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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许喜欢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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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桌?”林蔚又笑了。

    她微微抬头,撩着眼皮瞥向他身后,想看清他们有多少人。

    黑压压的一片,和着头顶斑斓的光,眼前一晃,却都成了大块的斑斓色块。

    林蔚皱了皱秀气的眉,扬脸一笑:“你说拼桌就拼桌,这么容易吗?”

    一张娇俏艳丽的面容绽露在色彩迷幻的灯光下。

    酒后酣容,娇艳又潋滟。

    他微一顿,不说话了。

    林蔚听他没再提拼桌的事儿,以为他放弃了就走了。谁知身旁沙发一陷,他已经坐在了她身旁。

    林蔚下意识地看向他,哂笑:“这桩交易,不是我受损吗?”

    他好像在笑。

    声音越发清朗,沉沉拂过她耳畔。

    他慢条斯理地说:“想要补偿?”

    “不然呢?”她红唇勾起风情,眸光却极其清冷自持,坐定了身,同他讨价还价,“占了我的地儿,还不补偿我?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她身上一股好闻的香味儿钻入他鼻腔,陌生的气息。

    许嘉川凝视着身前这张脸,笑容从嘴角一点一点褪去。

    七年,这张娇酣的醉容,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最后他都不知,时常梦见她,是因为思念的惯性,还是因为实在难忘。

    他沉沉叹了口气,突然发狠了,伸手一把箍住她尖俏的下巴,强迫她看清自己的脸。

    太岁当头坐,无灾也有祸。

    作者有话要说:  ——占了我的心,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求个收藏呀么么ovo

    大家好,这篇文的主角是林蔚和许嘉川。

    讲的是一对儿青梅竹马磕磕绊绊日久生情逐渐敞开心扉走到一起终成眷属的故事!

    这会儿是他们分别七年后重逢!

    至于为什么分别,七年前他们之间的羁绊,都会在后文揭晓。

    第2章

    林蔚脑中轰然嗡鸣,酒醒大半。

    她拨开迷朦的视线,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比以前成熟多了。

    面前的男人剑眉星目,碎发遮住上眼睑,眼睛的轮廓狭长又淡漠。

    他唇角自然垂着,看起来没什么笑容。

    面部线条明快,鼻骨雕刻般笔挺,颇有几分命犯桃花相。

    真像许嘉川。

    “林蔚,好久不见啊。”

    许嘉川之于她,比什么醒酒药都管用。

    林蔚听他这么说,脑门像被擂了一榔头。她酒意全无,蹭得从座位上弹起,扯起包就往门外走。

    那抹白色渐远,团成一捧月光,许嘉川也跟着从沙发站起。

    眼见着她消失在玻璃门后,他一时失神。

    “哎,兄弟。你不是拼桌去了吗?”

    喻远航还在跟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摸牌,听许嘉川喊了这么一嗓,赶紧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玻璃门,“那是林蔚吗?你碰着林蔚了?!”

    “林蔚?是谁?”

    “谁啊?”

    聚会的大部分是大学同学,甚少有人听过林蔚的名字。

    喻远航和许嘉川相识多年,是高中不同班的同学,虽那时候,他们并不熟悉,但许嘉川高中时是个风云人物,所以喻远航对林蔚的事也有所耳闻。

    喻远航大呼小叫:“不是吧?你这表情……那女的真是林蔚啊?”

    许嘉川没说话。

    “变化真大啊,不是啊,哥们儿,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认出来的?”

    大家的八卦之魂被燎起,都抓着喻远航问,毕竟从没见过许嘉川这么在乎过谁。

    陆时鸢酸溜溜地接了句:“谁知道。”

    “就,林蔚呗。”喻远航笑着,“是许嘉川的……”

    “不是我的谁。”

    许嘉川收回视线,。

    “行呗,不说了。”喻远航呛了声,缩了缩肩不敢再提。

    陆时鸢睨他,没好气地说:“琢磨谁,也别琢磨许嘉川,成天干个什么都神神秘秘的,你回国也不跟我说,还要我亲自打电话给你?”

    许嘉川靠在沙发里,指腹轻捻着酒杯干燥寒凉的杯身,晃了晃冰块儿,叮咣作响。

    “希望你下次打给我,是真的有事找我。”他又面无表情地横了喻远航一眼,“不用让别人骗我过来——还借口同学聚会,听起来不可笑吗?”

    喻远航支支吾吾地打断:“什么叫骗?大家好久没聚了,说的真难听。”

    陆时鸢:“你们产科那么忙,知道你难请才找个借口啊。”

    喻远航打着圆场:“就是啊,知道你忙,所以才找了个托辞嘛。”

    “……”

    许嘉川垂眸,没说话。

    陆时鸢问:“说起来,你最近有空吗?”

    “有事说事。”

    “我爸催我相亲,想让你陪我演个戏。”

    许嘉川皱眉:“演戏?”

    “他说,如果我跟下个相亲对象没谈成,就彻底不管我了。你来演我相亲对象,跟我去跟我爸吃个饭,然后过几天我说咱们分手了就行了……”

    “真无聊。”他拧着眉打断:“我没兴趣。”

    “别啊。”她苦笑,“反正咱俩也没成,不是正好么?”

