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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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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倒是多了不少碎银子。

    纪云汐粗粗算了下,大概一百多两。

    她啧了一声:“你只剩一张了。”

    吴惟安的手一抖,差点毁了手里画到一半的面具。

    他停了笔,抬起头,认真看向纪云汐:“夫人,这种时候,不要对我说这种扰我心神的话。”

    有人在走近,纪云汐朝外看了一眼。

    此时窗关着,看不清是谁,但想来这个点会过来的,大概只有圆管事了。

    纪云汐低垂下眉眼,伸手拨了拨黄花梨木盒里的碎银子,就像在轻巧地拨动算盘,悠悠道:“但你攒了一百五十二两了。”

    窗外的圆管事脚步一顿,耳朵瞬间竖起。

    吴惟安:“…………”

    纪云汐微微一笑:“不错,你女儿的嫁妆指日可待。”

    她留下这句话,转身朝床边走去。

    吴惟安:“…………”

    她这明明是和他女儿的嫁妆过不去!

    圆管事在窗外唤道:“公子。”

    吴惟安收回视线,将黄花梨木盒盖上,放在脚边藏好,才打开一边的窗,且只开了一小道。

    窗户一被打开,探着个脸往里偷瞄的圆管事瞬间就闭上了双目。

    这也太刺眼了!

    吴惟安看着外头那张阴险狡诈的老脸,冷笑:“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圆管事退后半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脸上皱纹都是忠诚的皱纹:“公子,三位护法飞鸽传信,已到上京。”

    吴惟安嗯了一声,这和他预计的时日差不多。

    他伸手,从压着的夜明珠下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从那一道小缝中递给圆管事。

    圆管事刚伸手接过,啪的一声,窗户就被阖上了。

    他默默看着那窗户半晌:“公子,还有一事。”

    吴惟安没再回话。

    圆管事道:“公子,凉州一带的弟兄们,此处水患家里也遭了难,如今日子过得实在难啊,特地来找老奴,说是想拿回这些年欠下的差银。公子您看?”

    此次清河郡水患,公子的所作所为,圆管事看在眼里。

    他这般说的话,公子应会同意的。

    想来,经过此次水患,公子的心,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冷硬了。

    可圆管事等了一会儿,他家公子还是没有说话。

    圆管事又道:“公子,老奴算了算,也不多,大概一百五十两左右。”

    吴惟安:“滚。”

    圆管事:“…………”

    吴惟安已经没有画面具的心思了,这明明是他最爱干的活计。

    他将特质的笔放下,忽而朝床边看去。

    纪云汐嘴角一抹极淡的笑意没来得及藏回去。

    吴惟安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对圆管事道:“你让他们再等等。”

    “最早一个月,最晚一个半月。”吴惟安指尖轻扣桌面,眸中映衬着七颗夜明珠的光,“到时我会还。”

    话已至此,圆管事也不能再说什么,领命而去。

    躺床上的纪云汐听着,挑了挑眉。

    一个月到一个半月后,太子差不多就能到上京城。

    而那日在清河郡,在新升的太阳前,吴惟安和她说过,待太子到上京,便是太子登基之时。

    这什么意思很明显。

    而此刻吴惟安对圆管事说的这句,意思也很明显。

    待皇帝死,太子登基,这些费钱的棋子他也不要了。

    他要跑路。

    毕竟他身后的那些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他都是通过一级一级联系的,只有最上层的几人,知道他是吴惟安。

    吴惟安把东西收好,捧着七颗夜明珠到了床边,一一把夜明珠放回暗格。

    纪云汐问道:“你确定此事能在一个月到一个半月间成?”

    吴惟安掀开被子躺进去:“能。”

    他偏头看去:“夫人不信我?”

    纪云汐:“事成之后你便卸磨杀驴,谁敢信你?”

    吴惟安轻叹一口气:“不想还。”

    真的不想还。

    日后有钱也不想还,他想攒钱。

    纪云汐忽而翻了个身,面向他,冷静地问:“卖吗?”

    吴惟安:“?”

    纪云汐眸光微闪:“你身后的势力,我买下。你出个价。”

    吴惟安呼吸微窒,他看向半臂之远的她。

    “卖。”

    “但是你得连我一起买了。”

 第93章 093

    纪云汐安静片刻:“如果我不呢?”

    吴惟安的呼吸一下就平稳了; 他淡淡道:“那此事免谈。”

    话音刚落,他想了想,怕自己刚刚那五个字说得太冷淡; 太不近人情,又补充道:“我这多年心血,哪怕扔了也不卖。”

    纪云汐轻嗤了一声:“开泰庄有时也会收到一些不太好的货,很少会有人拍。你知道我们如何处理吗?”

    吴惟安:“不想知道。”

    纪云汐才不管他想不想知道:“捆绑拍卖; 和人人抢着拍的货一起。”

    吴惟安:“哦; 但我很好。”

    纪云汐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轻慢:“是么?”

