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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许喜欢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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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轻叹一声,抬头看他时,一双眼水汪汪的,虚勾着唇笑道,“赶我走啊?”

    “我赶你干嘛?”他无奈地摇摇头,“你明天不是还上班吗?”

    “那你明天呢?”

    “我?”他思索了一会儿,“明天应该是晚上的班,白天休息。”

    “那不就好了,急什么。”她边说着,撑着自己站起,指了指小二层,“我想去上面看看,我还没住过这种结构的房子呢。”

    他过来扶住她,轻笑着说了声“好”,然后扶着她向楼上走去。

    楼梯是空心实木的,踩上去时能听到嘭嘭嘭的轻响,好像踩在他的心跳上。

    略有些逼仄的空间让他不得不向前上了一级台阶,便于扶她。他整个人显得更高了,几乎拔地而起,她盯了盯他,走得有点心不在焉,上到最高一阶,稍一个不备,没踩稳,整个人向前栽去。

    他长臂一挥,顺势抱住她:“你小心一些啊。”

    她柔柔软软地向上一攀,两臂箍紧,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又是树袋熊附体了?”

    他话音还未落,然后感受到她的腿向上一夹,将她自己向上送去,两条纤细的腿盘住了他的腰。

    “……”

    感到自己腰间的那个结实的力道,他的呼吸蓦地沉了,低低唤她一声:“林蔚,你干什么?”

    她带着他靠在墙上,他便只得在墙边抵住她。

    “你为什么要用《大话西游》的音乐作铃声?”没头没脑的问题从她口中问出,她靠在他颈边,声音沙哑,带着质问,“许嘉川,你是不是在责怪我?”

    下身紧绷着,他的唇角也绷得不自然,喉中滞涩,就连发音都很艰难:“我责怪你什么啊?”

    她低低叹气:“如果至尊宝早点发现紫霞仙子的心意,或许结局不会是悲剧?”

    他沉默着拥住她,只感到腰间的力道愈加紧致,一股火从那里窜起,火舌蔓延,一路烧到他喉间,他哑声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我后悔了。”她倏地带上哭腔,“我后悔了,以前是我从来看不到你,我自以为是,我发现不了……我一直,一直发现不了你。”

    语无伦次一般,不知是控诉,还是在忏悔,他略一顿,心脏要被她这番话撕裂开来。

    她的双腿还盘绕在他腰间,他突然发狠了,像是被揭开了一层伤口,把她狠狠顶在墙上,腰上的力道给她与他足够的支撑,身下也绷得愈来愈紧。

    一股浇不熄的火快要把他焚身化骨。

    想到七年前的那个雪夜,他再也无法忍受,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从前你发现不了我,现在,你发现我了吗?

    吻得毫不温柔,不存章法,他身下的力道也越发迅猛狠绝。

    他放肆地掠夺着她,丝毫没有平日里那般近乎伪善的温柔——

    其实,他自骨子里就不是个温柔的人。

    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

    只是在她面前,自己就会丢盔卸甲,变得不像那个他——

    那个并不温柔的他。

    感受到她生涩地回吻他,她滚烫灼热的泪一层一层地浸润着他的手掌,连带着低喘,带着一声一声的苦吟,真是要命。

    真是能要了他的命!

    吻到情深处,他濡湿的睫滑过她脸颊,上气不接下气,哑声控诉着:

    “林蔚,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真的要逼疯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车门焊死了,今天谁也不准下车!!!

    11。28入v当日本章所有评论都有红包~

    么么哒爱你们!!