    “找喻远航啊。”

    喻远航:“不是吧……”

    许嘉川心烦得很,起身欲撤,“算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喻远航:“这才坐了一会儿,酒都没喝呢。”

    “不喝了,我还要开车。”

    “那你干嘛去?”

    “有事儿。”

    陆时鸢兴味阑珊:“什么事?女人的事儿?”

    许嘉川偏头的一瞬,目光落在林蔚刚才离开的座位。

    一束月光跃入眼底。

    他眸光微动,跟随声调陡然下沉,变得幽深。

    “对,女人。”

    陆时鸢一怔:“开窍啦?”

    “学姐,来来来,别管他了,我们玩我们的。”

    喻远航揽过人群又开始闹腾。

    许嘉川旋步出去,玻璃门在身后关闭,悠扬乐声和满目斑斓一齐阻隔在身后。

    门庭清静,徒留一阵萧瑟的风,两侧相望,看不到她半个人影。

    她的外套上有股好闻的香味,像是樱花泡在香草奶茶里。

    沾染着她的温度,烘开了,在他臂弯间流窜。

    刚才,她贴近自己时只捕捉到很淡的一丝,以至于没法好好回味。

    那张艳丽娇憨的脸庞无数次午夜梦回,常常折磨得他无法入眠。

    他抬眼平视着远处深蓝色的地平线。

    夜色像是个巨大的铁皮匣子,开了盖儿,溢出满目星光,高悬着的那团明月光,洒在他眼前。

    像她的白裙,跃动在他眉间心上。

    让他再也无法宁静。

    ——

    走到半道,林蔚才发现外套忘拿了。

    她感到懊糟。

    从没想过会在这里碰见他。

    酒后周身发热,凉风一激,打了个寒噤,酒彻底醒了。



    第4节

    林蔚踩着风往回走。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抹肩白裙,露出两截纤细匀称的锁骨,卷发聚在颈间,颔首之际遮住半张脸,酒后面色氤氲,衬得她有种妖异的迷离美。

    路遇一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对她欢快地吹口哨。

    她抖了抖,迅速躲开。

    步子更快了些。

    林蔚沿着路边走,想顺便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喝了酒,车扔在不远,没法开,只能打车回去。

    忽地,一声轻快的口哨。

    身畔停下辆白色宝马,开车的男人滑下车窗,轻佻一笑,“多少钱?”

    酒后脑神经也慢了半拍,林蔚没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停住脚步,“什么多少钱?”

    宝马男笑意更浓:“你这么漂亮,地方可以你选。”

    “……”

    她拧着眉,羞愤交加。

    “——滚蛋!”

    一声男人的怒喝,紧接着,她身前横过来一条手臂。

    男人将她向后一拢,坠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温热的气息把她紧紧包裹住。

    他又在她头顶出声:“回去问问你妈多少钱?”

    “凶你妈啊?傻逼!”

    宝马男悻悻地瞪了许嘉川一眼,油门一踩飞也似地溜了。

    “你放开……”

    林蔚又一次把他推开。

    许嘉川怀中一空,不由分说把她拽回来。

    他扬起手臂,主动把外套递给她:“衣服。”

    “……”她愣了愣,下意识想说的“谢谢”哽在喉中。

    顿了顿,又甩身要走。

    他带过手臂,迅速将她拉回,声音冷冽,“林蔚,你躲我?”

    林蔚生得瘦弱纤细,耐不过他这样大的力气。

    “我没有……”

    他半拥住一片沁香的柔软,半个怀抱都是热乎的。

    不由地气息压低了,他俯身过来,凝视着她,好像要把她七年的变化尽收眼底。

    “……”

    她心惊阵阵,话都说不出了。

    从她记事起,许嘉川就活跃在自己的人生里,他的霸道和戾气,她太熟悉了。

    她对他这副乖戾模样她并不称奇,甚至还有些,久违。

    久违了。

    真的是他。

    “你躲哪儿去?街就这么长点。”

    他牵起她往停车坪的方向走,力气大得要死。

    她挣脱不得,边跳脚边喊:“你放开我!”

    连呼三声,声嘶力竭。

    他没说话,一直带她走到辆黑色吉普旁,扬了下手臂,稍一松手。

    “……”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仰栽在车头上,巨大的保险杠硌得她骨头生疼。

    “喂……”她呲牙咧嘴:“你干嘛啊?”

    “不是你叫我放开你?”他弯着唇,神情半明半昧,“我放开了啊。”

    “……”

    她哑口无言。

    “还要我放开么?”他的一双眼黑得深沉,唇角沾着笑,“以前不是你抱着我不撒手?忘了?”

    林蔚算是怕了他了:“……你到底要干嘛?”

    许嘉川冷冷横她一眼,转身上车:“上车!”

    颐指气使的口气,实在熟悉。

    林蔚悻悻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车的方位,嗫嚅着:“我自己有车的……”

    “你喝酒了,嫌命不够长?”