    朦朦胧胧的黑暗之中,女子笑声如魅。

    吴惟安望着那双亮如星辰的眼; 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从暗格里掏出一颗夜明珠,举到纪云汐面前。

    夜晚就寝,她卸去了白日精致的妆容; 露出冷艳的五官。

    眉眼如远山,双眼眼尾略弯,见到夜明珠光时下意识半阖着,扑闪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

    弧度柔美的鼻若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下方的唇棱角分明; 饱满如红艳的莓果。

    此刻她被夜明珠的光弄得微微不耐:“你这是做什么?”

    吴惟安抿唇:“我看看你是怎么笑的。”

    纪云汐:“?”

    吴惟安:“刚刚你怎么笑的,你再笑给我看看。”

    纪云汐无言片刻; 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夜明珠; 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差点脱口而出。

    吴惟安任由她抢过,半晌问道:“所以你到底买不买?”

    纪云汐沉吟片刻:“你要卖多少?”

    吴惟安仔细想了想。

    他背后的势力不小; 这些年各方筹谋; 给锦囊给治病给指点武术; 也花了不少心血。

    只是,欠的银子也不少。

    否则他也不会想跑路。

    要的多了,纪云汐不会买账。

    要的少了,凸显不出他的分量。

    吴惟安垂眸,在纪云汐等不了打算睡的时候,道:“五万两黄金。”

    本打算躺下的纪云汐顿了顿,眉眼不动声色地轻轻扬了扬。

    他这开价,可比她心目中的价格低多了。

    虽然说,依照两人的身份,她要用他的势力,他还是会给用。

    他真向她拿钱,她也是会拿的。

    但是,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最好。

    纪云汐刚想一口同意,吴惟安觑着她的脸色,又飞快补了一句:“加上我,十万两黄金。”

    纪云汐:“???”

    纪云汐两辈子,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但像吴惟安这么不要脸的,她真的是头一回见。

    若是他开口十万两买他的势力,纪云汐会毫不犹豫同意。

    但这样5 5的方式,总感觉亏了。

    纪云汐紧抿着唇沉默了半晌:“你值五万两??”

    吴惟安颔首:“自然是值得。”

    纪云汐闭眸,缓缓吸了口气,而后睁开,静静问:“理由?”

    吴惟安慢斯条理拉了拉身上的寝衣,将寝衣一点点拉直,神情淡淡的,抬眸轻笑:“这世间,论武功,应无人能赢过我。当今圣上兴许可与我一决高下,但我未曾想过要亲自与他动手。”

    纪云汐微微讶异:“圣上武功也很好?”

    吴惟安:“嗯。”

    纪云汐:“你和他交过手?”

    吴惟安摇头:“不曾,猜的,但是想来不会猜错。十多年来圣上没出过手,不过他当年闯荡江湖,听秦老说身手已是不错,这些年下来,只会更强。”

    若不是三位护法很确定,他的确是父亲的孩子,吴惟安都怀疑,当年玄冰宫宫主和当今圣上是不是有一腿,而后生下了他。

    在某些方面,吴惟安非常能理解圣上的做法。

    就比如,能不出手绝不出手。

    这十几年的光阴,皇帝一直在御林军和暗卫的保护之下,所以很多人忘记了,当年年少的皇帝,身手也不错。

    若是因此贸然想取皇帝性命,怕是有去无回。

    纪云汐哦了一声:“一万两。”

    吴惟安又想了想:“我的脑子也不错,如果你想,我当皇帝也没问题。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又忙又累。但在朝堂之中庇护你一家,没有问题。”

    纪云汐嗯了一声:“三万两。”

    吴惟安挑眉:“这样也才三万两?”

    纪云汐冷静分析:“如今五皇子已死,圣上的势力没了大半,太子登基只是时日问题。只要太子登基,纪家此生平安不难。”

    吴惟安难以置信:“五皇子和圣上的势力,难道和我没关系??”

    纪云汐静静道:“卸磨杀驴,和你学的。”

    吴惟安:“…………”

    纪云汐:“所以,八万两。”

    吴惟安冷下了神色:“不,就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纪云汐寸步不让:“你没有说服我。”

    涉及到银钱的问题,两人盘腿坐在床上,面对面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

    于纪云汐而言,拿到他的势力,此后她无需再担心这人变心反水。但是,能少付点钱,当然要少给。

    于吴惟安而言,口袋里的钱自然越多越好。等他有了十万两黄金,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十万两黄金,而且再也没有欠债,这可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美事。

    就在两人展开无声的拉锯战时,吴惟安的耳朵忽而轻轻动了动。

    意识到动静传来的方向,吴惟安的眉眼轻轻跳了跳,刷地一下便落到了床下。

    纪云汐蹙眉:“发生了什么?”

    “有小偷。”吴惟安面色极冷,“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完后,卧房的门被打开,夜晚的风灌进来,纪云汐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吴惟安人就没了。

    纪云汐:“…………”

    她刚想说,那有可能是她五哥……

    算了。

    纪云汐也没了睡意,起身倒了杯水坐在美人榻上等吴惟安回来,继续谈生意。

    他背后的势力,他是拿来给他娘报仇用的。

    但大仇得报后,纪云汐想拿来继续经商赚钱,但这一部分,不可面世,必须深藏,连太子也不能让他知道。

    太子会是个很好的明君,可太子之后呢?