    暴更1w1!你们看爽了吗~

    第28章 梦魇 。。。

    星星点点的吻; 饱含着迟来七年的爱意,燥热的火从心底燃起; 他微微睁眼; 眸底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凝视着她时; 她有些发肿的唇微微张阖; 也是满目氤氲。

    七年里; 就是这张娇酣的脸; 梦魇一般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沉默着对视片刻; 他不自禁地咬住后牙根,眸一沉,发狠了,大掌一翻将她翻个了面,扬手将她狠狠扔在床上。

    他不想看到这张脸。

    他恨透了她这样的表情。

    满屋灯火喑哑之下; 他依稀记得她耳后那颗红朱砂; 轻轻拨开她后颈的发; 寻到那粒痣; 用手抚过; 所经之处; 如碾过粒粒红豆; 根植在他的指腹; 带着刺芒,能戳出血似的。

    她能感受到他低沉的气息扑在她耳后,她一个翻身,轻柔地坠入他怀中。

    七年前; 她也是如此热情地迎合他。

    可她那时候,心里并没有他。

    一念及此,腰身的手略一顿,柔软的棉质纤维拂过他指尖,要把他的皮肉与骨头都揉碎了,要都融进她的骨血里才好。

    他沉沉叹出一口气,两臂拢住,把她环抱入他怀中。

    隔着完好的衣料,他的怀抱热烘烘的,火炉一样暖和,贴住她的背,能感受到心脏的血液有节律地沸腾,一层一层熨过她的皮肤。

    就这样沉默着,不知抱了多久,他喑哑的音线沉沉拂过她头顶:

    “我送你回家。”



    第36节

    ——

    九月下旬,夜风更凛冽寒凉,敲打着挡风玻璃,呜呜作响。树叶窸窸窣窣地在头顶掠动,夜色浓得如墨一般深沉。

    满目繁星,云层厚重,看不到完整的月亮。

    一路无话。

    他始终绷着唇角,不发一言,安静地开车,她也像是赌气了一样,多余的字一个都不吐露,偏头看向窗外的一片浓黑,刚驶过一个街口,看到熟悉的7…11,心头有些紧。

    下意识回头,看到他下颌紧绷的线条,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抗拒。

    脚下引擎的颤动停了,车子到达她家门口,平稳停下。

    黑洞洞的楼门,透着声控灯昏沉的光,一声轻喝,是有个牵狗的中年女人下来,抬头一瞧面前一辆黑色越野,像是看到了头猛兽,敏感地向后一搡。

    狗激烈地吠起,被女人扯走。

    她沉默地轻扫一眼,开门下车。

    “等等。”

    他在身后喊她。

    她站在车外,冷风如带刺的鞭子一样抽着她腿,自衣领袖口钻入,四肢寒毛直竖。

    她的眼清清冷冷,望着他时不杂半分感情,一如这寒凉夜风,把今日与从前的过往都尽数吹散。

    她在等他再开口。

    他抿了抿唇,浓黑的睫微沉,眼波一转,带过手臂牵起后座下方放着的那提酸奶。

    “拿上去。”

    她怔了怔,还以为他是要说别的什么话。

    在他家未进行完的事情都让他们有些许尴尬,她轻轻合了合眼,顿了顿,上前一步接过,轻声说了句“谢谢”。

    又是这种疏离客气的语气。

    他心底苦笑,凝视她片刻。

    她也站了一会儿,最终没说什么话,甩上车门,直直上了楼。

    他目送她离开,直到她家的灯亮起,他抽完一整支烟才开车回去。

    回去冲了冷水澡,辗转反侧,一直失眠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梦见七年前。

    是除夕夜,万家灯火,烟花在头顶燃得灿烂,鹅毛大雪拥堵在视线,肆意落在他的白色羽绒服上,融化了,一丝痕迹都无。

    落了个空,万事皆空的空。

    他从小酒馆里把她拖出来,不由分说地背起她,走了很长的路。

    她趴在他背上,带着酒味儿的,柔热的,又有些甜腻的呼吸拂过他耳畔。

    他怕她就这么睡着了,怕她再也醒不来,只得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就如同那么多年来,对她念念,难以心安,把她揣在心里,却终无回响。