    “……”

    许嘉川又把车前灯打开,恶作剧似的。

    巨大刺目的光束把她包裹住,她直捂眼睛。

    而他像个彻底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咧着嘴笑,“快点儿啊,我今天心情不错,顺便送你回家。”

    “……”她向自己车的方向望了眼,“不用……”

    他笑了,倒是惬意了,靠在车窗上点了根烟,

    “行,那就这么耗着吧。”

    她不走,他也不准备走。

    她懊糟得很,从包里掏手机给蒋一頔打电话。

    那头热火朝天,还没说两句,蒋一頔那个缺心眼的就挂了。

    许嘉川嘬了口烟,哂笑:“求救呢?”

    “……”

    “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你怕什么?”

    “……”

    “有人送你回去吗?”

    “我打……打车吧。”

    许嘉川轻笑,“刚才那男的看你什么眼神,忘了?”

    “……”

    他捻灭了烟,又喊她了:“上不上来,我倒数了啊?”

    ……真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他总惹她哭,然后乐不可支地弹她脑瓜嘣儿:“蔚蔚,叫声嘉川哥哥,就给你糖吃。”

    她性子不若他反骨,等他数三声,温顺地跟在屁股后面喊他“嘉川哥哥”。

    喊到他眉开眼笑,糖没怎么吃,脑瓜嘣儿倒又挨了不少。

    存心捉弄她。

    “三。”

    “二。”

    “一点五啊——”

    “别数了!走。”

    林蔚疾步上前,一把拉开后侧车门。

    真是怕了他了。

    他笑声愉悦,又对她颐指气使,“坐后头干什么?过来,跟我坐前边儿。”

    “……”

    夜风凛凛,她在车外瑟抖。

    站了一会儿站不住了,她也向来拗不过他,只得乖乖照做。

    吉普的底盘厚重且稳,且高。

    林蔚抬腿上车时,凉风掠过腿际,一股子寒凉在她下半身流窜。

    就算是她穿了外套,也奈何不住风往身下的裙中钻。

    林蔚哆嗦一下坐上去,忽地迎面扔过一件外套。

    宽且大,像是他的尺码,沾着陌生的气息,罩在她光裸的腿上。

    她囫囵想拨开,“这个……”

    他眉眼弯弯,哼笑着:“你逞什么能呢?盖盖吧,大冷天穿这么点儿。”

    一直到坐上来,她没动弹了。

    外套就那样搁在自己腿面,渐渐把冰冷的皮肤捂热了。

    他又打开空调,车内慢慢暖和了,他才缓缓发动车子。

    周遭夜色一路后移,车很快驶出这条街,奔入宽阔的马路。

    霓虹如光河,月色如水。



    第5节

    坐到车里,他们一路上却没什么话。

    上了高架,他问:“还冷吗?”

    “不冷了。”她怔然摇头。

    他声线又柔和了一度:“你家在哪?”

    “我家在哪你不知道?”

    他偏头冷冷觑她,轻嗤:“你不是搬出去了?”

    “……”她哽了哽,闷声说:“软件园背后,盛景公寓。”

    他扬唇一笑:“哦,离我们院还挺近的啊。”

    “……”

    车下了高架,他熟练地打了两圈方向,又驶入条平直通明的马路。

    外面的灯光愈发明亮,暖柔的灿黄色溢入,洒在他脸上,弱化了一向凌厉分明的线条,柔和很多。

    “那个……”她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三院吗?”

    前段时间听父母说起他回国了,在市三院产科入职。

    起先她不信。

    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一身戾气的许嘉川,居然成了个济世救人的医生——还在产科?

    “嗯。”

    他又打了半圈方向,往前行驶一段,遇到一个红灯。车身刹住,平稳停下,撞破眼前一片葳蕤绸密的万家灯火。

    “为什么当产科大夫?”

    “调剂的,我无所谓。”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幢七八层的高楼:

    “要到了。”

    她没头没脑地问:“三院,产科?”

    “是啊,”他偏头低笑,对她这种将信将疑的语气没感到意外,半开玩笑似的说,“要找我做手术啊?”

    “……不是。”她低头,扯了扯唇,“我又没怀孕。”

    “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

    他迟疑着,“你跟晟夏……”

    她一口咬过,“早分了。”

    头顶的红灯跳着数字,他盯了一会儿。

    “对了,我听我妈说了你的事儿。她不是把方行止介绍给你了吗,你们见过面了吗?相处的怎么样?”

    “方行止?”

    她讶然重复,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颇感诧异。

    “他是我二表哥。”

    方阿姨是许嘉川的妈妈,而方行止是作为“方阿姨亲戚家的孩子”被介绍给她的。

    算起来他们的确是亲戚关系。

    许嘉川从自己的人生中淡去太久,她没想到过这层关系。

    “还可以。”

    ——还可以。

    他愣了愣。

    抬头看着天边那轮弯月,心上像被挖空了一块。

    从前别人问起林蔚,许嘉川怎么样,林蔚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很讨厌。”

    还可以和很讨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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