    没有人敢保证,太子后的帝王会如何。

    纪家家大业大,纪云汐想多给下一代留点后手,让他们多点自保的能力。

    而且,赚钱多好玩。

    纪云汐之前因为身份,都没敢尽情放开手,有各种顾虑。

    如今隐在暗处的话,那岂不是——

    纪云汐眸光闪闪,极亮。

    …

    仓房离吴惟安的卧房有些距离,但他还是听见了。

    有人在用铁丝开仓房的锁!

    可等到吴惟安到了仓房,看着拿着夜明珠,蹲着身子,手法熟练地往一左一右两个蛇皮袋里装米面,装瓜果茶叶的纪明渊时,吴惟安陷入了沉默。

    纪明渊也是吓了一跳,手里的夜明珠掉落在地,在地上滚啊滚,滚到了吴惟安脚边。

    吴惟安:“五哥?”

    纪明渊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解释:“我我,吃完了。”他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蛇皮袋,“厨房里也没了,我就到仓房里拿、拿点。”

    从山门赶到凉州这一路,纪明渊弹尽粮绝。

    而且他今夜没什么胃口,就没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可他饿了,故而趁着夜色来补充存货。

    晚上没人,纪明渊不需要和人打交道。

    在纪家的时候,纪明渊也一向是夜间出动。

    吴惟安叹了口气,很想把纪明渊丢出仓房。

    可是这仓房里的东西,都是纪云汐买的,不算他的。

    而纪明渊是纪云汐的五哥。

    吴惟安心想,他还是尽快拿到自己的十万两黄金好:“那五哥你慢慢拿。”

    他留下这句话,抬脚走出了仓房,只是走得很慢。

    走了两步,吴惟安转身问道:“五哥,你什么情况下,会愿意花钱买人?”

    被吓到的纪明渊呆滞:“啊?”

    吴惟安又重复了一遍。

    他暂时没有把自己的三万两身价抬到五万两的法子,兴许纪明渊能给他一点启示?

    脑子不太正常的人,想法虽然奇怪,但说不定有用。

    纪明渊仔细想了想:“好看?”

    吴惟安:“?”

    纪明渊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字一字给他妹夫解释了一下:“师门小师妹一直问我卖不卖身,说我长得好看。”

    纪家人,没一个长得普通的,一个个容貌皆是上乘。

    吴惟安望着纪明渊那张虽然有些呆,却男生女相的脸,陷入沉默。

    据他所知,玄机门不收女弟子,唯一的女弟子,也就是五哥口中的小师妹,是玄机门掌门的独女。

    而玄机门掌门夫人,是江南富商的女儿。

    吴惟安问:“那五哥你同意了吗?”

    纪明渊抱着蛇皮袋摇摇头。

    吴惟安:“为何?”

    纪明渊抓了抓头发,红着脸:“我不缺钱。”

    玄机门学的是命理,擅长给人算命。

    纪明渊一向算得挺准,不少人会请他算一卦,价值不菲。

    而纪明渊又不爱出门,不太用钱。

    故而这些年,纪明渊几乎只有进项,没有出项,攒了不少银钱了。

    吴惟安:“……哦。”

    他伸出手:“五哥要不帮我算算财运?”

    可纪明渊拒绝了他:“不能给身边人算。”

    玄机门有组训,算命不算己,而身边人都与己有关。

 第94章 094

    吴惟安离开仓房后; 并未第一时间回房,他先绕去找了圆管事。

    圆管事和宅长老一间房,此刻; 里头烛火还亮着。

    宅长老躺在他的床上; 整个人裹在被子中; 睡得不省人事。

    而圆管事伏在案前; 打着算盘算账。

    宝福去了后; 纪云汐未曾找任何丫鬟取代她的位置; 她只将家长里短之类的活计; 一并交给了圆管事。

    圆管事先头本就负责家里的衣食住行,家中的事,之前宝福在的时候; 也是两人商量着来。

    现下,圆管事接手接得挺顺利,只是忙碌了很多。

    见到忽然出现的吴惟安,圆管事啪的一声; 就将纪家的账本阖上了,一点都没让吴惟安看见。

    吴惟安高高挑起眉,一脸离谱:“你到底是谁家仆人?”

    圆管事将纪云汐给他的账本放好; 起身,对着窗外的吴惟安恭恭敬敬作了一揖:“老奴欠了宝福那丫头不少人情; 还请公子谅解。”

    吴惟安奇怪:“你能欠她什么人情?”

    圆管事不动声色:“一些小事罢了; 公子找老奴可有何事?”

    吴惟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也没多问,道:“你让‘公子’来凉州一趟; 即刻动身; 越快越好。”

    圆管事毕恭毕敬道:“是; 公子。”

    他看着离开的公子,再看了看隔壁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呼噜的宅长老,心想。

    这世间,真是人各有命。

    他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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