    惟有自己的心脏孤独地跳跃。

    父母都去林蔚家过除夕了,他们两家的关系好到如此,每年轮番在对方或自己家过年。

    家中空空荡荡,冷得透骨。

    前些日子地暖坏了,撬了地砖还未修好,一股冷冽艰涩的水泥味道沾在鼻腔里。林蔚这副样子,他不敢带她去她家。

    林妈最讨厌林爸喝酒,更不愿看到自家女儿喝成这副模样。

    他把她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替她脱下羽绒服。

    上面沾着一股酒腥味,也不知她喝了多少,洒出来多少,难闻的要命。

    她睡得很沉,躺在他床上,偶尔嘤咛一两声,像是一只乖弱的小兽,也不知呢喃着什么。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到眼底发酸,才静静别开头。

    手机一震,显示朋友发来的消息。

    “晟夏还在no。9。”

    看到“晟夏”二字,他咬紧牙根,能听到后槽牙磨动的声音,磨出巨大而凛冽的怒意。

    他再次看向她,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抚过她因为醉酒而热烘烘的脸颊,略一挪动,却触及到她眼角冰凉的泪痕。

    林蔚小时候是个哭包。

    遇见什么都能哭,考试没拿第一会哭,运动会跑得比别人慢了也哭,兔子死了哭,听到鬼故事哭,长水痘哭,发烧打针也哭。

    后来长大了,她却不怎么哭了。

    考试名次跌出前三,顶多红了眼,咬牙苦学再赶超回来;逐渐注意自己的形象,不再参加运动会,成了个文绉绉的,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丢了班费别人都冤枉她,她咬着牙不做辩解,说要回家找妈妈要钱,大不了给他们补上,算是破财消灾;被他欺负了,她也不哭,狠狠地拧着他胳膊,警告他离她远一点。

    长大后,她的眼泪,流得最多的时候,都是因为晟夏。

    晟夏打球输了,晟夏和他打架了,晟夏考试没考好,晟夏不喜欢她。

    她都哭过。

    后来,她与晟夏考入了同一所学校,依旧沉迷晟夏无法自拔。

    晟夏和别的女生睡了,进出小旅馆多次。

    她知道了,也哭。

    再后来,就是这一天。

    晟夏兴致稍起,把目光投向多年来追求不得果的她,早已视她最轻贱卑微,喊来她喝酒,并说:“喝完这些酒,我就跟你在一起。”

    这匪夷所思的话,还是他从朋友那里得知。

    当时他正在林蔚家里和父母、林家爸妈一起准备年夜饭,林蔚下午就以同学聚会为由出了门,他一开始没存疑虑,直到看到那句复述晟夏的话的消息。

    那些年,他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性,不再让自己乖张暴躁,而变得愈发深沉温顺。

    看到那行字,他彻底火了。

    去了no。9的时候,她已经是这副人事不省的模样,瘫在一群人中,周遭讽笑阵阵,视她为取乐的玩物。

    怒意满盈,充斥于怀,怒火烧昏了头脑,那时候的他还尝不到心痛的感觉。

    他看着躺在床上酣睡的她,想起她醉在酒馆的那副狼狈的模样。

    他认为自己,那时候,有必要为她做些什么。

    于是他再次穿上衣服出去,又到了no。9,一句不和,便与晟夏缠斗在一起。

    架是怎么打起来的,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高三与晟夏为敌之时发生过不止一次。

    他只记得晟夏对他如何极近恶语相向。

    ——你再在乎她,她看得到你吗?

    ——她不喜欢你啊,许嘉川。

    ——你是她养的狗吗?

    闹来了110,外头是热闹的新年,然而这热闹的氛围却丝毫没有感染他。

    他坐在派出所冰冷的座椅上,沉默着擦唇角的血,满嘴血腥,喉中都是血的味道,吞咽一番,觉得一颗心被坠到最底。

    派出所的女干警好心替他倒了杯温水,他没直接喝,漱干净了口吐到垃圾桶里,再一抬头,一个电话的功夫,晟夏得了特权提前离开,冲他笑得很嚣张。

    他拔步追出来,拽过晟夏,嘶喊着:“你到底把林蔚当什么?”

