了手,“抱歉公主,我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殷离一把拉过他的手,又放回了自己腰上,还变本加厉将他双手交叠环住了自己,并侧脸道:“扶好。”
  萧沐愣了一下,又出现了昨晚在马车上那道低沉得像是男人的嗓音,他有些诧异地下意识去看殷离的脖颈。
  公主虽然平日喜欢穿骑装或劲装,但领子都特别高,有些衣裳甚至有特质的翻襟高领,所以从来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脖子。
  不对,应该有一次,萧沐回想起自己有一回闯进公主房间,而对方正在更衣。
  不过那时候他想着非礼勿视,视线都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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