    晟夏哂了一声:“我觉得她挺有趣的,尤其是,对着我脱衣服的时候。”

    明知是激怒的话,明明知道——

    林蔚不是那样轻浮的姑娘。

    可他还是愤怒了,纠缠住晟夏又要施展拳脚,周围人差点拽不住。

    他最后挣扎着,咬牙切齿地说:“你如果对林蔚不好,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对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爸爸随后赶来,知道他又闯了祸,扬手把他打落在地,他抱着头缩在墙边,很想哭,却不知到底为什么想哭。

    林家还在过年,他只身一人回到自己家。洁白的羽绒服混杂着泥与血,脏污不堪。

    没有温度的房间,她还在床上沉沉睡着,他替她掩上厚重的棉被,掖了掖被角,自己带着一身伤去浴室冲澡。

    温热的水像硫酸一样泼在他伤口上,已显出淤青,耐不住了,他索性换冷水,倾头浇下,才稍感舒适。

    再回到房间时,她还躺在床上睡着,呼吸一深一浅。

    他再次坐到床边,安静地,疏离地,刻意地,端详着她的睡容。

    蓦地,她翻了个身,夹抱住他的被子,紧紧拥住。

    那一刻,他想,如果被抱住的是他就好了。

    他看到她光洁的额,线条娇俏的侧颜,饱满如樱桃的唇,心头一股火再也压不下。

    想到晟夏那句挑衅意味明确的话,他下意识将目光挪到她的曲线上,能看到胸口两湾柔软的盈盈,纤柔的腰,紧致的浑圆与纤细的腿。

    他赶紧别开视线。

    被烫到了一样。

    不知是否是酒意作弄,她越发不安稳,微睁开眼时,凝视住他,满眼氤氲,嘴里絮絮叨叨说着胡话,不知是梦还是醒。

    她说了半天,他却什么也听不出。

    靠近了想听,感受到两股执拗的力道环绕住他的脖子,将他拽在她身上。

    接着,炙热的吻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生涩而混乱,毫无章法和技巧。

    他的心砰砰狂跳,血液在此刻沸腾。

    在此之前,他从没被谁吻过。

    那一刻,他甚至欣喜过,欣喜她是喜欢他的,他下意识地捧住她的脸。

    两具年轻彷徨的躯体交缠住,也在用力地回吻她。



    第37节

    生涩的,而富有感情。

    洗过澡,他只穿了一身睡衣,几番纠缠,她狠狠地扑倒他,趴在他胸膛上,感受到柔软贴合住他,他头顶轰得一声,爆炸了。

    新年倒计时正好跳到0点,窗外噼里啪啦地炸起一片烟花,炸得他头脑发懵。

    她一身单薄,兜着揉碎的月光和窗外的满目斑斓,她卧在他身上,微醺的气息拂过他耳畔。

    她低低苦吟,居然在哭。

    他僵硬地抱住她,这是他们第一次贴的这样近。

    潮湿沾惹在他颈间,越发滚烫。

    她低哑着嗓,喊了晟夏的名字。

    她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近乎幻想的喜悦如潮水褪去。

    他的心被刚才还燃得热烈的欲。火烧成了一把灰。他拧紧了眉,咬牙切齿,狠狠地,用力地,推开了她!

    她还哭着往他身上黏,几番动作纠缠,他的一颗心被撕扯得更开。

    她那句近乎梦魇的呓语,在他脑海中回荡了七年。

    “林蔚!”

    他撕心裂肺地喊,摇着她的肩,想喊醒她。

    被巨大的失落包裹住,扼住他的喉咙,他却还在喊:“你看看我是谁——”

    “我不是晟夏!”

    “——林蔚!”

    “你醒醒!”

    听到一声声暴喝,她才稍清醒了一些,拨开迷蒙的视线,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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